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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67节

  他坦诚地道:“她的九阳功已能逼出残毒,”、忽然握住赵清漪的手,掌心的冰蚕丝轻轻蹭着她的指腹,柔情地道:“清漪,我说过不会再让你担心。”

  窗外传来丐帮弟子的暗号,三短一长——是紧急军情。

  李铁牛的青竹杖从廊下伸进来,杖头挑着片带血的僧袍碎片,上面绣着峨嵋派的九瓣莲。他禀报道:“帮主,朔州传来消息,静玄师太被掳,梁惠理在锁龙塔设了伏。”石飞扬的目光扫过纸上的墨团,那些字迹仿佛活了过来,化作梁惠理狞笑的脸、血刀僧的骷髅头、大理武士的茶花镖。

  他的长发在烛火中扬成墨色瀑布,冷笑道:“正好,我也想会会这多国联军。”

  赵清漪的定宋剑抵住他的胸口,剑尖的凉意透过湖蓝绸衫传来,厉声道:“你答应过我不再冲动的。”她的凤眸里含着泪,却死死咬着唇不让它落下,又气呼呼地道:“锁龙塔是辽国的陷阱,你去了就是送死!”石飞扬的指尖轻轻拨开剑刃,天蚕功的银丝在她腕间绕了个圈,留下淡淡的红痕。

  他为难地道:“我若不去,死的就是静玄师太。”声音软得像烛泪,恳求道:“清漪,你信我,这一次,我带他们一起回来。”赵清漪别开头去,又侧侧身,把路让开。

  石飞扬闪身而过,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飘然而去。

  不一会,他便来到城南“雪璃别院”的药圃里。

  此刻,凌霜华在此正用九阳功催动“九转还魂草”,草叶上的露珠在她掌心凝成白气,顺着经脉流入她的左肩——那里还留着西夏短箭的伤痕。

  石飞扬的湖蓝绸衫出现在竹篱外时,她的峨嵋刺突然掉在药锄上,发出清脆的响。

  凌霜华惊喜地道:“石公子。”她的耳尖泛起红晕,赶紧用衣袖遮住伤口,素白长袍在晨光中泛着微光,竟比院中的昙花还素净。

  石飞扬低声道:“静玄师太的事,”玄霜刃靠在篱边,刀鞘上的火莲穗轻轻颤动,顿了顿,鼓起勇气道:“我会处理。”他从怀中掏出个瓷瓶,里面盛着黑木崖特产的“圣火膏”,关切地道:“这药能去疤。”

  凌霜华的指尖刚触到瓷瓶,就被他掌心的寒气惊得缩回手。两人的目光在晨雾中相撞。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土地庙,他的“帝天狂雷”炸开时,冰光中映出的侧脸竟与峨嵋山的雪影重合。

  凌霜华感动地道:“多谢。”她低下头,将瓷瓶塞进袖中,指节捏得发白,又道出实情:“梁惠理要的是我峨嵋的九阳功谱,石公子不必为……”

  “我要救的,从来不是什么功谱。”石飞扬的声音打断她的话,湖蓝绸衫转身时,玄霜刃的冰蚕丝勾住了她的僧袍一角,又铿锵地道:“三日后卯时,丐帮在朔州城外的‘望夫崖’设伏,你带着门人从西侧山道接应。”篱笆外传来赵清漪的凤钗落地声,她的石榴红襦裙在竹影中一闪,定宋剑的寒光刺破晨雾,将两人之间的空气劈成两半。

  “石飞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剑刃更利,愤然质问:“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又气呼呼地跑开。石飞扬无奈地转身追向赵清漪。

  两人一前一后跑了一会,各自足尖轻点,均是腾身而起,凌空飞掠而去。公主府的牡丹被狂风折了大半,赵清漪双足着地,便将定宋剑插在石桌上,剑穗红绸缠着片凌霜华的长袍碎片。

  她闻着石飞扬湖蓝绸衫上沾着的药香,突然将桌上的圣火膏扫在地上,瓷瓶碎裂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燕子,醋味浓烈地道:“她的疤比我的心还重要?”

  她的凤眸瞪得通红,泪珠砸在剑身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又嗔骂道:“你明知道梁惠理设的是陷阱,还要带着丐帮弟子去送死,就为了博她峨嵋派一句谢?”

