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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3节

  也不怕崩碎了满口的牙?!

  “将三门火炮转移至北侧方向,轰击敌方骑兵!”

  “猎兵出击,自由射击。待敌军进抵二百米范围后,迅速撤回!”

  “全军变阵!……列空心方阵!”

  “……”

  借助着波斯人炮灰的掩护,阿曼人成功抵近齐军阵列三百多米远的位置,随即开始加快步伐,准备发起最后的决死冲锋。

  “砰!砰!砰!……”

  不断轰鸣的火炮,以及不时响起的火枪声,让快速行进的阿曼士兵无不感到头皮发麻,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

  都说齐国人铳炮犀利,火力强大,甫一接战,果如传言那般。明明对方没有几门火炮,但炮弹却打得又快又急,射速达到每分钟两发的惊人频率。而且,齐军火炮打的也异常得准,专往人群密集处轰击。这使得阿曼军的冲锋队列早已不成阵型,几乎是以散兵的形式朝齐军扑来。

  冲在他们前面的数千波斯俘虏已经尽数跑散,漫山遍野得到处都是,而那些冲至齐军阵列的波斯人炮灰,无一例外地被射杀于阵前,或者被刺刀捅翻在地。

  “真神会保佑我们!让我们以无比坚毅的勇气,冲过去,杀死对面所有的恶魔!”阿曼前军统领萨拉赫·叶海亚高举着弯刀,大声地呼喝着。

  在战前,根据阿曼素丹王国驻基什姆岛总督亚辛·谢亚迪的作战规划,他们先以波斯炮灰为先导,冲击齐军阵列。若是能扰乱齐军部署,那是最好不过。全军将会趁势杀入齐军阵中,与齐军展开短兵相接,凭借兵力优势,尽歼这股敌人。

  假如波斯人炮灰无法撼动齐军阵列,那么隐于其后的阿曼军队也能籍此掩护,快速接近齐军阵列。作为先锋部队,萨拉赫·叶海亚将率领一千六百余阿曼士兵以决死的姿态,从正面和两翼发起猛烈进攻,最大程度吸引齐军的注意力。

  而骑兵统领阿里·阿尔·贾布里则率领三百余骑兵,迂回机动至齐军后方,趁齐军陷入胶着之际,给予齐军毁灭性的打击。

  在总督亚辛·谢亚迪看来,这股齐军人数仅四百余人,不到阿曼军的五分之一,而且这里地形平坦,一旦陷入他们的四面围攻,很有可能被阿曼军尽数歼灭。

  如此,他们便能一举击败强大的齐国军队,从而打破齐国人不可战胜的神话传说,这将极大地振奋和鼓舞阿曼王国的军心士气。

  此战获胜的关键,就在于前军冲锋的决绝,为绕到齐军后方的骑兵提供最为有利的冲阵机会。只要破开了齐军阵型,在这片无遮无拦的隔壁滩上,没有任何庇护的齐军将成为他们待宰的羔羊。

  “砰!砰!砰!……”就在前军统领萨拉赫·叶海亚身先士卒,高呼着“真神伟大”的口号,带领部下奋力地朝齐军阵列冲锋时,几声清脆的狙击枪声响起,两颗弹丸射入了他的身体,闷哼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

第5章 阵战(三)

  “轰!轰!轰!”

  齐军阵中的三门火炮再次响起,骑兵统领阿里·阿尔·贾布里下意识地将身子压低,紧紧地贴在马背上,心里不断向真神祈祷,炮弹千万不要落在自己的头上。

  或许,真神感受到了他的无限虔诚,对他施以神邸的庇护,射来的炮弹有一发落在队伍的左侧空地上,另外两发炮弹则落入到队伍后半截,传来人喊马嘶的声音。

  加速,加速,冲上去!

  阿里·阿尔·贾布里双脚使劲地磕着马腹,催促马匹以更高的速度向前冲去。

  近了,更近了!

