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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70节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出鞘,剑穗红绸缠上他的龙袍玉带。“飞扬,”她的凤眸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光,沉声道:“我已调禁军围住了曲江池,只要你点头,就能把这些乱党一网打尽。”她的指尖划过他的银环,又狠厉地道:“这天下终究是你的,何必跟江湖人纠缠?”

  石飞扬轻轻地施展“移花接玉”,顺势引开剑势,掌心的天蚕功银丝悄然缠住她的手腕。

  “清漪,”他的声音比城楼上的铜铃还低,家国情怀满满地道:“你可知太白楼里,有多少无辜的百姓?”他忽然低笑,长发垂在她颊边,又调侃地道:“当年在汴梁夜市,你可不是这么狠心的。”

  赵清漪的脸瞬间涨红,定宋剑“哐当”归鞘,柔情地道:“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她的指尖戳着他胸口的龙纹,又嗔骂道:“上次在河州,若不是我带着金疮药及时赶到,你早就变成吐蕃秃驴的祭品了!”

  城楼下突然传来金镖破空的响,苏小蛮的红衣如流星般掠过灯海,金镖的倒钩挂着张纸条,精准地落在石飞扬手中。“小白脸,”她的声音裹着笑意,从太白楼的方向传来,又提醒道:“吐蕃赞普的女儿就在顶楼,正等着用‘合欢散’算计你呢。”

  石飞扬含笑地朝她点了点头,牵手赵清漪,转身而去。

  ……

  太白楼的飞檐挂着百盏走马灯,每盏灯里都画着“昭君出塞”的故事。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隐在灯笼影里,峨嵋刺在指尖轻轻颤动,在九阳功的加持下,她刚用“四象掌”震碎了三楼的暗格——那里藏着三十坛西夏“化骨散”,引线正连着楼下的烟花。“凌姑娘倒是比赵公主懂规矩。”苏小蛮调侃地道,她的金镖在灯影中划出弧线,突然用镖尖挑开凌霜华的长袍下摆,露出里面月白中衣,又戏谑地道:“啧啧,为了救小白脸,连峨嵋的‘冰心诀’都敢逆行,就不怕走火入魔?”

  凌霜华的脸白得像楼外的雪,却没看苏小蛮,只是望着顶楼的方向。她的指尖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是强行运转九阳功压制寒毒的征兆。

  “石公子的‘帝天狂雷’虽能克毒,”她的声音比檐角的冰棱还冷,又讥讽地道:“但吐蕃的‘蚀心蛊’需以冰心诀化解,你金翅盟的毒药解不了。”

  顶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响,石飞扬的玄霜刃破窗而出,刀气劈开迎面而来的毒烟。“凌霜华,”他的声音裹着内力传来,带着明显的喘息,关切地道:“带着苏小蛮先走!”

  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刺入自己的左肩,鲜血溅在走马灯上,将“昭君出塞”染成诡异的红。

  她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袍在灯影中鼓起如白莲,竟硬生生逼出了侵入石飞扬体内的蛊虫。

  “石公子,”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急促地道:“这蛊虫怕热,用你的‘帝天狂雷’……”

  话未说完,她已倒在苏小蛮怀中,素白长袍下的经脉突突直跳,像有无数条小蛇在游走。

第495章九曲水环鸾凤约三冬雪映虎龙功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指向楼梯口,十二名吐蕃血刀僧正举着铜钵上来,钵里的血水在灯影中泛着幽紫。

  “小尼姑,”她的红衣在灯影中翻飞,俏皮又难过地道:“你可别死了,不然谁给我拆赵公主的台?”

  曲江池的画舫上,赵清漪的凤辇被吐蕃赞普的女儿拦住,她的鎏金梳篦正抵着赵清漪的咽喉,梳齿间缠着的“合欢散”散着甜香。“宋国公主,”她的指甲涂着蔻丹,笑得比楼外的烟花还艳,却威胁道:“只要你劝石飞扬归顺吐蕃,这长安的繁华,还能多留几日。”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从袖中滑出,剑穗红绸缠住对方的手腕,凤眸里的杀意比刀还利,怒骂道:“吐蕃蛮女,”她的宫装下摆扫过画舫的栏杆,露出里面藏着的炸药引线,又戏谑地道:“你以为这点伎俩,能比得上西夏的奸相?”

  画舫突然剧烈摇晃,苏小蛮的金镖如雨点般射来,镖尖缠着的火油袋在半空炸开。石飞扬的玄霜刃破窗而入,刀气劈开迎面而来的血刀,“移花接玉”的巧劲引着吐蕃武士的兵器互相碰撞。“小丫头,”他的黑发在火光中泛着光,赞叹道:“你的‘火攻计’倒是比赵清漪的禁军管用。”

  苏小蛮的红衣突然缠上石飞扬的龙袍,金镖的倒钩挂着从吐蕃赞普女儿身上撕下的密信。“小白脸,”她的梨涡里盛着烟灰,又调侃地道:“段正淳的人就在城外,说是要跟你‘共分河西’,你答应不答应?”

