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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42节

  耶律诗涵趁机射出天狼箭,箭尖贯穿其咽喉。李椭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手中断剑无力坠落,砸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成都城门轰然洞开,玄甲军如潮水般涌入。

  街道上,蜀军与唐军展开惨烈的巷战。唐军的陌刀队结成方阵,如移动的钢铁城墙,将蜀军的反抗碾碎;蜀军的弓箭手在屋顶放箭,却被唐军的盾牌手结成盾墙挡住。

  鲜血浸透了青石板,尸体堆积如山。

  李丹青踏着满地血污闯入皇宫。蜀国皇帝孟昶身着睡袍,颤抖着举起玉玺,颤声道:“陛下……蜀地愿降……”少年皇帝收掌而立,玄甲上的龙纹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恍惚间竟有石飞扬当年的绝代风华。而此刻的成都城,在血色黎明中,迎来了新的主人。

  捷报传回洛阳那日,朱惠然与凌霜月相拥而泣。凌霜月轻抚着儿子的书信,喃喃道:“飞扬,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孩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而此时的石飞扬,正与迪丽热娜隐于成都城中的“玉珠”客栈。

  他站在三楼阁楼的窗口前,望着天边明月,手中的玄霜刃倒映着爱人的笑颜。

  ……

  成都皇宫的琉璃瓦在晨雾中泛着青光,李丹青身着明黄龙袍,端坐于孟昶昔日的龙椅之上。阶下蜀地官吏们垂首而立,袍角的褶皱里还沾着昨夜的血污。

  少年皇帝指尖轻叩龙椅扶手,玄铁令牌在袖中微微发烫,朗声道:“传朕旨意,蜀地百姓免赋税三年,凡愿归田者,赐粮种三石。”话音刚落,阶下响起一片抽气声。

  原蜀国户部尚书颤声道:“陛下,国库空虚,若免赋税……”李丹青抬眸,目光如炬,沉声道:“百姓乃国之根本,若失民心,再多金银亦是空谈。”

  他望向丐帮长老李星,果断地道:“李长老,蜀中旧军调往江南,由你暂掌兵权,务必整肃军纪。”

  李星挠着蓬乱的头发,打狗棒在掌心转了个圈,铿锵地道:“老叫花子别的不会,调教兵痞倒是拿手!”何全却上前一步,花白长须无风自动,献计道:“陛下,南唐李煜虽偏安江南,然金陵城防坚固,水军更是精锐,需得先行探虚实。”

  “何长老所言极是。”耶律诗涵款步而出,称赞一声,她的珍珠霞帔扫过金砖地面,又请樱道:“臣妾愿率禁军乔装商贾,潜入江南。”她望向李丹青,眼波流转间带着三分担忧七分坚定,忧心地道:“只是蜀地初定,陛下身边需得有人护卫。”

  李丹青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玉镯传来,深情地道:“皇后放心,朕自有安排。”他忽然运起“天蚕功”,真气在丹田翻涌,化作“千里传音”穿透宫墙:“父亲,孩儿请移花宫诸位贤侄前来相助。”

  ……

  成都城西的茶馆里,石飞扬啜着碧潭飘雪,玄色衣袍在茶雾中若隐若现。

  迪丽热娜把玩着腰间的圣火令,眼尾朱砂痣在晨光中艳若桃李,称赞道:“你这千年老妖的几个玄孙,倒比石时维那小子机灵。”

  “哈哈哈哈!”石飞扬闻言大笑,笑声中带着内力震荡,茶碗里的茶叶竟齐齐竖立,又含笑地道:“时维守着移花宫便好,这江湖朝堂,本就该让年轻人去闯。”

  他忽然侧耳,琉璃眼眸闪过一丝笑意,调侃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曹操的轻功是世上最好的!”

  茶馆外,五个青衫少年鱼贯而入。为首者剑眉星目,腰间悬着移花宫特有的寒玉牌——正是石时叶。他抱拳行礼,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恭敬地道:“太爷爷,玄孙石时叶,奉老祖之命前来听候陛下差遣。”

  石飞扬指尖敲着桌面,授计道:“蜀地官吏多是孟昶旧部,你们五个分掌成都五城防务。记住,”他眼中寒芒一闪,“若有人敢阳奉阴违,不必请示,直接废了。”

  石时岳性子最急,闻言已按捺不住,急促地道:“老祖放心!定让这些蜀蛮子知道厉害!”说罢,便率领众兄弟而去。三日后的蜀宫大殿,李丹青望着阶下五名青衫少年,恍惚间竟看到了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石时叶上前一步,寒玉牌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朗声道:“移花宫石时叶,携弟时岳、时运、时峰、时,参见陛下。”

