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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71节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周身雪花瞬间凝成冰雷,攻至辽军阵中炸开。

  他的玄霜刃劈开迎面而来的毒蛊,冰蚕丝缠着十数条蠕动的蛊虫,暴喝道:“告诉耶律燕,想谈和,先把梁天都的人头挂在兴庆府城门上。”

  冰雷撞在蛊虫身上的刹那,噼啪作响的冰碴混着辽兵的残肢铺成血路。丐帮弟子的青竹杖如密林般从雪地里冒出,杖头的铜铃缠着炸药包,轰然炸碎辽军的盾牌阵。

  执法长老李铁牛大吼道:“帮主有令,斩耶律燕者,赏黄金百两!”他的“打狗棒法”舞成圆圈,杖尖挑着辽兵的舌头,甩向空中。日月神教的教徒黑衣如墨,“吸星大法”的黑气缠绕着辽兵的咽喉,那些人瞬间干瘪如木乃伊。

  曲柳香尖叫道:“曲教主有令,护吾皇周全!”她的“葵花宝典”身法诡异,绣花针穿透辽兵的眉心,针尾的红缨在雪地里织成血网。

  大唐骑兵的“破阵枪”如毒龙出洞,石飞扬亲手训练的“凿穿阵”此刻尽显威力。

  一千三百五十名骑兵组成的箭头形队列,竟硬生生在辽军大阵中撕开缺口,马槊挑着尸体继续冲锋,马蹄下的血浆冻成了暗红色的冰壳。

  耶律燕的银甲在乱军中闪烁,她的“摄魂术”对丐帮弟子毫无用处——那些叫花子常年与毒物打交道,早已百毒不侵。当青竹杖的炸药包在她马前炸开时,这辽国郡主终于崩溃,调转马头就逃,边逃边吼:“撤!快撤回大同府!”

  辽军的溃败如雪崩般蔓延,赵清漪的禁军却已拼至最后一人。最后名禁军的长枪被辽兵斩断,他突然抱住名辽将滚进冰窟,同归于尽前还嘶喊着:“公主保重!”

  石飞扬站在尸山之巅,玄色龙袍被血浸透,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撞的声音,竟盖不过风中的哀嚎。

  赵清漪的定宋剑拄在雪地里,玄甲上的护心镜已碎裂,望着满地禁军尸体,突然呕出口血,难过地道:“本宫带来的千余弟兄……全没了……”

  石飞扬却跑去看望凌霜华。

  营帐内,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已染成紫黑,仍处于晕迷之中。石飞扬急忙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大还丹”“少还丹”“护心丹”“聚魂丹”“天山雪莲水”交给静玄师太,让静玄师太赶紧给凌霜华服用。

  此时,苏小蛮“疯疯癫癫”地跑来,她的红衣上多了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却仍笑着抛来颗人头,调侃地道:“小白脸,梁天都的副手在此!”她的金镖突然指向南方,又一惊一乍地道:“你看那雪地里的脚印,宋国皇帝派的人来了。”

  石飞扬伸手轻拍苏小蛮的肩膀,走出营帐,望着雁门关的城楼,那里的积雪已被血染成褐红。

  夺取此关的代价,是三千大唐将士与千余宋兵的性命。他突然想起洛阳宫的龙椅,明白这江山的每寸土地,都是用白骨堆成的。

  远处的大同府方向,烟尘滚滚——辽国已联合西夏、大理、吐蕃,二十万联军正往雁门而来。

  而在更遥远的南方,宋国皇帝赵顼的冷笑,正透过密探的眼睛,落在这片血色雪原上。

  ……

  此时,曲柳香过来禀报:“陛下,凌姑娘醒过来了。”石飞扬急忙回奔营帐,看望凌霜华。她虽然苏醒过来,但是,身子仍然虚弱。石飞扬深情地看了她一会,便悄然离去,回到关城的临时行宫里署理公务。