  还有一百多米,就要冲入齐军阵列中了。对面的齐军士兵只是排了单薄的三列横阵,举着装备了铳剑的火枪,遥遥地斜指上方,如同传统的长矛阵那般,试图阻挡我三百余骑兵的冲击。

  哦,一路遭受齐军火炮轰击,很可能已没有三百骑了的冲击。但没有关系,只要能有一百余骑冲入阵中,那定然会击破齐军火枪阵列,届时,整个战场就会陷入混战当中,这对处于兵力优势的阿曼人来说,是最好的战场形势。

  阿里·阿尔·贾布里将右手轻轻地抬了起来,举起弯刀,脸上露出狠绝的神情,做好了冲阵的一瞬间便挥刀劈砍对面的齐军士兵的准备。

  “轰!轰!轰!”

  又是三声剧烈的火炮轰鸣声响起,一片金属风暴猛地刮了过来,将冲阵的阿曼骑兵卷入其中,无数的碎片,仿佛形成了一道密实而宽广的弹幕,将狂飙突进的阿曼骑兵生生地阻在齐军阵前百米之外。

  齐军发射了霰弹!

  霰弹,堪称炮兵的最后一道防线,它的目的在于杀伤接近炮兵或者步兵阵列的敌军人员。齐国陆军配属的加农炮与榴弹炮都可以发射霰弹,但后者的威力相对较弱。

  齐国生产制造的霰弹一般最外层是圆柱形的薄锡罐,锡罐底部则为铁制,内部包裹50—200发直径在10—50毫米之间的子弹和铁质碎片。弹体离开炮膛的瞬间,火炮内外压差巨大,锡制外壳随即破裂,子弹崩裂出去,在空间中形成圆饼状弹幕。

  显然,这样的火力覆盖会给近距离上的密集队形敌军造成非常可怕的损失,但霰弹的构造也使得它在发射期间对炮膛伤害较大,《齐国皇家炮兵指导手册》中指出,崭新的55毫米铸铁加农炮可以经受住约5000——5400次实心弹射击,却只能承受200——230次霰弹射击。

  在二十年前,齐国炮兵又用铁弹取代了霰弹里原有的铅弹,铁质子弹反弹能力较强,易于造成跳弹,有效增加了杀伤效力。根据子弹大小不同,齐国制的霰弹可分为重霰弹与轻霰弹两种:前者子弹数目较少,重量较大,能够实现较远距离上的有效杀伤;后者子弹数目较多,短距内效果更佳,但射程仅有前者的三分之二。

  通常情况下,当炮兵也进入敌方火枪兵有效射程时,轻霰弹便能够达到最佳杀伤效果。在极近距离上,炮手往往也会采取双份霰弹或一份霰弹加一发实心弹(实心弹居后)的装填方式。这虽然会严重降低炮膛的使用寿命,但其杀伤效果却会大大增强。在泰平十五年(1719年)二月,齐国在卡尔曼瓦蒂会战中,齐国炮兵就采用霰弹加实心弹的装填方式,有效杀伤了马拉塔王国的骑兵部队,使得对方根本无法对齐军阵列发起有效冲击。

  齐国的军工专家曾对霰弹攻击的效果进行过无数次科学测试,得出结论,霰弹散布直径为其飞行距离的十分之一左右,并最终会形成一个类似弓形的四边形杀伤区域。在齐国陆军学校炮兵科《火炮技术要素》中指出,霰弹飞行90-100米,其子弹的散布直径就要扩大9.5米左右。在220米距离上,霰弹子弹散布直径为25米,440米距离上霰弹子弹散布直径为55米。倘若120人规模的连横队在150米距离上遭遇炮兵射击,通过简单的计算便可以发现,霰弹几乎可以将其完全覆盖。

  而这次面对三百余阿曼骑兵的冲阵,齐国的炮兵就是将距离放近至一百五十米附近,然后均采取了装填双份霰弹的攻击模式,在阵地前形成了一道直径宽达五十多米的弹幕,顿时让冲来的阿曼骑兵人仰马翻,倒伏一片。

  不过,霰弹的穿透力远不如实心弹,对纵队的杀伤效果自然也略逊一筹。但前面扑倒在地的人马尸体,却是将后方跟进的骑兵给阻在了当场,纵马奔驰的速度瞬间慢了下来。

  “预备!”