  石飞扬的玄霜刃突然出鞘,刀气劈开院中的石榴树枝,断枝上的红花簌簌落在她的襦裙上,像点点血迹。他耐心地劝说道:“清漪,静玄师太是无辜的,我不能让她……”

  赵清漪打断他的话,又反问道:“那我呢?”她探手抓过宝剑,拔剑出鞘,剑尖抵住他的咽喉,泪水混着怒火在她眼中燃烧。稍稍一顿,她又愤然地问:“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永远比不上你的‘江湖道义’?比不上她凌霜华的清冷孤傲?”

  石飞扬急忙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顺势引开剑势,同时握住她的手腕,明玉功的寒气将她的泪珠冻成冰粒。他情绪激动地道:“以前,在黑木崖的雪地里,我答应过曲非烟,永远不做见死不救的人。”

  他的长发垂落在她脸上,带着霜雪般的凉,又柔情地道:“但我也答应过你,会活着回来。”他忽然低头,在她冻得发红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像头驯服的狼。

  紧接着,他又承诺道:“三日后,你带着禁军在朔州东门待命,”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将冰粒喂进她嘴里,又狠厉地道:“等我把梁惠理的人头给你当酒器。”

  朔州城的锁龙塔在暮色中像根插在地上的骨头,塔基周围埋着圈“化骨散”,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化作滩脓水。梁惠理站在塔顶,看着石飞扬的湖蓝绸衫出现在望夫崖,忽然对身边的血刀法王笑道:“鱼儿上钩了。”血刀僧的骷髅头念珠转得飞快,每颗颅珠里都藏着只毒蜈蚣。

  他狠毒地道:“等石飞扬进了塔,老衲就启动‘血河阵’,让他和那峨嵋尼姑一起,永世不得超生。”

  大理武士的“一阳指”已在塔门两侧蓄势,耶律洪的紫金锤压得塔砖咯咯作响。他们都没注意到,塔后的悬崖上,凌霜华的峨嵋刺正割着藤蔓,藤蔓下藏着丐帮弟子埋下的三百斤火药。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塔前划出道冰墙,挡住“化骨散”的毒气,又暴喝道:“梁惠理,你的‘多国联军’就这点能耐么?”他的黑发在风中扬起,左耳银环晃得血刀僧眼晕,又讥讽道:“连吐蕃的秃驴都请来,是怕自己死得不够难看?”

  梁惠理的骨笛骤然响起,十二名西夏武士的“血河鞭”同时抽向冰墙。石飞扬左掌右刀,以刀当掌,掌刀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刀风掌风与鞭影相撞,震得锁龙塔都在摇晃。

  紧接着,他又趁机拍出一招“突如其来”,掌力刀气穿透塔窗,将静玄师太身上的铁链震断。

  就在此时,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从东门方向射来,剑穗红绸缠着支火箭,精准地落在塔基的火药引线上。她铿锵地道:“石飞扬,我说过会帮你!”声音混着禁军的呐喊,石榴红的襦裙在火光中如燃烧的火焰。凌霜华的峨嵋刺同时发动,九瓣莲镖射向血刀僧的念珠,镖尖的“破毒散”让毒蜈蚣瞬间毙命。

  继而,她娇叱一声:“梁惠理,你的死期到了!”九阳功在掌心腾起白气,与石飞扬的明玉功在塔顶交织成冰与火的光团。锁龙塔的爆炸声震彻山谷时,石飞扬正抱着静玄师太掠出塔外,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赵清漪的定宋剑穗,身后的火光中,梁惠理的惨叫声被碎石掩埋。

  他低头时,看见赵清漪的凤眸瞪得圆圆的,却在触及他与凌霜华相触的掌风时,忽然红了脸。

  石飞扬调侃地道:“看什么?”长发上沾着火星,笑得像偷到鸡的狐狸,又戏谑地道:“还不快走,想留下来给血刀僧当祭品?”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转向,剑穗红绸轻轻抽了下凌霜华的长袍,又威胁地道:“下次再敢抢我的人,定宋剑可不认峨嵋的情面。”

  凌霜华的耳尖泛起红晕,峨嵋刺在空中画了个弧,算是应答。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中,锁龙塔的废墟上,最后一点火光映着半块烧焦的圣火膏瓷瓶,像一颗没烧透的心。

