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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58节

  哦,上帝,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齐国人,或许是他们英格兰人所遇到的最为强大的敌人。

  面对这种强敌,我们英格兰皇家海军有获胜的希望吗?

第118章 “斩龙计划”

  1725年10月25日,朴次茅斯。

  一支即将启程的英格兰舰队陆续升起风帆,缓缓地驶出港湾。它们将在港外不远处的怀特岛稍事停留,汇合另外一支来自伦敦的舰队,然后一起驶向大西洋灰暗而寒冷的海上。

  这支舰队共有三十二艘战舰和四艘小型供应舰,舰员三千七百六十名。此外还载有二千五百三十名陆军士兵。出航这天,由装备有一百零六门火炮的“纳斯比”号殿后,挂着皇家海军上将、老兵威廉·佩恩的将旗,驶离斯皮特黑德湾。

  舰队此行的任务极为秘密,因而只给以代号:“斩龙计划”。这个代号暗示出了那隐藏的某种秘密。虽然时令于整个舰队不利,但皇家海军仍将渡过大西洋,驶往西印度群岛。舰队开赴那里,并不是要攻击西班牙西印度群岛和美洲的属地,而是去“斩杀”隐藏在大西洋深处的东方蛟龙。

  此作战计划自一个月前便开始着手准备,并获得了皇家海军上下一致的努力,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付诸实施。而且,执行此项任务的有两支几乎是同样规模的舰队,分别前往北大西洋海域和北海地区,伺机歼灭游曳于这两处海域的齐国舰队。

  但皇家海军和陆军在征募足够的兵员却显得有些困难。开战六个多月以来,海军仍然无法支付官兵薪饷的情况下,志愿入伍者稀少,实在不足为奇。

  甚至威廉·佩恩本人,在出航前也不得不上书海军委员会的诸位绅士们“从出航日起造一个单据以支付我的薪金。因为,我难以肯定我是不是还能活着再见到你们。”

  同时,面临着同样的怀疑和同样长时间的航行的水兵们,也向议会和海军委员会呈递了请愿书,要求将每人六个月的薪饷交付给公正的律师,以便家属领取。

  在二十多年前,英格兰王国参与了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这是英格兰在几个世纪以来第一次卷入费如此巨大的欧陆战争。到1713年,这场浩大的战争最终结束时,占政府税收42%的地产税已经大幅增加。然而,大多数英格兰人却认为结束这场战争的《乌得勒支和约》给予英格兰的经济回报无法证明参与这场战争的合理性。

  从那时起,上台执政的政治领袖都经常性地向国内议会和众多领主、商人们保证,他们施行的外交政策会竭力避免将英格兰卷入欧洲国家事务当中,以及这些国家所引发的成本甚高的战争,因此,领主们和商人们的税务负担会保持在较低水平。

  然而,这场与齐国之间的战争,突然将政府的支出预算抬升到一个非常高的水平,这就迫使政府不得不违反曾经的承诺,开始向国内的领主和商人们加征土地税和商业税,以筹集必要的战争经费。在长达数月的政治拉锯和扯皮期间,军队的薪金也暂时无法得以保证发放。

  不过,鉴于海军上将威廉·佩恩的威望和他担负的神圣职责,议会还是拨出了款项,及时为这位老将军兑现了薪金。

  佩恩的要求虽然解决了,但水兵们的请愿却落了空。不仅是薪饷问题使官兵们忧心忡忡,而且还有可能存在得疾病问题。

  囿于作战的保密性,出航的舰队官兵临行前只被告知是前往西印度群岛的商船提供护航。因而,这引起了官兵的各种担忧。那片温暖而湿润的海域,是各种怪病的温床。往往一场航行结束后,一艘船上的的人至少会死去四分之一。

  薪金被克扣,生命也得不到足够的保障,所有的士兵内心深处无不充满了怨忿和诅咒,使得整个舰队的士气并不高昂,毫无一丝为英格兰王国献身的无私意愿。

  舰队指挥官威廉·佩恩将军也明白,影响海军士气的主要原因是舰载人员过多。他命令各舰的船长“在运载陆军士兵时,应给予极大的关心以防止发生疾病,因此,应按照人员不同的情况定出人数,将他们合理地分到所有舰上,任何舰只都不得载人过多,以致引起传染病。”

