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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43节

  半个月后,成都皇宫收到密信。李丹青展开信纸时,石家四兄弟皆围了上来。“好!”少年皇帝击掌道,“冯延巳果然收下黄金千两,已在李煜面前诬告林仁肇通敌!”

  石时运捧着江南舆图,指尖点向金陵城,献计道:“陛下,此时正是南下的良机!”

  李丹青望向窗外,蜀地的春花已开得如火如荼,当即果断地道:“传旨,三日后兵发江南!命移花宫‘冰魄船’队先行,丐帮弟子为向导!”

  ……

  金陵城内的李煜对着密信犹豫不决。冯延巳在一旁煽风点火道:“陛下,林仁肇手握兵权,若真与唐军勾结……”他忽然呈上一面“大唐镇南将军”的令牌,低声道:“这是从他府中搜出来的!”

  李煜脸色煞白,猛地将令牌摔在地上,愤恨地道:“传朕旨意,赐林仁肇毒酒一杯!”消息传到瓜洲时,耶律诗涵正与石时叶改装战船。

  听到林仁肇被赐死的消息,何全捋着胡须笑道:“石大侠这招借刀杀人,可比咱们拼杀省事多了。”

  江面上,移花宫的“冰魄船”正劈波斩浪而来,船头的玄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林府的海棠开得正盛,殷红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宛如点点血迹。

  林仁肇捧着那杯御赐毒酒,青铜酒爵在掌心微微发烫。副将们跪在院中,甲胄撞击声里混着哽咽声,异口同声地道:“将军,咱们大唐国可不能没有您!咱们反了吧!”

  老将军花白的胡须颤抖着,目光扫过墙上的《长江布防图》,图上密密麻麻的批注,都是他三十年水师生涯的心血。

  他难过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说罢,仰头饮尽毒酒,喉间立刻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

  倒地的刹那,他望着窗外的长江,喃喃地道:“石飞扬……你赢了……”

  消息传到瓜洲渡口,耶律诗涵正对着铜镜整理鬓发。

  何全将林仁肇的死讯报来,她握着梳子的手微微一顿,镜中的容颜映着秦淮河的波光。

  她慨叹道:“忠臣枉死,终究不是光彩事。”

  何全却叹道:“乱世之中,哪有两全法?老叫花子这就传令下去,三日后子时,冰魄船强攻采石矶!”

  中秋夜的长江,月色如霜。李丹青亲率的唐军主力已在北岸列阵,移花宫的“冰魄船”队如幽灵般漂在江心,船身玄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石时叶立于旗舰船头,手中令旗一挥,三十艘冰船突然加速,船头撞角撞向南唐水师的铁索阵。

  “铛——”玄冰撞在铁链上,迸出漫天冰屑。

  南唐士兵射出的火箭刚靠近船身,便被冰船散发的寒气冻结,坠入江中。耶律诗涵立于李丹青身侧,天狼弓搭着三支火箭,箭头直指南岸的烽火台,提醒道:“陛下,该点火了。”

  李丹青望着江心的厮杀,忽然拍出“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震惊百里”。掌风激起的巨浪掀翻了三艘南唐战船,他振臂高呼:“大唐儿郎,随朕杀敌!”

  玄甲军踏着冰船冲锋,陌刀劈砍在敌船甲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采石矶上,南唐守将王彦章挥刀抵抗,却被石时岳的“百胜刀法”逼得连连后退。“南唐气数已尽,你还负隅顽抗?”石时岳掌风如刀,边打边劝,又一招“破乾坤”劈出,将其长刀震飞,紧接着,反手扣住他咽喉,暴喝道:“降者不杀!”

  王彦章望着江面漂浮的尸体,突然弃刀跪地,颤声道:“愿降!”唐军攻入金陵的那天,李煜还在宫中填词。《虞美人》的墨迹未干,宫外已传来喊杀声。

  冯延巳慌慌张张闯进来,锦袍上沾着血污,战战兢兢地道:“陛下,快逃!唐军已攻破朱雀门!”

