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117节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宇文沪忽得放声大笑,饶有兴致看向陈宴,“你这孩子,总能给本王带来,各种各样的惊喜.....”
“详细说来听听!”
宇文沪被勾起了浓厚的兴趣。
陈宴颔首,略作措辞,说道:“垄断意味着,控制了市场,也就有了定价权.....”
“由于只有我一个卖家,他们只能从我这里买入,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
在陈宴勾勒的蓝图中,是源源不断的金银流入。
宇文沪沉默片刻,却提出了不同的见解:“但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定价过高,榨取过狠,他们就会想方设法钻空子.....”
“滋生无数你无法控制的地下青楼!”
不可否认,理想状态下的确有可能....
但长安暗流汹涌的势力,不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明面上顶不过,却可以在暗地里使绊子分羹....
不会轻易被拿捏的!
陈宴眨了眨眼,淡然一笑,意味深长道:“所以,臣下事先准备好了一整套方案....”
陈宴这个人,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早有腹稿....
长安,大周,乃至如今天下各国的青楼行当,模式还是处于初级版本,太过于落后了。
他要给这个行业,来点莞式震撼!
用良币来驱逐劣币!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
宇文沪打量着这自信的小子,笑道:“那好,就予你所求长安青楼的管制之权!”
“多谢大冢宰!”
陈宴大喜过望,激动不已,咧嘴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臣下会将所得利益的七成,上交!”
尽管被馅饼砸在头上,陈宴依旧没有得意忘形,忘记那职场生存法则。
大冢宰拿大头,他拿小头,这才稳当!
“五成足矣,剩下的你自己留着花.....”
宇文沪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说道:“不过仅这个赏赐,哪儿够彰显你的功劳?”
“再给你加虎威将军之勋号!”
宇文橫脚步略作停顿,注视着赐封的自家大哥。
勋官之号最高的是柱国大将军,而虎威将军处于末流....
但这只是起点,会被不断拔擢。
“阿泽此次也是劳苦功高....”陈宴并未着急谢恩,而是提及了宇文泽。
陈宴并非是个吃独食之人,自己盆满钵满了,兄弟却啥也没捞到。
“那小子能力尚有欠缺,还需好好打磨,不急于这一时!”
宇文沪眸中透着满意,平静道:“本王自有安排.....”
知子莫若父,对宇文泽的状况,他还是极为了解的。
现在也并非是安置的时机。
“是。”
陈宴应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叠密信,“大冢宰,臣下在上邽得到了些密信.....”
宇文沪接过,随手拿起翻阅后,又递回给了陈宴,“你是个懂分寸有大局的孩子.....”
“尽管放手去做吧!”
“孟氏可是极好的鱼饵!”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臣下遵命!”陈宴收好密信,会心一笑。
~~~~
长安。
陈府。
从山上赶回,又陪同大冢宰用晚膳,夜已经深了。
府外。
“出去这么久,可算是回来了....”
朱异伸了个懒腰,看着近在咫尺的家,归心似箭,“我先去叫门!”
“等等!”
陈宴拽住了刚准备动作的朱异,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咱们翻墙进去.....”
“少爷,你这是又憋了什么坏主意?”
朱异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陈宴,不解问道。
又不是做贼,好端端地翻墙干嘛?
旁边的云汐,亦是一头雾水。
“别问!”
“赶紧的!”
陈宴没有解释的想法,催促道。
随即,三人翻墙而入,陈宴屏退了值夜的绣衣使者。
将云汐交给朱异安置后,一个人摸到了澹台明月的房间。
“这个时辰,小辣椒怕是已经睡熟了吧.....”
陈宴蹑手蹑脚,一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他就忍不住想笑。
给小辣椒一个大大的惊吓,满足恶趣味。
再完成上次没做完之事.....
“我家小辣椒的睡相还是不错的....”
陈宴溜到床边,借着月光欣赏澹台明月的睡颜,刚一色心大动伸手想去摸春光。
就猝不及防被一渗透寒意的短刀,架在了脖子上。
床榻上女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谁!”
“哪来的登徒浪子!”
第101章 当然是履行一个暖床丫头的职责咯!
这TM怎么跟我设想的剧本不一样......陈宴看着这大相径庭的画面,咸猪手僵在了半空,扯了扯嘴角,求饶道:“女侠,有话好好说!”
“咱能不能先把,这刀给挪开?”
陈宴莫名有点慌,好怕小辣椒手抖....
那就真是没死在战场上,死在了自己家里,大概会遗笑千年了。
“这声音好耳熟....”
澹台明月一怔,眉头微蹙,拿刀的手并未移动分毫,喃喃疑惑:“还真是陈宴?!”
自家主君的声音,她当然能听出来.....
但那臭男人现在不应该在秦州?
“是我是我....”
陈宴见小辣椒听出来了,松了口气,商量道:“小姑奶奶,咱能不架着刀说话不?”
“还怪吓人的!”
说着,指尖轻抵在刀刃上,试图将其推开。
“不能!”
澹台明月面无表情,不带一丝犹豫的否决,依旧将刀架在陈宴脖子上,两人缓步移动床下点亮了灯。
当烛光燃起的那一刻,她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诧异道:“还真是你?!”
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不对,你为什么鬼鬼祟祟地摸进来?”
澹台明月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回自己家,还像做贼一样,玩潜入这一套?
“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嘛.....”陈宴抓过那柄短刀,丢得远远的,讪讪道。
“惊喜?”
“我看怕是惊吓还差不多.....”
澹台明月闻言,斜了一眼张口就来的男人,说道。
那质疑的高冷模样,摆明了就在说:
你看我信你吗?
陈宴耸耸肩,拉着澹台明月到床边坐下,问道:“话说谁家好人,在枕头下面防刀的呀?”
“防的就是,你这样的小贼!”
澹台明月轻哼一声,抿了抿唇,冰冷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关切,道:“此去秦州戡乱,有没有受伤?”
“你这是在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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