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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15节

  目前,齐国实施的是八年强制性义务教育,法律规定所有年龄在5——13岁的孩子必须接受教育。

  但不少孩子数量较多的家庭为了减轻看护的负担或者减少托儿机构的费,往往会将四岁的孩子也送到学校去上课,同时,一些“学习资质”较差的孩子会反复留级,这就使得一个班级里会出现年龄结构参差不齐的现象。

  比如,宋文茹所教授的五年级的三个班里,就涵盖了更多年龄层的孩子,从9岁的到15岁的不等。

  当然,大多数的学生都是10——11岁。

  在五年的小学和三年的初级中学阶段,孩子们会接受国语、算术、基础自然科学(包括浅显的物理和化学知识)、初级地理、初级历史,以及手工、绘画、音乐、体育等课程。

  在入学时,所有的孩子会按照教育标准,被分入不同年级。每学期末都会有一场考试,如果通过考核,就能往上升一个标准,如果没有,就必须复读一年。聪明的孩子可能会很快升至更高的标准,进入更高的年纪,反之亦然。

  在这个时期,齐国的教育内容虽然跟大陆上的秦国,以及欧洲国家有所不同,但在矫正学生的学习态度和行为方面,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即体罚普遍存在。无论是富家公子、小姐所在的精英学校,还是普通大众的公立学校,大多数老师都信奉“棍棒底下出人才”的信念。

  用更人性化的方式来吸引孩子的兴趣,并对他们的不良行为进行耐心说服劝导,这只是少数人才有的态度。教学规模庞大以及学生“资质”的参差不齐,也才从侧面上激励了体罚的方式。

  除了用于加强权威,体罚还被用来确保学生集中注意力。许多齐国的教师们坚定不移地相信,孩子们之所以犯错,是因为没有努力学习或没有认真地听取他们的建议。为此,在课堂上的孩子们会因为背诵不完整、书写错误、算术错误和字迹潦草而被体罚。

  殴打和体罚,是用来保持教师安静、确保孩子们朝正确的方向看以及要求他们坐好或站起来的一种有效手段,尤其是在公共场合。通过这张方式,孩子们被要求听取老师所说的每一个字。

  对学校的矫正方式,不论是政府,还是普通家庭,都认为是一种正确的管理方式。因为,在很多人看来,守规矩和服从管教是一种有必要且被看重的品质,究其原因,其部分是因为这能使孩子准确地遵循指令,并通过自我控制来处理那些无聊而重复的练习,人们认为这样能让孩子们成长为守秩序的工人、温顺听话的农民、服从命令的士兵。

  毋庸置疑,许多学校给人的感觉就像个工厂,尤其是在齐国工业蓬勃发展的阶段。学校注定会成为生活和工作的训练场,具备森严的等级制度和严格的规章制度。

  从工厂工人到商社伙计,每个人都必须对权威绝对服从。校园体罚被认为是给那些恣意挑战人生规则的人的一种教训,而这种直接表现在身体上的惩罚,则是为了让他们为即将面对的现实世界做好准备。

第35章 琐事

  “哟,宋老师,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咋这么高兴呀?”侯巧妹费力地将半桶水倒进大锅里,准备开始烧水洗衣服,一转头,便看到宋文茹满面春风地从巷口走来,一手提着马面裙,一手握着几张纸片,脚步显得异常轻快。

  “我儿子来信了!”宋文茹晃了晃手中的几张信笺,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

  “延良那孩子来信了?……那是好事呀!”侯巧妹将水桶放下,直起腰来,笑着说道:“这下你就不需要太过担心了吧。怎么,他是要准备回国休假吗?”

  “没有。”宋文茹眼中闪现出一丝失望,“他被调派至西州服役了。”

  “西州?……那是什么地方呀?”

  “在印度。”宋文茹轻声解释道:“一个位于印度西北海岸的总督领。”

  “哟,那在印度的话,应该不需要打仗了吧。”

  “……”宋文茹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道:“或许,不需要打仗了吧。但是……,军队的事,谁能想得到呢?”

  “唉,可怜这么一个漂亮女人,男人死的早,也不改嫁,一把屎一把尿地将儿子好不容易带大。却不曾想,儿子长大了,也不省事,竟然跑去当兵服役。……你说这叫什么事?这害得宋老师整日里提心吊胆的。”侯巧妹看着宋文茹满怀心事地离去,不无同情地说道。

  “你懂个啥!”侯巧妹的丈夫陈春全偷偷地将目光收回,板着脸说道:“延良那孩子是从军校考出来的,是正儿八经的军官,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兵。人家从沙洲调至印度,那是升官了。说不得,以后咱们这院子里就要出一个大将军!”

