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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72节

  国师张嘴欲骂:“你……”但是,他的身体瞬间结冰,从指尖到喉头,冻成了座冰雕。

  石飞扬又挥掌劈出“履霜冰至”,凶猛的掌力透体而入,冰雕轰然碎裂,里面竟飞出只血蝙蝠——那是大理段氏的“化功大法”毒器!

  “小心!”三美的惊呼同时响起,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镖,三道光影同时护住他周身。血蝙蝠被斩成碎片,毒血溅在她们衣袖上,滋滋作响。

  石飞扬望着三美鬓边的汗,忽然低笑。月光穿过刀光剑影,落在他俊美的脸上,映得银环流转,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他感动地道:“有你们在,何愁幽云不归?”

  他的玄霜刃指向联军大营,大吼一声:“大唐儿郎,随朕——破阵!”冰雷炸响处,是禁军的呐喊;血河冰封处,是僧人的哀嚎;火光冲天处,是金镖的呼啸。

  “小白脸,粮仓着火了!”忽然,苏小蛮惊叫起来,她的红衣从火光中跃出,金镖的倒钩挂着梁天都的玉佩,娇喘吁吁地道:“西夏老狗想跑,被我斩了!”

  她的梨涡里盛着火星,笑得比火焰还烈,又嬉皮笑脸地道:“你答应过的,要赏我……”话未说完,大理段氏的“一阳指”突然从暗处射出,指力带着金光,直取石飞扬后心。

  赵清漪的定宋剑及时挡在前面,剑穗红绸被指力震得粉碎,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石飞扬怒骂道:“段正淳的私生子,也敢放肆?”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刚猛的掌力撞上指力,震得河谷里的积雪簌簌坠落。

  他的“天蚕功”银丝突然暴涨,缠住那名大理武士的手腕,银丝收紧时,对方的经脉寸寸断裂。

  就在此刻,赵清漪忽然策马飞来,急促地道:“飞扬,左翼告急!”她的定宋剑劈开三名辽兵的头颅,脑浆溅在玄甲上,与疤痕相映成幅诡异的画。

  她率领的大唐禁军被西夏铁鹞子冲散,那些骑兵的“破甲锥”专挑战马双目,受惊的坐骑驮着士兵冲入冰湖,转瞬冻成晶莹的冰雕,发丝上的霜花清晰可见。

  石飞扬飞身而出,凌空施展“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刚猛无匹的掌风裹挟着积雪,将西夏铁鹞子连人带马掀上半空。他的长发在血雾中扬成飞瀑,左耳银环晃得西夏武士目眩,竟有人忘了挥刀,被玄霜刃拦腰斩断——内脏混着未消化的肉糜倾泻而出,在雪地上铺成条黏腻的血路。

  苏小蛮在千军万马之中,虽然浑身染血,却仍然是乐天派,又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看我的!”她的红衣如流星撞入辽军阵,金镖倒钩卷住辽国萨满的鹿角帽。

  她突然引爆腰间火油袋,火舌舔过辽兵的皮甲,那些人在雪地里打滚哀嚎,焦臭与血腥混在一起,呛得唐军阵阵作呕。凌霜华的峨嵋刺在雪地里划出银弧,每一次起落都精准挑断血影卫的脚筋。

  她的素白长袍已被血浸透,却仍保持着“四象掌”的圆融,掌风过处,辽兵关节纷纷脱臼,惨叫着被唐军长枪捅穿小腹,肠肠肚肚拖在雪地上如锦缎铺开。

  赵清漪也不知是骂还是赞,但是,俏脸上写满了妒忌,颇有深意地道:“凌姑娘倒是会抢功劳。这些血影卫,本该由禁军来料理。”她的定宋剑突然横在凌霜华身前,剑穗红绸缠住名偷袭的辽兵。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轻拨开剑刃,指尖在辽兵心口一点。

  那兵卒七窍顿时流血——正是峨嵋派“透骨钉”的手法。

  她声音比关楼的冰棱还冷,讥讽道:“公主何必争?能守住雁门,是谁的刀下亡魂,又有何分别?”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从辽军阵后射出,镖尖沾着西夏国相梁乙埋的羊脂玉佩。她红衣在血雾中若隐若现,戏谑地道:“你们慢慢争功,我去端了辽狗的老巢。”