  他告诉曲柳香这个亲戚,因为她是曲非烟的侄孙女,颇有深意地道:“夺回幽云十六州,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肯定不是费费口舌,就能够收回来的,必须用将士们的血,用将士们的命夺回来的。所以,这是我们大唐国百年来的最激烈之战,打好了,诸国就会害怕,就会怯战。如果我们失败了,可以说就没有退路了,洛阳就会陷落在宋国的手中。柳香,你命令敝教弟子,不要急,也要让令兄曲诚,替朕盯紧朝政。我大唐国虽小,但是,什么人都有。尤其是苍生书院的万余书生,他们不仅是人才,也是鬼才,还有不少混吃混喝的人,让令兄加强监控,不时的清掉一些垃圾。”

  曲柳香恭敬地领命而去。

  石飞扬又去看望凌霜华,几天之后,凌霜华好起来。

  苏小蛮的红衣如烈火窜过垛口,金镖倒钩挂着颗头颅,血珠顺着镖尖滴落,在雪地上砸出点点红梅——正是辽国密使的首级。她跑到临时行宫来,嚷嚷道:“小白脸,耶律休哥说,愿以幽云十六州为聘,求娶新皇。他女儿耶律珠华貌若天仙,你倒不妨纳了这桩美事。”

  赵清漪的定宋剑“呛啷”出鞘,剑穗红绸瞬间缠上苏小蛮的金镖,怒斥道:“妖女又来搬弄是非!飞扬岂是用婚姻换土地的俗辈?想我大宋将士血洒疆场,难道是为了成全这等交易?”苏小蛮的金镖突然转向,镖尖擦着赵清漪的俏脸掠过,精准钉在石飞扬龙袍下摆。她梨涡里盛着血珠,笑得比雪原上的孤狼还桀骜,嬉皮笑脸地道:“公主急什么?莫非怕辽国公主占了你的凤位?”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随风而动,犹如雪山之巅的雪莲。她悄然而来,却娇喝道:“够了。”她峨嵋刺挑着封密信,吐蕃文写就的“下月十五,焚雁门!”

  就在此时,关下号角如饿狼争食般凄厉,刺破雁门关外的寒雾。辽国“天狼营”的甲士从冰封的雪地里破土而出,冻土飞溅中,狼牙棒上的冻血在朝阳下泛着紫黑幽光。

  耶律休哥高举狼头旗,旗面的狼牙图腾被晨风扯得猎猎作响,他黑铁甲上的鳞片沾着冰碴,咆哮声震得关楼积雪簌簌坠落:“石飞扬!缩在关内算什么好汉?有种出关一战,让某家瞧瞧你这小白脸是不是只会躲在女人裙裾后!”

  石飞扬跑出来,飞身飘上关楼垛口,玄色龙袍被朔风掀起,露出腰间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击的清响。他长发用明黄丝带束着,左耳银环在晨光中流转着冷辉,目光扫过关外密密麻麻的辽兵,忽然冷笑一声。

  这声笑里藏着“惊目劫”神功的冰寒,关下最前排的三百名辽兵应声僵住,双目圆睁如铜铃,肌肤瞬间泛起冰晶,跟着“噼啪”作响,三百人碎裂成满地冰渣,混着雪粒滚进沟壑。

  苏小蛮的红衣如火焰般掠过垛口,金镖在指间转得飞快,镖尖挑着块刚从辽兵身上剥下的狼皮,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这眼神,倒是比公主的定宋剑还利。耶律休哥带了西夏的‘铁鹞子’和吐蕃的‘血刀僧’,看来是想把咱们包饺子呢。”

  赵清漪的定宋剑“呛啷”出鞘,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玉带,玄甲上的霜花被剑气震落,她气呼呼地道:“飞扬,让我带人开路!这些辽狗欠大宋的血债,也该清算了!”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寒风中飘动,峨嵋刺尖凝着一滴血珠,那是刚从吐蕃密使咽喉间挑出的。她声音比关楼的冰棱还冷,指尖泛着九阳功催动的潮红,提醒道:“石公子,西夏铁鹞子的‘破甲锥’淬了腐骨毒,吐蕃僧人的血刀上缠着‘蚀心咒’,需以冰心诀化解。”

