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从边军开始覆明灭清 第210节
“大帅,您先别急。这银川城里,不单单只有一个庆王府啊。”
“这里头,还有其他大大小小近十座郡王、将军的府邸,以及不少三司官员的官宅。”
“这些地方,咱们可都还没来得及搜呢。这帮人,可都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江瀚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也对。”
他看向赵胜,吩咐道:
“这样,你先把城中所有被俘的官吏、宗室,都给我审一遍。”
“召集百姓前来指认,那些平日里略有清名的官员,可以从轻发落,放他们一条生路。”
“至于其他的,都交给李立远,让他带队,把城里所有的王府、官宅,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一遍!”
“这帮狗东西,最喜欢在家里挖地窖、砌密室,藏匿金银了!”
“让李立远放开手脚拷饷,我就不信,这偌大一个银川城,连一年的军费都榨不出来!”
经过四五天紧锣密鼓的搜刮,拷掠。
李立远,这位在拷掠逼饷方面有着惊人天赋的“专业人才”,将他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一时间,银川城内,哭喊声、求饶声,昼夜不绝。
最终,当赵胜将清点完毕的战利品清单,呈递到江瀚面前时,江瀚都惊了。
这一趟,他总共得了:
黄金,一万一千两;白银,四十三万两;
粮草,共计四万三千石;各类古玩字画、珠宝首饰,装满了整整二十三车;
各地田庄的地契,装了十五大箱;王府窖藏的美酒,四千八百坛;骡马,一千三百余匹……
江瀚看着单子上那密密麻麻的战利品,张大了嘴。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赵胜:
“这么多?”
“没搞错吧?”
赵胜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光,他兴奋地点了点头:
“十座王府呢,加起来肯定不少了。”
“再说了,那李立远可是下了死手。”
“各种刑具轮番上阵,都要把那帮官绅的骨头给拆了,他们能不老老实实地交代吗?”
“不少人,都是上了夹棍之后,才哭爹喊娘地,把自家后院的地窖、卧房的密室等藏银子的好地方,给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江瀚听罢,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手上那张轻飘飘的单子,不禁感叹了一句:
“这么多财物,不知道是多少百姓的血汗。”
他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愈发冰冷。
“一个银川就搜出这么多,洛阳呢,京师呢?”
想到这儿,江瀚转头看向赵胜:
“去。”
“把这帮姓朱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吊到城墙上去。”
第196章 公审大会
三日后,江瀚在右屯卫的校场上,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公审大会。
往日里官军操练的宽阔校场,此时已经是人山人海,围满了闻讯赶来的百姓和士卒。
数万宁夏镇附近的军民,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伸长了脖子,用一种混杂着恐惧、期待与憎恨的复杂目光,望向了校场前方的点将台。
这里已经被江瀚改造成了一坐临时的审判台。
审判台之上,江瀚身披锦袍,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交椅上,神情冷峻,不怒自威。
在他两侧,站着的是邵勇、李老歪等几位主将。
而在审判台下,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庆藩王爷们,此刻却如同一群待宰的牲口一样,被扒去了华丽的袍服,只穿着一身素白的中衣,双手被麻绳反绑着,狼狈不堪地跪成一排。
为首的,正是庆王朱倬纮。
他脸色惨白,身体抖似筛糠,头上顶着豆大的汗珠,早已没了藩王的仪态。
当时辰一到,江瀚抄起一旁的铁皮喇叭,缓缓起身走到最前方。
“宁夏镇的父老们、弟兄们,我等今天在此开设公堂,不是为了炫耀武力,也不是为了震慑宵小。”
“我希望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帮衣冠禽兽,是怎么奴役你们、欺压你们的!”
“我也希望你们好好想想,这样的朝廷,到底值不值得你们卖命!”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
一旁的赵胜,立刻摊开一卷长长的卷宗,开始宣读庆王朱倬纮的罪状。
“庆王朱倬纮,身为大明宗室,食朝廷俸禄,牧守一方,然其性贪婪,行奢靡,不恤民生!其罪一,侵占民田……”
念到此处,赵胜停了下来,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冯承宣:
“把证物抬上来。”
数十名士兵,迈着沉重的步伐,抬着十五口巨大的木箱,走上了点将台。
随着江瀚一声令下,十五口大箱子,被同时推倒。
哗啦——
无数泛黄的纸张,如同雪崩一般,从箱子里倾泻而出,瞬间便在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这里全是庆王府的房产田契,不仅有宁夏的,还有甘肃的,陕北的,装满了整整十五箱。
江瀚随手从那座小山里抽出了一张,高高举起,对着台下的观众们示意:
“立契出卖人黄宗宁等,今有承祖荒田一备,土名塘坞,系经理汤字,坐落本保。其田东大小八丘,又有荒田一备,大小四丘约计五亩有零。
今因无钱用度,情愿将前项八至内荒田,尽行立契出,凑卖与庆王府名下存业。面议时值价白银三钱二分”
江瀚举着铁皮喇叭,高声念着地契上的内容,不时地看向台下瑟瑟发抖的庆王。
“朱倬纮!你庆王府做得好买卖,五亩田地,竟然三钱二分就买下来了?”
江瀚冷哼一声随手又抓起另一张房契:
“银川城里的三间铺子,你庆王府就花了三两银子?”
“还有商队的十八匹骡马,你用五两银子就征用了?”
“你可知,这一箱箱的房产田契,是多少百姓的血泪?”
看着江瀚择人欲噬的眼神,朱倬纮吓得魂不附体,语无伦次地狡辩道:
“大大王,这这些事都不是本王干的啊!”
“都是.都是下面的人,瞒着我干的,是王府长史.”
“对!就是王府长史张德海,是他私下背着本王,干的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本王.本王是真的毫不知情啊!”
“哦?是吗?”
看着朱倬纮还想狡辩,江瀚冷哼一声:
“来人,把王府长史张德海给我带上来!”
很快,同样被五花大绑的王府长史张德海,被士卒们推搡着,带上了审判台。
张德海环顾四周,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难逃一劫,心中再无半分顾忌。
他看着企图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的庆王,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
“哈哈哈哈,姓朱的,亏你还是个王爷,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下面的人身上?”
“你以为把罪责都推走,今天就能免于一死吗?蠢货!”
他猛地转头,对着台下的百姓,大声揭发道:
“宁夏的父老们,你们别被他骗了!”
“强占民田,是他下的令!强抢商铺,是他点的头!”
“这些可都是你们的血汗,千万不能放过他了!”
朱倬纮听罢,又惊又怒,转头就对着张德海破口大骂,
“你你血口喷人!”
“张德海!你这条老狗!本王待你不薄,你竟敢污蔑本王!”
张德海也不装了,对着朱倬纮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我污蔑你?”
“要不是你这头猪日日笙歌,贪图享乐,嫌府库里的银子不够花,我又怎么会么去刮地三尺?!”
一场狗咬狗的闹剧,就在这万众瞩目的审判台上,滑稽地进行着。
“够了!”
江瀚发出一声不耐烦的怒喝,打断了他们的攀咬。
他看着眼前这两个互相撕咬的“主仆”,眼中充满了厌恶。
他大手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吩咐道:
“来人,把这两个一起给我拖到绞刑架上去,我要亲自动手。”
话音刚落,几名如狼似虎的亲卫,立刻上前,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庆王和依旧在疯狂叫骂的张德海,拖向了点将台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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