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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灭元从连城诀开始 第2节

  “他想得倒是挺美,若我将女儿嫁给他,他反悔了怎么办?他若是真有诚意,便以那连城诀为聘礼,正大光明地求娶我女儿!”

  韩慎假作吃惊:“世叔,这怎可使得?这不是害了凌小娘子一生吗?”

  凌退思喟然长叹:“当年韩相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虽万死难报其万一。史党权倾朝野,可恨我手中力量实在太少,与这奸贼相比,实属天差地别。有了这连城诀的宝藏,我们便有钱财积蓄实力,有了跟史弥远掰手腕的可能。为了报答韩相,便是我身死殒命又如何?霜华想必也会理解我的苦心。”

  他说得正气凌然,看不出一点作伪的样子。

  韩慎一怔,做出感动的样子,向着凌退思鞠了一躬:

  “世叔如此义举,小侄万死不能报也,请受小侄一拜。”

  凌退思上前扶住韩慎:“这本是我该做的。不过,丁典未必会答应我的要求,二郎大可以再跟此人谈谈。若他能答应自是最好,如果他不同意,最多只能答应在成亲当日交出连城诀。此外婚礼不宜铺张,仅有我们自家人知道就好。”

  韩慎再次拱手:“世叔放心,小侄省得。”

  辞别凌退思,韩慎又返回牢狱,跟丁典碰了面。

  丁典和凌退思互不信任,凌退思只能提出两人都能接受的方案。

  虽然一路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监视,狱卒特意监听,但韩慎却隐隐不安,直觉告诉他凌退思这是在演戏。

  以此人的城府和心思,怎么可能轻信他人?

  然而韩慎却没有办法反制,他才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手上的牌太少,很难有发挥的空间,而凌退思明面上是一州知府,暗地里又是龙沙帮帮主,在江陵府可谓一手遮天。

  韩慎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然后找机会地将水搅浑,他才有可能从中脱身,进而获利。

  婚期被定在了三个月后,丁典答应凌退思后也提出了新的要求,他需要养好伤以完好的状态成婚。本来他还想多争取一些时间,但凌退思却不肯退让了。

  这段时间,韩慎住进了凌府,丫鬟仆役都是凌退思的耳目,他更得小心行事,既不随意走动,也不和任何人多嘴。

  正好趁机练那新得的神照功,这门武功讲究妙悟自然,一味勤修苦练只会进境缓慢,他就算资质再高,也不可能在短短三月的时间练至大成,但想来练得一日,总能获益一分。

  他认为这神照功很像易筋经,都是越想练成,反而效率越低,唯一的区别在于易筋经更难。他索性便不当这神照功是武功,学着觉远和尚修炼九阳真经一般,只当做强身健体之法,又配合现代的体能训练。

  修行时他尽力压榨自己的身体,练到筋疲力竭,全身乏力的程度,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强度的刺激,接下来的二三日肌肉都会有刺痛酸痛的感觉。

  可在神照功的滋养下,仅仅休息一晚便能状态尽复。韩慎很是欣喜,练功时对自己更加苛刻,便是累到动弹不得,歇口气缓过来后又立即投入到了训练中。

  韩慎知道,这是神照功治愈修复的特性被充分地发挥出来,顺带着他这门功夫的进境一日千里,虽然短时间还是难以大成,但修行速度却不是丁典能比的。

  但按此理推论,丁典每个月都会被提审折磨,弄得遍体鳞伤,有更多的机会激活神照功的恢复力,这么多年下来,他丁典早该神功大成了才对,但实际上丁典却在这牢狱中蹉跎了这么多年。

  韩慎能想到的解释便是,丁典摄取的营养不够。所谓穷文富武,身体不够强健,气血不足,便是功夫练得再高,又能发挥出几分呢?

