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1节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书籍作者:晚风如故
书籍简介:【狠辣】【阴险】【权臣走狗】【不讲武德】【背刺者都该死】
穿越不是畏首畏尾,穿越是肆意妄为。
陈宴刚一睁眼,就身处天牢死狱之中,还是被亲爹亲弟检举进来的。
命悬一线之际,他没有任何犹豫,转头就投靠了权臣,成为权臣手下最忠实的走狗!
权臣要求纳的投名状,第一个任务就是,干掉他骨肉血亲、挚爱亲朋的二叔…
而这恰恰正中陈宴下怀!
有了靠山的第一件事,你该去做些什么?
那当然是睚眦必报。
清算曾经所有欺凌、羞辱、践踏过自己之人!
没有人比陈宴更懂,如何处理一个父亲,还有两个兄弟!
权臣要杀前朝废帝,永绝王朝后患,那可太棒了!
屠龙的办法,我有九种!九种!
知道什么叫专业对口的含金量吗?
而且权臣大佬只要结果,还无限兜底。
陈宴在大周遇到了最懂他的伯乐。
至于名声臭不臭?
功成名就后,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在权臣大佬的庇护下,陈宴解锁封狼居胥,南下擒龙,勒石燕然,饮马瀚海等一系列成就。
直至假黄钺,使持节,录尚书事、开府仪同三司、都督中外诸军事,进相国、总百揆,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加九锡,位在诸王侯之上……
距离那个位置只剩下一步之遥!
第1章 开局天牢死囚,即将斩首!
“魏国公世子陈宴,罔顾皇恩,暗通前燕废帝,图谋不轨,谋逆造反,欲颠覆大周江山。”
“此等行径悖逆人伦,触犯国法,罪大恶极,理当严惩,打入天牢死狱,三日后以正典刑,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魏国公大义灭亲,检举有功,恕陈氏一门无罪!”
一道尖锐的宣旨声在耳边回荡,陈宴在天牢中幽幽醒来,只觉头晕脑胀。
谋逆造反?
他不是刚设局算计,抄家了几个权贵巨贪,然后聚拢了他们的小老婆,准备批判性地深入交流吗?
在空气中潮湿腐臭味的刺激下,恢复意识睁开眼,扫过周遭,陈宴微微一怔。
四周墙壁由粗糙巨石砌成,石缝间满是青苔与水渍,在昏黄黯淡的油灯光下,散发着阴冷潮湿的气息。
而他的手脚,还束缚着锈迹斑斑的铁链....
下一刻,无数的记忆翻涌而来,根本不管他愿不愿意,径直一股脑的倾泻灌入。
陈宴,十七岁,大周魏国公陈通渊的嫡长子,自出生起就被立为世子。
祖父是随太祖开国,南征北战的柱国大将军陈虎,但于半年前故去。
“我这是穿越了?!”
“真特么的开门啊!”
“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湿臭阴森的天牢呢?”
他哭笑不得,扯了扯手上的铁链,继续消化着记忆,不多时就理清了前因后果。
陈宴尽管是嫡长,还是魏国公世子,却不为其父陈通渊所喜,甚至是厌恶....
在他母亲亡故后,冒着被千夫所指的大不韪,不顾祖父的阻拦,一意孤行地迅速将平妻扶正,对其所生的两个儿子,百般宠爱。
在父亲的冷淡,继母的苛待中,度过了十余年。
直至三月前,总摄前燕军政大权的大丞相宇文信,于北巡途中病逝。
临终前将权力移交给了,只比他小八岁的侄子宇文沪,接掌国政军权。
次月,迫使前燕闵帝慕容灏,禅位于宇文俨,改朝换代,建立大周,尊宇文信为太祖文皇帝。
宇文沪封大冢宰,进爵晋王,专政朝纲,太祖老臣表面屈从。
被强制禅位的前燕废帝,心有不甘,联络老臣,试图放手一搏,最终被宇文沪轻而易举的粉碎。
而陈宴却被他的亲父亲、亲弟弟,“大义灭亲”,检举参与废帝的叛乱之中....
无论哪朝哪代,谋逆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他自然也就成了被清算的一员,到了这天牢死狱,等待着三日后被处以极刑,身首异处。
“真是天崩开局啊....”陈宴叹了口气,苦涩一笑,心也凉了半截。
别人的穿越,就算没有统子,再不济也是个狗命无虞的贫民,结果换他倒好,直接成了等死的天牢死囚。
还有父慈子孝、母慈子爱、兄友弟恭的那几位,盼着他赶紧去死....
好玩,爱玩!
但在这板上钉钉,近乎必死的死局之中,好似也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陈宴有人要见你!”
就在此时,老狱卒沙哑的声音响起,拉回了陈宴的思绪。
“温小姐,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
老狱卒面无表情,转头望向身侧披着黑斗篷的女子,沉声叮嘱。
陈宴抬头望去,只见那“温小姐”摘下遮盖的斗篷,露出娇俏美貌的容颜,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只是那眼眸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温念姝,出身长安名门望族温家,地官府大司仓之嫡女,年十八,也是他自幼订下娃娃亲的未婚妻。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前来,陈宴嗅到了耐人寻味的味道。
“陈宴,时间很是紧迫,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温念姝上前一步,打量着满目狼藉的男人,开口道:“家父费了极大的力气打通关系,方才能进入这天牢死狱....我是来解除婚约的!”
“解除婚约?”
“退婚?!”
陈宴心中喃喃重复,先是一怔,随即眼前一亮。
耳边条件反射般的响起了,辣个男人的那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把稳了!
温念姝见陈宴默不作声,又自顾自地说道:“你自幼倾心于我,总不愿牵连到我吧?”
“更不舍得我受到任何伤害吧?”
说着,眼角挤出一滴泪,划过清冷的脸颊。
俨然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
绝大多数的男人见了,都会生出保护的欲望。
“日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你不要担心!”
温念姝抬起右手,轻轻擦拭着泪痕,又自顾自地继续道。
“上下两张嘴,横竖都有理。”
陈宴斜了一眼,心中冷哼。
将落井下石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作为夜场老手、会所常客,这种死绿茶白莲花他见得多了,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这是解除婚约书.....”
温念姝见陈宴一言不发,以为他是默认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解约书。
并将纸笔贴心的递了过去。
“签上你的名字,咱们就一别两宽了!”
“放心,你故去后,我会为你收尸安葬,时时有香火祭拜,以全你我之间的情分。”
温念姝双眸汪汪,说得极其情真意切。
只是在那眼底的更深处,是藏不住的笑意....
婚约解除,陈宴一死,她就可以另觅一世家权贵的良婿。
至于那尸身,行刑后随便丢到乱葬岗就好了。
“我看你是既想从事服务行业,又想树立标志性建筑!”陈宴打量着迫不及待的女人,冷笑一声。
“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
“我没听明白....”
温念姝一怔,秀眉中泛起疑惑,不明所以。
却隐约觉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反应,似乎哪儿有些不太对....
陈宴撇撇嘴,脱口而出:“我说你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屁股出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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