第493章 狼子野心灯影碎英雄肝胆月华融

  石飞扬、赵清漪、凌霜华回到汴梁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赵清漪虽然很想天天与石飞扬腻在一起,但是,很无奈,她的公主身份限制了她。

  石飞扬也难得回到他的丐帮分舵——汴梁城的“如家客栈”,在三楼阁楼里,他秘密会见日月神教的曲诚、陆风等长老,以及丐帮长老李旺、李極等人,谋划着如何进一步削弱辽国和夏国、大理、吐蕃等国的武力。他竟然为此半个月没有出过门,这可把相思煎熬的赵清漪给憋坏了。这丫头三天两头,乔装打扮出门,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石飞扬的身影,但却始终找不着石飞扬,真是心头气苦啊!

  汴梁虹桥的暮春,水汽像一匹无形的锦缎,裹着往来的人声与车马声。这天,石飞扬终于出现在大街上,他的玄色襕衫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玄霜刃上缠绕的冰蚕丝。

  那丝线泛着淡淡的银光,是他昨夜从西夏密使咽喉间剥下的,还带着未散尽的血腥气。卖花姑娘的竹篮撞在他肩头时,半篮茉莉簌簌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姑娘抬头的瞬间,目光撞进他眼底,突然红了脸,手里的花锄“哐当”落地,结结巴巴地道:“公、公子恕罪……”她的视线黏在他左耳的银环上,那银环在夕阳下晃出细碎的光,映得他侧脸的轮廓比汉白玉桥栏还柔和。

  石飞扬淡淡地道:“无妨。”又弯腰帮她拾花。

  刹那间,黑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和一抹浅笑。

  不过,他的指尖刚触到花瓣,就被一道凌厉的目光锁住——茶寮二楼,赵清漪正用银簪挑着新茶,石榴红的襦裙在窗棂下晃出流动的光,珠钗上的夜明珠将她眼底的嗔怪映得一清二楚。

  她见状,便侧身对身旁的侍女轻笑道:“这江湖客生得比教坊司的头牌还俊,”银簪在茶盏里搅出一圈圈涟漪,又调侃地道:“就是不知这小子的手上功夫如何,配不配得上这身好皮囊。”

  话音未落,三名辽国武士已踹翻桥头的糖画摊,狼牙棒带着破风响,直取石飞扬后心。

  石飞扬像背后长眼,玄色衣袖轻挥,“移花接玉”神功的巧劲如流水般漫出,引着狼牙棒互撞。

  铁器碎裂的脆响中,武士们的佩刀竟反向刺入自己小腹,鲜血喷溅在石飞扬的襕衫上,反倒衬得他肌肤莹白如玉。最后一名武士的咽喉被石飞扬的天蚕功的银丝缠住,银丝收紧的刹那,此人的内脏已绞碎,血沫从嘴角涌出时。

  石飞扬正转头望向茶寮二楼,左耳银环晃得赵清漪心头一颤。“好俊的身手!”赵清漪故意大声称赞道,她的定宋剑突然从二楼掷下,剑穗红绸如灵蛇般缠住石飞扬的手腕。

  石飞扬抬头时,正撞见赵清漪凤眸里的探究与欢喜,像极了之前在贺兰山,朱雀背上她望着他时的眼神——好奇里裹着点不服输的野,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石飞扬将定宋剑抛回去,玄霜刃在暮色中划出冷光,瞬间斩碎辽国武士腰间的密信。

  “公主的剑,”他的声音比虹桥的流水还清,却颇有深意地道:“还是留着斩真正的恶人吧。”

  赵清漪接住剑的手微微发烫,望着石飞扬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发现他襕衫下摆沾着朵茉莉,是刚才拾花时不小心挂上的。她悄悄将那朵花从窗缝丢下去,正好落在他的靴边,像一个无声的约定。

  ……

  相国寺的钟声在晨雾中荡开,檀香混着露水的气息,漫过每一寸青石板。

  石飞扬的长发用木簪绾着,与他腕间的冰蚕玉形成奇异的对比。

  他刚从藏经阁偷出西夏一品堂的毒经,袖口还沾着朱砂印,转身就撞进一个柔软的怀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与檀香。“公子小心。”凌霜华的峨嵋刺抵住他后腰,声音却比寺里的铜铃还脆。

  她的素白长袍沾着露水,发间别着支白玉簪,与石飞扬腕间的冰蚕玉竟是同色。两人目光相触的刹那,明玉功与峨嵋九阳功的真气同时震颤,像两滴落入静水的墨,在空气中晕开奇异的涟漪。

  “峨嵋派的姑娘,”石飞扬轻笑道,唇角的梨涡让旁边的香客都看呆了,“都这么动手动脚了?”他突然旋身,带起的风卷着毒经掠过凌霜华的鼻尖,又调侃地道:“一品堂的‘腐骨香’,姑娘闻着不觉得呛么?”

