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217节
“他们怎么敢的!”
“娘的!我老牛与他们势不两立!”
“一定要为明刺史报仇!”
“陈宴大人是来剿匪的.....对,陈宴大人一定会杀尽贼匪,为明刺史报仇!”
......
被撒出来引导舆论的,远不止钟嵘一人。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民意被点燃,开始了对惊鸿会的声讨,与对陈宴的期盼.....
当棺椁驶到事先选定好的圆形高台之上,下方早已随之围满了,人头攒动的安定百姓。
“有请肖长史致悼词!”泾州官员兼任的司仪朗声道。
肖邻走上高台,抹了抹眼泪,念道:“呜呼哀哉!公之遽逝,如星沉于天,山川失色,万民同悲。”
“方今之时,匪患未靖,公为保境安民,日夜操劳,殚精竭虑。”
“岂料山匪猖獗,竟施奸计,悍然行刺,公奋身抗敌,终因寡不敌众,血染当场。”
“公之莅任,德政昭昭。劝农桑,轻徭役,百姓安居乐业,仓廪渐丰;兴教化,崇礼义,庠序之中,书声琅琅,文风蔚然。”
“断狱讼则明察秋毫,使冤屈得伸,公正彰显;护商旅则不遗余力,保道路通畅,贸易兴隆。其爱民如子之心,日月可鉴;其清正廉洁之操,高山仰止!”
......
“呜呜呜!”
檐角铜铃般的啜泣声从人群中此起彼伏地漫开。
在致悼词的流程结束后。
早已等候多时的陈宴,一袭素白长衫,拎着他制作简易版扩音器,出现在高台之上,素衣被风扯得猎猎作响,朗声道:“我陈宴,今日怀着沉痛的心情,站在这里,站在明刺史的棺椁前,是想问诸位几个问题,再说几句心里话.....”
“敢问明刺史在泾州这些年,是否爱民如子?”
陈宴的声音,在简易版扩音器的加持下,几乎是传到了圆形高台数十米内百姓的耳中。
“是!”面对这灵魂发问,听到的百姓没有任何犹豫,齐声应道。
“那年泾州大旱,颗粒无收,明刺史顶着压力,为了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开仓放粮赈济灾民,你们可否还记得?”
“记得!”x10086
陈宴目光垂下,从左到右扫过,见铺垫得差不多,情绪已经被调动了起来,旋即模仿着柏林之声,开启了进一步的表演:
“那你们知晓你们的父母官,明刺史明大人,是怎么死的吗?”
“那王母宫山上的惊鸿会贼匪,派此刻趁夜潜入州衙,连续捅了明刺史三十八刀!”
“三十八刀啊!”
“浑身都是窟窿眼!”
“你们知道明刺史死前有多么痛苦吗?”
“最后还砍下了他的头颅,让这位呕心沥血治理泾州十余年的父母官,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
“而且,我手下探子还打听到,那惊鸿会准备找面容相似者,来冒充明刺史!”
图穷匕见。
显而易见,陈某人就是为了这碗醋包了这盘饺子.....
明少遐企图诈死,后边在合适的时机“复活”,凭借威望搅动泾州时局,直接从根源上断了这种可能性!
陈宴越说越激动,装作被气得胸前上下起伏,朗声问道:“我陈某人在此问诸位一句,惊鸿会蹬鼻子上脸,我泾州的血性男儿,这口气能咽的下去吗?”
“不能!”
“不能!”
“不能!”
气氛之声几乎是回应得震天响。
“那应该怎么做?”陈宴拎着简易版扩音器,再次问道。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
一旁的柳元景,目睹这一幕,心中暗道:“陈兄这话讲得一套一套的,还真是具有煽动性.....”
“一下子就将民愤挑拨起来了!”
但他不知道是,陈宴只模仿出了五六成....
真正具有煽动性的是,喊出一个面包五十万马克的男人!
“没错,就是得血债血偿!”
