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47节
陈宴不徐不疾,走到看傻了眼的赵令颐面前,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不远处的李璮见状,拱火道:“大哥,你是没吃饭吗?”
“这一点都不清脆!”
“啪!”
陈宴闻言,反手又是一挥。
赵令颐没有站稳,被扇出了一米之外,厉声喝道:“住手!”
“姓曹的,你闯弥天大祸了!”
“你可知家父是谁?”
“家父赵无稽!”
他没了办法,只得搬出父亲,试图通过家世身份,来镇住眼前的狂徒。
“家父曹泥马!”
陈宴不为所动,上前一把掐住赵令颐的脖子。
“赵无稽是谁呀?”宇文泽转头,看向身旁的李璮问道。
这个名字他耳生的很。
“我没听说过....”李璮耸耸肩。
“前原州刺史,现夏官府军司马中大夫!”
“是你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赵令颐青筋暴起,提到他的父亲是谁,之前的自信又再次回来。
“真是恐怖如斯呢,我好怕怕呀....”
陈宴松开手,将赵令颐扔在了地上,阴阳怪气道。
赵令颐并未听出话中的嘲弄,厉声道:“既然知道怕了,那还不向本公子,跪下磕头认错....”
但威胁还未说出口,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扇闭了嘴。
“啪!”
“你!”赵令颐怒视。
“赵无稽算什么东西?”
陈宴撇撇嘴,轻蔑一笑,不屑道:“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我在同一家青楼?”
第40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晚风觉得这张更适配花魁娘子
“你...你会为今夜的嚣张,付出代价的!”
赵令颐见陈宴不仅殴打自己,还敢羞辱自己的父亲,顿时怒火中烧,青筋暴起。
作势就要起身对陈宴动手。
“失败者的咆哮,就如同路边野狗的哀嚎一样动听!”
陈宴的动作更快,一脚踩到了赵令颐的头上,使其动弹不得,嘲讽道。
“曹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挣扎无济于事的赵令颐,只得无能狂怒进行威胁。
“聒噪!”
陈宴缓缓吐出两个字,随即一脚踹晕了赵令颐,转头看向朱异,吩咐道:“把他们一起扔出去,不要脏了鸾巢小筑的地方....”
说着,微微躬身,从赵令颐的怀中,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银票。
“是。”
朱异点点头,将一主三仆向外拖去。
陈宴举起手中的银票,朝楼阁之上,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花魁娘子,轻轻挥了挥,笑道:“江蓠姑娘,今夜所有的损失,都由那姓赵的解决了!”
人家海鲜商人赚钱也不容易,陈宴向来心善,怎能让人家白白损失呢?
“一切听曹公子安排!”
江蓠莞尔一笑,抛了个媚眼,柔声道:“还请公子上楼一叙!”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宴淡然一笑,转头望向看戏的李璮,叮嘱道:“我弟弟就交给你了....”
“放心,你玩的开心!”
李璮正啃着梨子,心照不宣地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阿晋咱们走,换个别院潇洒去!”
说罢,一把搭在宇文泽的肩上,拉着他朝外边走去。
楼阁上。
闺房内。
“没想到曹公子你,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江蓠莲步轻移,直接坐到了陈宴的腿上,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意味深长道:“可这动起手来,却是如此犀利,根本不似一个读书人!”
一开始,江蓠原以为,这个一身文人士子打扮,面容俊朗,还能写出云想衣裳花想容这等诗句的男人,会是饱读诗书、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
但此前发生的一切,却告诉她,不仅错了,还错的离谱!
非但不弱,武力值还极高。
尤其是在如此近距离接触之下,江蓠清晰感受到了,儒生衣袍下的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
“不像读书人,那像什么呢?”
陈宴轻轻嗅了嗅,抬手捏住江蓠的下颌,玩味道:“像江蓠姑娘你的心上人?”
此时此刻,陈宴终于理解,为什么这位江蓠姑娘,会是春满楼的头牌花魁,让无数男人趋之若鹜了....
她的面庞仿若羊脂美玉精心雕琢,细腻光滑,泛着温润的光泽。
弯弯柳眉下,双眸如盈盈秋水,顾盼间似有千般情丝流转。
含着盈盈笑意时,那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勾人心魄。
琼鼻秀挺,仿若山峦优美的曲线,恰到好处镶嵌在脸庞正中央。
唇如樱桃,不点而朱,微微开合间,便能倾吐出如黄莺出谷般的婉转之音。
一颦一笑间,俱是风情万种。
“哈哈!”
江蓠抿红唇轻笑,“曹公子可真是个有趣的妙人呢!”
“这么有文采,还如此会说话....”
身前的男人,与刻板的读书人有天壤之别。
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亦是被撩得有些春心萌动....
“没办法,曹某人就靠这种嘴吃饭了....”
陈宴贴近江蓠的耳边,轻吐热气,意味深长道:“待会江蓠姑娘要不好好体验一下?”
“嗯?”
江蓠先是一怔,猛地意识到了,这人真正要让她体验的是什么,娇嗔道:“讨厌!”
“奴家才不要!”
说着,一脸娇羞地推开了陈宴。
她可不要这个男人,做自己的“舔狗”。
“要不要可就由不得你了....”
陈宴一手勾住江蓠的双腿,一手托住她的腰肢,橫抱而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江蓠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双手抱着男人的脖颈,问道:“曹公子,你对那位赵公子,下了如此重手,就不怕他家中来寻仇吗?”
“奴家方才听说他父亲,好像是新任的军司马中大夫,位高权重....”
在长安讨生活,江蓠自是清楚军司马中大夫的职权。
主要掌管兵事,职权颇重,参与军队的管理、训练、调度以及军士决策等相关事宜。
“江蓠姑娘,你这是在担心我?”陈宴淡然一笑,反问道。
“那是自然....”
江蓠颔首,情真意切地说道:“这些事终究是因奴家而起,若是曹公子你出了什么事,奴家会心有不安的!”
说着,秀手轻放在胸口。
她虽是风尘中人,却也是有情义之人。
以曹昆之才,注定是要名垂青史的,倘若因得罪权贵而陨落,那真是太可惜了....
“有多不安?”
“让我摸摸....”
陈宴闻言,舔了舔嘴唇,径直伸手而去。
“你坏死了!”
江蓠抓住男人的咸猪手,放在该放的地方,娇嗔道:“奴家与你说正经的呢!”
陈宴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反问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难道还有比这更加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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