  “放!”

  “砰!砰!砰!……”

  连长俞元斌将手中的指挥刀狠狠地挥下,第三混成营二连一百余官兵随即机械地扣动扳机,密集的弹丸瞬间射向簇聚成一团的阿曼骑兵。

  “龙骑兵出击!”

  一百余骑齐国龙骑兵从方阵的两侧缺口处,鱼贯奔出,朝已经乱成一团的阿曼骑兵扑去。

  齐国龙骑兵组建的时间相较于欧洲几个主要军事强国而言,是比较晚的。在汉兴七年(1677年),齐国大败莫卧儿帝国后,有鉴于线列步兵的机动性不足,无法做到战场上的快速部署和机动迂回,遂开始组建龙骑兵。

  不过,齐国的龙骑兵虽有骑兵之名,但是很长时间内他们的装备和训练程度都是按照步兵的标准进行的。要知道,齐国的正规骑兵军团均装备有较昂贵的骑兵用短枪或燧发手枪,以及胸甲和马刀,而龙骑兵则装备步兵用长枪,他们的军服和骑兵军服也有很大区别,与步兵相差无几,只是把鞋袜换成了靴子马刺而已。他们的编制仍旧是步兵,以连队为基本编制的。

  因为龙骑兵不用进行马背上的格斗,只有军官才有一把燧发手枪,士兵除了火枪之外,就只有一柄步兵短刀护身。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装备中有一把小鹤嘴锄,骑行时用来钩住缰绳,以防跌落马下。至于使用的坐骑也通常是矮小、廉价的马匹,比不得齐国正式骑兵的高头良马。骑兵科目中最重要的冲阵、追击、马上格斗、马上射击的训练科目龙骑兵是不会训练的,龙骑兵甚至不会装备正统骑兵的马刀。

  因为龙骑兵常常以散兵线徒步作战,为了加强他们的火力输出,装备的火枪均为射程较远、弹道稳定的膛线狙击枪(即米尼枪),以有效提升他们散兵作战的效果。

  不过,在齐国陆军中,不少高层将领曾提议,要为龙骑兵配备马刀等冷兵器,届时可以作为轻骑兵协同正规骑兵军团一起发起乘骑冲锋,以增强这个兵种的“性价比”。

  不过,此举遭到骑兵将领或明或暗地反对。开什么玩笑,将龙骑兵训练成轻骑兵标准,那岂不是抢了我骑兵的活计,盖了我们的风头。

  既如此,为何不裁撤了龙骑兵,将有限的陆军资源投向我们骑兵军团,直接扩大我骑兵的兵种和规模,一样可以发展和训练出下马步战、上马冲锋的轻骑兵。

  齐国的龙骑兵作战方式基本上与欧洲国家类似,即以经典的半回旋式战术,展开对敌攻击,其操作方式是“冲锋—射击—回转—装填—再冲锋”。

  阿曼军的骑兵统领阿里·阿尔·贾布里在面对齐军凶猛火力打击下,尽管腿部中弹,马匹毙命,还一头栽倒在地,但却奇迹般的躲过了后方骑兵的踩踏和齐国线列步兵的火枪齐射,无疑是受到真神无私庇护。

  当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便看到齐国的两队骑兵从阵中迅猛地扑了出来,不由骇然失色。经过数轮打击,阿曼骑兵已不足百骑,而且还处于混乱当中,如何能挡齐国骑兵雷霆一击?

  急切之下,贾布里扭头便去寻找可骑乘的马匹,准备带领部下逃离此地。

  “砰!砰!砰!……”

  谁知,预想中的骑兵冲击没有到来,却迎来一波弹雨,贾布里只觉得后背猛地遭到重重一击,旋即,传来钻心地疼痛,顿时扑倒在地,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杀!”

  “杀!”