  或许丁典迟迟跨不过门槛的原因就在于,他的身体太虚弱了。也有可能是已经大功告成,但身体没恢复到巅峰状态,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但无论怎样,韩慎对自身的进食需求变得更加的谨慎,他将自己的用餐习惯朝着高碳水高蛋白的方向调整,并辅佐了大量的蔬菜。

  相对于同龄人来说,他的饭量大得异常,加上他练功的法门与横练功夫相似,凌退思留意了一番,但当世横练功夫大多是一些粗浅法门,像金刚不坏体这类古今五大神功级别的横练功夫。韩慎别说是接触到了,就是送给他也练不了。

  凌退思没发觉异常,也没当回事了。韩慎找机会将自己的猜想偷偷告诉了丁典,后者愕然过后,想到这段时间取下锁住琵琶骨的铁链,身体有所好转后,功力似乎有大增的迹象。或许只要调养好身体,神照功便能水到渠成地完功。

  不过就算他功行圆满,仍然过不了金波旬花那一关,韩慎不敢掉以轻心,每日除了练武都在苦思破局的方法。

  时间过了月余,韩慎依然没寻觅到破局的良机,但他并没有焦虑,而是静心等待,哪怕是到了最糟糕的局面,他也有鱼死网破的办法,只是他还不想死,得谋求生路。

  这一日他出外透气,在城中酒楼坐下苦思。最难点依然是金波旬花,此花之毒就连神照经大成的丁典都扛不住,更别说他了。解决不了此毒,他是看不到生路的。

第3章 奇人

  忽然听到有人高谈阔论,正是两名江湖人物,一为身材魁梧的黄袍汉子,后面背着三把阔剑,看样子像是嵩山派的人,另一人是一名蓝衣剑客,韩慎则看不出来历。

  “论天下剑法,第一当属剑魔自创的独孤九剑,此剑法无招胜有招,料敌机先,攻敌必救,实在是天下无敌。”

  “不然,独孤九剑固然厉害,但未必及得上福威镖局林远图林总镖头的辟邪剑法厉害。此剑法练成后出手迅捷无伦,如鬼如魅,变化复杂,剑招极快,怪异至极,每一招各有数十著变化,一经推衍,变化繁复之极,端的是凌厉非凡。”

  “笑话,大家都知道当年孤独求败与林远图在华山之巅大战一天一夜,最终林远图自承不敌,这辟邪剑法哪有独孤九剑厉害?”

  “兄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昔日独孤求败早已成名多年,打遍天下未逢一败。可这林远图是何等人物?他本是莆田少林寺一名僧人,师从红叶禅师,法号渡元。他本不会武功,一次下山后偶有奇遇,随即便自悟出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他下山时不出二十,仅仅一年便已威名远扬,就连青城派长青子那样的剑术名家都不过一招之敌。单论这资质天赋,便是独孤剑魔也有所不如。何况当年一战,林远图方才练功不到十年。若是再让他修炼二十年,谁胜谁负犹未可知。只可惜后来剑魔归隐,江湖上再没听过他的踪迹。林远图也失去了再战独孤的机会。”

  二人喟然长叹,大是可惜。

  这时,一个女声如黄莺出谷般响起:

  “这天下第一剑不应该是六脉神剑吗?”

  韩慎寻声看去,见一少女长着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皙,容貌甚为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手持一根绿玉竹棒。而她旁边也坐着一个少女,除了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黄稀干枯,双肩如削,身材瘦小,看起来像是家境贫寒,自小营养不良。

  那蓝衣剑客被少女打断,自觉被驳了面子,不悦地说:“南帝段智兴已是天下五绝,也没见他用过此门武功,估计就是段氏一家凭空捏造出来的。”

  少女撇了撇嘴:“无知!六脉神剑确有其物,据闻六脉神剑便以一阳指为根基,一阳指名震天下,这六脉神剑又如何做得假?”

  黄袍汉子也是不悦:“昔日重阳真人都说段智兴将一阳指练到了至高境界,为何段智兴却不会这六脉神剑?若真有这门武功,重阳真人也未必是他对手吧?你这小女娃子说话何以不经大脑?”

  少女没有应答,只是哈哈大笑:“你二人只会谈古论今,却不见勤奋练武,就算将六脉神剑、独孤九剑还有辟邪剑法统统都给你们,也不见得有用!”

  两人恼怒更甚,黄衣人脾气火爆,站起来指着少女说:“黄口孺子,信口胡言。你既瞧不起我二人,今日我二人便好好教你祸从口出的道理!”

  少女兴趣盎然,向两人勾了勾手指:“口气那么大,也不怕把自己熏死了!”