  石飞扬没有吭声,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玄色身影瞬间已落在关外雪原上,龙袍下摆扫过积雪,露出的脚踝因明玉功流转泛着玉色莹光。

  耶律休哥的副将舞着狼牙棒冲来,棒风裹挟着“寒冰掌”的寒气,将地面冻出层白霜。

  石飞扬不屑地道:“不知死活的杂种,老子灭了你。”

  他双足着地,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刚猛无匹的掌力撞上狼牙棒的刹那,副将自己的狼牙棒重重砸在他自己的胸口上,仰天而倒,仰天溅血,惨死于马下。

  石飞扬蓦然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内功形成的真气冰蚕丝如灵蛇般缠上副将咽喉,银丝收紧的刹那,那副将的舌头被生生拽出,在雪地里抽搐如垂死的红蛇。

  石飞扬望着扑上来的天狼营甲士,施展“惊目劫”惊动,再次发动,目光所及之处,七百名辽兵瞬间化作冰碴,碎块飞溅中,玄色龙袍竟未沾半点血污。

  苏小蛮的红衣如箭般射入围攻的辽兵,金镖的倒钩挂着铁鹞子的头盔,她突然拽住名西夏武士的弯刀,借力翻身跃上马鞍,金镖刺穿吐蕃僧人的咽喉,又嬉皮笑脸地道:“小白脸,姐姐来帮你!这些秃驴的血,倒是比胭脂还红!”

  赵清漪的定宋剑组成银弧,剑穗红绸在辽兵中翻飞如赤练,瞬间剑挑三名铁鹞子,却被西夏国相梁天都之子梁脘的“化骨掌”逼退半步。她玄甲上沾着的毒血正冒着青烟,半边衣袖已被腐蚀成碎片,不由惊叫道:“飞扬,西夏狗的掌力阴毒!”

  凌霜华的素白僧袍在血刀僧中飘动,峨嵋刺挑断三名僧人的脚筋,九阳功的热气与血刀的寒气相撞,在她周身凝成层白雾。她闪至石飞扬身侧,峨嵋刺抵住名想偷袭的大理武士咽喉,提醒道:“石公子,他们的‘一阳指’能隔空点穴。”

  耶律休哥的狼牙棒带着破风响砸来,棒上的尖刺闪着幽蓝毒光。

  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刚猛无匹的掌风迎上,两人的掌棒在空中相撞,震得周围辽兵七窍流血。石飞扬突然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的晶光化作银丝,直入耶律休哥的手腕,银丝封锁穴道的刹那,耶律休哥的内力被反迫回内脏,顿时口吐鲜血。

  石飞扬冷哼一声,施展“邪血劫!”周围辽兵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箭射向他们自己的心口。那些人哇哇吐血,尸体迅速干瘪,卷曲成猴子般的形状,被风吹得在雪地上翻滚。耶律休哥看着麾下士兵一个个倒下,眼里的惊恐盖过了愤怒,狂嚣道:“妖术!你这是妖术!”

  石飞扬森冷地质问:“比起你们的‘蚀心咒’,谁更像妖邪?”他骤然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周身的雪花化作冰雷,在辽兵阵中炸开。

  冰雷撞在铁鹞子的盔甲上,噼啪作响中迸出的冰碴混着碎骨,铺成条血路。西夏铁鹞子的“破甲锥”还未及近身,便被冰雷炸断手臂,断肢上的腐骨毒在雪地里蔓延,将积雪染成诡异的紫黑。

  吐蕃血刀僧的“血河阵”刚要发动,石飞扬已经飞掠而来,一招“亢龙有悔”拍出,凶猛的掌风已至,掌力裹挟着冰雷,将血刀僧的铜钵震得粉碎。

第496章三美情牵雁门关明玉功凝塞外雪

  那些僧人刚要念咒,便被石飞扬的“邪血劫”引动体内鲜血,一个个倒在雪地里抽搐,血尽而亡的尸体缩成干瘪的猴子状。大理武士的“一阳指”刚凝聚金光,就被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缠住,指力反灌回他的自己眉心,七窍流血而死。

  苏小蛮的红衣在辽兵阵中翻飞,金镖射穿最后名铁鹞子的咽喉,她突然拽住石飞扬的龙袍,金镖指向耶律休哥的帅旗,敬示道:“小白脸,那老狗想跑!”