  在意识逐渐陷入模糊之际,隐约听到齐军阵列中传来一阵呐喊声,仿佛像一股沸腾的洪水,朝四面八方宣涌而出。

第6章 余波

  在空旷无垠的戈壁滩上,遍布着无数倒伏的尸体,散乱丢弃的兵刃和旗帜,一脸凄惶神情的俘虏,以及众多低声哀泣的波斯难民。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齐国官兵在稍事休整,并分批进食午餐后,便在军官的带领下,开始打扫和清理整个战场。

  “嘿,这家伙一定是个军官!”下士徐奎元从一具阿曼人的尸体上搜捡出一大把金币和银币,显得兴奋不已。他索性将火枪放在地上,腾出双手,将那具阿曼人尸体翻过来,继续在他身上摸索着。

  陪戎校尉(少尉)李延良瞥了一眼,目光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但囿于军官的身份和内心深处的矜持和骄傲,使得他不能这般毫无顾忌的搜捡敌军尸体上的财物。

  对于在战场的各种缴获,齐国军队一般都默许士兵可以私自持有部分“战利品”,认为这是对英勇作战的士兵的一种奖励。但对于缴获的大量敌军武器装备和牛马牲畜等战利品处置手段则有很多。首先就是具有某种前端性和实用性的武器,将会送至本土军工部门,进行一番测试研究,为己方的装备改进和后续作战提供参考依据。

  有的则会直接予以封存销毁或者转赠他国,像齐国这种工业实力强横的地区霸主国家,自然看不上阿曼人所持有的落后武器。那些老旧火绳枪、燧发枪,以及众多刀剑长矛等武器,多半会被封存或者销毁掉。当然也有可能会被拉进博物馆收藏或者出售,比如本土一些战争纪念馆的展品基本都是屡次战争中缴获的敌军物品。

  整个战场,不时传来一声闷哼,或者低低地哀求声,但很快就陷入沉寂。这是齐军士兵在给那些受伤垂死的阿曼人补刀,以彻底解除他所承受的痛苦。

  在这座荒凉燥热的岛屿上,遭到各种致命创伤的人,是根本无法活下去的。只要齐军撤离此地,要不了一会,就会有无数的毒虫蛇蚁从地底里钻出来,然后活活地啃食他们的血肉。

  当然,也不是所有受伤的阿曼人会被“好心”地解除痛苦,阿曼军中几名重要的将领和官员,就受得了齐军中配备的几名军医救治,以期从他们口中套取一些比较关键的军政情报。

  已经“打扫”过的战场,燃起了几堆熊熊大火,齐国官兵驱使着数百名波斯青壮,将阿曼人的尸体堆积在一处,然后捡拾干柴,将其尽数焚烧。

  齐国人是要占据这座位置关键的岛屿,自然是不允许太多的腐尸造成非必要的瘟疫,尤其是在这气候炎热的环境下。

  至于岛上第一批治下之民,就是这些幸存的千余波斯难民。作为萨法维王朝的百姓,在面对阿曼人入侵时,未能得到王朝军队的庇护,反而遭到敌人的肆意杀戮和虐待,最终,还是齐国人将他们救下,幸存下来的百姓人数已不足战前的两成,想必他们对萨法维王朝一定会非常失望吧。

  “这是什么?”

  一名波斯人讨好地将一串珍珠项链递给李延良,看着上面还带着几丝血迹,他迟疑着没有伸手去接。

  那名波斯人连笔带划地“告诉”面前这位齐国军官,珍珠项链是从一名死去的阿曼人身上搜捡出来的,可能是士兵“打扫清理”过程中有所遗漏,而被他们收殓尸体时发现。他为了给年幼的弟弟讨一点吃食,他便想用这串珍珠项链讨好李延良。

  尽管在战斗结束时,第三混成营官兵将吃剩下的食物分发给他们这些可怜的波斯难民,但数日来,在阿曼人的管制下,他们几乎就没吃上一口囫囵的餐食。因而,在吃了一点齐国人施舍的野战午餐,稍稍垫了垫肚子后,反而感到更加的饥饿难耐。

