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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51节

  曲非烟趁机甩出“霹雳雷火弹”,火光中,她看见他后背密密麻麻的针孔正在渗出冰晶,而非鲜血。瞬息之间,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将御林军震得倒飞。

  赵光义趁机跳入密室里。

  石飞扬的缅刀劈开碎玉盒,冰蚕化作点点荧光消散。他转身望向曲非烟,见她正用圣火令烤着他后背的冰针,眼泪却吧嗒吧嗒掉在他衣袍上。

  石飞扬怜爱地道:“傻瓜,哭什么?”

  “我怕你疼……”曲非烟哽咽着,忽然发现他指尖还捏着朵枯萎的白芙蓉——正是她在擂台送他的那朵。石飞扬忽然轻笑,琉璃眼眸中倒映着她的泪眼,又打趣地道:“有你在,便不疼了。”

  殿外传来喊杀声,是丐帮与铁掌帮的弟兄们杀进宫来。曲非烟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枚圣火令形状的玉佩,结结巴巴地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她说……”

  她声音渐低,又声若蚊咬地道:“我娘说,要送给心仪的人。”

  石飞扬接过玉佩,触感温热,与他的冰寒真气形成奇妙的平衡。他握住她的手,将玉佩贴在她掌心,深情地道:“待天下太平,我便带你去移花宫看冰莲盛开。”

  曲非烟抬头,看见他眼中有星光流转,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养心殿的烛火重新亮起,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正穿透宫墙,将他们的衣袂染成金色。

  ……

  洛阳皇宫的琉璃瓦上,积雪未消。太皇太后凌霜月握着石鸿运的小手,望着天边南飞的雁群,忽然听见景云钟发出裂帛般的轰鸣——那是丐帮的警讯。

  耶律诗涵的天狼弓已绷成满月,箭尖直指宫墙外翻涌的黑云,惊叫道:“是宋国的‘血手盟’,赵光义果然狗急跳墙。”石飞扬正在城郊试剑,手中玄霜刃忽然震鸣。

  曲非烟的圣火令“当啷”落地,颤声道:“洛阳方向钟声三长两短,是小皇帝有难!”

  石飞扬琉璃眼眸骤冷,缅刀应声出鞘,沉声道:“陆帮主,叶掌门,随我截杀西山大营的援军。何长老,你带丐帮弟子从地道回护皇宫,切记用‘打狗阵’封死玄武门!”

  陆乘风的铁掌拍碎身边巨石,铿锵地道:“石教主放心,某家的铁掌正愁没处撒野!”他转头望向叶无缺,若有所思地道:“叶掌门,贵派‘点苍十三骑’擅长山地奔袭,咱们左右包抄如何?”叶无缺的青冥剑在雪地上划出冷光,爽朗地道:“正合我意。”

  石飞扬忽然拉住曲非烟的手,指尖划过她手腕,触感如冰玉相击,关切地道:“务必小心,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曲非烟耳尖发烫,圣火令却握得更紧,柔情地提醒道:“倒是石大哥要多加注意,赵光义这次派出了‘黑水五绝’。”

  石飞扬点了点头,群雄随即分头行动。

  西山大营的篝火在风雪中摇曳生辉,耶律斜轸的铁林军正在享用马肉。突然,山口传来狼嚎,石飞扬的身影如同苍鹰般掠过树梢,缅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调侃地道:“耶律将军,别来无恙?”

  “石飞扬!”耶律斜轸惊叫一声,他的三尖两刃刀劈出强大的刀风,却见对方轻盈地侧头,刀刃竟将身后的松树劈成两半。石飞扬已经施展“移花接玉”神功,辽国的铁林军的长枪纷纷转向,在自己阵中戳出无数血洞。

  曲非烟的“霹雳雷火弹”适时炸开,赤焰将雪地映得通红,她英姿飒爽地道:“铁林军的马蹄,是时候尝尝我圣火令的威力了!”叶无缺的“点苍十三骑”已从左翼杀到,专刺马腿的“追星赶月”剑式凌厉无比。

  陆乘风的铁掌带着风雷之声拍向中军帐,掌风所过之处,盔甲上的积雪瞬间汽化,霸气地道:“赵光义给了你多少好处?我陆乘风的铁掌可不认辽人!”

