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功法练错了? 第220节
武玄天又恢复了原本的洒脱神情,笑着道:
“既然自家师弟要出门冒险,好歹得准备点东西啊,可别到时候说我这个做二师兄的不够仗义。”
孟坤听到这话,连忙在身上左掏右掏,结果最后啥都没掏出来,急的满头是汗,索性把刚刚从药铺里拿到的药散一把塞进宁焱怀里:
“这,这药散也许有用呢,宁师弟你且收着吧。”
宁焱看了看手里的药散,又看了看满脸窘迫的孟坤,与武玄天对视一眼,不由得同时大笑出声。
“孟师兄,你这礼物我就好好收下了,你想要回去都不行,回头找药铺再开一副,可别耽误了你的病。”
“知道了,放心吧。”
孟坤抓着后脑勺,憨憨一笑。
一番打趣,离别之情似也冲淡了不少。
宁焱对着二人深施一礼:
“事态紧急,不便与朱师兄,赵师兄告别,两位代为招呼一声,可别说我没记挂着他们。”
“还有师父,若能早早醒来,还请代为美言几句。”
“宁师弟大可放心。”
“那师弟这便去了。”
“速去速回。”
在两人的注视下,宁焱摆着手,朝城门的方向大步走去,渐渐消失在沉落的夕阳之中……
第141章 不说是吧?我看你还说不说!(万更求月票)
烈日炎炎,热浪滚滚,微风吹过时都带起阵阵燥意,如给身上裹了一层密封的塑料衣般,憋闷不畅。
放眼望去,四周树木挺直高大,灌木丛郁郁葱葱,时而能见到肆意盛开的花朵,繁茂而盛烈,整个一副万物竞发生机勃勃的热闹景象。
但在这热闹的表象之下,却又隐藏着令人心寒的沉寂之意,没有蝉鸣,没有鸟叫,没有时而传来的兽吼。
黑翅螟虫肆虐过后,天地间的无尽活物都像被彻底抹去。
不过宁焱也清楚,只要继续往林中深入,依然能够见到重新回归的一些妖兽,只是数量较之以往要少了许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恢复过来。
因为虫灾肆虐的缘故,商道中断数月之久,原本的道路长时间无人通行,再加上草丛灌木生长的极为旺盛,是以就算是宁焱,现在也只能依稀辨认出道路。
在赶往赤水泊救人前,他所面临的最大麻烦其实是迷路。
如今也只能按照武师兄粗略画下的路线图,以及可充当路标的一些标志物,勉强保证不会歪到其他地方去。
但也难说这般情况能够持续多久,毕竟一些标志物很可能都已经被虫群给破坏了。
宁焱正想着,耳边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响动,就见一丛繁茂的杂草平白长高了不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凸起。
道道凸起以无比迅疾的速度飞快往他这边接近过来。
毫无疑问,这正是臭名远扬的钻地犬。
对方袭击武者下体的场面,曾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心理阴影。
可如今看到这些小家伙们,宁焱的心中反而升起一抹怀念和欣喜之意。
人孤独得久了,看到狗子都想上前聊几句。
他当即一脚落于地上,恐怖的元气贯入其中,大地瞬间裂开无数缝隙,呈放射状朝着四面八方延伸过去。
袭近的钻地犬一头撞上了那可怕的波动,霎时间诸多土包纷纷当场炸开。
激射的泥土碎石中,七八条灰扑扑的钻地犬纷纷炸了出来,晕头转向的摔在地上,一时竟都爬不起来。
看着这些身体比往日更加干瘪,表情也比往日更加凶狠的钻地犬,宁焱捡起几颗碎石,随手结束了它们的生命。
当初逼得他不得不紧急上树的钻地犬,现在也不过就是几颗石子的事。
宁焱略作感慨,继续往前。
沿途又遇到了好几波饿到发昏的妖兽,其中更有一头六眼豹试图从树上对他进行偷袭,结果不知道是因为饿的太久了,还是它六只眼睛都是近视眼,最后竟一头撞在地上,当场摔死在他面前。
宁焱只能勉为其难的吃了顿烤豹子肉。
一路匆匆前行,很快就连辽远壮阔的小苍山,都已在天边消失不见。
他已经彻底远离了青苍,按照路程来看,距离赤水泊的路程约莫已经走完了五分之一。
这年头县城与县城之间的距离大多极为遥远,随随便便都是数百上千公里,中间全都是荒无人烟的郊野,除了来往的行商,又或者在潜伏野外的劫掠者,很可能走上一天都碰不见一个人。
除此以外,因为荒野之中遍布的各类危险灾难,行商的速度往往也都快不起来,一趟来回,花费两三个月的比比皆是。
甚至某些位置比青苍更加偏远的小县城,一年下来可能也就堪堪走个来回。
宁焱是初次行于郊外,为了救人,除去必要的休息和对方向的辨认之外,他的通行速度比最熟悉道路的商队还要快上许多。
一番快速奔行,宁焱登上一棵大树,站在粗壮的枝桠上,他眺望四周,眉头却越皱越紧。
按照武师兄的讲述,原本在这附近应该有一片土黄色的泥爪草,这是用来辨认路途的标志物。
结果现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环视周遭,什么泥爪草都没看到,甚至连一根土黄色的草植都没能见到。
宁焱心里忽然有了种极为不妙的预感,难不成泥爪草被某些饥不择食的妖兽们吃掉了?
