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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175节

尽管大冢宰当庭暂时压下了,也仅是搁置,最终还是得做出抉择。

“免礼吧!”宇文沪摆摆手。

“多谢大冢宰!”陈宴颔首,站直了身子。

“今日朝堂之事,可曾听说了?”宇文沪直勾勾地盯着陈宴,开门见山问道。

“臣下来的途中,略知了一二.....”

“阿宴,你作何看法?”宇文沪再次发问。

急着将心腹爱将唤来,就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毕竟,这小子的观点总是鞭辟入里,有独到见解.....

陈宴沉吟片刻,略作措辞后,才悠悠开口道:“臣下以为,这既是坏事,却又不失为一桩好事.....”

此言一出,引得殿内的大人物们,齐齐注目,其中还泛着些许怪异。

“哦?”

“好事?”

“好从何来?”

听到不同见解的宇文沪,顿时被勾起了兴致,面色舒缓了不少,“说来听听.....”

陈宴没有任何迟疑,略作斟酌,有条不紊道:“以贪腐之名,驱御史弹劾,是大司寇的发难,也是大司寇的反扑,说明两位老柱国已经沉不住气了.....”

“一旦他们动起来,就会有更多的破绽!”

凡事都有两面性。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终于逼出了他们的动作,是一桩好事。

有动作才有破绽,才能进行更好的针对!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不适合长久的拖下去,迟则生变....

“来人啊!”

“给陈掌镜使赐座,看茶!”

宇文沪连连点头,唤来殿外亲卫吩咐后,又看向陈宴,“你继续说下去!”

几个亲卫应声照做,搬来了椅子,斟上了热茶水。

“大司寇以贪腐之名,逼得大冢宰您不得不,对秦肇、陆邈几位大人进行处置,来安抚朝野之心.....”

陈宴淡然一笑,轻抚椅扶手,开口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但咱们可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两位老柱国的意图很清晰,就是要用他们的矛,来攻击他们.....

迫使大冢宰顾全大局,使百官臣民信服,咽下这个苦果,动摇威势。

可如此来势汹汹的凌厉攻势,却能用“拖”字诀完美应对!

宇文沪消气了不少,平复住心绪,转动玉扳指,沉声道:“你的意思是,雷声大雨点小?”

“可有具体之策?”

直觉告诉他,面前这说得掷地有声的孩子,或许真有办法完美应对。

“大冢宰,您忘了人事任免权在天官府的手上?”

陈宴目光一凛,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玩味道:“您大可以直接免去秦肇、陆邈几位大人的职务,做出象征性的处罚.....”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而位置空出来了,可顺势再提拔几个嫡系!”

为什么从古至今人事任免权,那么重要?

又为什么吏部尚书被称为天官?

因为人事即政治!

哪怕被人打掉,也能极快完成填补。

“好小子,好主意啊!”

宇文橫愣了愣神,猛地眼前一亮,指了指陈宴,咧嘴大笑道:“这一手直接让,老匹夫的算计落空大半!”

既没有被削弱力量,又提拔了自己人.....

没什么实质性的大损失。

最多就是折损了,些许威望.....

“阿宴,你的策略一定不止于此吧?”宇文沪按了按手,示意宇文橫闭嘴,倚靠在椅背上,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大冢宰您.....”

陈宴谄媚一笑,抱拳奉承后,说道:“秦肇等几位大人,可以闲置一段时日,待风头过去,风平浪静后,将他们外放地方为刺史!”

“拖”字诀,又称用时间来冲淡记忆。

就如同陈宴曾经那个时代的经典名言,互联网没有记忆.....

再被推上风口浪尖之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后,都会被世人所忘却,最终悄无声息的平调。

而秦肇这几位,暂时被雪藏的大人,可以派去顶替那些不是大冢宰派系的地方实权封疆大吏。

冷落之后再次启用,只会对大冢宰更加感恩戴德,对赵虔、独孤昭更加仇视。

毕竟,打压之仇彻底是结下了....

谁能忍住不报复呢?