  那黄衣人更是气愤,当先一步抢出,剑若惊鸿,寒光闪烁,晃得人眼昏花,剑光中猛现杀机,直取少女咽喉。另一蓝衣剑客趁势杀出,借着黄衣人身体掩护,忽施冷箭,剑如灵蛇一般弯曲无常,撩向少女腰间。

  这两人配合默契,出手狠辣,寻常武者遇上了势必会手忙脚乱。

  可那少女眼睛显得狡黠无比,似乎没有将对手方在眼里,而她的同伴不慌不忙,只是气定神闲地用餐,看都不看这边,仿佛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了一般。

  韩慎一见两女神态举止,便知其胸有成竹,绝非等闲人物,他有心结交,但也不愿贸然行事,显得目的性太强,更何况此事算是女方主动挑起,有错在先。

  果然,那少女绿玉棒挥洒如风,连点两下,恰如其分地突破剑光,钻过空隙,打在了两人持剑的手腕上。只听得两声惨叫,那两人长剑应声而落。

  韩慎看得分明,那少女出剑举重若轻,游刃有余,显然还尽全力。不知这江陵府何时出现了这等少年高手。

  少女平举绿玉棒,指着两人轻笑:“服不服!”

  黄衣人心里五味陈杂,他从小练武,至少比这少女多练了十年功夫,以二敌一的情况下,却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住,这年纪活在狗身上了。

  那蓝衣人很是愤恨不甘,伸手往怀里一抹,突然便有粉末飞去,少女猝不及防,立时被洒了一脸,顿时脚步踉跄,似乎立足不稳,要晕倒过去。

  蓝衣人脸色变得狰狞,立时欺身而上,施展擒拿手法,朝着少女手腕和肩部要穴抓去。

  眼见少女就要被擒,突听得一声暴喝:“贼子敢尔!”

  音落风至,那蓝衣人猛然转身,已是黑影扑面,他情急之下便从腰间拔出匕首朝着韩慎前胸猛扎。

  韩慎这一扑只是虚招,突然朝着左边变向下潜,避开了对方的防御动作,双足蹬地而起,右脚顺势截腿蹬,踹向对方右膝侧面。

  这一脚蹬实了会对膝盖造成永久性伤害,韩慎原想着给对方一个教训,让其失去反抗能力即可。

  但还没踢中,他就感到身后有冷芒刺骨。正是那黄衣人已经取下了身后另外两把阔剑,朝着他猛攻,以求围魏救赵。若韩慎不变招,必然会被斩中脖颈一命呜呼。

  正在这时,韩慎听得那瘦弱少女传音:“不用管他!”

  却见那女子弹出两股粉末,一股将绿玉棒少女笼罩,一股弹向了黄衣人。她小小年纪,内劲不俗,弹出的药粉后发先至,又精准无比,没有误伤。

  韩慎突觉身后劲风缓了下来,恼怒对方出手狠辣,当下不再犹豫,一脚踹实,便听得那蓝衣人惨叫一声,立即摔倒下去,右小腿已经耷拉了下来,竟被韩慎一下踢断。韩慎借力朝前跃出,脱出了那黄衣人剑网,他这才发现那黄衣人已经双臂无力,垂了下去。

  黄衣人满脸骇然:“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那瘦弱少女冷笑不语,转头朝着韩慎说:“你这人出手倒是狠辣,一下就将这家伙废了。不过,还是多谢你出手相助。”

  韩慎拱手说:“原来两位深藏不露,我倒是班门弄斧了。两位别怪我多管闲事就好。”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使毒的行家,不知道这少女能否应付金波旬花?韩慎自觉运气不错,这趟出手回报不错。

  先前那绿玉棒少女已经恢复过来,她恶狠狠地朝着倒地的蓝衣人伤口处踢了一脚,疼得那家伙死去活来,惨呼连连,方才解气不少,回头会韩慎说:

  “你这人挺有意思的,不像那些自诩侠士的人整天嘴里挂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听着就恶心。”

  韩慎微笑:“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留手是有前提的,我又不是天下无敌,哪有资格手下留情?只有失去反抗能力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他本想说死了的敌人才是好敌人,但不知两女脾性,话到了嘴边,又改得婉转了一点。

  绿玉棒少女连连点头:“正是这个道理,下次谁要再跟我说这个,我就拿这句话堵他。对了,我先收拾了那人再跟你说。”说着,她便走向那黄衣人。

  黄衣人连叫:“我是嵩山派弟子史登达,我师父是五岳盟主左掌门,你若伤我,他老人家必不会放过你!今日算我们认栽了,还请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嵩山派必会承了诸位的情。”

  绿玉棒少女柳眉倒竖,娇斥:“谁管你左掌门右掌门的!今天若不是程姐姐和这位少侠在,我就中你们招了。想要善了,可没那么容易!”