  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转向,挑落暗处射来的毒针——那是西夏杀手的“无影针”,针尾还粘着一品堂的狼徽。她一本正经地道:“石公子可知,这本毒经背后,藏着三十年前的‘永乐城血案’?”

  石飞扬望着凌霜华清澈的眼,忽然想起黑木崖石壁上的字:“峨嵋九阳,冰蚕同源”。原来这世上真有懂他的人,不必说破。他刚要开口,却见凌霜华从袖中取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些晒干的草药。

  她关切地道:“这是‘七星草’,”她的耳尖泛起红晕,将锦囊塞进他手里,又戏谑地道:“能解‘腐骨香’的毒,我……我见你袖口沾着朱砂印,猜你去过藏经阁,那里的书架后,藏着一品堂的毒香。”

  石飞扬握着锦囊的手微微发烫,那草药的气息竟让他想起在野狼谷,赵清漪为他包扎伤口时用的金疮药。他望着凌霜华转身离去的背影,素白长袍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忽然发现她的裙摆沾着片银杏叶,是从藏经阁窗外的老银杏树上落下的。想来,凌霜华是为了等他,已经在那里站了许久。

  教坊司的琵琶声像缠人的藤蔓,绕着每一盏灯笼往上爬。石飞扬扮成乐师混在宴席,玄色襕衫换了身月白锦袍,倒像个赶考的举子,只是那双眼太过明亮,扫过之处,满座贵女的目光都黏了上来。

  就连礼部尚书的千金都忘了矜持,丝帕掉在地上也不知。

  辽国使者正与大理段氏密谈,他们面前的青铜炉里燃着“迷情香”,烟气袅袅中,两人的声音压得极低。石飞扬端着酒壶靠近时,月白锦袍的下摆扫过桌角,带起的风卷着香灰,呛得西夏使者咳嗽起来。

  他嘻嘻哈哈地道:“使者的‘化骨绵掌’练得好啊!”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对方的脉门,天蚕功的银丝已顺着酒液潜入对方袖口,又嬉皮笑脸地道:“就是不知遇上峨嵋派的‘四象掌’,谁更胜一筹?”

  西夏使者的脸色骤变,刚要掀桌,石飞扬的“潜龙勿用”掌力已拍在案底。

  整张紫檀木桌突然翻转,杯盘碎瓷尽数砸向三皇子赵承业,而石飞扬早借着混乱掠到梁上,月白锦袍在灯笼光下翻飞,像一只偷食的夜枭。

  “好一个玉面阎罗!”赵清漪惊叹道,她的定宋剑在楼下接住坠落的烛台,她望着梁上那抹身影,忽然明白父皇为何总说“美貌是利器”——这人只需站着,就足以搅乱一池春水。

  她的指尖绞着帕子,上面绣的并蒂莲被指甲掐出了痕迹,心里却在想,他穿月白比湖蓝更好看,下次该让绣娘给他做几件月白的袍子。

  三皇子赵承业的裂山斧在腰间蠢蠢欲动,酒盏重重砸在案上,怒道:“这小白脸哪来的?敢在本王面前招蜂引蝶,活腻了么?”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红影掠过,赵清漪的定宋剑抵在了他的斧刃上。

  她调侃地道:“三皇兄,”凤眸瞪得圆圆的,语气却带着笑意,又戏谑地道:“这位乐师先生的琴弹得极好,你可别吓着他。”她的余光扫过梁上的石飞扬,见他正低头望着自己,唇角带着浅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脸颊也烫了起来。

  就在此时,梁上的石飞扬突然低笑一声,月白锦袍如流云般落下,正好落在赵清漪身边。

  他的玄霜刃不知何时已出鞘,刀光在灯笼光下划出冷弧,斩断了从房梁射来的毒箭——那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洪基的手下,用的是辽国秘制的“透骨钉”。

  箭尾还刻着狼头标记。

  “耶律洪基的狗,倒是比他的主人先到了。”石飞扬的声音冷得像冰,月白锦袍上沾着的毒箭箭头,在他掌心迅速凝结成冰。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汴梁城的上空酝酿。

  不过,这正好是削弱辽国的机会!