  李煜望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面容,忽然惨笑道:“逃?往哪里逃?”他将词稿投入火盆,火苗舔舐着“春花秋月何时了”的词句,难过地道:“是朕错杀林将军,才有今日之祸。”此时,李丹青已率军冲入皇宫。

  少年皇帝玄甲上的龙纹染着血污,他望着阶下捧着玉玺的李煜,忽然想起父亲的话:“王者之师,不斩降俘。”于是,他对身后的石时峰道:“将李煜贬为违命侯,迁居洛阳。”耶律诗涵走到他身边,轻轻拭去他脸颊的血渍,激动地道:“陛下,江南已定。”

  李丹青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血污传来,铿锵地道:“不,是大唐的江山,才刚刚开始。”

  金陵城的庆功宴上,李丹青正与石家四兄弟饮酒。忽闻殿外传来喧哗,却是丐帮弟子与移花宫门人起了争执——为的是功劳簿上的排名。

  何全捋着胡须看热闹,李丹青却起身笑道:“丐帮破铁索,移花宫驾冰船,功劳一样大。”

  他从怀中掏出两块金牌,分别递给何全与石时叶,暖心地道:“往后,持此牌者,见牌如见朕。”

  石时叶接过金牌,忽然想起临行前石飞扬的嘱托:“朝堂江湖,本是一体。”他对李丹青躬身道:“臣请陛下恩准,移花宫在江南设分舵,护佑商旅,清查匪患。”

  李丹青大笑道:“正合朕意!”

  此时,成都传来急报——朱惠然太后病重。

  李丹青闻讯,立刻安排耶律诗涵监守江南,自己带着石时峰星夜赶回。临行前夜,他望着秦淮河的灯火,忽然对何全道:“烦请长老转告父亲,江南已定,他可以放心了。”

  次年清明,洛阳城外的邙山。石飞扬牵着迪丽热娜的手,缓步走在新栽的桃林里。

  迪丽热娜把玩着腰间的圣火令,忽然指着山下的官道,说道:“咦,夫君,你看那是不是丹青?”

  石飞扬抬眼望去,少年皇帝的玄甲在春光中泛着金光,身后跟着的石时峰捧着个锦盒。

  “这小子,倒比我当年风光。”他感叹地道了一句,便含笑着迎上去,却在看到李丹青鬓边的白发时,眼眶不由微微发热。

  “父亲。”李丹青跪倒在地,锦盒里是江南百姓为他立的“仁政碑”拓片,激动地道:“孩儿幸不辱使命。”石飞扬扶起他,忽然发现儿子的眼神竟与自己如此相似——既有江湖的洒脱,又有朝堂的沉稳。

  迪丽热娜拉着随后赶到的耶律诗涵,眼尾朱砂痣在桃花映衬下格外明艳,说道:“皇后,咱们去看看那碑拓。”两个女子相携而去,留下石飞扬父子站在桃林深处。

  “江南的牡丹,开得比洛阳好。”李丹青望着父亲俊美的脸,不由感慨自己老得比父亲快。感慨之余,他又忽然道:“父亲,移花宫的分舵,孩儿已命人种满牡丹。”

  石飞扬闻言大笑,笑声震落满树桃花,连声道:“好!好!好!”

  远处的洛阳城,炊烟袅袅升起,大唐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金陵的牡丹开得泼天富贵,耶律诗涵在秦淮河畔的“听涛阁”批阅文书。窗台上的青瓷瓶插着最新贡的“姚黄”,花瓣上的晨露映着她眉间淡淡的忧色——南唐旧臣在暗中串联,借着“复唐”的名义煽动流民闹事。

  “皇后,丐帮送来的密报。”侍女此时过来,低声禀报,又递上蜡丸,里面的字条用朱砂写着“润州有乱,为首者乃李煜旧部周惟简”。

  耶律诗涵指尖划过“润州”二字,忽然想起李丹青临行前的嘱托:“江南水软,民心却刚,需刚柔并济。”她提笔写下三行字:“赦流民无罪,发粮种安抚,周惟简者,擒而不杀。”封好信交给丐帮弟子,又对石时岳道:“带五十名移花宫弟子,随我去润州。”

  石时岳摸着腰间的刑狱令牌,嘿嘿一笑道:“正好试试新炼的‘锁心链’。”

  润州城外的土地庙,周惟简正煽动数百流民冲击粮仓。他手持李煜御赐的玉佩,声泪俱下道:“唐兵占我家园,夺我妻儿,今日不夺回粮仓,誓不罢休!”