  耶律休哥果然调转马头,带着残部往大同府方向逃窜,狼头旗在风中歪斜,像是条丧家之犬。

  赵清漪的定宋剑挑着梁天都的副手,玄甲上的毒血已被凌霜华的九阳功逼出,她望着满地辽兵尸体,突然发现石飞扬的龙袍上沾着片茶花镖——是大理武士的信物。她剑穗红绸缠得更紧,气呼呼地道:“飞扬,大理段氏竟敢助纣为虐,他日定要兵发大理,讨个说法!”

  凌霜华的峨嵋刺收起,素白长袍上的血渍已冻成硬块,她望着石飞扬脚踝的莹光,便蹲下身来,好奇地伸指去触碰。她指尖刚要触及石飞扬的脚踝,却被苏小蛮的金镖拦住。

  苏小蛮的梨涡里盛着血珠,金镖在石飞扬发间挑起根银丝,戏谑地道:“小尼姑手别那么快。小白脸的身子,可不是谁都能碰的。”石飞扬的玄霜刃归鞘,冰蚕丝缠着耶律休哥副将的首级,他望着雁门关的方向,那里的积雪已被染成胭脂色。

  关楼的鸱吻上,冰凌在风中叮咚作响,像是在为死去的亡魂低泣。远处的大同府方向,烟尘滚滚——耶律休哥定然会去搬救兵,辽、夏、大理、吐蕃的联军,不日便会兵临雁门。石飞扬站在这片血色雪原上,玄色龙袍在朔风中猎猎作响,玄霜刃的寒气,已开始渴望下一场饮血。

  ……

  雁门关的积雪连夜消融,露出的冻土泛着黑红,那是唐军与辽兵的血混着冰碴凝成的。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搭在关楼的案几上,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击的清响,在烛火中格外分明。他指尖流转着明玉功的莹光,正在地图上钩勒幽云十六州的轮廓——幽州的城墙用朱砂标着,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赵清漪的定宋剑挑着张辽军布防图,剑穗红绸缠上他的手腕,她紧张地道:“飞扬,耶律休哥已在大同府集结二十万联军。西夏的铁鹞子守西翼,吐蕃的血刀僧居中军,大理段氏的‘一阳指’武士藏在左翼,辽国天狼营殿后。这阵势,是想把咱们困死在雁门关。”

  石飞扬的指尖点在幽州城的位置,莹光透过地图,在案几上凝成冰纹,淡定地道:“他们怕的不是雁门关,是洛阳的大唐锐士。耶律洪基以为联军压境便能稳操胜券,却不知这二十万兵马,恰恰是送给朕的大礼。”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烛火中飘动,峨嵋刺挑着封吐蕃密信,是从血刀僧尸身上搜出的,上面用梵文写着“月圆之夜,以唐人性命祭旗”。

  她的指尖泛着青黑,显然又强行催动了九阳功,提醒道:“石公子,吐蕃国师练的‘血河大法’需活人精血催动,月圆时功力最盛。”

  苏小蛮的红衣掠过案几,金镖的倒钩挂着颗大理武士的首级,发髻上的茶花镖还闪着寒光,调侃地道:“小尼姑倒是细心。段正淳的私生子在联军里当先锋,那小子见了小白脸的画像,竟说要‘比美’,你说可笑不可笑?”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拍在案上,烛火被震得摇曳,她的凤眸瞪着苏小蛮,斥责道:“妖女还有心思说笑!飞扬的计谋关乎大唐国运,岂是你能插科打诨的?”