“不错,考虑得很周全!”宇文沪点头,很是认同,朝裴洵吩咐道,“就按阿宴说得办!”

一箭三雕,将计就计之后,自己这边反而是获利的一方。

甚至,还变相完成了统战,巩固了阵营。

“遵命!”裴洵颔首应道。

“大冢宰,大司寇都出招了,咱们来而不往非礼也.....”陈宴眸中闪过一抹阴鸷,笑道。

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

尤其是被人堂而皇之地剽窃!

“阿宴,听你这意思,是已有回击之策了?”宇文沪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询问道。

“略有几分头绪!”陈宴似笑非笑。

宇文沪眼中满是欣赏,开怀大笑:“好,很好!”

“那就全权交予你处理了!”

“放手去做,一切有本王替你兜底!”

第155章 上官骏与梁綦

仲春的长安城,笼罩在薄暮中。

梁綦解下紫袍玉带,将象征官阶的龟符塞进锦袋。

他轻挥衣袖驱散案牍间残留的墨香,骑着枣红马穿过朱雀大街。马蹄踏过青石板,惊起檐角铜铃,叮咚声与夜市吆喝声交织成曲。

转过芙蓉巷,竹影婆娑处朱门半掩。

老友上官骏早候在门廊,青衫上酒渍未干,见他便大笑:“梁兄,你终于来了,兄弟我可是等你许久了.....”

廊下悬着的青铜灯盏摇曳,映得满院蔷薇似胭脂泼洒。

厅堂里,鎏金兽炉飘着龙脑香,案上已摆开青瓷酒樽。

上官骏亲自开坛,琥珀色的兰陵美酒倾倒时,酒香混着胡姬新烤的胡饼香气,直钻人肺腑,笑道:“今儿个咱们可得好好喝一杯!”

梁綦褪去皂靴盘坐榻上,指尖摩挲着冰裂纹盏,抱拳致歉道:“上官兄见谅!”

“不是某想要迟来,实则是公务压身啊!”

“先自罚一杯!”

说罢,端起满满的青瓷酒樽,一饮而尽。

“你这忙些也是应该的....”

上官骏盘腿而坐,将梁綦的酒樽斟满,笑道:“赵公他老人家,今日才在朝堂之上,打掉了宇文沪的几只得力爪牙,眼下正是你该发力的时候!”

言语之中,满是舒畅与得意。

上官骏,右将军。

“秦肇那几个的罪证,早已齐全的不能再齐全.....”梁綦微微颔首,轻笑道,“哪怕宇文沪再怎么往下压,也拖不了太久的!”

梁綦,任职秋官府司宪大夫,总管执法。

今日御史当庭弹劾,小司寇上大夫秦肇等人的案件,正是交到他手上来主办的。

而那些指控到滴水不漏、绝难翻案的“证据”,也是赵老柱国命人搜集完毕,交到梁綦手上逐一审核后,才交予那御史的。

此次的贪腐大案,属于是左手倒右手,做成铁案是板上钉钉的。

无论那位大冢宰,再如何绞尽脑汁的拖延,结局也都是一样的....

所以,梁綦才能说得这般信誓旦旦!

“咱这老部下,也该给赵公出份力,分分忧.....”

上官骏端起青瓷酒樽,旋转把玩,液体摇晃,对上梁綦的眼睛,笑道:“梁兄,你说明日在长安街头,散布咱们那位大冢宰,要死保贪腐官员的消息如何?”

昔年南征北战之时,上官骏就一直追随赵虔左右,属于铁杆中的铁杆,嫡系中的嫡系。

老上级都出招了,他又怎能不帮帮场子呢?

正好推波助澜,在长安街头发动舆论攻势,煽风点火,将秦肇等人彻底推上风口浪尖,逼宇文沪就范,不得不壮士断腕,弃车保帅.....

否则,就看这厮要怎么堵百姓的悠悠之口了!

“妙极!”

梁綦闻言,略作思索,深以为然,玩味道:“让他宇文沪焦头烂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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