  但船长们显然对这事漫不经心,并不以为意。舰队驶离朴茨茅斯时,为了保证战舰的有效运转和水手的战斗力,较大的船只包括旗舰“纳斯比”号在内战舰,每艘仅装载了三十多名士兵。大部分陆军官兵却拥挤在较小的舰只上。

  排水量六百多吨的“凯瑟琳”号及另一艘排水量五百吨的“安心”号上,正常情况下每舰只能有九十名舰员,包括四十门火炮的枪炮兵在内。而这次“凯瑟琳”号却运载了二百名士兵,“安心”号上载了一百六十名。用作运输的二十艘更小的舰只上,共载了一千八百名士兵。其中许多人都不想出航,以致不得不把他们赶在一起,由端着刺刀的士兵和挥舞着长剑的骑兵驱赶他们登船。

  海军舰只一贯拥挤不堪,即使是按照正常舰员配置也是这样:舰上所需的舰员数要远远超过商船,才能在战斗中操纵枪炮,发挥应有的战斗力。比如,正常情况下,“凯瑟琳”号应有值更人员二十五名,另外二十五名非值更人员在舱室中食宿。其余四十名为专业人员一一炮手、木工、水手长以及他们的助手一他们不值更,而是晚上睡觉白天工作。

  因此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吨位的舰只舱室中约有六十五个床位。这次却突然需要解决一百多个人的床位,而且其中大部分人几乎可以肯定还会晕船。水兵们对于晕船并不放在心上,他们也没有晕船的痛苦。但对于这些执行“斩龙计划”从没出过海的陆军士兵来说,晕船却是一种非言语可以表达的折磨。

  首先,他们被禁止去开阔的上层甲板,因为在那里将妨碍舰员的工作,他们被关在为晕船病人而设计的最坏的地方——在火炮甲板下最摇晃颠簸的位置。

  那里空气不流通,只点着几根蜡烛在舷边摇晃着。船上唯一大小便处位于舰首上方,在第一斜桅两侧,上见天,下见海。筋疲力尽的晕船者,既没有力量,也不愿爬到那上面去。想要解决个人方便问题,只能去寻找还没有盛满东西的用具,比如说用提桶来装。如果找不到,他们就在睡觉的甲板上的角落里大小便。他们还没有办法洗澡,也不脱衣服。

  舰船上唯一清洗甲板的办法,就是用提桶打海水来冲刷,海水把污浊物往下冲进货舱,而货舱里存放着他们的食物,然后脏水流进舱底和船侧的弯曲部分。

  因而,他们几乎是生活在污水坑中,躺在他们自己的呕吐物和大小便中,必然的,他们会受到带到舰上来的肠道疾病传染。

  当然,士兵们对生活环境和食物并不怎么讲究,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在这种条件下像猪一样生活,并且像它们一样结实、越活越旺。他们自己还是希望身体健康,做好万全的准备,一到战斗的时刻,就可以拿着武器立即冲向战场。

  “我们的舰队应该配备更多经验丰富的医生。”舰队指挥官威廉·佩恩忧心忡忡地说道:“孩子们在这种环境糟糕的舱室中休息,时间一长,必然会滋生各种疾病。我不希望,在与齐国人发生接舷交战或者登岛战斗时,连火枪都拿不稳。”

  “将军,我们已经想尽各种办法,把城里的能征募到医生都带上了船。”副官托米·劳森少校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然而,此举却遭到了市政官员和议员的责难,同时也引起了当地居民的抗议。那些有经验特别丰富的医生,都是非常有名望的绅士,我们无法做出强制措施。”

  “难道他们不知道,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可以在战斗中挽救数十上百名士兵的生命吗?”佩恩叹了一口气,说道:“要知道,在战场上,每一名士兵,每一个水手,都是极为宝贵的。他们在保卫我们英格兰王国,保卫我们的神圣的信仰。”

  “……”劳森少校听了,沉默不语。

  “我们英格兰应该向齐国人学习,在军队中建立必要的医疗卫生系统,培养专门的军医,为我们的士兵提供足够的健康和生命保障。”