还是说他已经走错了路所以才没能看到泥爪草?
宁焱正犹豫着是否要往周围走走,查看一下道路,忽然他隐隐听到了一阵啜泣的声音,细细微微,绵长不绝。
宁焱从树上跳下,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很快就看到一座简单搭建的小木棚。
木棚前有个身段窈窕的女人跪在地上,双手捂脸嘤嘤啜泣。
她穿着白色的类似孝服一样的衣裳,屁股垫在光滑柔韧的脚上,勾出了两团惊心动魄的浑圆,怀里更是揣着两个大柚子般,撑着白色的纱衣,隐隐约约,一颤一颤。
宁焱只是随便扫了眼,目光很快就落到她身后的小木棚上。
木棚仅仅只靠切削后的木条编成木墙撑起,门口摆着一张精致秀巧的小木桌,里面铺着一张木床,床边有个木墩,墩上放着肉食和茶杯,杯中甚至还有水汽冒出,一路冒到由土黄色草植铺盖的顶棚上。
嗯?
土黄色?
宁焱又仔细瞧了瞧,越瞧越像他那失踪的泥爪草。
“合着都被你给拔了是吧?!”
宁焱的拳头立马硬了。
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女人头上那柔顺黑亮的长发,直接露出一张被纤柔小手捂住的脸庞。
头发被揪住,她却发出了一抹呵呵的笑声,紧跟着双手拿开,现出了一张奇诡的脸庞。
脸上没有五官,只生有一张大嘴,嘴巴呈圆形,占据了大半张脸,其中利齿交错,看起来格外可怖。
毫无疑问,正是武师兄曾经提到过的木棚女。
听说这木棚女喜欢在野外搭设木棚,专门引诱那些饥渴难耐的路人们过去,而一旦着了道,很可能便会化作对方的血食。
除此以外,依据武师兄的经验,这木棚女叫声比较响亮,尤其喜欢后入式,每次一提到无面女她都会激动得浑身抽搐,特别带劲。
宁焱才不管她带不带劲,敢耽误他救人,这邪祟简直死有余辜!
当即他运起元气,一拳就要莽上去,现场给她超度,可在拳头将要落下之际,他的动作却微微一滞。
这是邪祟,有着其自身存在的某种规则,就算他现在杀了对方,要不了多久,她又会重新出现,也许不再是这一只,但依然会是木棚女。
而且杀了她也难以找到路标。
想了想,看着嘴巴大张嗷嗷嚎叫的木棚女,宁焱沉声喝问道:
“我且问你,那顶棚上的泥爪草你是从哪弄来的?”
“嗷嗷嗷——!”
木棚女嘴巴张得超大,继续干嚎。
宁焱才不惯着她,单手抓着她的脑袋,直接拖到木棚跟前。
“不说是吧?我看你还说不说!”
话落,他一脚直接踢碎小木桌。
“嗷嗷嗷嗷嗷!!!!”
木棚女剧烈挣扎起来,嚎得更厉害了。
“还不说是吧?”
宁焱再一脚踩碎了木墩,将上面摆放的肉食和茶杯全都踩进了木屑里面,深深碾碎。
“嗷嗷嗷嗷嗷!!!!”
木棚女嘴巴张得快要裂开,从中更是传来近似悲呼的鸣音。
“还不说?”
宁焱拖着她进了木棚里面,当着她的面,把她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木床,细细的拆开,一一的捏碎,化作满地的木屑。
“呜呜呜呜呜呜!!”
木棚女发出尖利的哭啸之音。
她极力挣扎着,摆脱了宁焱的挟制,立刻朝着那满地的木屑里面扑去,这边抱起一堆,那边抱起一堆,木屑顺着她的胳膊间的缝隙不断漏下。
木棚女根本抓握不住,干嚎得尤为伤心,连嗓音都变得万分嘶哑。
“虽然床拆了,但还有棚子呢。”
宁焱随手抓起一根仔细切削后的坚韧木条。
“嘎嘣”一声,便将其当场从木棚的墙上拆下。
木棚女发出一声近似歇斯底里的痛吼,立刻朝着宁焱扑去,然后就被他一把按住了脑袋。
宁焱一边将手里的木条捏的嘎吱作响,一边出声问道:
“我知道你应该能听懂我的话,赶紧告诉我这顶棚上的泥爪草你都是从哪弄来的?再不说我烧了你整个棚子!”
伴随着话音落下,焚焱元气立时运起,宁焱手中的木条顿时变得焦黑,散发着一股烧焦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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