  流民们被蛊惑得红了眼,举着锄头扁担冲向守军。耶律诗涵赶到时,正见石时岳要动手抓人。

  她立刻喝止:“住手!”翻身下马,褪去披风露出素衣,挥臂说道:“乡亲们,我是大唐皇后耶律诗涵。陛下有旨,凡归田者免三年赋税,还赐牛犊一头。”

  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别信她的!唐军都是骗子!”周惟简趁机抽出匕首,直刺耶律诗涵心口。石时岳眼疾手快,甩出“锁心链”缠住他手腕。

  链锁上的倒刺嵌入皮肉,周惟简惨叫着倒地。

  耶律诗涵却蹲下身,对吓得发抖的流民道:“谁愿随我去领粮种?”

  一个瘸腿老汉颤声道:“真、真有粮种?”

  耶律诗涵亲手递过一袋糙米,亲切地道:“这是预付的,明日到县衙登记,还有更多。”

  夕阳西下时,流民们排着队领粮种。周惟简被绑在庙柱上,看着这一幕,慨叹道:“我输了。”

  耶律诗涵给他松绑,递过一碗水,又亲切地道:“陛下说,你是忠臣,只是选错了路。”

  润州事了,耶律诗涵刚回到金陵,便见李星风尘仆仆赶来。老叫花子的破衣上沾着尘土,手里捧着个锦盒,难过地道:“皇后,洛阳来的快马,说、说太后她……”

  耶律诗涵心猛地一沉,打开锦盒,里面是朱惠然的遗诏。墨迹已有些晕染,显然是在病中所书:“江南初定,吾儿丹青当以民生为重,勿念哀家……”

  读到“耶律氏贤淑,可辅君治国”时,耶律诗涵忽然泪如雨下。三日后,李丹青从洛阳赶回,玄甲上还带着风尘。他跪在朱惠然的灵位前,三日未进米水,眼眶深陷如黑洞。

  耶律诗涵端来参汤,轻声道:“陛下,太后临终前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李丹青接过汤碗,对石时峰道:“传旨,以国礼葬太后,追谥‘昭烈’。”

  他望着灵位上的画像,声音沙哑地道:“母后总说,江南的水养人,等她病好就来看看……”说到此,泪水漱漱而下,哽咽难言。

  就在大唐举国哀悼之际,移花宫传来急报——石时维被人暗算,中了“化功散”,移花宫大权被副宫主魏明慧夺去。石时叶捧着求救信,手微微发抖,颤声道:“魏明慧是我三叔的女徒弟,平时看着老实,没想到她……”李丹青沉吟道:“此人定是勾结了南唐余孽。”

  他转头又对耶律诗涵道:“江南交给你,朕带时叶、时岳回移花宫。有生以来,朕尚未到过移花宫。朕可是老祖与邀月宫主之嫡亲血脉!”

  耶律诗涵却劝说道:“陛下乃是大唐之主,不可轻动。还让臣妾去吧。”她转身取来天狼弓,又说道:“老祖传授的明玉功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臣妾已经修炼成功了。”

  李丹青望着她坚定的眼神,忽然想起父亲的话:“真正的夫妻,当是沙场同袍。”

  他解下玄铁令牌,依依不舍地道:“持此牌,可调大唐境界的所有兵马。”

  石时叶望着耶律诗涵的背影,调侃地道:“皇后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比太爷爷的还多三分柔劲。”李丹青闻言大笑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我李丹青的妻子。”

  ……

  移花宫的寒冰殿里,艳冶的魏明慧正逼着她的丈夫石时维交出“移花接玉”心法。石时维难过地质问:“你当初和我钻到被窝里,就是为了移花接玉心法?不是真心为我石家生儿育女的?”

  魏明慧怒斥道:“烂泥扶不上墙!你这狗贼,贪财好色,你娶了多少夫人?纳了多少小妾?有上千个了吧?大唐皇帝也比不上你腐败吧?哼!”