  “将军,这种举措,是要费额外的政府预算。”劳森少校小声地提醒道。

  “是呀,议会为了节约政府开支,很大概率不会同意在军队中施行这种举措。”佩恩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所有人都在抱怨政府收税太高,所有人都不想从口袋里为这个国家贡献财政资金。他们宁愿费大笔的资金,去修建豪华的庄园,进口清香的茶叶,品啄浓郁的咖啡,还有举办无休止的舞会……”

  “将军!”纳斯比号大副站在舱室门口报告,“斯皮克号发来信息,蒸汽机出现故障,需要时间进行修理,请求返回港口。”

  “呵,这才刚刚出港,斯皮克号的蒸汽机就出现问题?”佩恩闻言,苦笑一声,“既然如此,命令他们返回港口,对舰船故障进行修理。原本还指望随行的三艘蒸汽战舰能发挥出其不意的攻击效果,却没想到,它们竟然会如此不可靠。此次执行斩龙计划,这还真有点……出师不利呀!”

第119章 北大西洋深处(一)

  北大西洋全海区一年四季风力较大,其中尤以秋冬两季为甚。秋季北大西洋的热带气旋在转化后形成强劲的温带气旋,给北大西洋北部带来狂风,部分较强的温带气旋还能穿过大西洋,给西北欧带来狂风和强劲的降水。而到了冬季温带气旋愈演愈烈,来自北极的冷锋也频频南下,给北大西洋大部带来逾10级的狂风。

  1725年11月14日,在惊涛骇浪的洋面上,十余艘舰船排成松散的两列,剧烈地颠沛起伏着。所有的船只都落了主帆,几根侧桅也只是挂着半帆,随着强劲的海风吹拂,随波逐流。

  这个时节,已是初冬,寒风凛冽,还带着一股阴冷的湿气。几名值哨的军官裹着厚实的呢绒军大衣,举着望远镜四下观察着翻滚不停的海面。

  “都四天了,没有发现任何猎物。英格兰人是不是都缩在他们那个破岛上,不敢出海了?”海军仁勇校尉(中尉)邵祥胜放下望远镜,使劲地搓了搓手,然后抬头朝主桅上的瞭望哨望去,“哎,话说老胡该不会在上面冻僵了吧?这么长时间,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长官,需要喊他吗?”陪戎校尉(少尉)周亨道也向主桅上的瞭望哨望去。

  那上面的风可比甲板上要大多了,该不会真的把人冻僵了?

  就在两人狐疑之际,却见那主桅上的瞭望哨突然挥动旗帜,一声尖锐的哨声这随之响起,然后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大声地向甲板上吼叫着。

  “发现舰船!……数量约为九艘,……方位西南!……距离约十公里!”

  “发现船只!方位西南,距离十公里。”

  “命令底舱启动蒸汽机,烧起锅炉!”

  “转舵,航向西南!”

  “升起两面侧帆,夹角偏25度!”

  “枪炮组准备战斗!”

  “……”

  其他几艘战舰也相继发现了猎物,随即旗舰上便不断发出旗语,命令舰队所属舰船准备截杀目标。一时间,整个海域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在巨浪滔天的海面上,纷纷开始转向,以一个非常宽大的扇形面,朝西南方扑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七艘蒸汽机帆战舰率先杀到那支商船队近前,然后堵在了对方前进的方位,并开始不断地对其进行武力恐吓,命令对方落帆停船,向齐国舰队主动投降。

  却未料到,那九艘商船组成的船队却丝毫未见慌乱,一些船员还站到船头,不断挥舞着旗杆,似乎在表明身份。

  “好像是西班牙人?”邵祥胜举着望远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白底斜纹十字旗,应该是西班牙王国的标识吧?”

  “会不会是英格兰商船冒充的?……这几个月以来,拦截的那么多商船中也发现了英格兰人打着他国旗帜,试图蒙混过关。”

  “不好说。不过,海上风浪这么大,一时半会还没法派人过去查验呀!”