  耶律斜轸突然发现,自己的刀竟不受控制地斩向副将。石飞扬的琉璃眼眸在夜色中闪烁,施展“惊目劫”神功!辽国的铁林军士兵只觉眼前闪过冰蓝色光芒,随后便发现自己的兵器正插入战友的胸膛。

  血花在雪地上绽放,宛如红梅盛开。

  ……

  洛阳玄武门内,何全的打狗棒扫倒三名杀手。

  李豪的泼风刀杀得性起,刀光所过之处,“血手盟”的黑旗被劈成碎片,又怒吼一声:“来得好!某家正想试试新学的‘泼风无影’!”他掌刀劈出,刀气竟将石墙轰出人形缺口。

  太皇太后凌霜月护着小皇帝石鸿运退到太极殿,手中的龙泉剑已卷刃,急促地道:“诗涵,你带孩子先走,哀家来断后!”耶律诗涵的天狼箭射穿最后一名杀手咽喉,忽然听见地道传来异动——赵光义的“影子杀手”竟从御花园密道潜入。

第481章寒狱刀光凝碧血暖阁烛影照红妆

  太极殿内寒气陡升,太皇太后凌霜月的龙泉剑“呛啷”出鞘,剑身上的龙纹与石鸿运手中冰玉遥相晖映。她年逾四旬却身姿如电,剑走“龙泉十三式”,剑尖挑落三名杀手的袖箭,急促地道:“诗涵,带皇孙去密道!”耶律诗涵刚要答话,殿外突然撞进十二名黑衣杀手,袖口绣着血手盟的猩红牡丹。

  “祖母小心!”石鸿运攥紧冰玉,小脸上满是焦急地道。

  凌霜月长剑连挥,一招“龙跃于渊”扫倒两人,忽觉头顶劲风袭来——是血手盟的“绝掌”南宫烈,掌心泛着青紫色毒雾。千钧一发之际,殿角传来圣火令的赤焰呼啸,迪丽热娜怀抱襁褓中的石再煌飞身而至,月白色纱衣上绣着的圣火纹章在火光中明灭,霸气地道:“太皇太后,我来助您一臂之力!”她足尖点地,圣火令划出“焚天三绝”,赤焰如活物般缠住南宫烈的袖箭。

  寒雾与火焰相撞,激起噼啪爆响。

  迪丽热娜左臂紧护婴儿,右手圣火令舞得密不透风,每一道火焰都精准避开襁褓,调侃地道:“当年在波斯总坛,我师父曾用这招烤过沙漠巨蟒。”她唇角勾起冷笑,又讥讽地道:“今日便拿你们试试火候。”凌霜月趁机变招为“龙泉溅舞”专攻敌人下盘,剑穗上的玉坠击碎杀手脚踝。

  殿柱机关启动的刹那,迪丽热娜已抱着石再煌旋身来到石鸿运身边,圣火令拍在冰玉之上,赤焰与蓝光交融,竟在殿内凝成一道火墙,说道:“小陛下,抓紧皇祖母的手。”

  她鬓角垂落的圣火令银饰擦过石鸿运额头,带着温热的火气。但是,忽然间,太极殿的金砖在脚下震颤,十二名血手盟杀手的黑靴踏过血泊,留下蜿蜒如蛇的足迹。

  太皇太后凌霜月的龙泉剑斜指地面,剑脊上凝结的血珠顺着龙纹凹槽缓缓滴落,在青砖上晕开细小的血花。她鬓角白发被劲风掀起,却丝毫不见慌乱,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为首的江又潮,怒骂道:“二十年前你在雁门关屠戮百姓,老身便该取你狗命。”

  江又潮的铁爪在烛火下泛着青黑,指缝间还挂着碎肉——那是刚才被他撕裂喉咙的禁军侍卫。他咧开嘴角,露出染血的牙齿,调侃地道:“凌老太婆,当年你躲在杨业身后当缩头乌龟,今日倒敢逞英雄?”

