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从边军开始覆明灭清 第190节
“都给我听好了,尽量抓活口,抓回来仔细审一审,看看究竟是谁想行刺本将!”
“是!”堂内一众掌令齐声齐声应喝,声震屋瓦。
这群人刚刚还在聆听江瀚的谆谆教诲,正是心潮澎湃,满腔抱负的时候。
如今得知有人敢行刺,先前还正襟危坐的掌令们,立刻抄起腰刀,从堂内蜂拥而出,直奔大门而去。
此时,门外那帮人还在不停的冲击着院门,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见院门被突然打开,刚刚还在推搡的几人,直挺挺的就冲了进去。
可还没等他们搞清楚情况,就被几个贼兵按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大帅!”
“给我揍他!”
可这时,一旁有人提出异议:
“大帅不是说,要留活口吗?”
那人眉头一皱,冷哼一声:
“大帅又没说不能揍人!”
“小心点就是了。”
众人恍然大悟,随即朝着眼前这帮人冲了过去。
看着从门里不断涌出来的贼人,在场的众人大惊失色。
不好!
不少人被当胸一脚,直接踹翻在地,旁边立刻围上来几个掌令,揪着头发就是几个耳光,抽得是鼻青脸肿。
有的人被一刀鞘砸翻在地,躺在地上不断哀嚎,不断翻滚求饶。
处在人群最后的几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生怕被贼兵逮住。
可早就有人盯上了他,几个掌令见状,立刻招呼身旁的同袍,两人一组,三人一群,直接就追了过去。
一时间,陕州城内鸡飞狗跳。
百姓们还照常做着生意呢,就发现大街上、巷子里,四处都有人在追打。
眼见前头的刺客跑得飞快,后面的掌令冷哼一声,随手抄起路边的水桶,狠狠地砸在了刺客的背上。
前头的刺客一心只想逃命,本就慌不择路,哪还有时间回头看。
结果当场就被一水桶给砸翻在地。
“狗日的刺客!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紧随其后的几个掌令立刻赶了上去,对着地上的刺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下手重的,抡着刀鞘就往人身上砸,一砸一个不吱声。
“别打了!别别打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群人便被制服在地。
一个个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瘫软在地,再也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勇气,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哀嚎。
见此情形,江瀚这才背着手,施施然地踱步而出。
他看着满地狼藉,冷哼一声: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老子好说话了?”
“去,把这帮人都给老子绑了,押回军营。”
“让陕州城的狱卒都叫过来,给这帮人上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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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内容被删了,改了好多遍才放出来
第180章 去问问太祖皇帝,当年为什么要造反?
生员们聚众在明德书院闹事,结果反被贼兵一顿迎头痛殴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了陕州城的大街小巷。
不少胆大的百姓,甚至远远地瞧见了,那帮贼兵在街上痛殴白面书生的骇人场景。
茶馆酒肆之中,街头巷尾之间,到处都是对此事的议论。
“哎,你们听说了吗?明德书院那帮秀才老爷们,今儿个可栽了大跟头了!”
一个刚从城西回来的担货郎,兴高采烈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聚众闹事,被那帮当兵的给打了吗?我老婆表兄的邻居,就在附近开了个铺子,看得真真切切!”
“啧啧,那叫一个惨啊!那帮心高气傲的秀才公,被打得跟孙子似的!”
那担货郎听罢,摇了摇头,随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非也,我听说是这帮人有人想行刺!”
“嘶”
听了这个消息,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说这帮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那帮当兵的,是好惹的吗?”
“人家连朝廷命官都敢杀,还在乎你几个秀才?”
一个老成的店家咂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
“我估摸着啊,他们就是瞧着这帮当兵的军纪好,对咱们老百姓秋毫无犯,就觉得人家好说话,于是才聚众闹事。”
“结果呢?踢到铁板了吧!”
“这人啊,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往后啊,咱们可得小心,千万别惹恼了这帮手握刀枪的爷,不然倒霉的还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
一时间,陕州城内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城里的大多数百姓,在私下里议论此事时,鲜有人同情那些生员,反而有不少人站在了义军这边。
原因无他,最近这段时日,陕州城里的普通百姓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豪商劣绅被清算,地痞流氓不见了踪影,不少商贩还赚了好些银子。
百姓又不傻子,他们心里门儿清,到底谁对谁错。
而那些侥幸逃脱,或者提前溜走的生员们,见到同窗被抓,一个个垂头丧气。
为了救出被抓的同窗,他们纷纷动用陕州城内的关系,或是求告于家中长辈,或是委托平日里相熟的师长同年,准备去向那伙贼兵交涉求情,希望能将人捞出来。
可这帮人又不傻,这件事可是牵扯到刺杀,谁敢去求情?
难道不怕被打成同伙?
一时间,陕州城内所有人偃旗息鼓,唯恐惹火上身。
可就在大家都绝望之时,陕州学正俞冠宇站了出来,他准备单枪匹马的去贼营求情。
无他,只因为俞冠宇听说,那贼首准备将这帮闹事的学子全部处斩,以儆效尤。
这群人,基本都可以算作他的学生,他不能坐视不理。
俞冠宇乃是陕州本地人士,如今年过六旬,五十三岁那年才堪堪考中了个举人。
他自知仕途无望,便干脆死了心,回到老家陕州,一门心思的教导后辈。
此次贼兵破城,他也曾惶恐不安,但好在贼兵并没有为难他们这些底层官员。
此刻,面对着众多门生和家属的苦苦哀求,俞冠宇本着救人一命的心态,便应下此事,准备亲自前往贼营交涉。
前来接待他的是赵胜。
赵胜见着眼前这须发花白的老者,倒也没过多为难他,只是将俞冠宇带进了营地。
俞冠宇颤巍巍的走在军营里,腿在不自觉的发抖。
没人吓唬他,只是他自己有点害怕。
江瀚的军营,设在了原先弘农卫的卫所里。
自从破城之后,江瀚便将这里占了下来,当做了军营。
俞冠宇活了大半辈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想当初弘农卫的卫所之内,驻扎的官兵大多是些老弱病残之辈,偌大的卫所里空空荡荡,防御形同虚设。
可如今放眼望去,营地之内,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精壮无比、杀气腾腾的汉子。
这群人一个个目光锐利,神情冷峻,偶尔扫过俞冠宇的眼神,都让他感觉如同被饿狼盯上一般。
倒是在他身旁引路的那名书办,看上去十分平易近人,言谈举止也颇有分寸。
那书办自称赵胜,言说自己以前曾是陕西清涧的一名秀才。
一听对方也是读书人出身,俞冠宇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略微放松了一些。
同是圣人门下,两人便开始攀谈起来。
俞冠宇看着赵胜,十分不解:
“赵书办,恕我直言,你好端端的放着秀才不做,大好前途不要,为何偏偏从了贼?”
“我辈儒生,饱读圣贤之书,当思忠君报国,为朝廷分忧,岂可为反贼张目?”
赵胜听了这话,只是随意地笑了笑,便不再多言,专心引路。
俞冠宇见状,也只能跟在赵胜身后,他根本不敢与路过的贼兵对视,生怕一个眼神不对,便招来杀身之祸。
尽管心中惊惧,俞冠宇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这座焕然一新的军营。
他能看见各式各样的人:
校场上,一队队贼兵正在进行操练队列,口号整齐响亮;不远处的马厩旁,几个骑手正在照料马匹,动作小心翼翼。
还有那些扛着各种武器、甲胄的辅兵,在营地内穿梭不息,显得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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