  石飞扬的玄霜刃劈开迎面而来的狼牙棒,耶律休哥的“寒冰掌”带着破风响拍向他后心。

  他却似背后长眼,玄色龙袍下摆扫起积雪,“移花接玉”的巧劲引着掌风反拍在耶律休哥自己胸口上。

  这老贼喷出的血在雪地里凝成冰珠,石飞扬俯身时,玄霜刃已刺穿他咽喉:“寄语耶律洪基,明年今日,我在幽州城楼上候他。”说罢,收刀入鞘。

  耶律休哥连滚带爬地逃窜。

  ……

  雁门关内的临时行宫里,炭火盆里的雪松脂噼啪作响,混着辽兵尸体的焦臭,在空气中酿出种令人作呕的甜腻。石飞扬的龙袍搭在梨花木椅上,血渍已冻成暗红硬块,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根吐蕃“血影卫”的头发——那卫土的头皮,还粘连在丝线上。

  赵清漪跑进来禀报道:“飞扬,大理段氏的使者求见。”用定宋剑挑开驿馆地砖,下面密室里的“腐骨蛊”在油灯下蠕动,如一粒粒会动的米粒。

  紧接着,她又结结巴巴地道:“他们说愿助我军夹击辽国,条件是……要凌姑娘往大理做国师。”

  凌霜华的峨嵋刺在指尖轻颤,素白长袍下的肩膀微微发抖。

  她声音比密室的寒气还冷,愤然地道:“石公子,段氏是想借我九阳功破解吐蕃咒术。我若不去,他们便会倒向辽国,到时候腹背受敌,雁门危矣。”

  关键时刻,苏小蛮却心向她,喝斥道:“去什么去!”她的金镖从房梁落下,镖尖挑着段氏使者的密信,上面“若得石飞扬,可号令中原武林”的字迹力透纸背。

  她分析道:“他们是想软禁你,逼小白脸自投罗网!”她突然踹向炭火盆,火星溅在赵清漪的玄甲上,又侧身质问赵清漪:“公主明知是计,偏要如实禀报,安的什么心?”

  赵清漪的定宋剑骤然出鞘,剑穗红绸缠上苏小蛮的金镖,怒道:“我只是据实以告!总好过某些人用下三滥手段,偷偷给飞扬下‘同心蛊’!”

  石飞扬的玄霜刃突然拍在桌上,茶杯里的水瞬间凝成冰,厉声质问:“蛊在何处?”他目光扫过苏小蛮腰间,那里果然藏着个黑瓷瓶,瓶身刻着苗族的蛇纹图腾。

  苏小蛮的脸瞬间惨白,金镖“哐当”落地。她扑进石飞扬怀里,泪水混着血珠打湿他的龙袍,伤感地道:“我只是想……想让你心里有我……那些苗族老巫说,下了蛊,你便永世不会忘了我……”

  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刺入自己掌心,鲜血滴在黑瓷瓶上,蛊虫的嘶鸣声顿时消弭,深情地道:“这是‘九阳功’的血,可解同心蛊。”她脸色白如宣纸,又劝说石飞扬:“苏姑娘也是一片痴心,公子别怪她。”

  赵清漪的定宋剑归鞘,转身时玄甲撞到门框,发出声沉闷的响。石飞扬望着她的背影,忽然瞥见她玄甲内侧绣着朵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初学刺绣的手笔。

  三美离去,石飞扬躺倒在龙榻上,呼噜大睡,太累了,不仅与敌厮杀累,调解三美的矛盾,心也累。幸好,他不仅有大唐的精锐骑兵,还有丐帮和日月神教相助。

  琐碎的事务,无需他署理,不然,他天天不睡觉,都忙不过来。

  ……

  几天之后,大同府外的“血河阵”,是吐蕃国师用三千活人的鲜血铺就的。阵眼的白骨塔上,绑着被剥光衣服的唐军俘虏,他们的心脏被铁钩吊着,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如一串串挂在枝头的果子。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阵前划出冰弧,冰蚕丝缠着根俘虏的头发——那是他亲卫的,昨日还为他斟过庆功酒。他长发在血雾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流转着冷辉,森然地问:“国师,你可知‘血债血偿’四字,是用多少白骨堆成的?”