  李丹青起身离座,龙袍下摆扫过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亲切地道:“诸位贤侄不必多礼。”他走到五人面前,目光扫过他们腰间的佩剑,低声说道:“蜀地初定,人心浮动,朕欲让时叶掌成都卫戍,时岳管刑狱,时运掌粮草,时峰、时随朕左右,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石时叶躬身领命:“臣等听凭陛下差遣。”石时岳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陛下,管刑狱倒也有趣,只是那些贪官污吏……”

  李丹青笑道:“该打便打,该杀便杀,出了事朕担着。”耶律诗涵端着茶盏走来,银甲上的流苏轻轻晃动,轻声道:“陛下,禁军已备好行装,明日便可启程。”

  她目光扫过石家五兄弟,又轻声道:“有他们在,臣妾便放心了。”李丹青点了点头。

  ……

  何全已率丐帮弟子潜入江南。金陵秦淮河畔的画舫上,他抚着胡须听着小曲,指尖却在桌案上勾勒着南唐水军的布防图。突然,邻桌传来瓷器碎裂声——一名丐帮弟子被酒保用毒针射中,脸色瞬间发黑。

  “点子扎手!”何全惊叫一声,判官笔出鞘,笔尖点向酒保咽喉。

  那人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避开,腰间露出半截令牌,上面刻着“禁卫”二字。

  “撤!”何全低喝一声,迅速与弟子们结成阵势,夜色中,丐帮弟子且战且退。何全望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黑衣人,忽然想起石飞扬的嘱托:“江南水网密布,需得借移花宫的‘水影功’相助。”

  他从背部的竹篓里出信鸽,翅羽上绑着的纸条只有八个字:“金陵有警,速遣水师。”

  ……

  成都城的月色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石飞扬凭栏望着蜀宫的灯火,迪丽热娜依偎在他身侧,圣火令在月光下泛着红光,调侃地道:“你倒是放心让孩子们去闯。”

  石飞扬轻笑一声,玄霜刃在掌心转出冷光,说道:“当年我像他们这般大时,早已独闯江湖。”

  远处的皇宫里,李丹青正与石家五兄弟研究江南地图。石时运指着长江水道:“陛下,若能借移花宫的‘冰魄船’顺流而下,定能出奇制胜。”

  李丹青击掌道:“好!便请时叶传信老祖,借船百艘。”

  夜深人静时,石飞扬收到密信,看完后随手递给迪丽热娜。

  她玉指拂过信纸,忽然笑道:“这小子倒比你当年更懂权谋。”石飞扬搂住她的腰,纵身跃出窗户,嬉皮笑脸地道:“走,咱们去看看江南的月亮。”

  月光下,两道身影如流星般掠过成都城头。

  ……

  暮春的秦淮河畔,柳絮如雪般飘落在画舫的青瓦上。何全褪去丐帮长老的破衣,换上一身绸缎长衫,颔下花白胡须梳理得整整齐齐,活像个往来南北的盐商。

  他手中把玩着两锭马蹄金,眼尾的余光却始终瞟着岸边停泊的大小船只——从乌篷船到楼船,桅杆如林,帆影蔽日,正是南唐水军的命脉所在。

  “何先生,这‘浪里白条’张老三可是金陵水路一霸。”身旁的丐帮弟子阿武压低声音禀报,指着码头那艘最大的楼船,又低声道:“听说他手里有三十艘快船,船头都装着铁撞角。”何全捻须轻笑,将金锭抛了抛,调侃地道:“钱能通神,何况是个船老大。”

  他迈步走向张老三的船坞,脚下青石板被露水打湿,倒映着他略显佝偻却暗藏精悍的身影。

  刚到坞口,两名精壮汉子便横刀拦住去路,刀鞘上的铜环叮当作响。“站住!张爷的地方也是你能闯的?”左边那汉子满脸横肉地喝道,刀柄上还缠着沾血的布条。

  何全不急不躁,将一锭金子抛过去,装模作样地道:“在下做茶叶生意,想租几艘快船运货,不知张爷可愿见一面?”

  汉子掂着金锭的分量,贪婪地道:“等着!”转身入内时,何全忽然对阿武使了个眼色——那汉子腰间露出的令牌,分明刻着南唐兵部的火漆印。

  张老三的船坞深处,酒香混着桐油味扑面而来。

  独眼船老大正用匕首撬开螃蟹,案上还摆着刚砍下的蛇胆酒。他瞥了眼何全的绸缎长衫,嘴角撇出冷笑,盘问道:“北方来的?听说最近金陵不太平,茶叶生意怕是不好做吧?”