  他的铁爪突然暴涨三寸,爪尖弹出三寸毒针,正是血手盟的“追魂爪”绝技。

  “祖母小心!”石鸿运攥着冰玉的小手沁出冷汗,蓝光在他掌心流转,竟与殿柱上的移花宫暗纹产生共鸣。迪丽热娜怀抱幼子石再煌旋身挡在太皇太后身前,圣火令划出半轮赤弧,施展“圣火三绝·燎原势”将毒针尽数卷落,又冷言道:“波斯总坛的圣火令,专克你们这些阴沟里的毒虫。”

  她左臂始终护着襁褓,那孩子仿佛通了灵性,竟在厮杀中安睡,小拳头偶尔攥紧,像是在模仿母亲握令的姿态。江又潮身后的“绝指”北堂傲突然发难,十根手指如钢针般刺向石鸿运后心。

  此人指力阴毒,曾用“锁心指”捏碎过少林高僧的护心镜。

  凌霜月长剑反撩,“龙泉十三式·龙摆尾”的剑脊磕在北堂傲腕骨上,却见对方指节诡异地弯折,竟顺着剑势滑向她心口,狞笑道:“老太婆,尝尝指骨穿心的滋味!”

  “你的对手是我!”迪丽热娜冷言地道,圣火令倒转,施展“焚天诀”直取北堂傲肋下。

  她深知此人练过“铁布衫”,所以,便专挑气门下手。

  圣火令撞上对方衣衫的刹那,赤焰突然暴涨,将北堂傲的衣襟烧得焦黑,露出他胸口盘踞的青色毒纹。北堂傲痛呼着后退,指缝间突然射出三道黑针,却被迪丽热娜用圣火令悉数吸住——那是波斯秘传的“磁吸术”,专克暗器。

  殿外风雪更急,又有八名杀手破窗而入,手中短刀上淬着冒泡的毒液。凌霜月突然将龙泉剑插入地砖,借着反震之力跃起,“龙抬头”的剑势如惊鸿贯日,剑尖精准挑断两名杀手的手筋。

  她落地时踉跄半步,毕竟年事已高,连续激战让气息有些紊乱。江又潮见状狞笑扑上,铁爪带着腥风抓向她后颈,恶毒地道:“老太婆,受死吧!”

  “不见得!”一声清喝从殿外传来,石飞扬的身影如鬼魅般穿过窗棂,玉手在爱妻凌霜月的肩头轻轻一引。江又潮的铁爪突然转向,“噗嗤”一声插入自己小腹,毒血混合着内脏喷涌而出,溅了小皇帝石鸿运满身。那孩子却死死攥着冰玉不肯松手,蓝光陡然炽盛,整座太极殿的青砖突然“咔嚓”作响,无数冰棱从砖缝中暴射而出,将剩余杀手钉在梁柱上——有的被刺穿咽喉,鲜血顺着冰棱缓缓冻结;有的被钉穿胸膛,脏器挂在棱尖,在寒风中微微摇晃。

  江又潮捂着小腹后退,铁爪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惊恐地道:“你……你这妖术……”

  石飞扬缓步逼近,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肌肤透明得能看见血管中流转的冰晶,讥讽道:“这不是妖术,是你欠下的血债。”

  他双掌劈出“百胜刀法·观沧海”,掌风如怒涛拍岸,江又潮的铁爪应声碎裂,整个人被掌力掀飞,撞在殿柱上喷出满口碎牙。“爷爷!”石鸿运扑进石飞扬怀里,小脸上的血污蹭在他月白长衫上。

  “乖孙子不哭!”石飞扬低头笑道,看见迪丽热娜怀中的石再煌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小手还攥着母亲的圣火令流苏。他伸手拂过婴儿脸颊,指尖冰寒与温热交融,忽然对凌霜月笑道:“太皇太后的‘龙泉十三式’,比当年在陪伴为夫回移花宫时,又更多了三分凌厉。”

  凌霜月擦拭剑上血污,闻言轻笑道:“老身若不精进,怎护得住你这千年不死的老怪物的孙子?”

  她望向石飞扬永远十八岁的面容,想起二十年前在西域初见时,他也是这般银发飞扬。

  ……

  景山之巅的风雪卷着血腥气,“黑水五绝”的身影在崖边成扇形展开,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五只盘旋的秃鹫。“绝刀”西门利雪的长刀斜拖在地,刀刃上的百年玄冰映出石飞扬的身影。

  此人每走一步,冰屑便在雪地上留下细碎的划痕,并怒骂道:“石飞扬,你杀害我胞弟西门吹雪,今日便用你的鲜血来祭刀。”

  石飞扬怀中的石再煌突然发出“咿呀”一声,仿佛被刀气惊扰。迪丽热娜接过孩子,圣火令在掌心转了个圈,说道:“夫君,北堂傲的指毒沾染了圣火令,我去旁边解毒。”

