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33节
今天他要是跟这儒生论的有来有回,他所积蓄的这些名望,可就得分润给这人了,平白拉低了自身档次。
张开地见儒生尴尬退回,抚须的手略微一滞,看向秦时墨钰的眼神略微凌厉了几分。
队友,也不一定是来给你助攻的,更有可能是来抢你人头、吃你经济!
这群坑逼拖后腿才是常态,真敢指望他们,那就等着被猪队友的各种奇葩操作整到脑溢血吧。
混在人群中的韩非凝视那孤零零的黑衣身影,虽站在偏殿末端,却似屹立中央。
韩非眯起眼,恍惚间似看到大势如云,汇聚在秦时墨钰上方,凝而不散。一道虚影自他体内冲出,一头扎进云雾,摇身化作一条腾龙,鳞爪分明,气吞山河。
“游鱼入海,困龙升天……”韩非低喃,声音细不可闻,眼中神色复杂。
他深知秦时墨钰的野心远不止贵义商会一隅,那布衣下的算计与力量,或许足以搅动天下。
这道黑衣身影究竟是韩国积弱已久的救赎,亦或是加速覆灭的推手?他看不透。
金鳞化龙,是福是祸,仍是未知
跟在他身后的红莲公主完全没听清哥哥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早已被那道孤零零的黑衣身影牢牢吸引。
目光落在秦时墨钰身上,闪烁着一丝钦佩、一丝仰慕,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未察觉的悸动。
虽然秦时墨钰方才说的那些引经据典的话,她能听懂的没几句,可这并不妨碍少女朴素的目光,认为他很威风、很厉害。
满堂勋贵文武群臣,一个个趾高气扬地指责他,又一个个灰溜溜地败下阵来,那模样在她眼里,竟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与崇拜。
她皱起秀眉,试图理清这复杂的心绪。自己到底是佩服他那高深莫测的才智?是仰慕他那不卑不亢的气势?还是……那夜梦中挥之不去的悸动?
红莲攥紧粉拳,指节微微泛白,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
“红莲,你在发什么呆?”韩非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红莲一愣,急忙掩饰般偏过头,语气有些慌乱:“没……没什么!我在看那些贵族,灰头土脸的样子真好笑。”
嘴上这么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秦时墨钰,见他又将一人说的哑口无言。她心头一跳,低声嘀咕:“装模作样。”
韩非轻笑一声,手指在她眼前轻轻一晃,低声道:“是贵族好笑,还是某个人太威风?”
红莲脸颊更红,瞪了他一眼:“九哥!你胡说什么!”
可她越是急着否认,那羞恼的模样却越是暴露无遗。转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秦时墨钰,可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夜梦中已记不清的模糊身影。
红莲咬紧下唇,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心底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
可那股倔强之下,又藏着一丝不愿承认的渴望渴望再与他交锋,渴望他刮目相看,甚至渴望他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攥着的手微微颤抖,眼底的悸动如春水般荡漾开来,愈发浓烈。羞耻与期待交织,少女的心绪乱成一团。
偏殿另一侧,秦时墨钰似有所感,目光微斜,扫过人群,精准地落在红莲身上。隔着重重身影,捕捉到她泛红的脸颊与躲闪的眼神。
那夜牵丝戏与狂欲气劲的暗示虽已消散于梦境,可那颗种子显然在她心底生根发芽,甚至开出了他未曾预料的。
秦时墨钰收回目光,心中却越发澄明。殿内的攻讦与辩驳,非但未动摇他,反而如烈火淬铁,锤炼了他的心神。
每击退一个对手,他的信念便坚定一分。
那些咬牙切齿的贵族、义正辞严的指责,在他引经据典的反击下,皆化作哑口无言的狼狈。
渐渐的,就连秦时墨钰自己都相信了——我,至仁至善的韩墨大统领,真的是圣贤在世口牙!
偏殿中渐渐无人再敢与他交锋。
无论是咬牙切齿的姬无夜,亦或是眼神阴沉的张开地,都不得不承认,秦时墨钰这家伙的学识和道德,确实没什么重大漏洞。
就在此时,韩王四子韩宇从内殿缓步走出,打破了殿外的紧张局势。
“父王有令,请诸位入场。”
张开地闻言,头也不回地带着人迈向内殿,步履从容却带着几分冷意。
姬无夜冷冷瞥了秦时墨钰一眼,虎目中怒火未消,冷哼一声,也带着夜幕众人先行入内。
殿外的绝大部分人并无资格进入内殿,目光投向那通往权力顶层的门户,皆露出向往之色,恨不得取而代之。
然而,拥有入场资格的秦时墨钰却并未急着动步。
他站在偏殿末端,微眯着眼,眸中似有混沌初分,孕育着一个崭新世界。
识海之中,三条丝线从虚空中垂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暴君元神与道人元神同时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丝线下,三个气质截然不同的傀儡小人浮现——一个手持书卷,气质儒雅;一个手握长剑,英气逼人;一个持工具尺,匠心独具。
三者落在虚空中,石木纷飞,金铁交鸣,眨眼间便构建出一座精巧的机关城,城墙巍峨,机关运转,隐隐透着一股磅礴之势。
“他这天宫倒是有趣。”道人元神双手揣袖,轻笑一声,眸中满是看乐子的神色。
暴君元神却眉头微皱,沉声道:“此三者皆为识神,元神何在?”
他的目光顺着丝线望去,追溯源头,隐约看见殿外那道眯着眼的黑衣身影,冲着自己微微一笑。
“有趣。”暴君元神眸光一闪,他还真没想过还能这么玩。
境界达不到,元神进不了识海,但却能想办法把识神先送进来,将能力拿到手再说。
(本章完)
第151章 韩,国弱而民敝!
