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求我长命万岁 第68节

　　“张哥，快捷影视说，他们刚制作完成了一部两分钟的短片，想请您指正。”

　　“嗯。”张赴站在客厅中央，正在做一套很舒缓的，看起来似乎是某种体操的动作，“发我微信吧。”

　　“好的。”徐正发送。

　　过了一会，张赴走回书桌后方，操作了一会手机。

　　“好了。”张赴说道。

　　“好了？！”徐正满脸震惊。

　　第一个“一会”，张赴耗时大约十分钟，完整地做完了一整套舒缓的动作。

　　第二个“一会”，张赴耗时大约三十秒，扣除登录网页微信的时间，张赴花费在观看短视频，然后再给出指正意见的时间，加起来最多二十五秒。

　　“嗯，好了。”张赴确认：“发你微信了，你给他们发过去吧。”

　　徐正木木地点开手机，看到了三行文字：

　　1，片头对比度不够，左30度可增加两个灯箱

　　2，片头第二行字体调小两号，右移至书桌

　　3，片头人物进场速度过快

　　徐正将这三行文字转发给了快捷影视。

　　快捷影视反应速度飞快：非常感谢张老师。

　　二十分钟后，快捷影视发来第二条信息：感谢张老师指导，片头已修改，效果非常棒！请问接下来的部分应该怎么调整？

　　徐正重新回到二楼，看到张赴又站到了客厅中央，舒缓地运动身体。

　　听了徐正的转述，张赴一边继续做着舒缓的动作，一边舒缓地说道：“没有接下来了。”

　　“啊？”

　　张赴不说话了。

　　徐正只好如实转述。

　　快捷影视大约同样吃惊。

　　过了足足三分钟，快捷影视才再次发来信息：片头部分只有两秒……

　　徐正把这句话念了出来，大约是心有所感的缘故，徐正甚至念出了十公里外，陈杰和蔡远刚收到信息时，面面相觑的无语和惊疑。

　　“对，片头正好两秒。”趁着两个动作的间隙，张赴舒缓地点了点头：“正好是两万的随便。”

　　敲打手机虚拟键盘的时候，徐正欣慰地意识到，无论在茶楼，还是在饭店，张哥对自己是何等的客气。

　　发送完信息，徐正又等了三分钟，快捷影视没有回复。

　　“张哥，那我先下去了，您好好休息。”

　　“你也好好休息。”客厅中央，继续舒缓运动的张赴提醒道：“明天早上还要去医院。”

　　“嗯？”徐正疑惑：“漏了检查项目吗？什么项目？我提前预约一下吧？”

　　“是要预约一下比较好。”

　　“什么项目？”

　　“所有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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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大早，也就是早上6点，徐正又一次走进了医院，开始了预约-帮忙-服务-商量-讨好-的一系列流程。

　　早晨9点，徐正陪同张赴离开了医院。

　　又一次收获了装满两个塑料袋的各类型检查结果。

　　9点10分左右，徐正收到了早餐的菜单和菜谱。

　　徐正一边步行，一边抓着手机浏览。

　　唔……菜单依然和前一天的菜单一模一样，还是江鲈鱼汤，青菜瘦肉粥和凉拌木耳。

　　唔……菜谱……咦，菜谱变动这么大？

　　唔……也不能说大……

　　唔……也不能说不大……

　　看着手机上密密麻麻单列出来的改动事项，徐正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形容。

　　说菜谱变动很大吧，每道菜的材料，操作，处理，火候，基本没什么变动。

　　说菜谱变动不大吧，每个材料的选择，每个调料品的用量，每个步骤的时间，似乎都有细微的调整。

　　也就是我了……看着手机，徐正略有些自得：换个厨师，还真做不到张哥提的这些要求……还真巧了，不管读书的时候，还是学厨师的时候，老师和师傅都说过，我好像对小数字和小计量特别敏感。

　　不过……已经这么好吃的菜，还要改来改去……

　　张哥对厨艺这方面，还真是精益求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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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9-NW3-7星系。

　　“A-1目标，执行当前体质改良营养摄入操作手册，失误率低于3%。”

　　“A-1目标，降低当前体质改良营养摄入操作手册失败率，训练方案制定中，完整方案预计耗时37小时。”

　　“A-1目标，降低当前体质改良营养摄入操作手册失败率，已拟定调整及训练方案如下：……”

