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36节
顿了顿,又看向桌上三人,笑道:“你们慢慢吃,尤其是你,多吃点!”
说着,捏了捏澹台明月的脸后,快步向书房而去。
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好似有金山银山、绝世美人等着一般。
书房。
“见过大人!”
绣衣使者游显见陈宴推门而入,连忙起身行礼,满是恭敬。
“老朽见过陈掌镜使大人!”
被游显带来的那须发皆白、面色泛灰的钱秉直,亦是起身,朝来人行礼。
钱秉直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不佳,却举手投足间俱是行伍之气。
“坐,都坐,不用拘泥于礼节....”
陈宴按了按手,坐在了主位之上。
“多谢大人!”
钱秉直落座后,开门见山率先问道:“不知陈大人要见,老朽这个重病缠身、命不久矣的糟老头子,是何有吩咐?”
无论是在来的路上,还是进入陈府后,钱秉直都很疑惑。
这位要见他的陈宴大人,是明镜司的新贵,大冢宰的宠臣,前途不可限量。
而他不过是一世袭军户,军中普通不过的老卒,最不受重视的存在,还身患重病没有多少时日了....
陈宴见钱秉直都开口了,也不拐弯抹角,径直说道:“有一桩能改变你整个家族命运的机缘,要赠予你....”
顿了顿,又问道:“我的为人,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这个钱秉直,是陈宴从天官府出来后,特意差宋张二人去寻的。
要求就是,年龄得大、时日无多、脑子清醒、重视家族后辈利益,最好还是曾经府兵的一员。
“陈大人仗义疏财,从不吝啬,恩泽下属,实乃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上官!”
钱秉直重重点头,如实说道。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达溪珏的伏诛,陈宴的名头业已远播。
尤其是那对下属极好的名头....
没有谁不想在他的手下做事!
“既然你都清楚,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陈宴淡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只匣子,放在桌案上,推到钱秉直的面前,开口道:“来,将此物打开看看是什么!”
钱秉直不明所以,但还是遵命照做,在开启匣子拿出其中物件,定睛一看之时,却是目瞪口呆:“这...这是册封诏书?!”
“忠义侯?!”
“大人,您这是何意....?”
那一刻,钱秉直拿着诏书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多少人将脑袋撇在裤腰带上,打了一辈子仗,连爵位都捞不到,更别说是侯爵了。
陈宴站起身来,指尖摁在诏书上未曾署名处,沉声道:“只要你在那个空缺处,填上你的名字,你钱秉直就是新封的忠义侯!”
“世袭罔替!”
“你的长子也将入职明镜司,由我亲自培养提携!”
“大冢宰许你钱家荣华富贵!”
陈宴的声音,犹如有魔力一般,不断在钱秉直的耳边回响,沉吟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来,颤颤巍巍道:“这...我...不知小人能为陈大人做些什么?”
钱秉直没有失去理智,他很清楚,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这么一大块馅饼。
要付出的代价必然不小....
“哈哈哈哈!”
陈宴大笑,拍在钱秉直的肩上,取出一份准备好的密信,意味深长道:“很简单,你只需要照着这上面所书行事....”
第31章 宋非,护送大燕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前去登船!
长安城外。
禁阙宫。
围墙高耸,似是要将这一方天地与外界彻底隔绝。
斑驳的墙皮在岁月的侵蚀下,层层剥落,裸露出内里粗糙的砖石,犹如一位风烛残年老者脸上的皱纹,满是沧桑。
墙头杂草丛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枯黄的颜色更添几分衰败。
十数丈外,陈宴负手而立,望着映入眼帘的困龙之地,感慨道:“这就是幽禁废帝之地?”
“大冢宰还真是谨慎呐!”
这座禁阙宫,不仅有极高的宫墙,人力难以翻越,而且其外还有大批量的禁军。
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轮流站岗,交叉巡逻,不会有任何的空隙可钻,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并非是大冢宰谨慎,是不得不如此为之....”
同行而来的宋非闻言,抬手指了指禁阙宫,笑道:“一旦让里面这位给逃了出去,振臂一呼,怕是又要引起不小的麻烦!”
废帝或许没有多少才能,却极有号召力。
让他脱离了掌控,仍效忠前燕的余孽遗老,必会蜂拥而至,团结在这杆政治大旗之下。
倘若再被有心人利用,那后果就知道不堪设想了....
“也是。”
陈宴点点头,认同道。
说着,他不由地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送王子和亲的大母主剧,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王子是上午送到的,兵是草原下午发的。
成功解决了北方游牧民族,不能匡扶汉室的系统性bug。
“止步!”
“来者何人?”
陈宴等人走近禁阙宫,一队身着盔甲手持兵刃的禁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将军赵良弼严肃厉声发问。
“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
“奉大冢宰之命,前来提人,这是金令!”
陈宴淡然一笑,表明身份陈述来意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天官府的令牌,径直扔了过去。
“原来是陈宴陈大人啊!”
赵良弼核对完金令,又打量了陈宴几眼,严肃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随和,笑道:“宫伯大人吩咐了,您前来可直接入内,这边请!”
说着,抬起手来,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极为恭敬。
身为禁军武官,又是世家勋贵子弟,陈宴的大名,他当然是清楚的。
近些日在长安声名鹊起,大冢宰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还一手善后了废帝谋逆案。
族中长辈早已叮嘱,若有机会一定要与之交好。
“有劳了,请弟兄们喝茶!”
陈宴颔首,袖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赵良弼的手中,开口道。
“陈大人客气!”
赵良弼笑得愈发灿烂,没有丝毫做作地收下。
“有空聚聚喝酒....”
陈宴抬手,拍了拍赵良弼的肩膀,带着众人朝里走去。
不仅长安世家想拉拢他,陈宴同样亦是。
玩zz,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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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阙宫内。
“陛下,该用膳了....”
阮流筝将一碗小米粥,捧到慕容灏的身前,柔声道。
“朕没有胃口!”
慕容灏盘腿而坐,听到皇后的声音,睁开双眼,冷冷拒绝。
“陛下,您多少迟一些....”
阮流筝抿了抿唇,劝道:“再这样下去,臣妾怕您的身子扛不住了!”
女人娇俏的脸上,满是心疼。
自从数日前,政变谋划失败,宇文沪将他们发配到这禁阙宫后,她的丈夫就没怎么好好吃过饭....
整个人都开始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抗不抗得住,又有何区别?”
慕容灏苦笑,叹道:“朕怕是已经没几日好活了....”
言语之中,满是心如死灰。
政变谋逆放在哪朝哪代,皆是十恶不赦之罪,更何况他还曾是大燕的皇帝。
为了宇文氏江山的长治久安,宇文沪决计容不下他的!
自己的大限怕是近了,吃与不吃还有什么区别吗?
“陛下您怎么又说胡话?”阮流筝轻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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