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27节
樊启铭怎么也没想到,陈宴能胆大妄为,嚣张到了这个地步。
这是在樊府,人还是他的长辈,怎么敢的?
眼里还有没有伦理纲常,礼法家规?
“姑母?”
“哪来的姑母?”
陈宴似笑非笑,活动着手腕,居高临下审视着两人。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里只有我明镜司,要捉拿缉杀的同党钦犯!”
“你...你这什么意思?”
樊启铭不明所以,疑惑道:“什么同党钦犯?”
“我樊家向来清清白白,老实本分,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樊启铭被整懵了。
这些年,他向来谨小慎微,什么都不掺和。
做过最过分的事,也仅仅是背着夫人,与同僚喝花酒而已....
这难道能触犯大周律法?
还什么同党?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心怀不轨,暗通谋逆罪臣达溪珏,这叫老实本分?”
陈宴咂咂嘴,笑道:“来,好好瞧一瞧,这是不是你的字迹!”
说着,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了几封,事先准备好的密信,扔到了樊启铭的面前。
李璮这个人,浮夸是浮夸了些,但办事还是靠谱的。
一大早就将玄武卫擅长模仿的秀才,给派遣到了朱雀堂,前前后后临摹了十几封。
而且,业务水平还极高....
陈宴还对比过,几乎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这...这怎么可能?”
樊启铭拿起其中一封,定睛一看,手就开始不自觉颤抖。
一模一样,那字还真是他的?
信上的内容,还皆是对宇文氏,对大冢宰的大逆不道之言。
樊启铭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我何曾与达溪珏通过信?”
“我连跟他说话都不超过五次....”
当事人懵了。
纵使绞尽脑汁,他也想不起,自己何曾做过这次,还与达溪珏有如此交情?
借他十个,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诽谤大冢宰啊!
“这还真是你的字迹....”
陈稚芸也从地上薅过一封,被字迹与内容惊住,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
“借你十个胆子,你都不敢做这事!”
顿了顿,手中紧紧攥着信件,凝视着陈宴,咬牙问道:“陈宴,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陈稚芸可以确信,这一定是栽赃嫁祸!
她的丈夫,她难道还能不了解?
空有一副皮囊,实则就是一绣花枕头!
纵使有谋逆的心,也绝没有那个胆!
连大声在她面前说话都不敢....
更何况,樊启铭与达溪珏之间,充其量算是见过,连交集都没有。
“冤枉!”
“冤枉啊!”
“这都是子虚乌有之事!”
牵扯自己,还涉及谋逆这种灭族大罪,樊启铭顿时慌了神,双腿发软,开始申辩。
“姑母,听说过一句话吗?”
陈宴躬身弯腰,贴近陈稚芸的耳边,笑道:“冤枉你的人,远比你自己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真的假的,难道很重要吗?
原则上来说,的确很重要,但现在原则在陈宴的手上。
他说这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更不巧的是,陈宴不仅是读春秋的,还精通罗织经,是来俊臣的集大成者....
“你混账!”
“无耻!”
陈稚芸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骂道。
她是真没预料到,这个厚颜无耻之徒,不但敢做,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承认?!
还有没有一点下限?
“多谢夸奖!”
“侄儿一定勤加勉励!”
陈宴站起身,耸耸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道。
作为一名光荣的权臣走狗,他的下限当然是曲线啦!
陈稚芸见状,气得牙痒痒,憋了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陈宴,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
却不料陈宴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脱口而出:“对啊!”
“这樊府里的可都是你的血亲,是你的表兄!”陈稚芸气笑了,怒视陈宴,开始亲情绑架。
陈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兄好啊,我最喜欢杀表兄了!”
“也喜欢杀表弟....”
顿了顿,又贴心的补充道:“表妹的话,就全部送进教坊司好了!”
陈宴记得他亲爱的姑母,嫁给樊启铭的十几年,一共生了三子两女。
当然,陈宴做事向来严谨,姑父小妾所生的,也不会放过的....
“你...你...曾经友善恭谨的陈宴去哪儿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了?”
陈稚芸捂着胸口,抬手指着陈宴,厉声质问。
此时此刻,她只觉站在面前的侄儿,是那么的无比陌生....
曾经的陈宴,不是这样的啊!
无论她们做得再过分,都不会计较的,还会恭恭敬敬的伺候....
“死了!”
陈宴笑了,目光一凛,寒冷刺骨,嘲弄道:“偶像,你们自己挑的嘛....”
“从你们兄妹联手,设计我入天牢之时,曾经的陈宴就已经死了!”
“死得彻彻底底!”
“樊家我吃定了,如来佛祖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第24章 但这屋内,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这并非是夸张的比喻,而是真实的陈述....
曾经的陈宴,是真的已经死了,不然他也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既然他来了,那就会将曾经施加,在原主身上的羞辱折磨,万倍返还回去!
“冷血无情的孽障!”
“我掐死你!”
“送你去见你那娘!”
陈宴的话,打破了陈稚芸最后的幻想,恼羞成怒,愤然而起,双手径直掐向陈宴的脖颈而去。
誓要同归于尽,以泄心头之恨!
“啪!”
“啊!”
陈稚芸以极快的速度,就差最后一尺,就扑到了陈宴,却只见朱异的动作更快。
一巴掌呼在了陈稚芸的脸上,径直将她转向扇飞。
沉闷的耳光,回荡在屋内每个人的耳中。
“朱异,你是没吃饭吗?”
陈宴斜了一眼,极为不满,反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抡圆了打!”
“是。”
朱异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应了一声后,快步上前,拎起倒在地上的陈稚芸,反手又是一挥。
上一篇:三国:词条融合,改天换命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