  石飞扬的“移花接玉”神功顺势引开剑势,掌心的莹光将跳动的烛火凝成冰,目光扫过地图上的桑干河,沉稳地道:“清漪稍安。联军虽众,却各怀鬼胎。西夏想借辽国之手削弱大唐,吐蕃要的是幽云的铁矿,大理段氏不过想趁机夺回六诏故地,辽国……耶律洪基要的,是朕这颗人头。”

  凌霜华的峨嵋刺在地图上划出银弧,直指联军的粮草营轻声道:“大同府的粮仓在桑干河南岸,守将是西夏的梁天都,此人贪财好色,可用计诱其出营。我峨嵋派在大同府有暗桩,可扮作送粮的商贩混入。”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钉在地图上的吐蕃中军,她的梨涡里盛着烛火,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嬉皮笑脸地道:“血刀僧最怕的不是九阳功,是我金翅盟的‘化骨粉’,只要小白脸肯亲我一下,我就让弟兄们把药粉撒进他们的饮水里。”

  赵清漪的定宋剑“哐当”出鞘,剑穗红绸瞬间缠上苏小蛮的金镖,她的玄甲在烛火中泛着冷光,怒斥道:“不知廉耻!飞扬是大唐皇帝,岂能与你这江湖草莽做此交易?”

  石飞扬摆摆手,他的指尖在地图上点了三点,沉声道:“够了。三日之后,月圆之夜,便是幽云归唐之时。清漪率禁军攻西翼,缠住铁鹞子;霜华以冰心诀破吐蕃血河阵;小蛮带金翅盟烧联军粮仓。”

  他的玄霜刃归鞘时,案几上的冰纹突然炸开,化作三枚冰符,分别落在三人手中,果断地道:“此乃调兵虎符,见符如见朕。”

  冰符上的龙纹在烛火中流转,映得他的侧脸越发俊朗,竟有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风骨,只是那双眼睛里的寒芒,藏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决绝。

  三美感动的泪水漱漱而下。

  ……

  桑干河的月色,像块浸在血里的暖玉,粼粼波光中浮着半碎的星子。联军的营寨连绵十里,火把在夜色里织成金红的巨网,西夏铁鹞子的马蹄踏碎薄冰,吐蕃僧人的诵经声混着骨笛呜咽,大理武士的铜钹响震得河谷发抖——这片天地,早被杀气搅成了一锅沸汤。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隐在芦苇丛中,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着冰玉般的莹光,月光穿透他的衣袖,在冻土上投下淡淡的影。他望着对岸营寨,左耳银环被风拂得轻颤,忽然觉得这月色,倒像凌霜华指尖的寒,又似赵清漪剑穗的暖,还带着苏小蛮金镖尖的烈。

  苏小蛮的红衣裹着夜风从树后闪出,金镖倒钩挂着串铜钱,绳结上还沾着西夏兵的皮屑,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你看!梁天都那老狗带了三百亲兵出营,眼睛瞪得像铜铃,定是把丐帮弟兄扮的舞姬当成了真美人。”她忽然凑近,红衣扫过他的龙袍,又嬉皮笑脸地道:“等事成了,你要怎么赏我?”

  石飞扬没闲功夫搭理她,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掠过水面,足尖点处,涟漪瞬间凝成冰花。

  他的玄霜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鞘冰蚕丝缠着根铁鹞子的发丝,身子凌空时说道:“丐帮长老的‘打狗棒法’已布在林子里,三更听冰雷为号。”话音未落,人已在三丈之外,龙袍下摆扫过的芦苇,竟齐齐向他弯折——明玉功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连草木都难抗拒。

  西翼的禁军阵里,赵清漪的定宋剑组成银弧,剑穗红绸突然缠上石飞扬的手腕。她的凤眸在月色中闪着水光,玄甲上的霜花沾着泪珠,伤感地道:“飞扬,铁鹞子的‘破甲锥’淬了腐骨毒,若我……若我倒下了,你要记得,清漪从未后悔……”

  石飞扬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明玉功的暖意顺着经脉漫过去,将她指节的冰寒化去。他的银发垂落在她肩头,带着雪的清冽,深情地道:“朕不准你说傻话。幽州城楼的酒,朕要与你共饮。”红绸缠得更紧,像条不肯松口的赤蛇,缠得两人的心跳,在甲胄下撞成了一个节拍。

