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72节
“我也是!”裴西楼颔首,说道。
“男儿何不带吴钩....男儿何不带吴钩....”
钟黎阳口中喃喃重复,目光从迷茫变得坚定,沉声道:“是啊!”
“清谈风雅又有何用呢?”
“好男儿当披坚执锐,为国征战,一统河山!”
那一刻,钟黎阳只觉自己的过去,错的离谱!
附庸风雅,空口玄谈,毫无用处,浪费青春。
还不如承祖辈父辈之志,率大周百战之兵,马踏山河,荡平九州!
“百无一用是书生,不如杀敌立功换个万户侯,光耀门楣!”
河东柳氏、京兆杜氏等那些公子哥,面面相觑,眸中跳动着火焰,不约而同地浮现出相同的念头。
躺在家族的功劳簿上,的确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用战功来让家族以我为荣!
紧接着,在场不少长安世家子弟,开始陆续离场。
于玠人老成精,敏锐地察觉到变化,心中暗道:“下面这群小崽子,眼神都变了....”
“好一个陈家小子!”
一句诗就能如此煽动,完成费力的统战,大才也!
“收取关山五十州?”
王粲双眼微眯,注视着陈宴,心中冷笑:“这小子不会是,想收我大梁之地吧?”
“真是毫不遮掩的野心呐!”
“呵!”
陈宴抬手,意味深长地看向谢昂,笑道:“谢兄,如何呢?”
谢昂将手中宣纸,撕得粉碎,艰难咬牙道:“陈宴,你赢了!”
“是我谢昂技不如人!”
纵使再不想承认失败,但为了陈郡谢氏的脸面,他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
随即,长安世家众人迸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醉酒斗王谢,且以碾压姿态大胜,那个叫陈宴的名字,今日之后,将传遍整个长安的贵族圈层。
“那这两件好玩意儿,在下就笑纳啦!”
“哈哈哈哈!”
陈宴将真迹递到韦鹤卿怀中,拿起沧海月明玉佩晃了晃,笑道。
“会作诗又能如何?”
谢昂极不甘心,目光阴冷,沉声道:“真要有本事,就破了我手中的奇物!”
第61章 以谢公佩剑,以及你陈郡谢氏的一个承诺为注,如何?
“这不无赖吗?”
“玩不起就别玩!”
郭宏文看着纠缠的谢昂,像极了长安街头的地痞赌徒。
输了又不认,非要试图再来一局翻盘。
“是啊!”
田禹泽见状,冷哼一声,附和道:“堂堂陈郡谢氏子弟,竟能没品到这个地步!”
“输了就是输了,还要继续死缠烂打?”
“思之令人发笑!”
柳絮时冷眉一横,摇了摇头,极其失望道。
曾几何时,她还对这些江南名门,高看一眼....
此刻滤镜碎了一地。
“陈郡谢氏不过如此,徒有虚名,枉为江南名门望族!”
“哈哈哈哈!”
长安世家子弟们哄堂大笑。
对谢昂,对陈郡谢氏,对江南世家的嘲讽声,此起彼伏。
“你....你们!”
谢昂气血上涌,堵在胸口处,脸颊火辣辣的,抬手指向台下。
顶级门阀出身的他,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谢昂,不可胡闹!”
王粲面色铁青,近乎猪肝色,猛地一甩衣袖,厉声喝止:“还不退下!”
陈宴出尽风头的同时,谢昂真是把人给丢尽了。
而且,丢得不仅是他一家的,连带着他们江南世家一起丢的。
“王叔,再给我一次机会....”
谢昂依旧不肯放弃,朝王粲抱拳,沉声道:“我一定能赢的!”
言语之中,是固执到偏激。
像极了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徒,还要再赌一把,坚信自己能翻盘....
“王兄,你们萧梁的年轻才俊,一个个的还真是出类拔萃啊!”宇文橫轻捏颌下胡须,意味深长道。
明夸暗贬,尽是奚落。
才华或许没有多少,但不要脸不体面,却是一个胜过一个。
宇文橫倒是不急,反正看得是梁国的笑话。
谢昂闹腾得越厉害,萧梁的笑话就越多。
“让大司马见笑了!”
王粲老脸一红,朝宇文橫拱手赔笑,随即转头看向谢昂,呵斥道:“还不速速退下!”
那一刻,王粲是真的动怒了!
“王大人且慢!”
陈宴抬手,打断了王粲的话,饶有兴致道:“谢兄既然想玩,那陈某自当奉陪!”
“当真?”
原本已经准备黯然退场的谢昂,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
他怎么也没想到,已经赢家通吃的陈宴,居然愿意同意再来一局....
宇文橫与于玠相视一眼,瞬间达成默契,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当真!”
陈宴颔首,斩钉截铁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只不过,就这么比斗着实过于无趣了,还是得要些赌注添头的!”
说着,竖起了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人前显圣都是其次的,装了这么多把牛波一,陈宴已经将大周的脸面给挣回来了。
现在主要是得务实,得有好处,不能白比吧?
“你想要什么赌注?”谢昂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双目透着炙热。
俨然一副上头模样。
“昔年谢虎啸钟离,于淮水大破前燕大军....”
陈宴淡然一笑,不徐不疾道:“以谢公佩剑,以及你陈郡谢氏的一个承诺为注,如何?”
九十余年前,前燕宣武帝时,征发三十五万大军,水陆并进,誓要一举灭梁,一统南北。
却被谢氏虎将以少胜多,大破于淮水,损兵折将过半。
而那位传奇人物的佩剑,则被收在了谢氏祠堂之中。
当然,陈宴索要那玩意儿,只是幌子罢了....
他真正想要的是承诺,陈郡谢氏的承诺!
“要谢公佩剑?”
谢昂听笑了,冷冷道:“陈宴,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谢兄,你就说赌不赌吧?”
陈宴不以为意,耸了耸肩,玩味道:“如若不敢,还是赶紧退下,以免败尽谢氏威名!”
“拙劣的激将法!”
谢昂斜了一眼,鼻中冷哼。
如此粗鄙且不假掩饰的激将法,他又怎能看不出呢?
但略作停顿后,依旧还是问道:“我出谢公佩剑,你出什么?”
简陋归简陋,却仍是撞了上去。
“我祖父昔年策马征战之鞭!”陈宴昂首,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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