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153节
原则在你手上,想怎么解释,不还全凭你一张嘴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宇文沪不徐不疾,笑了笑,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孩子年纪还小,的确也不能过分苛责!”
“咱们要做的主要是,小惩大诫,让他们知晓错在了何处.....”
宇文泽眨了眨眼,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变脸极快的父亲,叹为观止。
他感觉自己还是太年轻了,看不透这究竟是什么套路.....
要是阿兄在就好了。
“大冢宰所言极是!”
赵虔见宇文沪的语气软下来,又有了商量的余地,当即附和。
顿了顿,又继续道:“那....”
父亲真就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了?......宇文泽心中泛起了嘀咕,云里雾里的,格外思念陈宴。
“大司寇,您老德高望重,您说这犯了错的孩子能宽恕....”
宇文沪按了按手,浅浅一笑,问道:“那立了功的孩子,是否又该好好嘉奖呢?”
“大冢宰,你说的是.....?”赵虔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眉头一挑,试探性询问道。
别人或许不懂,赵虔又怎会不懂呢?
姓宇文这厮,是要提交换条件了。
“朱雀掌镜使前些时日,捣毁了一处打着大司寇你旗号,招摇撞骗、非法牟利、欺行霸市的赌坊!”
“陈宴那小子一片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
宇文沪转动着玉扳指,说得极其大义凛然。
那被贴上标签的赌坊,自然就只可能是,被设计的忘川赌坊了.....
呵!真就在此等着老夫......赵虔心中连连冷哼,沉吟好半晌后,才艰难地做出选择,咬牙切齿道:“捣毁得好!捣毁得妙!”
“这种危害长安百姓的赌坊,就不该存在!”
一切如他所料,宇文沪铺垫了那么多,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做出选择。
是要赌坊,还是要嫡孙....
“不愧是硕望宿德的老柱国!”
“果真是深明大义!”
宇文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连连夸赞道。
之前的话或许都是套路,都是为了场面,但这话却是真心实意的。
毕竟,长安最大的销金窟,在这一刻,彻底易主了.....
垄断长安赌业最难的一步,也已经迈过去了。
赵虔皮笑肉不笑,问道:“那老夫的两个不成器的孙儿.....?”
忘川赌坊是怎样的摇钱树,没有谁比赵虔更清楚,他也不想换....
但那终究是嫡孙,还是唯二的两个嫡孙,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保全他们了。
赌坊日后再寻机夺回就是了!
“您老也说了,都是自家孩子,犯些错也能被原谅....”
达成目的的宇文沪,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顺利拿到了忘川赌坊,赵青石、赵惕守两兄弟,就没有了任何留下的意义。
无论是陈宴,还是宇文沪,都从未真正想过,要伤这俩的性命,那是真的弊大于利。
一旦动了这俩,就是彻底与大司寇交恶。
现下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
“多谢大冢宰宽宏大量!”赵虔沉声道。
“他们今日就可释放....”宇文沪开口道,“大司寇日后可得好好管教啊!”
言语之中,满是戏谑。
此“管教”非彼“管教”。
最好是本性难移,持续性送温暖....
“放心。”
赵虔咬了咬牙,说道:“日后绝不会让他们,再出来给朝廷添乱!”
此次代价着实是太大了。
那俩小兔崽子,此前太过于纵容,必定要好好收拾了.....
话音落下。
赵虔起身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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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司外。
七位绣衣使者簇拥着,几个伤痕累累、满目狼藉的年轻人,从大门内走出。
“老爷,他们出来了.....”
赵虔等人早已来到明镜司外,身旁的亲卫见状,提醒道。
“祖父!”
蓬头垢面的赵青石等人,远远就瞧见了赵虔,快步迎上去,恭敬行礼:“孙儿见过祖父!”
“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赵虔一见到两个嫡孙,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指去,厉声骂道。
在晋王府中,憋了一肚子火。
再加上若非要换这俩不成器的东西,也不会彻底丢失忘川赌坊....
“老爷,您息怒....”
亲卫见状,适时劝道:“这是外边,传将出去影响不好!”
说着,朝明镜司方向,努了努嘴。
赵虔斜了眼在看热闹的绣衣使者们,强行压下兄长怒气,冷哼道:“呵!回去再收拾你们几个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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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府。(独孤)
暗室中。
赵虔安置好了付出极大代价,换回来的不成器的东西后,当即就找上了独孤昭,满脸阴沉,很是渗人,说道:“宇文沪专权,一次又一次蹬鼻子上脸,简直欺人太甚!”
“独孤兄,咱们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身为与太祖同辈的老柱国,赵虔本就对宇文沪的上位掌权不满。
再加上从达溪珏开始的一系列事,他已经忍不了这个所谓的大冢宰了....
“赵兄,你意欲何为?”独孤昭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平静地问道。
赵虔冷笑,沉声道:“宇文沪可以借整肃吏治,反贪反腐之名,一个个拔掉你我的老部下....”
“咱们也可依瓢画葫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拔掉他宇文沪的心腹!”
朝廷上无官不贪。
凭什么掉的都是他们的人?
独孤昭点头,默许了赵虔的提议。
新的斗争开始了.....
第135章 诗会一别,裴姑娘还是风姿绰约啊!
长安。
裴府。
裴岁晚闺房。
晨雾未散时,铜镜前的银烛已燃得透亮。
女子指尖捏着螺子黛,在细长眉峰处轻描慢染,远山含黛轮廓渐显。
面靥上点着豆粒大的花钿,以翠羽与金箔缀成的蝶形贴饰,翩然欲飞,与额间朱砂斜红相映成趣。
她将乌发挽作高髻,鬓边簪满珍珠串成的步摇,每一动便垂下细碎流光。
绯红襦裙外罩着月白半臂,金丝绣就的缠枝莲纹沿着裙裾蜿蜒,茜色披帛自肩头垂下,随着转身时扬起柔波。
腰间银香囊镂空雕着缠枝牡丹,暗香混着苏合香,在罗裙翻飞间若隐若现。
“哐当!”
一束起青丝,乌发高绾成利落发髻,白玉簪子横插固定的青年,在侍女的引领下,并未通报,径直入内。
“阿沅,你来了?”
正在梳妆的裴岁晚,听到动静,透着铜镜扫过,毫不意外地问道。
那反应好似早已习以为常了一般....
“岁晚,你为何打扮得如此盛装?”
“这是要出门?”
那被称为阿沅的阴柔俊美青年,打量着梳妆台前的裴岁晚,好奇地问道。
裴岁晚将胭脂涂在唇上,微微摇头,笑而不语。
“还有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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