  李延良看着这名波斯人一脸恳求的目光,以及远处一个怯生生的瘦弱干巴少年,心下一软,便从挎包里摸出一块干硬的肉干和一小块方,递了过去。

  这名波斯人露出欣喜的表情,将那串珍珠项链往李延良怀中一塞,同时迅速地将肉干和方接了过去,然后转身朝那边的少年跑去。

  “看得出来,这是一串价值名贵的项链。这若是在国内本土出售,应该要值一百多块钱。”

  李延良右手托着那串项链,对着午后的阳光,正在好奇地欣赏着,冷不丁身后传来几句评论的话语,立时将其握在手中,转头看去。

  “长官。”李延良见是营长闫少武带着几名警卫和参谋正在巡视战场,连忙立正敬礼,“长官,这串项链是那名波斯难民送于卑职的,我只是……”

  “无需解释!”闫少武摆摆手,笑着说道:“既然是战利品,那就收着吧。届时,返回本土,可以将其当做礼物,送给你中意的女人。”

  “报告长官,卑职还没有……还没有……”李延良脸上露出一丝微赧的表情。

  “哈哈……”闫少武大笑起来,“既然如此,那就带回去送给你的姐姐妹妹吧。”

  “卑职是独子……”

  “哦?”闫少武顿时露出惊讶的神情,要知道在齐国境内,不论是本土,还是海外领地,哪个家庭不生三五个孩子,甚至拥有八九个子女的家庭也不在少数。

  犹记得,几年前所做的人口普查统计数据显示,齐国普通家庭平均生养的孩子的数量好像是4.6个。尽管早已经停止了大规模地外来移民行为,但齐国每年的人口增长率仍高达25‰-30‰。截止泰平十六年(1720年),我大齐本土及海外领地的人口规模已达两千八百多万(不含土著人口),较三十年前足足翻了一倍还多。

  我大齐立国已有八十多年,可以说是国泰民安,生活富足,既无外患,也无内忧,堪称盛世。在这种环境下,像李延良这种独子现象,在国内是极为少见的。

  “我父亲死得早,我母亲也没改嫁,所以……”李延良小声地解释道。

  “嗯,那就将这串项链送给你母亲,以慰她抚育之恩。”闫少武轻轻地拍了拍李延良的肩膀,然后带着人朝临时营地走去,“这几个月,伱在战场表现不错,是个不错的军官苗子!”

  “谢长官赞誉!”李延良听到闫少武的夸赞,顿时振奋莫名,朝着营长离去的方向,恭敬地敬了一个军礼。

  第三混成营在附近的山谷休整一晚,待次日天色微明,便带着众多缴获,驱赶着阿曼人俘虏,迤逦朝基什姆堡行去。

  ——

  10月15日,阿巴斯港。

  “听说,马哈茂德在克尔曼遭到了波斯人的强力阻击,如今围城已三个月,硬是无法将其攻克。”齐国驻阿巴斯港领事罗志昊捧着一杯清茶,站在三楼的阳台上,看着远处那座巍峨高耸的真神寺,语气颇为担忧地说道:“在这期间,伊斯法罕乃至波斯各省,竟然一直未派出援军救助,坐视吉尔扎伊人围攻克尔曼城。

  “没错,克尔曼城仍旧在顽强的抵抗吉尔扎伊人的围攻。”波斯舰队司令、广威将军(少将)邝厚生说道:“不过,我觉得波斯人捱不了太久。虽然克尔曼总督在马哈茂德领兵攻来之前,对整个城市的防御进行了一番加固,还从我齐国波斯商社手中购买了七八门火炮,再加上重新整训了四千余军队,应该可以将吉尔扎伊人挡在城外。但是,在大战来临前,这座城市收容了五万以上的难民,若是没有足够的粮食供给,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我就没搞懂,偌大一个王朝,硬是连一支援军都派不过去吗?”

  “自从前任大维齐法塔赫·阿里·汗被构陷冤死后,整个伊斯法罕宫廷里就充斥着各种荒诞现象,不同派系间勾心斗角,彼此倾轧,互相攻击,任何人一旦提出可以缓解帝国诸多威胁的方案,都会引来其他派系共同的敌视和打击,使得他们的沙阿根本无法发出任何有效的政令。这个萨法维王朝,早已经积弊难返,俨然一幅末世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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