  “有杀错,没放过!先将它们控制住,待风浪减弱后,再登船查验。”

  “……”

  就在几艘机帆战舰无法确定商船归属并与之展开对峙时,后面的风帆舰船陆续赶到,排成一个松散的弧形,对整个商船队形成半包围的态势。

  僵持了一个多小时,机帆战舰“少昊”号喷吐着滚滚浓烟,小心地朝商船靠近,准备与对方接舷,以查验他们的真正身份。所有的战舰都露出了黑洞洞的炮口,凝神戒备着,并掩护“少昊”号抵近检查。

  “赛利亚”号船长莱昂纳多·费雷拉看着水手将几名齐国海军官兵从舷边拉了过来,然后面带微笑地迎了上去。

  “我们的船队皆隶属于西班牙王国,奉国王陛下的命令,从哈瓦那出发,准备返回本土的加的斯港。”莱昂纳多·费雷拉船长将手中的一份文书递给为首的齐国军官,郑重地说道:“鉴于我们两国之间传统友好关系,贵国海军将我们无端拦截,是一种极为无礼和冒犯的行为。”

  邵祥胜将那份文书递给旁边的西班牙裔通译官、海军陪戎校尉席成松,让他鉴别该文件的真伪。

  其实,在冒着极大危险攀上这艘西班牙大帆船的时候,他已经在心底里确认了这支船队非英格兰所属船只。虽然,在他眼里,这些夷人面孔看着都长得差不多一个模样,但对方在遇到他们舰队拦截时表现得异常淡定的表现,再仔细观察这支船队的各艘舰船形制,分明就是哈瓦那造船厂建造的典型的西班牙大帆船。

  这种船具有较高的船舷和较高的尾楼,它的前甲板低、船尾平整,船首处有一块突起,犹如桨划船的撞角一般,那里还配备着一个独立的炮位。船身两侧自下而上向内倾斜并呈现出等边梯形,这个轮廓有点类似于古代的金元宝,并且这种斜度一直延伸到尾楼。

  他们的船上拥有船艏斜桅、前桅、主桅和后桅,上面挂着方型的帆布,部分超大型的大帆船吨位往往超过800吨以上,通常都会有两个后桅,被称之为第四桅。船艏挂着一块方型的帆布,前桅和主桅上挂着三块方帆布,从上到下分别叫上桅帆、中桅帆和主帆,后桅上一般都挂着一块大型的三角帆。

  从外观来看,大帆船的线条是很优美的,船尾则更是出奇的精美,从而使得它那有些单调的船首相形见绌。欧洲传统的克拉克帆船的长宽比大约是3:1,而这个时期大帆船的长宽比为4:1,这个长宽比让西班牙大帆船在速度上更加占优势。

  最近数十年,西班牙王国政府越来越倾向于使用经过武装的大帆船而不是普通的商船来负责贵重金属的运送,这样的安排更加有利于统治者对来自美洲的贵重商品的保护,从而减少被海盗或者敌对国家劫掠的风险。

  话说,这个时期,加勒比海可不怎么太平,充斥着各国海盗,其中不乏针对他们西班牙运宝船的某些国家私掠船。

  “长官,这些加盖了西属美洲总督印章的文件,应该是真实可靠的。”席成松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邵祥胜,低声说道:“而且,观察他们的面孔,也都是西班牙人,与英格兰人有本质上的不同。”

  邵祥胜听了,点了点头,将文件归还给对面大胡子船长,然后礼貌地敬了一个军礼。

  “非常抱歉,耽误了你们的行程。有鉴于我们齐国与英格兰正在处于战争状态,为了遏制和打击英格兰人的海上运输,我军不得不在该海域对任何通行的船只进行拦截和检查。”

  “我非常理解贵国为打击英格兰而做出的这种军事行动。”莱昂纳多·费雷拉船长脸色稍雯,从对方手中接过文件,点头说道:“但是,你们的行为让我们所有人都受到了惊吓。是的,我们差点一度以为遇到了一群卑劣而凶残的海盗。”

  “对于我齐国海军给你们所造成的困扰,我再次表示歉意。”邵祥胜丝毫没有理会对方的冷嘲热讽,微笑着说道:“不过,我要告诉伱一个消息,你们西班牙王国在两个多月前为了收复直布罗陀,已经与英格兰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武装冲突。所以,就目前形势来看,我们两国应该处于同一个阵营了。英格兰,已经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什么,我们西班牙王国已经对英格兰宣战了吗?”莱昂纳多·费雷拉船长听了,不由吃了一惊。