  吐蕃国师的血刀在月光下泛着紫黑,刀身梵文被鲜血浸透,竟似活物般蠕动,轻蔑地道:“石飞扬,你的九阳功虽能克我血河阵,却破不了‘蚀心咒’。”他突然指向阵外,赵清漪率领的大唐禁军不知何时已中咒术,正自相残杀,定宋剑劈开同袍的胸膛,肠子挂在枪尖上,如条滑腻的黄蛇。

  此刻,赵清漪远远喊道:“飞扬,我控制不住……”她的定宋剑刺向自己咽喉,却被凌霜华的峨嵋刺挡开。凌霜华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白长袍在血雾中鼓起如白莲,她抱住赵清漪,将内力渡入她体内,自己的皮肤却开始寸寸开裂,鲜血染红了雪地,如盛开的红梅。

  苏小蛮飞身而来,感动地道:“小尼姑不要命了!”她的红衣如箭射进阵眼,金镖炸开白骨塔地基,里面藏着的“腐骨蛊”倾巢而出。她突然撕开衣襟,将蛊虫引向自己,金镖同时刺入吐蕃国师后心,伤感地道:“小白脸,记住我这模样!”竟然要与敌同归于尽。

  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周身水汽凝成冰雷,在阵中心炸开。冰雷撞在血河上,血水瞬间冻结,噼啪作响中化作无数冰针,射穿咒术师的眼睛。他抱住倒下的苏小蛮,她的皮肤已开始溃烂,却依旧笑得灿烂,激动地道“小白脸,我比她们……先为你死……”

  凌霜华的九阳功耗尽最后一丝内力,倒在赵清漪怀中,峨嵋刺从手中滑落。

  她声音轻如叹息道:“公主,请……请善待公子……”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指向自己心脏,却被石飞扬的玄霜刃拦住。

  她的凤眸在月光下泛着凄美的红,难过地道:“她们为你而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石飞扬又反手一刀,玄霜刃挑断最后名咒术师的舌头,血河阵在冰雷中寸寸瓦解。他沉声道:“幽云十六州还没收回,苏小蛮、凌霜华、赵清漪,你们谁也不准死。”

第497章降龙掌震九边尘素袍霜刃共江湖

  雁门关的积雪化了又冻,关楼的鸱吻上悬着冰凌,风过时叮咚作响,像在数点伤兵的哀嚎。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拂过赵清漪的凤辇,冰蚕玉与她玄甲上的护心镜相击,声如碎玉。

  她半边脸颊的疤痕已淡成粉红,是凌霜华用九阳功配合雪莲膏敷了七日的结果,只是定宋剑的剑穗红绸,仍缠着他的龙袍玉带,松不得半分。

  赵清漪的凤眸里凝着水汽,玄甲下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口,担惊受怕地道:“飞扬,此去幽州凶险,我……禁军虽只剩三千,清漪愿随你死战。”

  石飞扬的指尖拂过她的疤痕,明玉功漫进她经脉,将最后一丝腐骨毒逼出,柔声道:“朕留你守雁门,不是信不过你的剑法。待朕收复幽云,便在幽州城楼上为你画眉。”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帐外飘动,峨嵋刺挑着药箱,里面的银针还闪着寒光——此前,为破吐蕃血河阵,她强行逆转九阳功,三根经脉已断,此刻每走一步,喉头都泛着腥甜。

  她将瓶冰心诀解药塞进石飞扬的掌心,指尖触到他的肌肤,突然缩回手,关切地道:“此药可解百毒,若遇大理段氏的‘一阳指’,需……”

  石飞扬握住凌霜华的手腕,明玉功的真气顺着她的经脉流转,竟将她体内乱窜的九阳功戾气抚平几分,深情地道:“等朕回来,陪你译完洗髓经。”

  凌霜华的脸瞬间涨红,峨嵋刺从药箱里滑落,针尖扎在石飞扬的龙袍上,却舍不得拔出来。

  苏小蛮的红衣裹着风撞进帐,金镖的倒钩挂着串铜钱——是从辽兵尸身上搜的,她要留着给石飞扬当“聘礼”,又调侃地道:“小白脸,你再不走,耶律洪基可要在幽州城楼上摆庆功酒了!”

