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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30节

张文谦上前,请示道:“大人,樊府剩下的事怎么处置?”

“按定下的惯例办,该抄家抄家,弟兄们该拿拿....”陈宴随性摆摆手。

“是。”

张文谦颔首,招呼着朱雀卫众人开始抄家。

陈宴一拍脑袋,猛地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响指,玩味道:“对了,那里面的尸首,给魏国公府送去....”

“并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转达!”

说着,抬手指向被樊以杭,杀得无一活口的屋子。

~~~~

天官府。

宇文沪正翻看着典籍,就只听得门口侍从来报:“大冢宰,朱雀掌镜使在门外求见!”

“让他进来吧....”宇文沪头也没抬,淡淡道。

“陈大人请!”

侍从做了个请的手势,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道。

“臣下见过大冢宰!”

陈宴停于宇文沪桌案前,躬身行礼,沉声道:“代朱雀掌镜使陈宴,前来复命!”

“免礼吧!”

宇文沪将手中的典籍合上,轻轻挥了挥,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你去樊府,将你姑姑一家人处理了?”

“什么都瞒不过大冢宰....”

陈宴颔首,如实道:“正是如此!”

对刚处置完樊府,后脚就传到了大冢宰的耳朵里,陈宴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整个明镜司其实都是,这位权臣的耳目....

“处理了就处理了,那女人对你的母亲出言不逊,她的确该死....”

宇文沪没有丝毫在意,提及“那女人”之时,还有几分厌恶。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你父亲魏国公那儿,暂时不要动,本王留着这颗棋子,还有大用!”

“臣下明白!”

陈宴目光一凛,重重点头。

跟他想的如出一辙,放着魏国公陈通渊这么好的棋子,不好好加以利用来一盘大棋,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小子....心里有数就好!”宇文沪深邃一笑。

陈宴昂首,双手抱拳,正色问道:“大冢宰,不知您对臣下此次的投名状,可还满意?”

第26章 屠龙的办法,我有九种!九种!

“干净利落,以雷霆之势将影响损失,控制到了最低,还能一网打尽.....”

宇文沪向后靠在椅背上,指节轻敲桌面,打量着陈宴,开口道:“哪怕让你们督主来,怕是也做不到如此程度!”

在宇文沪最初的设想中,纵使陈宴让朱雀卫损失过半,拿下了达溪珏,都算是以最小的代价,完美完成任务....

甚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授意明镜司督主尉迟渂,暗中紧盯,随时策应,以免长安出现大动乱。

结果谁曾想,这小子在两日内,以朱雀卫零伤亡的代价,兵不血刃拿下了达溪珏,同时还将其心腹一并擒拿,省却了后续之事,一劳永逸。

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以尉迟渂的能力,也绝计做不到如此程度。

意外!

惊喜!

如获至宝!

这么完美的结果,他还能不满意吗?

而且,这还是阿棠的孩子....

“都是运气!”

陈宴松了口气,自谦道:“纯粹是臣下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陈宴,在大老板面前,绝对不能居功自傲,恃才傲物。

否则,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杨修就是最好的例子。

“无需如此自谦,本王不是嫉贤妒能之辈!”

宇文沪摆了摆手,对眼前不矜不伐的年轻人愈发欣赏,笑道:“你朱雀掌镜使前的代字,可以去掉了....”

“赐座,看茶!”

这一回我的狗命算是,稳稳当当的彻底保住了....陈宴悬着的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坐在被赐座的椅子上,恭敬道:“多谢大冢宰!”

去掉那个代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考核通过,投名状成功,从此时此刻开始,他陈宴就是彻头彻尾的权臣走狗。

算是顺理成章的抱上了,大冢宰爸爸的大粗腿了,以后可以理直气壮的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了....

“小子,掌镜使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啊!”宇文沪转动着玉扳指,双眼微眯,意味深长道。

“臣下明白。”

陈宴秒切表情,谄媚道:“日后定肝脑涂地,鞠躬尽瘁,竭力为大冢宰效忠!”

“呵!”

宇文沪闻言,轻哼一声,略有些嫌弃,平静道:“本王不喜这种空话大话....”

“除了好听,一无是处!”

大多数身居高位之人,都喜欢听阿谀奉承之言。

但唯独他宇文沪是个例外。

“得,表忠心表马腿上去了.....”

陈宴的笑容僵住,扯了扯嘴角,心中嘀咕。

这位爷居然是,不喜欢听马屁的主儿,得赶紧记下来....

“本王还是欣赏能做实事之人!”

宇文沪将陈宴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道:“眼下就有一件棘手之事,让你去肝脑涂地....”

大佬就是大佬,说话都是拐弯抹角的....陈宴心中吐槽一句,满脸堆笑,连忙道:“大冢宰您吩咐!”

那哪是不喜欢,分明就是敲打....

但这并不重要,大老板能用到他,那就又能捞不少的好处!

“慕容灏你知道吧?”宇文沪呼出一口浊气,徐徐问道。

“慕容...灏?”

陈宴喃喃重复,疑惑道:“那位前燕废帝?”

慕容灏是谁,他能不知道吗?

最近所有事件的旋涡中心。

原主被投入天牢死狱的始作俑者。

一切问题的源头....

不甘心被废,试图放手一搏的前燕废帝,慕容灏!

宇文沪以手撑面,沉声道:“他活着一日,祸患就会一日不平....”

“就会有居心叵测之人,想借用他来做文章,恢复燕国社稷!”

字里行间,弥漫着杀意。

尤其居心叵测四字,更是咬字极重。

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那大冢宰您的意思是....?”陈宴抿了抿唇,试探性问道。

陈宴已经猜出来了,他的大腿爸爸意欲何为,但不敢明说。

作为走狗,该迟钝还是迟钝些好....

“从根上彻底绝了某些人的念想!”

宇文沪眸中闪过一抹狠厉,抬手拍在桌案上,一字一顿道。

杀气与寒意交织。

“大冢宰圣明!”

陈宴眨了眨眼,没有任何犹豫,附和奉承道:“废帝一死,前燕余孽就再没了复辟的借口!”

与大冢宰想要永绝后患不同,陈宴心中盘算的是,能从这位废帝身上,捞到哪些好处....

听说慕容灏的后宫之中,有一位皇妃年二十,美颜不可方物,还是南边梁国皇族中人。

“此事难办....”

宇文沪并不知陈宴所思所想,继续自顾自说道:“做不好就是千古骂名!”

处理废帝的难点,不在处理的方式,他早已被软禁,杀起来不要太容易。

主要是处理的方式,后续带来的影响,以及后世之名....

毕竟,司马氏令成济当街弑君,可是遗臭万年了。

“难办?”

“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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