  何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带着辛辣,仍然装模作样地道:“张爷说笑了,越是乱世,茶叶越金贵。”他将另一锭金子推过去,说道:“三十艘船,租三个月,这数如何?”

  张老三独眼陡然收缩,匕首“当啷”钉在桌面上,冷笑道:“阁下怕不是要运茶叶,是想运刀枪吧?”他拍了拍手,四周突然涌出二十余名手持短刀的汉子,又狞笑道:“李丹青的人,也敢来我金陵撒野?”

  何全不露声色,端坐不动,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调侃地道:“张爷倒是消息灵通。只是不知,南唐皇帝许了你什么好处?”他忽然提高声音,质问道:“是让你做水师统领,还是许了你三妻四妾?”

  张老三脸色骤变,怒骂道:“胡说八道!”匕首直刺何全心口。就在此时,何全背部的判官笔陡然射出,精准点中张老三手腕。惨叫声中,他已反手扣住对方咽喉,森然地道:“老叫花子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哼!”用力一捏,张老三的喉管立断,歪头惨死。

  丐帮弟子早有准备,抬起张老三的尸体,就在后院挖坑埋了。三更时分,秦淮河水泛起诡异的红。

  何全率领丐帮弟子突袭张老三的船坞,打狗棒与短刀相撞,发出密集如爆豆的脆响。

  阿武一棒砸烂瞭望塔,却见塔顶藏着名弓箭手,箭尖正对准何全后心。“长老小心!”阿武惊叫一声,扑过去挡在前面,箭矢穿透他肩胛骨。

  何全怒吼一声,判官笔如灵蛇出洞,贯穿弓箭手咽喉。他扶住阿武,老眼中泛起血丝,安慰道:“撑住!等拿下金陵,老叫花子请你喝最烈的烧刀子!”

  船坞深处,三十艘快船正在燃烧。何全指挥弟子们将未被烧毁的船只转移,又授计道:“把船舵都换成移花宫的‘活页舵’,速度能快三成。”说罢,率众驾船而去。

  七日后,耶律诗涵率领禁军抵达江边。

  她身着素衣,与普通民女无异,唯有腰间那柄镶珠匕首泄露身份。

  何全指着江面的商船队笑道:“皇后娘娘瞧,这些船看着不起眼,实则船底都包着铁皮,能撞开南唐的铁索。”耶律诗涵望着远处金陵城的轮廓,轻声道:“辛苦长老了。”

  她取出密信递给何全,低声道:“陛下说,待秋收之后便挥师南下,在此之前,需得摸清南唐水师将领林仁肇的布防。”此时,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缓缓靠岸。

  船头立着个青衫少年,正是石时峰。他抱拳道:“皇后娘娘,老祖派弟子送来‘水影功’心法,能让兄弟们在水底闭气三个时辰。”

  耶律诗涵接过心法谱,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铿锵地道:“有移花宫相助,何愁南唐不破?”

  夜色渐浓,改装后的商船队顺着秦淮河缓缓驶入金陵。何全站在船头,望着岸边巡逻的南唐士兵,忽然低声道:“告诉陛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风吹过他花白的胡须,露出嘴角一抹与石飞扬如出一辙的狡黠笑意。

第475章暗流涌动待东风冰宫平乱固河山

  金陵城外的芦苇荡里,三十名唐军士兵正盘膝而坐,石时峰手持《水影功》心法谱,指尖点过“闭气诀”三字,说道:“运起丹田真气,沉入涌泉穴,可在水底换气半个时辰。”说罢,便纵身跃入水中,青衫在碧波中化作一道虚影,片刻后浮出水面时,手中已多了条活蹦乱跳的鲈鱼。

  耶律诗涵立于岸边,银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低声下令:“今夜三更,去探林仁肇的水师营。”

  她将绘制的地形图分给众人,图上用朱砂标出十三处暗哨,又叮嘱道:“记住,只看不动,若遇巡查便用‘金蝉脱壳’。”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三十道黑影如鱼跃入江水。

  石时峰一马当先,按《水影功》心法摆动四肢,周身泛起细密的水泡。南唐水师营的铁索在月光下泛着幽蓝,他指尖刚触到锁链,突然察觉上游漂来盏莲花灯——是丐帮的“有警”信号。

  “撤!”石时峰打出手势,众人如游鱼般退回芦苇荡。刚上岸,便见何全带着两名弟子匆匆赶来,判官笔上还沾着血污,他禀报道:“林仁肇动了手脚,铁索上裹着倒刺,还喂了‘化骨散’。”