  “是否宣战,我并不得而知。但是,贵国已经在事实上与英格兰处于战争状态了。所以,你们在返回西班牙本土的时候,请务必提高警惕。据我所知,在北大西洋海域,除了我们之外,英格兰人的战舰数量也非常多。你们,或许也将成为他们攻击的目标。”

  莱昂纳多·费雷拉船长闻言,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西班牙船队在赠送了一些礼品给齐国人后,陆续升起风帆,朝着西班牙本土的方向驶去。

  而齐国人则怀着失望的心情,驾船怏怏离去,继续游曳在这片海域,寻找可能存在的猎物。

  当日傍晚,随着太阳落下,暴风雨也一道袭来。海面上翻滚的巨浪更加汹涌,雾气和雨水笼罩着整个海域,使能见度变得非常有限。

  齐国舰队随即挂满全帆,急速地朝东北方向驶去,以期避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殊不知,在齐国舰队东北方向三百公里的海域,一支庞大的舰队正在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亦朝西北方向航行,隐隐将目标对准荒僻的法罗群岛海域。

  帆影重重,一个个船头划开一道明亮的水痕,吹拂而来的海风带着咸味和湿冷的水汽,不断轻拍着全副武装的船员们的脸颊。高耸的船桅上挂着远航的旗帜,远处是一片浩瀚的海面,而船队却执着地朝着那无数的未知远方进发。

  一面面浅蓝色的圣乔治旗在高高的桅杆上猎猎飘扬,仿佛在张扬着他们无畏的勇气,直面迎击任何凶猛的敌人。

第120章 北大西洋深处(二)

  在战争的技艺中,最为宝贵的部分即是对情报的解析。尤其是在大洋之中如此广阔的战场,信息传达的速度是这样的缓慢,而每一条有限的消息又是这样的珍贵。

  这迫使每一名指挥官都必须发展出一种职业敏感,在面临未知的战场时,能做出极具先见之明的判断,继而发出正确的命令。

  不得不承认,盎格鲁-撒克逊人是一个极为善于学习的民族,他们喜欢将其他国家和民族优秀的成果毫无心理负担的“拿为己用”。

  在继普鲁士王国仿齐国模式在军队中创立了参谋制度后,英格兰皇家海军也于十年前(1715年)建立参谋部,由若干资深海军军官充任参谋,对军事战略和战术进行细致分析和推演,为海军委员会和出海作战的海军高级将领提供专业的作战指导意见,从而最大限度地避免将领个人片面而武断的决策。

  毕竟,在一个庞大的军队序列中,拥有卓越头脑和天才指挥才能的将军数量是很少的。英格兰皇家海军希望自己的军队也能像齐国那样,每一个战术的决策,都是出自于涌动在每个战略枢要处的、被训导出的敏锐直觉和专业判断。

  皇家海军上将威廉·佩恩率领的大西洋特遣舰队离开英格兰本土后,迎着强劲的西风,缓缓驶入风高浪急的北大西洋海域后,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在茫茫大洋之中能寻找到齐国的破袭舰队,并引诱他们主动来进攻自己。

  经过一番细致的筹划,随行的海军参谋军官认为游曳于北大西洋海域的齐国舰队一定在某个岛屿建立了临时营地,以便能对出现各种状况的舰船进行简单修补,同时也要让受伤和生病的船员获得及时地医治和精心的护理。

  要知道,齐国人远道而来,出了加纳利群岛外,并没有稳固的海上基地。而地中海地区虽然有摩洛哥、埃及,乃至奥斯曼等港口可以停驻,但只要让英格兰海军封锁了直布罗陀海峡,那么他们只能在被困在“澡盆子”一般大小的地中海,而无有任何作为。除非,他们想跟皇家海军打一场海上决战。

  可是,经过半年的交锋,他们发现齐国人明显不愿意跟皇家海军发生战略决战,而是化整为零,隐藏在大洋深处,开始频繁袭击英格兰商船,破坏英格兰贸易航线,俨然是要封锁英格兰的对外贸易渠道,以达到持续削弱英格兰经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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