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明 第129节
又能卖多少呢?
而且余粮这一家子就算有本事,有经商的手段,卖的越多,矿监这里收入也就越多,双方是绑在一起的。
顾全倒是希望余粮把所有的煤都卖出去。
今日搬家后就要离开军屯了,老爹拉着余令,父子两人一人手拿铜壶,一人手拿茶碗,开始挨家挨户的给敬茶告别。
感谢大家这些日子对余令的照顾和关爱。
大伯蹲在门口,望着一箱子一箱子的书搬上车驾,眼里满是愁思。
他知道老三余粮寻的一门好生意。
他也想去,可他开不了这个口。
他蹲在这里就是希望老三开口,如此就有了一个搭上话的由头,可老三把屯子的茶都敬完了……
却独独忽略了他老大家。
老爹是寒心了,侵占宅子一事本不想多言,事情已经结束了。
可面对老爹不止一次想把地拿回来的暗示。
大伯不说话,大嫂却装起了糊涂,说什么她是从老四手里接的。
言外之意就是这事要找就找老四。
她的这个态度老爹伤心了,今日是乔迁之喜,他不愿发作惹不愉快。
他决定等那边安顿好了,就把地要回来。
“余令大人,小的和老二这就出发把书运过去,老三老四跟你一起走,估摸着晌午过后才能到。”
见余令望着自己,满脸思索之色,谢添赶紧道:
“余令大人小的叫谢添,感谢的谢,添加的添,我的牙又白又大,军中人送外号大牙,余令大人可以管我叫谢大牙!”
余令这一次记住了。
还真别说,他上一次要是这么介绍的话,自己哪能记不住。
谢添身边的那个老二余令记得很清楚。
他叫修允恪。
为啥余令能一下子记得住他,因为他一来就把如意给打了。
昨日两人约了一次摔跤,余令是事后才知道的。
如意最骄傲的掼跤……
如意输了,气的晚饭都没吃。
到现在余令都不知道两个为什么要碰一下,难道是两个人的八字相冲?
长胖好多的驴子一家三口出发了,这一次它们拉的全是书。
这些书是老爹的命,他宁愿什么都不带,他也不会让一本书遗落。
原本第一次是该运一些被褥和衣服过去的。
毕竟这一来一回有点远,晚上还要休息,这是必需的生活用品。
但老爹的安排是自己的被褥自己扛,要步行走过去。
在众人的羡慕眼神中余令一家锁上了屋门,准备去新家。
望着余令朝着自己走来,大伯母露出这一生之中最慈祥的笑意。
“令哥~~”
余令弯腰行了一礼,压低嗓门道:
“伯母,侄儿要走了,走之前想跟伯母说几句贴心的,知心的话。”
大伯母一喜,笑道:“一家人,伯母听着呢!”
余令露出好看的笑容,笑道:
“军令让我防止匪患,所以我还会回来练兵,所以我的屋子,大伯母就别想了!”
余氏闻言脸上慈母般的笑一下僵住在脸上。
余令望着大伯母继续道:
“在我下次回来之前,我家的土地必须一点不少的还给我,若是少一分,我拼死也要把你的几个女婿送去修长城。”
余氏脸上的笑容彻底地消失不见,怨毒之色浮现在眼底。
千算万算,她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然敢对自己如此说话。
余令丝毫不惧,仰着头,笑容依旧:
“大伯母,你夜里睡觉来运大兄没来找过你么?有没有看到他提着脑袋过来对你说,伯母啊,孩儿的脖子好疼啊!”
余令夹着嗓子,慢慢道:
“伯母啊,孩儿的脖子好疼,好疼啊……”
望着一脸邪气的余令,余氏只觉得来运和余令的脸突然重合在了一起。
寒风乍起,余氏只觉得遍体生寒,余令望着大伯母。
他知道二伯的猜测是对的,因为大伯母心慌了。
余员外望着余令跟大伯母“告别”满意的笑了笑。
自己的儿子来福就是一个大胸怀的,知道老爹做的有些过分了,在替自己找个台阶往下走呢。
“来福?”
满脸邪气的余令又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模样,甜甜地应道:
“来了,来了……”
第 26章神佛莫怪
昉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昨夜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呼喊,喊什么小肥。
昉昉猛地惊醒,才发现天亮了。
想着昨日见少东家,昉昉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脸,少东家不老。
自打懂事起就在梨园,随着年龄渐长,身边的姐姐一个个的消失,她也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姐姐。
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有了这样的命,那就要时刻地准备着,接受命运的安排。
昉昉不止一次的在神佛前祈祷,祈祷自己不要落到一个老头子的手里。
这样的人那啥不行了,但特别会折腾人,往死里折腾。
折腾够了,再送人,如货物般去往下一个家。
自己这样的人最好是被送到一个府里,府里面的小郎君正年幼,陪着他一起长大。
虽然在以后不大可能有多少地位。
但至少有情义,活的也不会太差。
可能是神佛听到了祷告,昉昉昨日被送到了府上,也看到了小郎君。
这才知道少东家是去年童子试的案首,今后最起码也是一个秀才公了。
第一次见面昉昉对少东家的感观很好,没有挑剔的眼神,也没有过多的打量和审视,如萍水之交般平淡。
昉昉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生出不自信的感觉来。
而且,少东家的家真大……
如此,小郎君肯定很有钱。
年轻,有钱,读书人,这就是妈妈口中的最佳去处,也是众位姐姐做梦都在念叨的人。
这里今后就是自己的家,也不知道命运如何。
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昉昉赶紧站好。
昉昉知道,这位是家里的小娘子,是这个家的大小姐,今后的大娘子,这个府里最尊贵的女人。
“你叫什么?”
“回小姐的话,小的叫昉昉!”
“哦!”
昉昉一愣,她以为小娘子会问很多,因为这年岁的孩子问题最多。
谁知道就问了自己的名字,问完后人就走了,好像见面打了个招呼。
昉昉再次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陈婶忙完,带着自己认识这个家,认识家里的人。
在迎客厅,作为下属的茹让正吃惊的望着余令。
虽然屯所的军令由八月剿匪变成了预防匪患,但被编到军户一起剿匪的茹让并未从名单中去除。
他和修允恪、谢添等人一样,成为余令的兵。
这道军令蛮横且极其的不合理,但现在的茹家根本无力反抗。
哪怕他茹让是家里的独子,也不能幸免,毕竟现在的茹家不比当年了。
余令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他的计划,听着余令的大计划,茹让声音颤抖道:
“老天爷,你真的是嫌命长,你是真的准备把军户操练起来,你这不是没苦吃,非要找苦吃么?”
茹让真的害怕了。
他以为余令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过于骇人的想法。
如今看来是自己小看了,余令难道不知道这有多苦?
朝廷现在都是募兵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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