  耶律诗涵接过莲花灯,灯芯里藏着张字条,阅看之后道:“李煜已察觉异动,明日起全城搜捕可疑人等。”她将字条凑到烛火上烧毁,灰烬被风吹散在江面上,又果断地道:“看来得提前动手了。”

  次日午时,金陵最大的画舫“烟雨楼”上,丝竹声靡靡不绝。南唐钦差冯延巳正搂着歌姬饮酒,忽闻楼下传来争执——一名“盐商”不肯接受盘查,腰间露出半截玄铁令牌。

  “哦?是北方来的贵客?”冯延巳摇着折扇下楼,青衫上绣着金线牡丹,质问道:“本官奉陛下旨意巡查商户,不知贵客可有通关文牒?”

  那“盐商”正是乔装的石时岳,他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张羊皮纸,恭敬地道:“冯大人请看,小的这文牒,可是陛下御笔亲批。”

  趁冯延巳垂首细看,他突然拍出“移花接玉”,冯延的折扇脱手飞向歌姬,露出扇骨里藏着的密信。

  “拿下!”冯延巳厉声喝道,舱内突然涌出数十名侍卫。石时岳早有准备,扯掉外衫露出玄甲,双掌摆动,劈出百胜刀法之“破乾坤”!掌风扫过,桌椅翻飞间已撞破窗棂,落入秦淮河中。

  画舫上,冯延巳捡起密信,脸色铁青——上面赫然画着南唐水师的布防图。他将信纸揉成一团,对侍卫道:“传令林将军,加强江面巡逻,搜遍所有船只!”

  三更的江风带着湿气,吹得芦苇沙沙作响。耶律诗涵望着远处水师营的灯火,低声道:“林仁肇将粮草囤积于北岸船坞,若能摧毁粮仓,南唐水师将失去战斗力。”

  何全边啃着窝头边快速转动着手中的打狗棒,献计道:“老叫化子将带领三百兄弟从正面佯攻,而皇后娘娘与石贤侄则从水道潜入。”

  他突然指向江心的浮标,提醒道:“看到那盏绿灯了吗?那是丐帮在船坞里的内应。”

  子时刚过,北岸突然燃起熊熊大火。

  林仁肇果然中计,亲自率领主力前去围剿。耶律诗涵趁机率领五十名士兵,施展水影功潜入船坞。守粮的卫兵正围着篝火赌博,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大唐玄甲军杀得措手不及。

  “快!使用硫磺弹!”石时岳将陶罐投向粮堆,硫磺遇火爆炸,浓烟四起。就在此时,江面传来号角声——林仁肇回师救援!耶律诗涵迅速作出决策,果断地道:“时峰带一半人断后,其余人随我撤退!”

  说罢,射出三支火箭,点燃了预先布置的火油桶。

  火墙轰然升起的瞬间,她注意到石时峰被数名敌将围攻,青衫已被鲜血染红。

  ……

  瓜洲渡口的晨雾浓如牛乳,耶律诗涵清点人数时,指尖微微颤抖——石时峰与十七名士兵未能突围。

  何全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中画着水路图,分析道:“往上游走三十里,有一处废弃的盐仓,可以暂时躲避。”正说着,南岸传来马蹄声。南唐骑兵举着火把沿江搜索,火把的光芒映在江面上,如同一串跳动的血珠。石时岳紧握腰间短刀,急促地道:“皇后先走,我来抵挡他们!”

  “谁也不许走!”耶律诗涵摘下银钗,钗尖抵住咽喉,铿锵地道:“要死一起死!”就在这危急关头,江面突然漂来数十艘乌篷船,船头站着的青衫少年正是石时叶。

  “奉老祖之命,特来接应!”石时叶朗声道,甩出绳索,又关切地道:“快上船!这些船底都有夹层,能躲过搜查。”他忽然指向远处的船队,又提醒道:“那是移花宫的‘冰魄船’,专破南唐的火攻。”此时,石时峰率领十七士兵沿岸边跑来,虽然个个浑身伤痕,但终究突围出来了。

  众人见状,均是心头狂喜,激动地去接应石时峰等人,纷纷盛赞石时峰等人了不起来。

  乌篷船顺流而下,耶律诗涵望着渐渐远去的金陵城,忽然对何全道:“传信陛下,林仁肇用兵谨慎,需用‘离间计’除之。”江风掀起她的发丝,露出耳后藏着的密信——那是石飞扬托丐帮传来的计策,上面只写着“重金贿延巳,假手李煜诛仁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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