  她的左臂缠着绷带,里面的刀伤深可见骨,是之前为护他夺密信时被西夏铁鹞子划的,又一本正经地道:“金翅盟、日月神教、丐帮的弟兄已混进幽州,只等你一声令下了。”

  石飞扬目光扫过帐内将领,朗声道:“丐帮李铁牛率弟子守西城门,日月神教曲诚带教徒控粮仓,曲柳香与陆风攻军械库。三日后午时,以‘帝天狂雷’为号,夺回幽州。”

  赵清漪的定宋剑“哐当”出鞘,剑穗红绸缠得更紧,铿锵地道:“我派禁军精锐扮作辽兵,随你入城。”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叩桌面,在地图上点出幽州内城的密道,提醒道:“此处是辽军布防的疏漏,可容百人潜入。”苏小蛮的金镖钉在地图上的辽王宫,也正儿八经地道:“耶律洪基的寝宫有大理武士看守,那些人练的‘化功大法’,最怕火攻。”

  石飞扬望着三人鬓边的汗,忽然伸手,将她们的发丝各拈起一缕,用冰蚕丝缠成结,深情地道:“此结不断,便是朕归来之时。”

  说罢,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飞掠出帐外,玄色龙袍在朝阳中拖出残影,长发上的冰珠滴落,在冻土上砸出点点湿痕。

  幽州城的城墙,像条趴在地上的黑蟒,青砖缝里嵌着的箭簇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石飞扬的唐军列阵城外,投石机的巨臂直指城楼,上面架着的“震天雷”裹着铁皮,引线在风中滋滋作响——这是从西夏军缴获的火器,比大宋的“霹雳炮”威力更烈。

  苏小蛮的红衣隐在攻城车后,金镖倒钩挂着块城砖,是昨夜摸哨时撬的。此刻,她飞身而来,对石飞扬说道:“小白脸,丐帮弟兄已在城根下挖好地道。辽兵的巡逻队每两刻过一次,咱们的人藏在排水沟里,连他们打哈欠的声儿都听得见。”

  石飞扬翘起拇指,赞道:“苏小蛮,你真是朕的好帮手!有你在,朕没什么摆不平的。谢谢!”话罢,随即施展“深藏身与名”,贴着城墙游走。

  他的明玉功运转时,肌肤透明如玉,守城辽兵的目光扫过,竟没发现他的身影。他的玄霜刃轻叩墙砖,里面传来“笃笃”的回应——那是丐帮的“莲花落”暗号,表明地道已挖到瓮城之下。

  他的声音比风还轻,指尖在城砖上划出冰纹,走到一名丐帮弟子身旁,低声道:“午时三刻,准时发难。告诉李铁牛,用‘打狗棒法’护住地道口,莫让辽兵的滚石砸塌了。”

  赵清漪的禁军扮作辽兵,推着粮草车在城门下等候。

  她的玄甲也换了辽国样式,脸上抹着黑灰,却掩不住凤眸里的光。定宋剑藏在粮袋下,剑穗红绸缠着颗石子,那是石飞扬给她的信号——见石子落地,便动手斩杀守门校尉。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已经换成了辽国农妇的粗布衫,背着药篓混在进城的人群里。

  峨嵋刺藏在药草中,里面裹着的“化骨散”是金翅盟秘制的,只需一点,就能让辽兵的盔甲烂成碎片。她望着城楼上的辽军旗帜,忽然想起石飞扬说过的话:“幽云的百姓,已在异族铁蹄下熬了百年。”