  北岸的芦苇荡里,凌霜华的素白僧袍被风掀起,峨嵋刺挑着盏莲花灯,灯芯藏着的冰心诀解药,散着若有若无的莲香。她望着石飞扬转身的背影,忽然轻声道:“石公子,吐蕃国师的‘血河大法’需以自身精血催动,你的明玉功可冻其经脉,但……需有人在旁以九阳功护你心脉。”

  石飞扬回头时,正撞见她睫上的月光,像落了层霜。他的声音比河水还柔,真情流露地道:“霜华,等破了阵,朕陪你回峨嵋山看雪。”

  凌霜华的脸瞬间涨红,峨嵋刺险些坠地,莲花灯的光在她脸上晃,竟比营寨的火把还暖。

  三更梆子声刚落,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

  桑干河的冰面“轰”地炸开,冰雷拖着银尾射向联军营寨,西夏铁鹞子的帐篷被劈成碎片,里面的骑兵还没拔刀,就被冻成了冰雕,马嘴里的白气凝在半空,像串珍珠。

  赵清漪的定宋剑率先出鞘,剑穗红绸缠上铁鹞子的马腿,借力翻身跃上马鞍,扬剑一举,大吼一声:“大唐儿郎,杀!”她策马冲锋,握剑挑开三名骑兵的咽喉,血溅在她脸上,与疤痕相映成幅烈艳的画。

  一名铁鹞子的“破甲锥”直刺她后心,她却不闪不避,反掌拍向对方心口——她赌石飞扬会护她,果然手腕一紧,已被他的“移花接玉”带离险境。

  石飞扬的掌风震飞铁鹞子,龙袍扫过她的玄甲,又骂道:“胡闹!朕要的是活的赵清漪,不是殉国的烈女!”她的定宋剑突然指向他的胸口,剑尖却轻轻停住,娇嗔地道:“那你便护好我。一辈子!”

  凌霜华的峨嵋刺在吐蕃僧人中翻飞,她的“四象掌”的圆劲逼退左右攻势,却被国师的血刀破了防御。

  敌方国师的血刀带着腥风劈来,刀身梵文活过来般蠕动,周围僧人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箭射向她心口,又怒骂道:“小尼姑,敢破老衲的阵!”

  石飞扬惊叫一声:“霜华小心!”凌空居高下击,挥掌拍出一招“飞龙在天”,凶猛的掌力撞碎血箭,双足落地时,又施展“移花接玉”巧引血刀转向,却被国师变招,刀势陡沉,劈向他腰侧。

  石飞扬足尖点地,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旋出丈许,玄霜刃带起冰蚕丝,缠上对方手腕。

  他低喝一声:“死秃贼,老子灭了你!”蓦然施展“邪血劫!”

  国师突然惨叫,体内鲜血顺着蚕丝倒流,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但国师毕竟是西域武林顶尖高手,竟以“血河大法”强行催谷,血刀脱手飞出,直取凌霜华!

  凌霜华的峨嵋刺迎上血刀,却被震得倒飞出去,眼看就要撞上祭坛的尖石,哀嚎一声:“石公子!”真怕从此天人相隔。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探手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她的脸贴着他的龙袍,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跳,比擂鼓还响。

  苏小蛮的红衣如火焰掠过联军粮仓,金镖炸开油桶,火舌舔着帐篷,映得她的梨涡发亮,醋意大发地道:“小白脸,看我的!”忽然瞥见石飞扬怀里的凌霜华,金镖突然转向,射向他肩头——却在离肌肤寸许处停住,镖尾红绸缠着根他的长发,又愤然地道:“偏心眼,只护小尼姑!”

  石飞扬刚要开口,赵清漪的定宋剑已架在苏小蛮颈间,怒斥道:“妖女敢伤他!老娘就跟你同归于尽!”红绸与金镖绞成一团,三人的影子在火光中摇晃,竟忘了周遭的厮杀。

  国师趁此时机,血刀再次劈来。

  石飞扬身子一旋,松开凌霜华,挥掌拍出一招“亢龙有悔”,凶狠的掌力撞上血刀,震得河谷积雪簌簌坠落。他的玄霜刃突然出鞘,刀气劈开对方护体真气,冰蚕丝缠上其心口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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