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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210节

根本不见丝毫着急之态。

朱异颔首,从怀中取出了,由绢帛细细包裹的物件,递了上去。

“诏书?”

“什么诏书?”

泾州官员也好,长安的世家子弟也罢,听到这话,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陈宴接过后,不慌不忙,将诏书摊开在众人眼前,朗声道:“肖长史,祖司马,二位看看这诏书.....”

“陛下授我节制泾州军政之权,且可先斩后奏!”

这诏书原本是,万一局势不利,用来控制泾州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陈宴必须当机立断,将两大权力提前亮出,以稳住局势!

“节制泾州军政?!”

“还有先斩后奏?!”

王雄、柳元景等人猛地一怔,只觉脑子嗡嗡的。

十五岁的陛下并未亲政,也没有实权,朝中之事都是大冢宰与几位柱国说了算.....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大冢宰对陈宴的信任重视,竟到了这个地步?!

这两大权力意味着什么,世家显贵出身的他们,还能不清楚吗?

“真是节制泾州军政?!”

肖祖二人直勾勾地盯着,那封诏书上的白纸黑字,以及反复确认所盖大印。

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这短短的几个字,代表着面前这位爷,无泾州总管之名,有总管之实。

在泾州的权力,比刺史还大!

而宇文泽、贺拔乐等人,却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早已见怪不怪了.....

毕竟,在秦州之时,他们就已经见识过了....

“两位大人,现在可以照我说的话,去办了吧?”

陈宴审视着他们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任何责任,皆有陈某一力担之!”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当然,明刺史的死讯,倘若传出去一丝一毫,必问责你二位了!”

“遵命!”肖邻、祖珽闻言,没有任何犹豫,齐声应道。

陈宴抬手,指了指地上的血泊,吩咐道:“朱异,陆藏锋,去检查这具尸体的伤口,以及致命伤....”

“是。”两人应声而动。

半炷香后。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问道:“如何了?”

“这具尸体的头颅、手脚,是如何失去的?”

“可是被用剑斩去?”

第186章 陈宴的头脑风暴

“不!”

“并非是利器.....”

朱异起身摇头,脱口而出。

“更像是被什么猛兽,撕咬而成的!”陆藏锋接过话茬,沉声补充道。

“对!”朱异重重点头。

两人的观点,出奇得一致。

血泊中的尸体,无论是头颅,还是手脚,皆是由猛兽咬断。

“嗯....”

陈宴轻轻应了一声,陷入了思考之中。

柳元景似是想到了什么,走上前来,试探性问道:“陈兄,你刚才是在怀疑,明刺史的死,是那灰衣女子所为....?”

“被用剑斩去”这几个字,让柳元景敏锐地留了心。

因为,他们昨夜才遇到了,一个用剑的神秘高手.....

陈宴收回思绪,呼出一口浊气,耸耸肩笑道:“但很可惜并不是....”

“那猛兽是如何进入这州衙?”

“又是如何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杀死明刺史,还撕咬带走手脚的呢?”

宇文泽摩挲着下颌,脑中飞速运转,提出了心底接连浮现的疑惑。

第一个疑点,州衙戒备森严,猛兽是如何入内的呢?

第二个疑点,明刺史遭受猛兽袭击,必定会呼救,也会有声响异动,为何却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三个疑点,猛兽在杀害明刺史后,是如何逃走的?

要知道屋外,可是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的啊!

诡异....

匪夷所思....

“会不会是惊鸿会所为?”寇洛想了想,提出个猜测。

豆卢翎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反问道:“要是惊鸿会这么厉害,早就对明刺史下手了,又怎会被围剿那么多次呢?”

惊鸿会看似最有嫌疑,却是嫌疑最小的....

但凡有这种本事,就不会被动挨打了!

“也是啊,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贺若敦点头认同,似是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缩着身子,小心翼翼道:“总不会是妖魔作祟吧?”

不知为何,一回想起那阴森森的破庙,贺若敦就胆战心惊的....

总感觉泾州怪怪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再加上明刺史的诡异之色,那种感觉愈发浓烈....

“陈兄,陈兄!”

柳元景推了推一言不发、还走神的陈宴,喊道。

“怎么了?”陈宴回过神来,问道。

“陈兄,你是主心骨,得赶紧拿个主意啊!”柳元景目光凛然,沉声道。

陈宴单手背于身后,摩挲着指腹,将目光投向肖邻,吩咐道:“肖长史,对外宣称明刺史积劳成疾,这几日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这段时间内,一切公务呈到我这里!”

这对外宣称,只是稳住局势,不生动乱的权宜之计....

陈宴需要时间,来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去应对!

临危不乱,这位陈宴大人还真是沉稳........肖邻望着面前,这位有出乎寻常冷静的年轻人,心中评价一句,应道:“遵命。”

陈宴转头看向柳元景,意味深长道:“柳兄,这几日要辛苦你了.....”

陈宴要把控大局,思索应对之策,自是不可能被琐事绊住脚....

而柳元景是河东柳氏,精心培养的子弟,政务能力不会有问题,由他来维持泾州运转,不成问题!

“明白。”柳元景心领神会,欣然接受。

他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历练一二,为日后出仕积累经验。

陈宴抿了抿唇,指向地面上的血泊,有条不紊安排道:“肖长史,收敛这具尸体,安排仵作验尸!”

朱异与陆藏锋是查探过了,但他俩终归不是专业的.....

要查明死因与缘由,陈宴还是需要一份专业的报告!

“是。”肖邻应道。

“那筵席就免了....”陈宴摆摆手,继续道,“先带我们去落脚之处吧!”

“好。”肖邻颔首,与祖珽相视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群人向外走去,王雄落后陈宴半个身位,用余光瞥了眼他,心中暗道:“瞧他这凝重的神情,看来短时间内也没头绪.....”

要剿匪,要查明刺史死因,要稳住泾州局势.....

这压在肩头的担子,不是一般的重!

换作他王雄,恐怕早已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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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驿。

夯土墙面抹着米白垩灰,却掩不住岁月侵蚀的裂痕,墙根处蔓延的墨色苔藓如同泼洒的水墨,在灰白底色上洇出深浅不一的纹路。

每间客房的门楣都雕着忍冬纹,只是朱漆剥落处露出灰白木茬,倒像是刻意勾勒的飞白。

菱形木格窗糊着泛黄的桑皮纸,窗棂交叠处垂着褪色的茜色流苏,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

房间外。

陈宴顿住脚步,开口道:“朱异,我要一个人静静.....”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陈宴需要好好捋一捋。

独自进行头脑风暴.....

“是。”朱异闻言,应道。

在陈宴进去关门后,就守在了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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