  石飞扬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掌风将残余的吐蕃武士震飞。

  他望着怀中昏迷的凌霜华,又看看怒目圆睁的赵清漪,忽然发现苏小蛮的金镖上,还缠着根自己的头发——想来是她刚才缠龙袍时故意扯的。

  长安的天快亮时,曲江池的花灯已灭了大半。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搭在画舫的栏杆上,上面的金粉被血浸得发黑。赵清漪正用凤钗挑开他臂上的伤口,那里还留着蛊虫咬过的痕迹,她的眼泪滴在伤口上,烫得他心头发颤。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骄傲地道:“飞扬,你的唐国太小了。你这个皇帝,还没有我们宋国的一个刺史大。跟我回汴梁吧,我让父皇封你为兵马大元帅,咱们一起守住这江山。”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晨光中泛着光,她刚用最后一丝内力为石飞扬逼出残毒,脸色白得像张纸,却艰难地道:“石公子,我已在甲板上刻下“吐蕃密道图”,“河西走廊的石窟里,藏着西夏与大理的密约,你……你若要一统天下,这或许有用。”

  苏小蛮的红衣突然从桅杆上滑下,金镖挑着个酒葫芦,“咚”地砸在石飞扬面前。她的梨涡里盛着晨光,认真地道:“小白脸,我金翅盟在漠北有十万弟兄,你要是想打辽国,我帮你!”

  石飞扬望着长安的城墙,那里的“新大唐”旗帜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忽然想起在汴梁虹桥,赵清漪含泪的眼;想起相国寺的晨雾里,凌霜华素白的僧袍;想起河西风沙中,苏小蛮红衣的影子。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说道:“你们,可知当皇帝,最累的是什么?”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镖,同时指向不同的方向——赵清漪望着皇宫,凌霜华望着河西,苏小蛮望着漠北。

  石飞扬忽然笑了,长发在晨光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玄霜刃归鞘的轻响,像在这元宵的尾声敲下句点,他若有所思地道:“这天下,终究要咱们一起守。”晨光穿过长安的城楼,将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未完的画。石飞扬决定起兵北伐,收回幽云十六州。朝会就定在长安来开,让曲诚知会朝廷文武大臣,都到长安来。

  ……

  几天之后,长安的朝会带着檀香与威仪,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紫宸殿的金砖上拖出浅痕,腰间的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撞,声如击磬。

  他的长发用明黄丝带束得一丝不苟,左耳银环却故意露在外面——这副模样落在新科进士眼中,竟有翰林学士红着脸递上诗笺,上面写着“愿化宫墙柳,常拂玉人面”。

  户部尚书的奏折在手中发颤,战战兢兢地道:“陛下,西夏国相梁天都遣使求亲,说愿以河西走廊为聘,纳您当上门女婿!”他的目光在石飞扬脸上打转,喉结滚动,又颤声道:“使者还说,若陛下亲往兴庆府主婚,西夏愿称臣纳贡。”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袖中轻颤,指尖的天蚕功银丝悄然缠上玉带。他忽然低笑,长发垂落遮住半张脸,狡黠地道:“梁天都倒是打得好算盘。他是想亲眼看看,朕这张脸,配不配当他的‘大舅哥’。”

  阶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响,赵清漪的定宋剑劈碎了案上的西夏国书,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她的凤眸瞪得通红,忿怒地道:“飞扬,这分明是羞辱!我现在就带着禁军踏平兴庆府!”

  石飞扬轻施“移花接玉”神功,顺势引开剑势,掌心的寒气将散落的纸屑凝成冰。他调侃地道:“清漪,你可知梁天都的女儿,练的是什么样的邪功?他求亲是假,想趁机吸朕的内力是真。”

  赵清漪的脸瞬间涨红,定宋剑“哐当”归鞘,忧心忡忡地道:“那也不能让你去!上次在太白楼,那些吐蕃秃驴看你的眼神,就像饿狼盯着肥肉,你当我没看见?”