　　“A-1目标，执行二阶段体质改良营养摄入操作手册，可行性约72%。”

　　“A-1目标，执行二阶段体质改良营养摄入操作手册成功率，训练方案制定中，预计耗时195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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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X-IY9264-BI3星系。

　　“造物主第一心房不良细胞率……”

　　“造物主第一心房代谢率……”

　　“造物主第一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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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地吃完自己做的早餐，听从张哥的建议，徐正在院子里边散步边活动手指，悠悠然游荡了十几分钟。

　　重新回到小别墅，徐正斜躺在沙发上，一边喝同样由张哥建议的，自己调整比例冲调的蜂蜜牛奶，一边回复短视频评论。

　　忙活了十分钟左右，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了微信新消息提示。

　　快捷影视：徐先生，早上好。张老师现在有空吗？方便随便指导我们十万吗？

25 1级光学组

　　快捷影视。

　　“十万哦……”财务室，财务总监的感叹中满是不舍：“这单的毛利都不到三万。”

　　“王总不是同意追加顾问费了。”蔡远安慰地拍了拍财务总监的肩膀。

　　“追加了也到不了十万。”

　　“就当投资了嘛，你不是看到王总答应得多爽快了。”陈杰跟进安慰。决定虽然已经作出了，但还是要尽量让管理层理解。尤其是，财务总监也是合伙人之一，投资占比仅次于陈杰，比蔡远还要高出一些。

　　“再爽快也爽不到我们身上，”财务总监叹口气：“终究是亏本买卖。”

　　“王总都愿意多花一倍预算了，”蔡远指着会议室的方向：“我们补贴点算什么，就当打广告嘛。”

　　“我们自己就是广告公司。”

　　“现在不强调我们是影视公司了？”蔡远斜了财务总监一眼：“就算是广告公司，也没哪条规定说广告公司不准花钱给自己打广告吧？反正这几个单本来就是厨房视频带过来的，利润填进去就填进去好了……何况也不用全填进去。”

　　“哪能这么算？”财务总监大摇其头：“公司运营也要钱，大家的时间也是钱。”

　　“公司的技术形象也是钱，”陈杰接上：“好的作品还可以带来钱。”

　　“公司的技术形象……”财务总监偏过头：“不是已经有厨房作品了吗？”

　　“总不能都靠厨房作品把人骗过来，”陈杰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揽入怀中的动作：“然后再随便糊弄一下吧？”

　　“怎么能说是随便糊弄呢？”财务总监不同意了：“帮王总拍的几个小样我都看了，大家都学了不少新东西，也用了不少新东西的。”

　　“你都看过了？”陈杰有点惊讶。

　　“当然，昨天就看了。”财务总监指了指桌上的手机：“不然昨天我怎么会同意两万。”

　　“两万的效果你也看过了？”蔡远问道。

　　“看过了。”财务总监点点头。

　　“片头改的不好吗？”

　　“很好啊。”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从来没过说对效果不满意啊。”财务总监双手一摊。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财务总监认真道：“效果好那是真好，但价格贵那也是真贵，没错吧。”

　　这当然没错了……陈杰和蔡远情不自禁地同时点头，离得近的陈杰说道：“贵有贵的道理……对方这么专业的团队，也不能只喝西北风……”

　　“也许吧，”财务总监点点头：“不过，总不能继续这么贵吧？”

　　“看来周总这是……”蔡远看出点什么来了：“已经有计划了？”

　　“也不算什么计划，”财务总监捋了捋头发，这是他平时思索的习惯性动作：“首先，这次总不能还是一秒一万。不说零售批发……就算菜市场，也会给熟客搭根葱吧？”

　　“唔，这个可以试试，”蔡远当然愿意指导的越详细越好，“我等会和小徐说一声。周总觉得具体加到多少……多少葱比较合适？”

　　“怎么也得搞个二三十秒。”财务总监显然早就想过了，此时脱口而出：“每秒三千，做特效也就这个价了。”

　　“外包说不定还能找到一千的，绿幕有破口的那种，修修说不定照样能看。”陈杰稍微刺了一句：“不过……老蔡你等下确实可以试试，注意方式方法，不行就算了……老周，还有呢？”

　　“时间一定谈不拢的话，至少应该谈谈位置，”时长方面，反正甲方都同意了，财务总监也没有必得之心：“这次的十万，要是换个直接接着片头的十秒回来……王总那边怎么交代？难道继续谈下一笔顾问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