陈宴清了清嗓子,信誓旦旦道:“我陈宴明日将亲率大军,踏平王母宫山,剿灭惊鸿会,为明刺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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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少遐的葬礼,在安定百姓对陈宴的拥护声中结束。
游显来到肖邻、祖珽的面前,躬身抱拳道:“肖长史,祖司马,陈宴大人请两位前去,商讨明日征讨惊鸿会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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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穿越小课堂。
简易扩音器制作方式。
用木头雕刻出一个类似喇叭的形状,从细口到宽口逐渐变大。细口部分用于贴近声源,宽口部分则有助于声音的传播和放大。可以使用雕刻工具,如刻刀、凿子等,将木头逐步雕琢成型,尽量使内部空间光滑,以减少声音的反射和损耗。
将竹子锯成合适的长度,然后用工具将一端的竹节去掉,使其成为一个开口。接着,用刀具将竹子的边缘修整光滑,并根据需要对竹子进行适当的弯曲和塑形,使其与木头主体的宽口部分相匹配。
将制作好的木头主体和竹子喇叭口进行连接。可以在接口处涂抹动物胶,然后用绳索或麻线紧密缠绕,确保连接牢固,防止在使用过程中出现松动。
第193章 易容之术
傍晚。
州衙。
议事厅堂。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陈宴扫了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祖珽身上,开口道:“祖司马你是泾州军事的主官,征讨惊鸿会经验最多,对王母宫山的地形也最为熟悉,由你来开头可好?”
那看似商量的语气中,却是说不出的命令。
众人闻言,亦是侧目看向了这位泾州司马。
夺了我的兵权,才想起我是泾州军事主官........祖珽心中冷哼,面色并无异色,恭敬抱拳道:“陈宴大人,我等此前都是失败的经验,并不值得参考借鉴,以免影响到你的判断!”
显而易见,祖珽心里有怨气,根本不想配合.....
但措辞极为漂亮,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无妨!”
陈宴摆了摆手,平静笑道:“有了失败的经验,后来者才好避开那个问题,不是吗?”
顿了顿,又补充道:“踏着前人的肩膀上成功,自然不会忘了前人的功勋!”
祖珽在陈宴的眼中,就是一本“错题集”.....
避开他踩过的坑,才更容易得到正确答案。
王雄接过话茬,审视着推诿的祖珽,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第问道:“陈宴大人的名声,祖司马应该是听说过的.....”
“他对自己人与敌人是什么样,想必也是心知肚明的吧?”
说罢,抬起手来,指了指看似人畜无害的陈宴。
字里行间,俱藏着威胁之意。
这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是在恩威并施........祖珽见状,心中嘀咕一句,瞬间切换了一副面孔,当即开口道:“惊鸿会贼匪极其奸诈狡猾,只要我泾州剿匪大军兵临山下,他们就会立刻化整为零,遁入山中,无法集中优势兵力歼灭......”
“是故,我剿匪大军常常无功而返!”
祖珽从心地极快。
因为识时务者为俊杰,没必要对着干.....
要知道坐在主位的爷,是大周诗仙,是少年军神,但更是朱雀掌镜使!
明镜司是什么地方,他祖珽没进去过还能没耳闻吗?
能在这个年纪,独领一卫之人,能不是心狠手辣之徒?
“是的,而一旦大军退去,那惊鸿会匪患就会再次聚集,侵扰周边百姓.....”肖邻附和道。
司录韩长鸾等泾州官员,亦是各自做出了补充。
敌进我退,明少遐这手游击战术,玩得还真是6......陈宴听着他们的阐述,心中暗笑,对惊鸿会点评道:“一群滑溜溜的泥鳅!”
豆卢翎等人闻言,不由地点头赞同。
那形容得十分恰到,抓了但是抓不到,一上手摸就会滑走,不是泥鳅又是什么呢?
“不知陈宴大人可有聚而歼之的良策?”祖珽问道。
陈宴淡然一笑,左手摩挲着下颌,玩味道:“惊鸿会未战先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
“祖司马觉得以陈某与晋王世子为诱饵如何?”
说着,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边的宇文泽。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惊鸿会不与剿匪大军死磕,是因为如此行事,有百害而无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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