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262节
要对付如今性情大变后的陈宴,难度无异于登天.....
但手握软肋,摆谱还不容易吗?
轻而易举地拿捏!
“没错!”
陈故白重重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提醒道:“父亲,这种机会可不常有,在大哥没拿出足够诚意之前,你可别轻易松口.....”
诚意二字,咬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得好好敲诈了......
陈通渊昂首,眸中满是狠厉之色,咬牙道:“放心,为父定然要陈宴那逆子,狠狠出一次血......”
以往被施加的所有屈辱,还有那被勒索走的金银,他陈通渊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必让那逆子悔不当初!
只是父子二人的自嗨,还未高兴多久,就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道咂舌的戏谑声:
“啧!”
“魏国公还真是怀念本督呢!”
“就是不知你们父子二人,打算如何让本督出血啊!”
紧接着,书房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十余号人走入其中,陈宴走在最前面,朱异、红叶紧紧跟随左右,游显等绣衣使者则在后边。
“陈...陈宴?!”
陈通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看着准备算计之人,陡然出现在眼前,被吓了一激灵,几乎是弹射般站了起来,满是错愕之色。
怎么刚一说他,他就直接来了呢???
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既视感。
顿了顿,似是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进来了,为何连通报都没有啊?!”
“魏国公府是本督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陈宴走上前去,拉开一张檀木椅,自顾自地坐下,风轻云淡地笑道:“本督回来要什么通报呢?”
尽管说是那么说,实际上却是,这座国公府已经被渗透得跟筛子一样了.....
而不愿意配合的家仆,也被绣衣使者们,以武力强势镇住。
当然如入无人之境咯!
“陈宴,你此次回来又想要作甚?”陈通渊深吸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陈宴,沉声问道。
别看方才谋划得很起劲,还一口一个逆子孽障.....
但当真人毫无征兆地乍现在面前之后,曾经积累的恐惧,直接导致气势不足。
甚至,心中还在下意识忧虑,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来‘求’魏国公啊!”
“‘求’魏国公莅临本督的大婚!”
陈宴淡然一笑,翘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玩味道。
其中某个字眼,咬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很是突出。
他真的是什么都听到了!也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陈通渊听到这话,心中嘀咕一句,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真是为此而来的?”
他怎么看面前这个逆子,都不像是个能求人的人.....
尤其如今还贵为督主,执掌明镜司了。
“当然啦!”
陈宴打了个响指,斩钉截铁道。
旋即,又抬起手来,指了指陈故白,笑道:“故白不都说了嘛,魏国公不去,本督的高堂拜谁呢?”
陈故白闻言,好似打了一记强心针,获得梁静茹赋予的勇气般,走到陈宴身侧,提醒道:“大哥,你既然要求人,那就得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说着,向自家老爹使眼神。
示意他赶紧硬气起来。
这人家都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
“啪!”
不过,陈故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大耳瓜子声,所无情替代。
“啊!”猝不及防的陈故白,捂着脸惨叫。
顿了顿,下意识斥责道:“大哥,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啪!”
“啊!”
陈宴一个反手,又是一记清脆嘹亮的大耳瓜子。
“故白!”陈通渊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喊道。
“逗你们玩玩而已,不会真当真了吧?”
陈宴乐了,活动着手腕,重新坐回檀木椅上,将腿搭在桌上,似笑非笑道:“觉得能以此拿捏本督?”
“幼稚!”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朱异与红叶,相视一眼,亦是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拿根本就不重要的东西威胁?
还是威胁他们家少爷?
脑子进水了吧!
“陈宴!”
“你回来究竟是做什么的!”
陈通渊将陈故白拉过,护在身后,怒视陈宴,厉声问道。
“不干嘛,别那么紧张......”
陈宴耸耸肩,悠哉地晃着腿,漫不经心道:“就是要魏国公府出一份聘礼而已!”
第234章 三床被子而已哪里多了?
“你说什么?!”
“你成亲,你大婚,还要我魏国公府出聘礼?!”
陈通渊气笑了,瞪大双眼,满是诧异之色。
那一刻,莫名有种倒反天罡的感觉.....
求人的不应该是他吗?
狮子大开口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怎么还反过来了?
“对啊!”
陈宴咂咂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笑道:“本督乃是魏国公世子,老爷子嫡长孙,此番成亲,国公府出一份聘礼,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别说陈某人没被族谱除名,哪怕被除了又如何?
依旧是合情合理的!
谁敢唱反调,那就跟明镜司的刀说理去吧.....
“没有!”
“一两银子都不可能!”
陈通渊好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硬气至极地做出了回应。
“真的?”
陈宴见状,不慌不忙地问道。
“没错!”
陈通渊昂首,厉声道:“只要我陈通渊还在,你一两银子的聘礼都别想拿到!”
大婚不仅不求着他去坐高堂,还想要聘礼,连吃带拿?
门都没有!
陈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难得硬气的生物爹,提醒道:“本督的婚事,乃是大冢宰保媒,陛下亲自赐婚,魏国公是要抗旨忤逆不成吗?”
“我...我.....”
两顶大帽子扣下来,陈通渊硬气不过三秒,瞬间就软了下来,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给了自己不情愿.....
不给又是违抗上意。
实实在在的一根筋两头堵!
“行了!”
陈宴斜了眼陈通渊,淡然一笑,竖起两根手指,说道:“本督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自己将聘礼交出来,咱们皆大欢喜,不伤颜面!”
“要么由本督麾下的绣衣使者,来着手清点所需之物!”
众所周知,他陈宴是个心慈手软,妇人之仁,重视亲情之人,最看不得就是老父亲为难......
话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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