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172节
“味道怎样?”
“还算是可口吧?”
陈宴双手抱于胸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平初,玩味道。
“咸咸的?!”
被迫咽下“雪上一支嵩”的陈平初,并没有等来身体上的剧痛折磨,反而被味觉所刺激,疑惑不已:“像是盐,但为何会如此细腻.....”
脑子宕机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看向面前戏谑的陈宴,质问道:“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陈平初不确定那“雪上一支嵩”是什么,但可以肯定,其绝对不是毒药!
“不过是在去魏国公府之前,让游显随手带的一袋细盐而已.....”
陈宴拿过游显手上的袋子,轻捏摩挲,在陈平初的眼前晃了晃,漫不经心道。
“这...这是细盐?!”
陈平初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猛地意识到了什么,问道:“那雪上一支嵩呢?!”
盲生终于发现了华点。
“哪有什么雪上一支嵩?”
“我随口瞎编的罢了!”
陈宴将袋子随手一丢,嘴角微微上扬,玩味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反正陈通渊那个蠢货,也不会去查验.....”
这世间的确有名为,“雪上一支嵩”的剧毒之药,只是陈宴并没有准备。
细盐这玩意儿的外形,就像是剧毒,随便套个名字上去,陈某人说它是什么,那它就是什么!
朱雀掌镜使这么权威的存在,都给出了准确的定论,那种情况下,陈通渊有心思去查验真伪吗?
更何况,魏国公府中的人,有本事有胆量去检验吗?
陈宴就是吃准了这一点!
“你为何要栽赃陷害我?”
“陈辞旧的死,分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陈平初气急,怒火攻心,理智荡然无存,质问脱口而出。
“你这个问题,跟你这个人一样蠢!”
陈宴闻言,无奈地摇摇头,冷笑道:“还能为什么?”
“因为要报复啊!”
“现在刚好有机会了,难道我有什么理由会放过你呢?”
睚眦必报四个字,是被陈宴刻进骨子里的。
当然,这仅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原因是,要让他将锅背下来.....
“陈宴你王八蛋!”陈平初破口大骂。
“开胃菜结束,该正餐了!”
“上刑!”
陈宴不以为意,淡然一笑,吩咐道。
游显颔首,当即招呼左右的绣衣使者,开始将“正餐”端上.....
定百脉,喘不得,死猪愁等开始陆续招呼而上。
“住手!”
“我认,我什么都认,陈辞旧就是我毒杀的!”
“别再用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不知挨了多少个酷刑的陈平初,痛苦不堪,在肉体折磨的刺激下,终于精神崩溃,泪流满面哀求道。
陈宴慵懒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咂咂嘴,戏谑道:“你搞错了一个问题.....”
“我带你回来,就是为了活活把你折磨而死!”
“至于你认不认,罪名都会在你的头上!”
“就这么简单.....”
什么逼其认罪?
陈某人压根就没想过.....
只是为了满足虐杀的恶趣味,仅此而已!
“你真是个变态!”
“啊啊啊啊啊!”
陈平初的哀嚎声,在刑讯室中此起彼伏。
但却没那么快咽气,因为游显同志贴心地为他,准备了参汤吊住了那口气.....
~~~~
一日后。
陈府。
地下密室。
陈宴端坐在主位闭目养神。
朱异与温润一左一右,架着一个头被罩着,手脚被束缚之人,从外边走入,沉声道:“少爷,人给带回来了.....”
第152章 把你绑过来,是想让你听一个故事.....
“把这小子给解开吧!”
陈宴闻言,徐徐睁开双眼,抬手轻摆,说道。
“是。”
得到吩咐的朱异颔首,伸手解开其头上的罩子,并拔除堵嘴的破布。
在摇曳的烛光下,那人露出了真容,正是.....
陈宴的庶弟,陈泊峤!
“这是何地?”
“你们是何人?”
“抓我作甚?”
“可知我乃魏国公之子.....”
被解开束缚,重见光明的陈泊峤,惊恐的环视四周。
但当他环顾的目光,落在了主位之人的脸上时,质问声戛然而止,满是错愕之色,诧异道:“陈...大哥?!”
“怎么会是你?!”
陈泊峤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给了自己一闷棍,还将自己绑到这阴暗密室之地的人,居然会是他的嫡亲长兄,陈宴?!
那位大冢宰宠臣、朱雀掌镜使、大周诗仙.....
“是我呀!”
“魏国公之子当真是不同凡响啊!”
陈宴翘起了二郎腿,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陈泊峤,眼中满是玩味。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虽然才被毒死了一个.....”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大哥,好大哥,你将小弟请到此地来,是想叙旧吗?”
陈泊峤呼出一口浊气,迅速恢复冷静理智,切换上一副谄媚模样,笑道:“咱们要不先换个地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陈泊峤还是很清楚的。
尤其还是在这么阴森森,望之令人胆怯的屋檐下.....
他连一丁点忤逆的胆子,都生不起来.....
“把你绑过来,是想让你听一个故事.....”陈宴并未搭理陈泊峤的诉求,收敛笑意,自顾自说道。
“故事?”
“什么故事?”
陈泊峤瑟瑟发抖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重复,疑惑不已。
眸中却泛起了些许异色。
陈宴喉结微动,略作措辞后,沉声道:“三年前,长安有一大族,那家的嫡次子醉酒后,调戏了他的庶母.....”
“却被嫡次子的父亲,撞了个正着.....”
“只是那父亲没有惩处他的宝贝儿子,反而处置了那可怜的庶母,为家族名声与他儿子的未来,将其发配到了,长安郊外的庄子中.....”
“什么都没做错的女人,最终郁郁而终,不如那家的族谱.....”
陈宴的语速不快,咬字却是格外的清晰。
“大哥,你在讲些什么?”
“小弟我听不懂.....”
陈泊峤不知何时,额间寖出了冷汗,狠咽一口唾沫后,说道。
“是吗?”
陈宴扫了一眼,似笑非笑,又继续讲道:“谁也不知道,那庶母的儿子,亲眼目睹了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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