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49节
举手投足间,将嚣张贯彻地淋漓尽致。
赵无稽见状,怒目而视,冷笑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还能叫年轻人?”陈宴缓步上前,淡然一笑,反问道。
被贴脸嘲讽的赵无稽,并未破防,而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转头看向了身侧的刘秉忠,开口道:“刘大人,你都听到了吧?”
“此子供认不讳,速速抓起来法办!”
显而易见,此前的赵无稽就是在,套陈宴的话,引出他想要的内容。
结果谁曾想,这小子竟能愚蠢到如此配合?
若是尚在原州之时,赵无稽早已命人,将陈宴乱棍打死。
但这是在长安,上面有皇帝与大冢宰,他又是初来乍到,无法做的太明目张胆,还需要走京兆府这一道程序。
不过终归结果相同,在京兆府大牢里,能让此子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拿下!”
刘秉忠面无表情,挥了挥手,“带回官署审....”
只是话还未说完,手下一位白直就匆匆而来,“刘大人,那边那位公子,让您先看一下这块牌子,并请您过去一趟....”
说着,将手中的牌子,碰到了自家大人的面前。
“什么牌子?”
刘秉忠对自己的话被打断,很是不悦,可当目光落在那块牌子上时,从凌厉旋即变成了震惊,“玄...玄...那位公子呢?”
一把抓过那牌子,其上所书的赫然是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玄武。
在长安为官多年,刘秉忠又怎会认不出,此物代表着什么呢?
明镜司玄武掌镜使!
“在那!”
那名直刀抬手,向人群中一个方向指去。
“且慢。”
“你们都不许轻举妄动!”
刘秉忠叫停了手下人的所有动作,一刻不敢怠慢,快步朝那方向走去。
赵无稽见状,不明所以,满是疑惑。
他很是不解,这是发生了什么。
“老刘,这儿呢!”
李璮靠在宇文泽的身上,举起手来招了招。
“李掌镜使,你怎会在此?”刘秉忠来到身前,压低声音,询问道。
“陪我大哥来春满楼消遣呀!”李璮朝陈宴的方向,努了努嘴。
“大哥?”
刘秉忠一怔,顺势看向,猛地恍然大悟,“是他!”
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知那位大人是....?”
能被玄武掌镜使称为大哥,而自己又脸生的....
“朱雀。”李璮缓缓吐出两个字。
“什么?!”
刘秉忠心头一颤,震惊不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低声音,确认道:“是...是朱雀掌镜使,陈宴陈大人?”
眼眸之中,出现了一丝慌乱与恐惧。
陈宴的凶名,身为长安官场之人,更有深切的体会....
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
“不然呢?”
“除了还能有谁?”
李璮似笑非笑,用手肘顶了顶刘秉忠,低声道:“看在咱俩是旧相识的份上,特意提点你一二,以免你趟这趟浑水....”
“明白明白....”
刘秉忠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直流,拱手道:“多谢李掌镜使!”
他不由地有些庆幸。
幸好在此遇到了李璮,否则自己一家老小,怕是真保不住了....
这是一份天大的人情啊!
“去吧!”
李璮摆了摆手,“你应该清楚该如何做了....”
刘秉忠没有任何犹豫,快步回到原处,朗声道:“此次并无案件,是我京兆府来错了地方....”
随即,朝陈宴拱了拱手,谦卑道:“告罪告罪!”
“回官署!”
全程没有看赵无稽一眼。
“是。”
京兆府的胥吏齐声应道,开始向外撤离。
“刘大人,你这是为何?”赵无稽不明所以,问道。
赵无稽不理解,到底是那人说了什么,能让堂堂京兆尹发生这样的变化,怕成这个地步。
“赵大人,劝你一句,这位爷是你惹不起的人物....”
“告辞!”
刘秉忠一刻都不愿,也不敢在这里多作停留,夺路而去。
求生欲极强。
“赵大人,京兆府已经离去了,你可还要继续啊?”陈宴笑了笑,饶有兴致地问道。
“小子,能逼退京兆尹,看来你还有不俗的身份呀!”赵无稽咬牙,死死盯着陈宴。
“勉强够用而已!”
陈宴摊了摊手,笑道:“赵大人可还要找回场子?”
“你家长辈是谁,本官要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赵无稽攥紧了拳头,沉声道:“问问他是如何教出,你这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之徒的!”
此时此刻,他已经骑虎难下了。
进一步,头破血流,退一步颜面无存,沦为长安的笑柄。
只能试图从家族长辈来施压。
就在陈宴准备开口之际,不远处飘来一道质问声:
“本王家的晚辈,还需要你来过问?”
第42章 打了儿子找老子要赔偿
“嗯?”
赵无稽循声望去,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形,映入眼帘,诧异道:“大...大司马,您怎会在此?!”
“他是您家的晚辈?!”
赵无稽的声音都在颤抖。
惶恐至极。
来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夏官府大司马,大冢宰的兄弟,宇文橫。
“大司马?”
“这曹公子竟是他的晚辈?”
“难道他是宇文皇族中人?”
在楼阁上,默默关注的江蓠,心中得出一个惊骇的结论。
她想过这位曹公子,可能是关中六姓,也可能是八柱国世家....
却唯独没设想过,他会是皇族中人!
此事需得尽快向上汇报。
“二叔?!”
“这怎么还能碰上他?”
宇文泽比赵无稽先行认出了宇文橫。
当即以手遮面,唯恐被自己的亲二叔发现了自己。
“本王在哪儿,何时需要向你汇报了?”
宇文橫大步流星地上前,左右跟着亲卫,停在了赵无稽的面前,冷笑道:“赵大人,管得可够宽的呀!”
“是属下僭越了!”
“属下真不知他是您的晚辈啊!”
赵无稽傻眼了,整个人都懵了,诚惶诚恐道。
脸色好似生吞了马粪一样苦涩。
不是说这只是个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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