  赵清漪的定宋剑紧紧挨着石飞扬的玄霜刃,剑穗红绸与他的锦袍下摆缠在一起,像两条不愿分开的鱼。她望着石飞扬俊美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教坊司的琵琶声也不那么难听了,只要能这样挨着他,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怕。

  凌霜华的身影隐在教坊司的廊柱后,望着石飞扬与赵清漪并肩而立的身影,手里的峨嵋刺微微颤动。她从袖中取出那片银杏叶,轻轻放在唇边,仿佛能闻到相国寺晨雾的气息。她知道自己不该来,却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也够了。

  ……

  几天之后,耶律洪基的身影出现在汴梁城外的破庙里,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脸上的刀疤在烛火下泛着狰狞的光。他的身前跪着十二名黑衣人,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锦盒,里面装着的,是他为颠覆中原武林准备的“礼物”。“石飞扬的人头,”耶律洪基的声音比庙里的寒风还冷,又狠厉地道:“谁能拿到,本王就赏他十座城池,还有一品堂的毒经。”

  他的指尖划过锦盒里的“化骨绵掌”秘籍,眼神里的贪婪像要把整个中原都吞下去。

  “大王,”为首的黑衣人抬起头,脸上戴着青铜面具,阴险地道:“石飞扬的武功深不可测,还有赵清漪和凌霜华相助,最重要的是,石飞扬麾下有两大江湖帮会——日月神教和丐帮,咱们硬取怕是不易。不过,属下倒有一计,可借宋人的手,除掉他。”

  耶律洪基的眼睛亮了起来,像黑暗中的狼,惊喜地反问道:“什么计?快说!快说!”

  “三皇子赵承业觊觎皇位已久,”黑衣人低声道,“我们可助他一臂之力,让他以为石飞扬是新党的人,想除掉他。届时,宋国内乱,我们正好趁机挑起宋夏冲突,如此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耶律洪基的笑声在破庙里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连声称赞道:“好计!妙计!好!就这么办!告诉赵承业,本王会派‘鬼面神偷’助他,只要他能除掉石飞扬,本王保证他能坐上大宋的皇位。”

  黑衣人领命退下后,耶律洪基望着窗外汴梁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的指尖抚摸着腰间的狼头令牌,那是辽国的权力象征,也是他野心的见证。他要的不仅仅是石飞扬的人头,他要的是整个中原,是大宋的万里江山,也包括唐帝国的洛阳至长安一带。

  石飞扬的身影出现在汴梁城的城墙上,月白锦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城外漆黑的原野,知道耶律洪基的阴谋正在一步步实施。他的玄霜刃在手中轻轻颤动。

  赵清漪的凤辇停在城墙下,她换了身戎装,珠钗换成了头盔,却依然掩不住她的美貌。她望着城墙上石飞扬的身影,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

  她知道石飞扬要去冒险,却没有阻止他,她只是默默地为他准备了最好的战马和最锋利的兵器,还有一坛他最喜欢的西凤酒。

  “石飞扬,”她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我等你回来。”石飞扬低头望着她,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像镀了一层银。他忽然笑了,笑得比月光还温柔,深情地道:“等我回来,陪你看汴梁的花灯。”

  凌霜华的身影出现在峨嵋派在汴梁的别院,她正在擦拭峨嵋刺,针尖的寒光映着她的脸。

  她的师父静虚师太站在她身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霜华,我知道你对石飞扬有情,但他是唐国人,你是峨嵋弟子,他来宋国,肯定有他的阴险和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们……”

  “师父,”凌霜华打断她的话,很坚定地道:“弟子只想助他一臂之力,除掉耶律洪基,为永乐城的冤魂报仇。至于其他的,弟子不敢奢求。”

  静虚师太望着凌霜华,知道她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

  她从袖中取出一本秘籍,递给凌霜华,疼爱地道:“这是峨嵋派的‘九阳功’完整版,你拿去,或许能帮到他。记住,万事小心,不要忘了自己是峨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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