  她抱着孩子,退到三丈外的松树后,目光却始终锁定着战团——那里有她的丈夫,有她要守护的天下。“绝剑”东门笑的青钢剑突然出鞘,施展一招“流星赶月”,握剑直刺石飞扬左肩。

  此人剑法阴柔,专挑关节处下手,剑尖还缠绕着细如发丝的毒线。

  石飞扬不闪不避,待剑尖及体的刹那,左肩突然微微一沉,施展“移花接玉”神功,东门笑的青钢剑竟如被磁石吸引般转向,“噗”地刺穿“绝掌”南宫烈的右肩。

  南宫烈痛呼着拍出“裂石掌”,掌风带着开山裂石之势。

  石飞扬身形如柳絮飘起,避开掌风的同时,右掌拍出“百胜刀法·斩红尘”,掌刀如匹练横过,将南宫烈的左手齐腕斩断。

  断手在雪地上抽搐,五指还保持着握掌的姿态,鲜血喷溅在雪地上,瞬间被冻成暗红的冰晶。

  “绝腿”中条信的身影突然从雪地里窜出,双腿如钢鞭扫向石飞扬下盘。此人练就的“踏雪无痕”轻功,脚印在雪地上转瞬即逝,曾一脚踢碎过少林寺的铜人。

  石飞扬脚尖轻点,“千里不留行”身法让他如鬼魅般悬在半空,同时左掌凝起“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寒气顺着中条信的裤管蔓延,瞬间冻结他的膝盖。

  “咔嚓”两声脆响,中条信的膝盖反向弯折,整个人栽倒在雪地里。他尚未惨叫出声,石飞扬的“惊目劫”已应声而至,琉璃眼眸中寒芒乍现。

  中条信只觉一股冰寒直透脑髓,眼前浮现出被自己踢死的无数冤魂,身体突然从头顶开始崩裂,化作漫天冰渣,唯有那双踢碎过无数性命的脚,还保持着蹬踢的姿态插在雪中。

  “三弟!”西门利雪怒吼着挥刀劈来,“绝刀七式·冰封千里”的刀气在雪地上划出丈宽冰沟,所过之处松树尽断。石飞扬的缅刀出鞘,刀身映出他透明如玉的面容,森冷地道:“你这刀法,比你弟弟差远了。”

  他手腕翻转,握刀劈出“百胜刀法之劈山岳”,与对方刀气相撞,震得崖边积雪雪崩,将“绝指”北堂傲半个身子埋入雪堆。北堂傲挣扎着探出双手,十指向石飞扬心口抓来,指缝间渗出墨绿色毒汁。

  石飞扬不闪不避,待他指尖及体的刹那,明玉功真气漩涡吸力骤然发动。

  北堂傲只觉一股巨力将自己往前拉扯,双手竟不受控制地按在石飞扬胸口——那里正是“冰魄寒狱”真气凝聚处。寒气顺着他指尖暴涌而入,不过数息,他的双臂已冻成青黑色冰柱,毒汁在血管中凝结成冰晶,顺着手臂蔓延至心脏。

  “啊——”北堂傲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最后整个人变成一尊冰雕,保持着前扑的姿态,唯有双眼圆睁,映着石飞扬冰冷的面容。

  石飞扬反手一掌拍在冰雕上,“破乾坤”的凶猛掌力让冰雕炸裂,碎冰中混着冻成块状的内脏,溅得西门利雪满身都是。东门笑趁机挺剑刺向石飞扬后心,剑招“毒蛇出洞”阴狠刁钻。迪丽热娜的圣火令突然从斜刺里飞来,赤焰缠绕剑尖,将其引向西门利雪。

  “蠢货!”西门利雪挥刀格挡,却不想东门笑的剑上淬了“化功散”,刀刃沾染毒粉的瞬间,竟泛起黑色锈迹。“移花接玉的精髓,是让敌人自相残杀。”石飞扬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玄霜刃已抵住东门笑咽喉,讥讽道:“你这‘绝剑’,连自家兄弟都算计,难怪成不了气候。”

  他手腕微沉,刀刃切开对方脖颈,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在崖边的枯草上,瞬间冻结成血珠。