  午时,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

  城根下的冰层瞬间炸开,冰雷裹着碎石射向城楼,辽兵的惨叫声中,地道口的青砖被震飞,丐帮弟子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杖头的铜铃缠着炸药包,轰然炸碎瓮城的闸门。

  赵清漪大吼一声:“大唐儿郎,杀!”她的定宋剑从粮袋中出鞘,剑穗红绸缠上守门校尉的咽喉,玄甲上的黑灰被血冲掉,露出底下的明光。

  禁军将士从粮草车后跃出,长枪组成的铁壁撞向辽兵,枪尖刺入肉体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交织,城门下瞬间堆起层层尸山。

  凌霜华的峨嵋刺在人群中翻飞,药篓里的“化骨散”撒向辽军弓箭手,那些人刚要放箭,手指就开始溃烂,弓杆从手中滑落,露出森森白骨。

  她的九阳功护住身边的百姓,真气流转处,飞溅的血珠都绕着走,素白粗布衫竟未沾半点腥污。

  苏小蛮的红衣如火焰掠过护城河,金镖炸开吊桥的锁链,金翅盟的弟兄踩着浮尸冲锋,火油袋砸向城楼,火舌舔着辽兵的皮甲,那些人在火中哀嚎,皮肤焦黑如炭,坠落时的惨叫声比城楼上的铜钟还凄厉。

  石飞扬以掌当刀,挥掌劈开迎面射来的火箭,又腾身而起,居高下击,拍出一招“飞龙在天”,凶猛的掌风拍向城楼,青砖簌簌坠落。

  紧接着,他的“移花接玉”神功引着辽兵的滚石转向,砸在他们自己的阵中。惨叫声里,石飞扬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身法,踏上云梯,龙袍下摆扫过梯阶的血污,竟被明玉功的吸力吸成冰壳。

  云梯搭上城墙的刹那,唐军与辽兵的厮杀成了绞肉机。

  石飞扬的玄霜刃斜插在辽兵的咽喉,掌心吐出的冰蚕丝缠上另一名辽兵的兵器,银丝收紧时,对方的手腕被生生拽断,断骨处的血喷在他脸上,却被明玉功凝成冰珠。

  耶律洪基的狼牙棒带着破风响砸来,棒上的尖刺沾着脑浆,是刚砸碎唐军先锋的头颅。

  他的黑铁甲上插着七支羽箭,却像不知疼痛,双目赤红如狼,怒骂道:“南朝小白脸,也敢闯我幽州!本王要将你的骨头磨成粉,洒在桑干河上!”

  石飞扬挥舞一招“见龙在田”,凶猛的掌风迎上,掌力撞上狼牙棒,震得城楼的木板咯吱作响。

  他又以“移花接玉”的巧劲引着棒势转向,耶律洪基的狼牙棒重重砸在自己的铁甲上,火星四溅中,石飞扬的玄霜刃已逼至他心口,森冷地道:“耶律洪基,还记得野狼谷的盟约吗?你说幽云永属辽国,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耶律洪基咆哮一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拿!”他的“寒冰掌”拍向石飞扬心口,掌风过处,城楼的木栏瞬间结冰。他身后的大理武士同时发动“一阳指”,金光点点,直取石飞扬周身大穴。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身法旋出丈许,蓦然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内功真气形成的冰蚕丝,缠上十三名武士的手腕。

  继而,他施展“邪血劫!”冷哼一声,那些人的鲜血突然顺着蚕丝倒流,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每具尸体均卷曲成猴子状,从城楼坠落。

  耶律洪基的狼牙棒再次砸来,石飞扬挥掌拍出一招“亢龙有悔”,凶狠的掌力在空中与狼牙棒相撞,震得两人同时后退。石飞扬的“惊目劫”骤然发动,目光扫过耶律洪基的面门,老贼的左眼瞬间结冰,惨叫着捂脸后退,露出的眼眶里凝着冰碴。

  此时,苏小蛮飘飞而来,凌空娇喝:“小白脸,接住!”的金镖裹着火油袋飞来,石飞扬的“移花接玉”引着镖势,砸在耶律洪基的铁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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