  “军官也好,小兵也罢,在战场上,枪炮可没长眼睛,专门避着军官。”

  “伱这婆娘,嘴里积点德吧!”陈春全瞪了她一眼,“以前,延良那孩子可是一口一个地喊你婶婶的,还帮着带过咱家里的几个小子。”

  “我……我也没咒延良那孩子呀,我只是……只是说,当兵还是有危险的,万一让枪炮子碰上,宋老师岂不是要伤心死呀!……哎,呸呸……,我这嘴呀!算了,趁着这几日天气好,还是赶紧把堆的衣服洗了。这老的老,小的小,一大堆脏衣服,可够忙活的!”

  在这个时期,洗衣服无疑是一项工作量极大的活,需要消耗大量的热能,也需要更大的工作空间和更长的时间。因为,平日里,不论是大人,还是能做事的半大孩童,都是非常忙碌的,根本不能专门抽出时间将日常换下的衣物进行清洗。

  一位勤快的妇女会从检查衣服上的破洞和织物裂口开始,任何细小的裂口在剧烈的浆洗过程中很快会变成一个大洞。所以,洗衣之前必须迅速将需要缝合的地方缝好。接着,将衣物按脏污程度和布料类型分类。一般而言,毛呢料衣物护理起来要比和亚麻布更细致,某些种类的织物比其他布更耐搓洗和拧绞。

  一旦修补、分类完毕,大多数织物会被浸泡起来,待衣服泡好了,那清洗的时候就不了多大的力气和精力。

  齐国妇女在清洗衣物的过程中,其实与其他国家妇女工作方式类似,都会借助于洗衣棒搅动衣服或捣衣,如同后世洗衣机一样,衣服在水中被强力搅拌而被清洗干净。不过,有所不同的是,齐国的妇女会更多的使用肥皂,或者香皂(条件稍好的家庭才会使用),来涤除衣领、袖口和其他容易产生油脂或汗水的重点区域。

  哦,对了,肥皂在冷水中使用效果是非常差的,因而,为了更好的洗涤衣物,妇人们会提前烧上一大锅热水,以便肥皂更好的与污垢产生化学作用。

  在生活节奏和工作强度日益加快的工业化时期,逐渐形成的中产阶级和大量工人阶级,在清洗衣物的频率上,基本上是七八天一次。尽管洗衣日通常会持续好几天,因为还包括给洗干净的衣服上桨和熨烫。而对某些大户人家来说,这个例行程序可能就不那么常见了。

  在这个年代,清洗衣物频率的减少,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齐国民间的富裕。因为,人们每次都是在清洗成批的衣服,而不是一件两件需要随时更换的衣物,齐国的普通百姓拥有可换洗衣服足够多,才会将洗衣服的时间向后推延。

  很显然,如果一个人只有两三套内衣,而又想保持清洁,那他就必须经常清洗衣物。若是你吹嘘自己一年来只洗三四次衣服,就等于告诉别人,你的整个家庭在几个月内都有足够多的换洗衣物。有一些衣物,如尿布和卫生巾,当然不得不在使用后立即清洗,但床单、被套、毛巾、衬衫和裙袍则可以堆积起来,等待一个稍微空闲的日子集中清洗。

  而在那些生存资料极度匮乏的国家和地区,普通百姓甚至都不可能有一套以上的衣服,对他们而言,换洗衣服是一件极为不现实的事情。除非,他们一家人连夜洗完衣服,赤身果体地在床上躺一夜,才能在第二天一早换上衣服--很大概率,这件衣服还是湿的。

  在城市里,若是你的钱包足够鼓,也可以自己不动手清洗家中堆积的大量衣物,而是将它们送到洗衣店,或者社区中的兼职洗衣工那里。尽管这种工作时限长,工资也很低,但这项工作易于上手,而且在资金投入和培训方面几乎没什么要求。这也是一种可以将工作和家庭结合起来的职业,那些在家里工作的妇女可以一边做兼职洗衣工,一边照顾幼小的孩子,偶尔还能请稍大的孩子们帮着一起干活。

  据说,一些贪婪的商人也看中了日益扩大洗衣行业——仅大兴城就有三万妇女从事专职或者兼职的洗衣工作,他们正在鼓动着各个研究院和机械工厂试验生产一种蒸汽洗衣机,来代替传统的人工洗衣作业,试图用机器将大量的劳动力从洗衣工作中解放出来。

  然而,此举一旦践行,无疑会遭到了广大专职/兼职洗衣妇女的反对。因为,这种机器诞生,其昂贵的价格必然让普通家庭望而却步,无力承担,只有那些大型洗衣店才有财力购置。届时,人工洗衣势必会被机器所淘汰,那么于从事洗衣行业的普通家庭或者缺乏一技之长的妇女而言,将会减少一笔额外的收入。

  对于将来的洗衣行业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作为一名小学教师的宋文茹并不怎么关心。现在,她除了牵挂远在沙州的儿子外,还对家中突然到访的一个客人,感到几许无奈和彷徨。

  “你明明知道,赌博是害人的东西,为何非要沾染上呢?”宋文茹看着面前这个神色委顿的中年男子,疾言厉色地呵斥道:“自己造的孽,自己去承担,莫想躲到海外去跑路!”

