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第291节
岑文本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他为了蛊惑那些恐惧蝗灾的百姓,称蝗虫是天君,然后以庇佑百姓的名义,给他们喝什么清灵水,其实就是毒水,等灾民们喝了之后,中毒了,又以他们罪孽深重为由,骗取他们的功德费,给他们解毒!”
“此等妖僧!死不足惜!”
听到岑文本的话,李承乾还没有表态,孙伏珈就义愤填膺了起来:“应该禀报陛下,对兴安寺的僧人严惩!”
“呵,这个孙大人不用担心,大理寺卿已经将兴安寺的僧人都抓了起来,连裴司空都抓了!”
“哦?”李承乾眉毛一挑:“裴司空也被抓了?”
“是啊,据说此事与裴司空也有关!”岑文本点头说道。
李承乾一脸无语,不禁抬手扶额:“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我之前都警告过他,让他老实本分一些,没想到又作死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事也不怪太子殿下!”
岑文本耸肩道。
李承乾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孙伏珈一眼,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
毕竟他现在的目标,可不是裴寂和法雅,而是所有世家大族。
另一边,两仪殿。
李世民平静而威严的坐在皇帝宝座上,静静的看着跪在下方的裴寂。
此时的裴寂,似乎还在因为法雅的事,瑟瑟发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法雅会被自己的信徒活活咬死,这简直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戴胄及时带人冲进来,他估计会被那些犹如恶魔一般的狂热信徒吓死。
却听李世民冷不防的道:“法雅的徒弟慧能说,你知道法雅的那些妖言,现在,法雅虽然死了,但你做的那些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臣”
裴寂闻言,不由颤巍巍地道:“臣只听法雅说过,蝗灾会来,蝗虫是天君,其他的一概不知.”
“是吗?”
李世民冷冷问了一句,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戴胄,道:“把卷宗给他看!”
“是!”
戴胄应了一声,二话不说的就把卷宗递给了裴寂。
只见裴寂接过卷宗,缓缓展开查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
却听戴胄冷声道:“裴司空,你勾结法雅,蛊惑百姓,希望救灾失败,以证明自己天命所归,难道还想狡辩?”
“我”
裴寂语塞。
李世民又冷冷道:“你身为司空,朝廷重臣,如此行为”
“陛下!”
还没等李世民把话说完,裴寂就五体投地的拜了下去。
然而,李世民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的道:“朕决定,免除你的所有官职爵位,将你遣返回你浦州老家,永世不得回京!”
裴寂听到‘永世不得回京’几个字,浑身一颤,不由老泪纵横道:“陛下,老臣已经年迈,请陛下允许老臣留在京师”
“哼,让你回老家,已经念你是武德老臣了,若非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你以为你的下场是什么?”
李世民冷哼一声,缓缓从皇帝宝座上站起来,俯视着裴寂,平静而威严地道:“以朝廷大臣的商议,对你的处罚,最轻也是流放!”
“啊?这”
裴寂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却听李世民又沉沉的道:“你年纪大了,让你流放,等于是判你死刑。”
“朕虽不嗜杀功臣,但你扪心自问,你对大唐有什么功劳?”
“我”
裴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李世民抬步走下台阶,一步一步来到他面前,平静而淡漠的道:“武德年间,朝政,刑法,错漏百出,纪律松弛混乱,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许你留在京师,以你的人脉,指不定又会弄出什么乱子!”
话到这里,抬头看了眼殿外的阳光,径自越过裴寂,边走边说道:“依照你的功劳,怎么可能升迁到如此高位?”
“你只不过是蒙受太上皇宠爱,在文武百官中,侥幸居于第一!”
“因为你是昔日旧部,朕不忍心依法处置你!”
“能活着回到老家,已经是万幸了,还想留在京师,你觉得你配吗?”