内殿灯火辉煌,金漆雕梁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淡淡的檀香与酒气交织,弥漫在宽敞的殿内。
秦时墨钰在宫女的引领下步入殿中,落座于靠前的席位。
由于他出手大方,韩王安并未亏待这位韩墨统领,特意安排了一个仅次于重臣的位置,足以彰显几分恩宠。
落座时,陪侍的宫女轻移莲步上前,正要为他斟酒,却被他两指轻轻搭在酒壶上,低声说道:“我不需要人服侍,你在我身后站着就好。”
毕竟刚在偏殿舌战群儒,装了一波大的,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注意,千万不能崩了人设。
放眼望去,宽广的殿内,宽广的殿中摆放着约莫八十桌,能入内殿用宴的,多是韩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王公贵族、军方将领、士族代表,如姬无夜、张开地等重臣。
余下则是如他这般诸子百家的学子,借继位大典之机毛遂自荐,试图游说韩王。
通常,新君继位都会给百家学子几分薄面,这是以往的诸位百家大佬用自身豪华战绩,为后人留下的宝贵财富。
试问哪个君主不想抽个ssr,扩土强国,称王称霸,名垂青史?
虽说如今韩国的处境十分尴尬,但韩王安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分润了不少名额给百家学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韩宫歌舞团已换了三拨,丝竹声悠扬,舞姬的纱裙在殿中翩然若蝶。
按照惯例,此刻该是百家学子献艺游说的环节。
所有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投向秦时墨钰。他方才舌战群儒的亮眼表现,加上墨家投入重资争取的靠前座次,理论上应由他率先开口。
殿内不少目光都落在他的黑布衣上,包括高坐王座的韩王安,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与审视。
可他却稳如泰山地坐在席间,目光低垂,既不看歌舞,也不碰酒盏,若非他筷子时不时动一动,怕是要让人怀疑他是否睡着了。
韩王安端坐主位,目光几次扫过他,眉头微皱,似有几分期待又有些不解。殿内重臣与百家学子也在暗中观察,窃窃私语渐起:
“这韩墨统领,莫不是怯场了?”
“舌战群雄时那般威风,怎么此刻哑了火?”
秦时墨钰充耳不闻,淡定地嚼着凉菜,眼皮都没抬一下。
终于,一个座次排在他之后的名家学子按捺不住,从坐席中站了出来。此人一袭青袍,腰佩玉佩,步伐略显急促,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
秦时墨钰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夹起一块腌渍的青笋,送入口中,咀嚼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
红还需绿叶衬。
韩国如今疲弱不堪,内有姬无夜弄权,外有强秦虎视,真正的大才谁会来这泥潭趟水?
除了土生土长的韩非、张良,以及他这种别有用心的,其余不过是些二三流的学子,想借机混个功名罢了。
历史与原著皆佐证了他的判断,韩国这块破地,根本留不住真龙猛虎。
他故意按兵不动,就是要让韩王安先尝尝失望的滋味!
若不让这些跳梁小丑先蹦跶几下,衬托出他们的平庸与无能,又怎能凸显他这位‘真龙’的珍贵?
那名家学子高声开言,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名实之辩’,试图以逻辑剖析韩国弊端。
然而,他言辞虽华丽,却空洞无物,尽是些老生常谈的套话。
韩王安眉头微皱,兴致渐失;姬无夜嗤笑一声,端起酒杯自顾自饮;张开地则低头与身旁人低语,显然不屑一顾。
秦时墨钰慢条斯理地咽下青笋,也是暗自摇头。这个出头鸟明显是没看出来韩国如今要的是什么。
以他名家的名头,若不讲这些虚头巴脑的废话,转而展现口才,表示愿为韩国游说诸国,捞个外交的差事还是不难的。
可惜,眼高手低,抓不住重点。
紧接着,一名儒家学子起身,慷慨激昂地提出仁政、礼制、恢复井田制等主张,满座宾客皆嗤之以鼻,有人甚至掩嘴低笑。
这个时代的儒学,仍推行复古守旧那一套,列国之中除了齐国养而不用,几乎无人问津。
当然,孟子和荀子这种真正明白儒家内核,走出自家路子的大佬除外。
可惜,眼前这位显然不是。
随后上场的道家学子倒是讲得不错,娓娓道来“无为而治”,主张休养生息,颇有几分意境。
若去齐、楚这样的大国,或许能谋个一官半职,可这套策略偏偏不是韩、燕这种小国玩得起的。韩国四面受敌,哪有闲工夫休养生息?
韩王安听了几句便没了兴致,目光游移,显然心不在焉。
唯一让韩王安稍感兴趣的,是一名法家‘术’派的学子。
此人谈吐间透着几分阴鸷,剖析权术运用之道,句句直指人心。韩王安眼底闪过一丝意动,指尖停下叩击,默默记住了这人的名字。
可坐在一旁的韩非却无奈摇头,这位集‘法’、‘术’、‘势’三派精要于一身的大佬,听了这人的浅薄之言后,低头闷了三杯酒,眼底的失望溢于言表。
各家学子如走马灯般轮了一圈,不出所料,皆是二三流角色,没一个能让人眼前一亮。
他们的言论要么空洞无用,要么脱离实际不符国情,连殿内的重臣都懒得掩饰倦意,低声交谈,气氛愈发沉闷。
最后一名农家学子在众人注视下,额头渗汗,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耕种之法,便在满堂的沉默中灰溜溜退回坐席,头都不敢抬。
殿内霎时寂静,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尴尬与期待。
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焦在秦时墨钰身上,连丝竹声都仿佛淡去,只剩他的身影在众人眼中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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