  倒在地上那人封住右脚附近的穴道,削弱了痛感,此时叫嚣:“史兄何必跟这这些人废话,她们不想要善了,正好合了我心意。我倒要看看在这江陵府,谁敢跟我万家作对!”

  江陵府万家?原来是万震山门下,怪不得手段这么卑劣,也难怪嵩山派史登达会跟他走在一起。

  韩慎正想着,就听到有一大波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为首一人长身玉立,脸形微见瘦削,俊美潇洒,看起来是个富家公子。他身边一人大声吆喝:“哪来的野狗敢在江陵府撒野!”

第4章 阿青

  这一行人过来时,酒楼嘈杂的声音便戛然而止,酒客、店家、酒保见来人气势汹汹,都侧目不敢直视,身体屈,虽无过激行径,但内心已然慌乱。

  他们瞧见那青年倒在地上不起,立时便围了上去,一边查探伤情一边安慰。

  负责检查伤势的那人仔细看过后,又是惋惜又是愤怒:“这人好狠的心肠,竟下得如此毒手!沈师弟受伤甚重,便是伤好了也会大有影响,这腿上的功夫怕是练不到家了。”

  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叫嚷着要为沈师弟报仇。那公子哥怕影响沈师弟伤势,便没让人动他,只叫人去请大夫,回头扫了韩慎几人一眼,沉声问:“沈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那沈师弟恶狠狠地说:“万师兄,你来得正好,我和史师兄在这喝酒聊天,原本也没招惹他人。可他们突然插嘴,大家见识不一,难免会有意见不同。但他们说不过我们,便心生恼怒,仗着武功高强出手伤了我们,浑然不顾武林公道,也没将嵩山派和我万家放在眼里。小弟受辱了不要紧,可史师兄好端端地来我们这边做客,却被人这般伤了,传出去旁人都要笑话我万家无人,左掌门说不准也会心生芥蒂。万师兄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方才上楼时出言不逊的那人立时叫嚣:“万师兄,这三人如此无礼,分明未将嵩山派和我万家放在眼里,不过言语口角,便将沈师弟致残,这哪是名门正道的行为,分明是魔教妖人无疑!我等将之拿下,也算是为武林除一大害!”

  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师兄弟们的响应。

  那公子哥迎向史登达,问:“史师兄,是这么回事么?”

  史登达自是知道沈师弟说话真假参半,尽捡着有利己方的说法,但嵩山派近来声势愈盛,身为左冷禅弟子的他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所到之处人人都要敬他三分。时间长了,他的心气也变得高了,从来都只有他欺负别人,何曾受人欺辱?

  先前他们处于弱势,不得已放低姿态,此刻既然有了强援,他怎能不出了这口恶气?

  朝着万圭点了点头,史登达脸色凝重:“万师兄,这三人厉害得紧,又以多欺少,我和沈师兄万万不是对手啊。”

  来人为首的公子哥正是五云手万震山的独子万圭,余者都是他的师兄弟,加上被韩慎打残的冯城,万府门下八大弟子都已到齐。

  万圭冷笑:“史师兄,你尽管放心。我家中这些武士都是行伍中的精锐训练出来的,便是遇上成名高手也丝毫不怵。他三人也不过和我们一般年纪,便是胜过我等,又强得到哪里去,必然敌不过我万家的武士。”

  说完,便挥了挥手,身边一名同门便吹响了口哨,刹那间人潮汹涌而至,一众护院将整座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酒客慌忙逃出酒楼,就连店家也顾不得生意,带着酒保逃到了外面,站到了外围。众人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这三人倒大霉了,惹谁不好,偏偏要撞在万家人的手里,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吧。”

  “可不是么,尤其是那六弟子吴坎,最是淫邪恶毒,坏在他手里的良家女子还少了?可惜这两个小娘子生得娇滴滴的,清白就要坏在这里了。”

  “店家也是遭了无妄之灾,好端端地做着买卖,却天降灾祸,他们打起来难免要砸坏了桌椅物件。可店家能找谁赔偿?万家可没那么好说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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