说完这话,一步跨过大殿门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殿。
虽然裴寂做的那些事,确实该死,但在李世民心中,杀人远没有诛心更让人爽快。
特别是当着裴寂的面,否定他的一切,比杀了他还难受。
只见他浑浑噩噩的从李世民的那番话中回过神来,呆愣了三秒,然后撕心裂肺的仰头痛哭:“太上皇——!”
听到裴寂的哭声,还没走远的李世民,不由抬头看天,半晌,眼角也溢出一丝泪水。
“肇仁,你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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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只要不是废太子,咱们就没在怕的!
太原,晋阳宫的庭院内。
李渊慵懒的躺在摇摇椅上,戴着特制的墨镜,晒着太阳。
旁边是正在为他切水果的孙贵嫔,以及嬉戏追逐的小孩子。
虽然他当初答应李世民回太原祭祖,但却没有让李世民的人跟着,所以,即使他回到了太原,依旧是自由的。
这种感觉,让他很满意。
不过,一想起跟李承乾在一起的日子,又时不时的有些失落。
因为跟李承乾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之一。
“唉!”
一想起李承乾,他就不由唉声叹气,眉头紧锁。
这时,一旁正在切水果的孙贵嫔,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常,连忙依偎过来,柔声道:“太上皇,您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可以跟臣妾说说,让臣妾为您分忧!”
李渊听到孙贵嫔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能为我分什么忧?”
“我”
孙贵嫔尴尬了一瞬,然后抬头看了眼正在嬉闹的李元昌,笑着道:“要不让元昌过来给太上皇捶捶腿?您不是最喜欢他捶腿的吗?”
李渊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两名侍卫就搬来了一个硕大的遮阳伞。
又有宫侍端着一杯冰镇果酒走了过来。
李渊坐起来,熟练的用吸管喝了一口果酒,顿时满心舒畅。
很快,因为思念孙子的烦闷,就这样一扫而空。
孙贵嫔:“.”
“你之前说,元昌跟李祐那小子走得很近?”李渊突然问。
孙贵嫔答道:“之前因为张婕妤和尹德妃的事,陛下对后宫进行了严格的调查,我们这些太上皇的妃子,要与陛下的妃子互相帮衬,开源节流。而臣妾恰好接触的是阴妃,这一来二去,元昌就与李祐熟悉了.”
“呵!”
李渊笑了一声,而后又淡淡的道:“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臣妾只是一个女人,自然以太上皇为主,太上皇的以后,就是臣妾的以后!”孙贵嫔将头靠在李渊的胳膊上,柔声道。
李渊侧目看了她一眼,正想提点她几句,忽地听到远处传来一道禀报声:“太上皇,杜将军有急事求见!”
“嗯?”
李渊眉头一皱,身旁的孙贵嫔立刻会意,当即招呼嬉闹的小孩子,识趣的离开了庭院。
很快,杜才干就在李渊的宣召下,急匆匆的来到了庭院。
“太上皇!”
“发生了何事?”
“回太上皇,长安传来消息,陛下已经免除了裴司空的爵位和官职,将他遣返回了蒲州老家!”杜才干直接禀报道。
李渊听到他的禀报,微微一愣,旋即满脸不可置信的摘下墨镜,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裴三怎么惹到二郎了?”
“据说是”
杜才干详细的将长安最近发生的事,给李渊禀报了一遍。
李渊听完,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看来二郎还是忘不了刘文静那件事啊!”
“当年若不是裴寂在太上皇面前进谗言,刘文静也不会是那个下场!”
杜才干鄙夷的说道:“他能有今天这个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呵,照你这么说,我有今天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了?”
“没有!”
杜才干吓了一跳,连忙辩解道:“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就是觉得裴寂他”
“行了!”
还没等杜才干辩解完,李渊就摆手打断了他,自嘲道:“事已至此,说那些有什么用?我也没觉得我以前做对了!”
“这”
杜才干闻言,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却听李渊又道:“承乾在长安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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