  西门利雪见四绝尽亡,突然将长刀横在颈间,决绝地道:“石飞扬,陛下不会放过你的!”石飞扬缓步逼近,缅刀上的冰珠滴落在雪地上,调侃地道:“我在这世间活了千年,见过的皇帝比你吃过的盐还多,赵光义?不过是其中最卑劣的一个。”他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掌风扫过,西门利雪的头颅冲天而起,脖颈处喷出的鲜血在风中凝成血雾,与漫天风雪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卷。

  迪丽热娜抱着石再煌走来,圣火令上的赤焰渐渐平息。石飞扬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冰寒的肌肤与温热的体温交融,在雪地里呵出白气,打趣地道:“再煌刚才没哭。”

  迪丽热娜靠在他肩头轻笑,耳尖蹭过他银发上的冰粒,柔情地道:“他随你,天生不怕血光。”

  远处传来丐帮的呼哨声,李豪的泼风刀劈开最后一名残兵,带着石鸿运奔上山崖。石鸿运调皮地道:“爷爷!太皇太后说.说要赏你洛水最好的冰灯!”石飞扬望着小皇帝冻得通红的脸颊,忽然弯腰将他抱起,又接过迪丽热娜怀中的石再煌,一手一个孩子站在崖边。

  景山之下,洛阳城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丐帮的青竹令与铁掌帮的火焰旗在风雪中此起彼伏。

  石飞扬的目光越过城池,望向汴梁方向,琉璃眼眸中寒芒渐盛——赵光义的血债,才刚刚开始清算。

  而他怀中的两个孩子,一个将继承大唐江山,一个将执掌江湖圣火,这片天地的未来,正藏在这染血的襁褓与稚嫩的笑声里。

  汴梁城的早朝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御史中丞张大人刚启口弹劾潘仁美兵败之罪,喉头突然窜出一道血箭,整个人直挺挺栽倒在玉阶之上。

  殿内众人定睛看去,只见他喉间插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冰针,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幽蓝——正是移花宫失传已久的“冰魄银针”。

  赵光义猛地拍案而起,龙袍扫落案上奏折:“何方贼子敢在朝堂行凶!”话音未落,左侧文官队伍中,户部侍郎突然双眼翻白,口鼻渗出黑血,竟是中了西域“十香软筋散”。

  太监王炎恩尖着嗓子惊呼:“陛下,定是丐帮妖人作祟!”

  暗处,石飞扬倚在皇宫飞檐上,琉璃眼眸映着殿内乱象。

  他身旁的迪丽热娜把玩着圣火令,赤色火焰在她指尖跳跃,调侃地道:“那潘仁美已被我们断了粮草补给,如今朝堂再这么一闹.”

  石飞扬轻笑,玉色肌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授计道:“赵光义疑心病重,定会借此大清洗。传信给李豪,让丐帮弟子继续在市井散布‘天策军通敌’的流言。”

  黄河渡口,十余艘载满战马的漕船正要启航。船老大抹了把汗,正要下令开船,忽闻芦苇荡中传来诡异笛声。紧接着,无数冰蚕丝破空而来,缠住船帆桅杆。石时岳脚踏竹筏现身,打狗棒挑起寒光,调侃地道:“宋廷从西夏购的战马,也该让丐帮分一杯羹了!”

  岸上突然杀出百名蒙面人,正是铁掌帮与点苍派弟子。陆乘风双掌拍出“铁掌开山”,掌风震碎岸边岗哨;叶无缺长剑如电,“点苍摘星”连刺七人咽喉。

  漕船上的宋军护卫挥刀阻拦,却见一名蒙面人掌心吸力大盛,兵器纷纷脱手——曲非烟的吸星大法,竟将整船守卫的内力尽数吸走。

  三日后,赵光义看着亏损百万贯的军资奏折,气得将茶盏砸向王炎恩,怒骂道:“连漕运都保不住,要你们何用!”此时边关急报又至:辽国趁宋军缺马,铁骑已踏破雁门关。

  潘仁美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定是丐帮勾结辽人”

  话未说完,一口黑血喷出,竟是中了“七日断魂散”。

  ……

  南方苗疆,阿卡娜望着手中的幽冥玉符,符文在月光下泛起红光。石飞扬的飞鸽传书飘落在她膝头:“宋军粮草屯于江陵,可用蛊虫破之。”

  她唇角勾起冷笑,对身旁长老下令:“放‘蚀金蚁’!”三日后,江陵粮仓。守粮士兵正打着瞌睡,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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