  “大嫂,你救救我吧。”李德武扑通跪倒在地上,眼泪鼻涕横流,哀求道:“若是我还不上五百块钱,那些人找到我,会把我打死的。……即使,能饶我一命,也肯定会被他们卖到海外的种植园或者矿场,被摧残折磨死!”

  “小武,你说你在大兴好好的找份事情做,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养活一家五口肯定没问题。可是,你为何偏偏要去碰赌博呢?……十赌九输呀!”宋文茹恨恨地说道:“现下可好,你竟然还去找高利贷去赌博。……你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带呀!”

  “嫂子,我错了!”李德武伸手使劲地扇自己的脸,“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信了别人的话,说是球赛有内幕,想着搏一把大的,为一家老小赢得富贵。大嫂,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那些人已经将小萍和几个孩子租住的屋子看管起来,若是不能还上他们的钱,怕是有不测之险呀!在大兴,也只有你能救我们一家人了……”

  “可是……”宋文茹此时既感愤怒,又是无奈。

  李德武是夫家最小的弟弟,可能是自幼受到父母宠溺,性格偏张,不喜农事,还未满十五岁,便跑到大兴讨生活。在工厂里做事,受不了里面的严格管束,在店铺中打杂,又不喜终日被人唤来呼去,去贸易商社从事打杂护卫,又嫌弃东奔西跑,还怕乘船出事。

  混迹了十几年,几乎一事无成,未及,前几年,在大兴天盛球会谋了一份差事,负责维持球场的安全和秩序,偶尔也帮着赌球的观众买码下注。

  耳濡目染下,他竟然也跟着人家去赌球、赌马,将每月的薪水几乎得精光,让一家几口人总是闹饥荒,没了生活来源。宋文茹作为李家的媳妇、李德武的大嫂,看在死去的丈夫的份上,时不时要接济一二。

  可今天倒好,这厮为了以小博大,竟然听信他人谣言,借了高利贷去赌球,妄想一举翻本,谋个富贵。

  五百块钱呀,这可是普通人家不吃不喝,三年多才能攒出这么多积蓄!

  宋文茹作为一名资深小学教师,一个月薪资不过十五块钱,在国内也算的上中等收入水平了,即使如此,她一分不的话,也要存上三十多个月。

  当然,她的儿子李延良身为一名陆军军官,每月饷银也有十二块,几乎在军中没有任何费,全都通过银行汇票寄给她,使得她每年都可以存下差不多两百多块。多年的积蓄加起来,也有近千块钱了,但这都是为儿子将来提亲和结婚准备的。

  “……你可以去找警察。”

  “大嫂,没用的。”李德武祈求地看着宋文茹,“那些人会用各种手段,让我们生不如死。就是小青他们几个孩子,说不定也不会放过……。大嫂,救救我们吧!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安安分分地去工作,挣了钱,一定会还给你的。大嫂……”

  “……”宋文茹无言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恨声说道:“好,我借给你。但我要跟着你一起去还钱!”

  “大嫂……”李德武本想劝阻,但看到宋文茹一脸决绝的神情,张了张嘴,没有敢出声,只是感激涕零地不迭道恩,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第36章 蛇鼠

  “威盛堂”是大兴北城最大的黑帮,经营着地下赌场、高利贷、妓馆,以及街头店铺的敲诈、勒索、收保护费等传统业务。

  据说,“威盛堂”的扛把子管守志是当年登州元老的后人,跟国内的权贵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黑白两道都拥有深厚的背景,势力遍布小半个大兴城。

  而此刻,在位于城北一栋三层高的商业楼中,管守志正坐在一张虎皮靠椅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眼前的女子,三十许的年纪,秀丽的面庞,上身着月白色长袖衣裳,下身穿蓝色纹马面裙,双手紧紧抱住一个小包。脸上虽有几分畏惧,但紧绷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另外,这女子看着柔弱,但整个人透出一股优雅的知性,给人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小武子,你这是唱哪出戏呀?”管守志朝那女子身后站着的李德武问道。

  “管爷,我……我是来还钱的。”李德武看了看宋文茹,低声说道:“这是我嫂子,她……她替我还钱。”

  “小武子,说你什么好呢?”管守志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欠下的债,竟然让一个弱女子来替伱还!……老子都替你害臊!”

