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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61节

“都是妾身的错!”

字里行间,都透着自责。

好似多么痛心疾首的慈母一般。

“不怪你。”

陈通渊见状,抬手轻拭女人的泪痕,安抚道:“是他身上流着那个贱人的血....”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啪”!

孟绾一随即被扇翻在地,美眸中透着错愕。

她万万没有预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

陈通渊:“绾一!”

陈故白:“娘!”

“装尼玛呢!”

“生的儿子能装,当娘的更能装!”

“真恶心!”

陈宴撇撇嘴,满是嫌恶,冷笑道。

这一套死绿茶操作,对陈通渊,对原主有用,但他根本就不吃。

不是想装,想借机表演,传出去用舆论来架住他吗?

那陈宴索性就成全她这个沃尔玛购物袋!

大力出奇迹。

“陈宴,你在做些什么!”

陈通渊抱住俏脸出现红印的女人,质问道:“难道此番回来,就是为了耀武扬威的?”

“当然不是!”

陈宴耸耸肩,坐回原位,悠哉翘起了腿,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没你儿子那么闲,你们也不配!”

“那你是回来作甚的?”陈通渊闻言,瞪大了双眼,追问道。

“别那么激动....”

陈宴抿了抿唇,不徐不疾道:“就是给国公爷送儿子,顺路讨要替你管教儿子的费用!”

说着,抬手指了指,地上肿成猪头的陈故白。

正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他陈宴也不能,白白付出劳动,不是吗?

报酬还是得要的。

“你....哈!”

陈通渊气笑了,咬牙道:“你将故白打成重伤,我都没找你要说法,你竟还敢要费用?”

“痴心妄想!”

“绝不可能!”

那一刻,陈通渊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厚颜无耻!

真的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打了他的宝贝儿子,还要朝他要管教费?

真是得寸又进尺,既要又要!

“魏国公也可以不给....”

陈宴不慌不忙,摇晃着腿。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是,你的两个儿子,下次再犯到我的手上,可就不是皮外伤那么简单了!”

说罢,朝陈故白的方向,吹了声口哨。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陈通渊心中痛骂,强压下愤怒,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要多少银票?”

陈通渊的牙都快咬碎了。

继上次之后,又一次被亲生儿子敲诈。

“谈银子可就太俗了!”

陈宴眉头微挑,摇了摇手指,玩味道:“三弟能上门找事,想必魏国公也是知道我搬新府邸了吧?”

“想要什么就直说吧!”

“别拐弯抹角的!”

陈通渊没耐心陪陈宴演戏,开门见山道。

他当然知道新府邸了,在寸土寸金的皇城边上....

不用想都能知道是谁给的。

“这搬了新府邸,什么都需要置办....”

陈宴抬手,指尖扫过厅内一众摆件,笑得如沐春风,“我看魏国公府这些东西就很不错!”

新家是搬了,但家具什么的,都还没着落。

总不能让他自己,掏银子购置吧?

羊毛出在羊身上,陈宴看魏国公府这些现成的就很不错,还有后花园那些花花草草、翠绿竹林什么的....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陈通渊听出了逆子的来意,攥紧了拳头。

“话不能这么讲....”

陈宴闻言,似笑非笑,开口道:“毕竟这些都是祖父留给我的....”

“总不能日后,便宜了两个野种吧?”

说着,凌厉的目光,落在了野种本种身上。

魏国公府的家业,他就算是不要,哪怕拿去烧了扔了,也不可能落在野种手里。

更何况,这还是陈老爷子为他这个世子留下的....

“你...你还真是嚣张跋扈!”

陈通渊怒视陈宴,冷哼道:“不过就是仗着,有宇文沪撑腰罢了!”

言语之中,满是嘲讽。

“没错,你说对了!”

陈宴昂首,坦然承认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就是大冢宰的走狗!”

“魏国公有本事也去找一个靠山啊!”

“就怕去当狗,大冢宰都不收你....”

陈通渊闻言,脸色铁青,句句戳心,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混账!”

“行了,站一边骂去!”

“别挡着我的人搬东西!”

陈宴可没工夫跟煞笔扯皮,当即就让朱异,去招呼等在外边的朱雀卫绣衣使者,开始进门搬运。

陈通渊三人目睹这一切,只能敢怒不敢言。

“对了,魏国公,也不白拿你这么多东西....”

在搬的差不多之时,陈宴似是想起了什么,走到陈通渊面前,笑道:“送一个令你心潮澎湃的消息!”

“什么?”陈通渊不明所以。

他不理解,这个逆子啥时候能有好心了?

陈宴眨了眨眼,意味深长道:“小心来自平阳侯府的报复哦!”

第52章 不怕坏人绞尽脑汁,就怕蠢人灵机一动

“什么意思?”

陈通渊听得一头雾水,焦急反问道:“陈宴你又做了什么?”

魏国公府与平阳侯府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老爷子在世之时,私交也还算不错。

怎会有来自陶家的报复呢?

除非这个逆子在其中做了手脚!

“错错错!”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摇了摇手指,玩味道:“跟我可没任何关系哦!”

顿了顿,眼神示意陈故白,又继续道:“问你的宝贝儿子吧!”

“偷鸡不成蚀把米,啧!”

“哈哈哈哈!”

陈宴开怀大笑,同情地拍了拍陈通渊的肩膀,领着朱异头也不回的离去。

要不说魏国公府都是人才呢?

不怕坏人绞尽脑汁,就怕蠢人灵机一动。

在陈宴的背影走远后,陈通渊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儿子,问道:“故白,你去做了什么?”

“为何又与平阳侯府扯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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