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170节
陈故白摇头,轻蔑一笑,不屑道:“就算要栽赃,也得寻个靠谱的吧.....”
原以为陈宴真有什么查案本事,结果就这....?
“啪!”
那讥讽之言,还未说完,就被一道清脆的大耳瓜子所打断,只见陈宴手起掌落,面无表情道:
“这里有你插嘴的份?”
“陈宴,说话就好好说,不要动手!”陈通渊见状,厉声制止道。
“我这当大哥的,教弟弟尊敬兄长,天经地义吧?”陈宴擦了擦手,轻哼一声,反问道。
“你!”陈通渊被噎住,一时语塞,只觉胸中的火气再升腾。
“而且,魏国公你的关注重点,难道不应该在杀陈辞旧的凶手之上?”陈宴似笑非笑,朝陈平初努努嘴,玩味道。
“不是我....”
“不是我....”
“父亲,孩儿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还不清楚吗?”
“孩儿怎么可能对二哥下毒?”
陈平初没有任何犹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到了陈通渊的脚边,抱着他的裤腿,哭喊道。
“是啊,平初最是胆怯,也最是恭敬.....”
陈通渊垂眸,看着地上担惊受怕的庶子,摇了摇头,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沉声道:“要说他能做出这等事,我一万个不信!”
第150章 陈平初:一切都是陈宴在陷害我!
“魏国公,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吗?”
“又听说过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陈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走到陈通渊身旁,将手他在的肩上,开口道。
语速并不快,但搭配着那意有所指的语气,字里行间,皆充斥着蛊惑之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通渊深吸一口气,问道。
不知为何,魏国公的心头,泛起了某种猜测.....
“字面意思咯!”
陈宴眉头一挑,抬脚踹了踹陈平初,笑道:“这家伙所谓的胆怯、恭敬、谨小慎微,都是装出来的.....”
别的庶弟庶妹,或许不太了解。
但这一位嘛,却在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天生的白莲花,擅长隐忍,还擅长演戏.....
“大哥,小弟到底哪儿得罪了你?”
“你要如此构陷中伤,小弟一个无辜之人?”
陈平初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柔弱不能自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顿了顿,又继续道:“连证据都没有.....”
陈宴听到这话,旋即眼前一亮,玩味道:“谁说我没有证据的?”
说着,打了个响指。
游显应声走了过来,手中还捧着一物,看向陈通渊,道:“魏国公,这是方才从陈平初房间里搜出来的.....”
“还请过目!”
陈通渊对着那物,定睛一看,不明所以,疑惑问道:“这是何物?”
那映入眼帘的是,一堆白色的颗粒,细腻如沙,颜色如雪,没有其他的味道。
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奇特之处。
“好东西!”
陈宴抿唇轻笑,一本正经朗声道:“名曰:雪上一支嵩.....”
“无色无味,死状凄惨,痛苦不堪,能使人饱受折磨!”
听着这煞有其事的介绍,原本还专注于哭泣的陈平初,顿时慌了神,连忙反驳道:“不可能!”
“这不可能!”
“这毒药不是我的!”
“大哥是在污蔑我!”
“在栽赃陷害啊!”
陈平初慌乱的点,不在于被抓了个人赃并获....
而是那被搜出的所谓“雪上一支嵩”,根本就不是他的!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构陷!
连演都不演了....
“啪!”
陈通渊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陈平初的脖子,就摔了一巴掌,阴沉着张脸,质问道:“那你告诉我,陈宴那么做的理由在哪儿?”
“你有什么值得,他堂堂一个朱雀掌镜使陷害的?”
若说此前陈通渊还将信将疑,偏向于陈宴胡诌....
但当“证据”拿出来之时,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再加上两人之间,连一点恩怨都没有,陈宴又凭什么要那么做呢?
他要栽赃陷害,为什么不污蔑故白呢?
“我.....”
被扇得脑子嗡嗡的陈平初,一时语塞。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被人设反噬的一天。
陈通渊嗅着陈辞旧身上,散发出来恶臭味,愈发出离愤怒,咆哮道:“你跟辞旧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置他于死地不可?”
“啪!”
旋即,将手臂抡圆,对准陈平初的另一边脸,又是一记大耳瓜子。
看热闹看的正起劲的陈宴,适时开口,火上浇油道:“其中缘由我还真知晓.....”
“你知晓?”陈通渊眉头紧蹙,“是什么?”
陈宴咂咂嘴,双手抱于胸前,以说书讲故事的口吻,抑扬顿挫道:“一年前,陈辞旧抢了陈平初心爱的侍女.....”
“最终玩腻了后,还抛尸郊外,任群狼啃食,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或许从那时起,就怀恨在心了!”
“一直在等个机会.....”
这可不是陈宴胡编乱造,而是真实存在于记忆之中的。
应该是原主当初,亲眼目睹了那全过程.....
事实都是事实,只不过字里行间都是挑唆、拱火。
“你胡说!”
“血口喷人!”
被揭穿的陈平初,一手捂着脸,一手指向陈宴,厉声道。
“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陈故白一怔,略作回忆,似是想起了什么,喃喃道:“二哥当初的确是霸占了个侍女,还将她给玩死了.....”
这补刀不可谓不精准。
以陈故白与陈宴之间的关系,他可没有帮着陈宴说话的立场....
那就只能说明,这都是真实发生的!
由不得不信了.....
一时之间,陈通渊的怒火冲上天灵盖,破口大骂:“孽障!”
“畜生!”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骨肉相残的玩意儿?”
“啪啪!”
那大耳瓜子犹如雨点般,接连不断落在陈平初的脸上。
没多久就红肿似猪头。
“父亲,二哥是您的儿子,难道我就不是了吗?”
“你就听信陈宴的一面之词?”
被扇破防的陈平初,再也维持不住柔弱胆怯的形象,一反常态地歇斯底里暴喝反问。
这么久以来的人设,终于是装不下去了.......陈宴见状,将将手肘靠在朱异的肩上,心中暗笑道。
记忆之中,陈辞旧两兄弟是明着对原主坏....
而装模作样的这一位,是阴着坏,暗中拱火,更是令人恶心。
“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
被顶撞的陈通渊,大口喘着粗气,一手叉腰,一手指向陈平初,厉声道:“那雪上一支嵩,难道不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
陈平初刚想为自己辩解,耳边就传来了孟绾一癫狂的声音:“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只见女人眸中泛着绿光,癫狂地扑了过去,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情绪。
陈平初可没有陈宴的反应与身手,被扑了个正着,孟绾一在他的身上,疯狂撕咬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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