  “……”李德武面孔涨得通红,偷偷地看了看宋文茹,聂聂地不敢说话。

  “这位管……管先生,我小叔欠你的钱,我来还。”宋文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小包紧了紧,硬着头皮说道:“不过,我要先看看……欠条。”

  “将小武子的欠条拿给她看看。”管守志笑了笑,转头朝身边的一个手下吩咐道:“阴的,阳的,都给她看。”

  “管爷……”那名手下愣了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两份都给她看?”

  “怕个啥?”管守志瞪了他一眼,“难不成还担心人家一个弱女子能将这两份欠条都毁了?”

  宋文茹疑惑地接过两份欠条,仔细看了看,随即眼睛便睁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他只借了……不到三百块钱,怎么就要还五百块?”

  “嗯,利息稍微有点高了,而且是利滚利。”管守志微微一笑,和声说道:“咱们华夏传承了千年的高利贷历史,应该都是这般情形的。”

  “可是,政府严禁民间借贷利率超过50%。你这算算时间和利息,绝对超过了这个规定。”

  “呵呵……”在场的男人都笑了,一个个不无嘲笑地看着宋文茹。

  这位女士,我们这是地下黑社会,借贷利率自然要超过政府的明文规定。你这种没见识的样子,让我们好没面子!

  “没办法呀,我们这里的借贷成本是有些高了一点。”管守志摆了摆手,制止了众人的哄笑,“不过,从我们这里借钱,不需要费太多手续。你看,你小叔子这么一个烂人,家里也没有余财,而且还没有任何担保,都能轻易地从我们手里借到三百块钱。……有时候吧,太容易的的事情,往往代价就会高一点。你说,是吧?”

  宋文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都是一群不学好的地痞和无赖!

  “好,五百块就五百块,我替他还给你们。”宋文茹将手中的小包打开,掏出从银行取出来的金圆券,一共五十张,每张面值十元,“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在我们这里,没有人可以提要求。”管守志摇摇头说道:“你只能……请求。至于我们能不能做到,那要看你的请求事项是什么。”

  “……”宋文茹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我……请求你们,以后不要再借钱给李德武。不论他以什么理由朝你们借钱,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借给他。……我以后,不会再替他还了。”

  “好。”管守志点点头应道:“我答应你的请求,以后,凡是在整个北城,只要李德武敢来借钱,我们一定将他乱棍打出去。”

  “那……就多谢了。”宋文茹对管守志的表态有些意外,但不再多言,上前几步,将手中的五百元金圆券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几步,转身便朝屋外走去。

  李德武讨好般地朝管守志点头示意后,也跟在后面,快步走出了这间充满阴郁气息的房间。

  “管爷,你看上那小娘子了?”一名属下小声的问道,脸上充满了淫邪表情。

  “滚你妈的!”管守志闻言,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嘴里骂道:“你爷爷就这么没品?……娘的,就不兴老子想做个好人!?”

  屋里的人见状,不由面面相觑。

  龙头想要做个好人?

  “管爷,你是觉得那女子身份不简单?”一名四十许的微胖汉子挥了挥手,让几个小的赶紧滚出屋子。

  “嗯,我是觉得这女子有些身份。”管守志点了点头,说道:“感觉吧,有股子贵人气息。老庞,你带人去盘盘底,莫要冲撞得罪了咱们不该惹的人。”

  正说着话,一名小头目匆匆跑进屋来,脸上带着几分惶恐。

  “管爷,民调处的人来了。”

  “啊?……他们来做什么?”管守志听到这个国内凶名昭著的谍报机关,脸色立时一变,看了看身侧的庞金钊,急切地问道:“最近咱们地盘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没有呀!”庞金钊也是一脸茫然,“就算是打架斗殴,放些高利贷,催催债,也不至于民调处的人找上门呀!”

  就在他们二人惶然之际时,三名男子施施然地步入厅堂,眼神犀利地看着在坐的“威盛堂”几个头目。

  他们身着对襟立领黑色上衣、藏青色直筒长裤,脚穿鳄鱼尖头皮鞋,头发寸立,每个人透着一股干练,锐利的眼神,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何督察,今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个个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上茶!……上好茶,要泡那个秦国福建的乌龙茶!”管守志陪着笑,热情地招呼三位民调处的探员。

  “有好茶呀?”民调处驻大兴北城情报司负责人何永广微微一笑,随即摆摆手说道:“这泡个茶,还要耽误不少功夫。我们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可没多余的时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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