  骂罢,“啪啪啪”地狠狠的扇了石时维几个耳光。

  忽闻殿外传来厮杀声,魏明慧怒喝道:“谁在外面闹事?”话音未落,一道冰箭射穿她的左肩——耶律诗涵踏着冰阶而来,银甲上的霜花映着她的容颜,宛如冰雪女神。

  “魏明慧,你这叛贼,还不束手就擒?难道需要哀家动用大唐兵马进入移花宫平叛吗?滚出来!”耶律诗涵怒骂道,弓弦再响,三支冰箭呈品字形射向她心口。

  魏明慧施展“移花接玉”想挡,却见冰箭在空中拐了个弯,射中她身后的三名亲信。

  “不可能!你的‘移花接玉’怎么会……”魏明慧惊恐大叫。

  耶律诗涵冷笑道:“你之所学,不过皮毛,你懂什么移花接玉?哼!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她忽然拍出明玉功“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寒气瞬间冻结魏明慧的经脉,渐渐地,魏明慧成了一座妩媚的冰雕。

  耶律诗涵走过来,关切地道:“时维贤侄,没事吧?”石时维挣扎着起身,看着眼前的漂亮女子,心念一动,奇异地道:“你,你,你是大唐皇后?”

  耶律诗涵闻言一笑,眼波流转,含笑道:“等平了乱,你带哀家去拜见老祖母郑令仪!”

  此时,郑令仪抱着幼子石丰毅从后殿走出,鬓边的珍珠钗在冰光中泛着柔辉,激动地道:“多谢皇后!咦,石飞扬那负心汉呢?”

  两位女子目光相遇,却同时笑了——一个是移花宫的女主人,一个是大唐的皇后,却有着同样的坚韧与温柔。三年后,洛阳的牡丹开得比往年更盛。

  李丹青牵着耶律诗涵的手,站在皇城的角楼上,望着下方熙熙攘攘的百姓。石飞扬与迪丽热娜坐在不远处的茶摊,看着石丰毅追着蝴蝶跑,笑得像个孩子。

  “父亲说,他要带迪丽热娜去西域看看。”李丹青轻声道,“说要在天山种满牡丹。”耶律诗涵靠在他肩上,听着远处传来的丝竹声,柔情地道:“等丰毅再大些,咱们也去。”

  此时,何全与石时叶并肩走来,手里捧着江南的奏折,禀报道:“陛下,江南百姓已能吃饱穿暖,李煜的词也在坊间流传开了。”

  李丹青接过奏折,上面画着孩子们在田间放风筝的景象。

  他忽然对石飞扬喊道:“父亲,江南的牡丹开了,比洛阳的还艳!”石飞扬闻言大笑,声音能够传遍整条街。他调侃地道:“那是自然,那是我孙媳妇种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洛阳城上,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耶律诗涵望着李丹青的侧脸,深情地道:“陛下,明年咱们去江南过年吧。”李丹青握紧她的手,眼中的温柔如江南春水,激动地道:“好,咱们一家人,都去。”

  远处的皇宫里,石丰毅正拿着石飞扬给他做的小木剑,学着李丹青的样子比划。

  郑令仪站在廊下看着,对身边的迪丽热娜道:“这孩子,像极了飞扬年轻时的模样。”

  迪丽热娜眼尾的朱砂痣在暮色中闪着光,轻声道:“是啊,江山代有才人出,咱们就等着享福吧。”

  ……

  扬州城的邗沟码头,商船如织,漕运船只首尾相接,绵延十里。

  微服私访民情的李丹青一身青衫,混在商贾之中,望着水面漂浮的可疑尸骸,眉头微蹙。

  这些尸首咽喉处都有细小的针孔,显是中了南吴武林秘传的“透骨钉”。“陛下,吴国的使者到了。”耶律诗涵悄声道,指尖拂过腰间的天狼箭。

  只见一艘画舫缓缓靠岸,船头立着个锦袍中年人,正是吴国丞相徐知诰的谋士严续。

  此人见了李丹青,竟倨傲地不肯下拜,只是淡淡地拱手道:“我主有令,若大唐肯割让淮南,我大吴国便不再袭扰漕运。”

  李丹青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淡笑道:“严先生可知,去年江南的漕粮,够吴国全军吃三年?”严续脸色微变,刚要反驳,却见李丹青指尖一弹,茶沫如针般射向他袖口——那里正藏着枚透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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