  殿外传来金镖破空的响,苏小蛮的红衣如箭般射进殿,金镖的倒钩挂着张画像,上面的石飞扬白衣胜雪,正是去年在汴梁夜市被画工偷画的模样。

  她的梨涡里盛着戏谑,调侃地道:“小白脸,梁天都的女儿说,只要见你一面,就愿献出西夏的布防图,你去不去?”石飞扬哈哈大笑道:“去!怎么不去?有美女看,朕是一定要去看的。”

  他随即让曲诚代表他宴请文武百官,让李極宴请赵清漪、苏小蛮、凌霜华,让李铁牛率丐帮锦衣卫乔装北上打探辽国的情况,让李旺、陆风传旨,暗中调集各地兵马,准备北伐事宜。

  然后,他带几名随从,陪同他和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前往兴庆府。在发动战争之前,石飞扬前往兴庆府,可以麻痹周边诸国的作用,尤其是麻痹辽国。

  但这一战略意义,石飞扬没有对谁说,以免泄密。

  ……

  兴庆府的城门挂着百盏羊皮灯,每盏灯里都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石飞扬的月白锦袍在灯影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晃得西夏武士眼晕,竟有人忘了验查通关文牒,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发呆。

  苏小蛮提醒道:“小白脸,你看那城楼的美人。”她的金镖在手中转得飞快,镖尖挑着串糖葫芦,又调侃地道:“梁天都的女儿就在上面,据说为了见你,三天没睡,画了一百张你的画像。”

  石飞扬的“黄金瞳”扫过城楼的阴影。十二名黑衣女子正围着个绿衣美人,她们的指甲涂着蔻丹,发间的珠钗泛着幽蓝——是西夏一品堂的“腐骨钗”。

  他也调侃地道:“小丫头,你说我要是毁了这张脸,梁天都会不会当场气死?”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射出,擦着石飞扬的耳际飞过,钉在绿衣美人的裙角。又佯装着急地道:“别啊,我还想看她见了你,会不会当场发疯呢。”

  绿衣美人的鎏金梳篦突然指向石飞扬,梳齿间缠着的“合欢散”散着甜香。

  “石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她的声音比羊皮灯还柔,结结巴巴地承诺道:“只要你肯留在兴庆府,这河西走廊就是你的,我……我也是你的。”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周身的水汽凝成冰雷,在城门中央炸开。冰雷撞在“合欢散”上,毒粉瞬间冻结,噼啪作响中化作满地冰碴,混着黑衣女子的残肢,铺成条血腥的路。他的月白锦袍在冰雾中猎猎作响,冷冷地道:“梁小姐,朕对‘母老虎’没兴趣。”

  众人随即掉头,策马直奔河西走廊。

  河西走廊的石窟里,壁画上的飞天在火把光中泛着诡异的红。

  石飞扬的月白锦袍沾着尘土,玄霜刃插在佛陀的掌心,刀身映出他眼底的冷——凌霜华的素白僧袍正被三名吐蕃血刀僧围在角落,她的峨嵋刺已断成两截,左肩的伤口渗出黑血。红袍僧人的血刀指着凌霜华的咽喉,骂道:“姓石的,只要你肯自毁容貌,老衲就放了这小尼姑。”他的骷髅头念珠转得飞快,又戏谑地道:“毕竟,你这张脸留在世上,也是祸害。”

  石飞扬的银发在火把光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他的天蚕功银丝突然暴涨,缠住血刀僧的手腕,怒骂道:“秃驴,你可知朕这张脸,值多少河西的土地?”

  凌霜华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袍在火光中鼓起如白莲,竟硬生生撞向血刀。她急促地道:“石公子快走!他们的‘血河阵’要用未婚女子之血催动,我……我能拖住他们!”

  石飞扬双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掌风与血刀相撞,震得石窟都在颤抖。他望着凌霜华肩头的黑血,忽然想起在相国寺,她指尖划过他长发的温柔——这世上竟有人,为了护他,连性命都肯舍。

  苏小蛮的金镖如流星般射入,镖尖挑着罐火油,调侃地道:“小尼姑倒是痴情。可惜啊,这些秃驴最怕的不是九阳功,是这个!”

  火油在石窟中炸开的刹那,石飞扬的玄霜刃劈开最后名血刀僧的咽喉。

  他抱起昏迷的凌霜华,月白锦袍扫过壁画上的飞天,那些仙女的眼突然流出黑血,在地上汇成“西夏”二字——原来梁天都早在这里布下了“尸解阵”,就等他自投罗网。

  为了救治凌霜华,石飞扬决定先回长安。

  长安的中秋月,像块浸在水里的玉。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搭在城楼上,腰间的冰蚕玉与苏小蛮的金镖、赵清漪的剑穗、凌霜华的峨嵋刺缠在一起,在月光中泛着奇异的光。赵清漪的指尖划过他耳后的银环,低声说道:“飞扬,我们大宋的新党说你‘以色惑国’,要联名弹劾你。”她的凤眸里带着担忧,却依旧骄傲地道:“我已把弹劾的奏折烧了,谁要是敢再说你坏话,定宋剑可不认人。”

  凌霜华的素白僧袍在月光中泛着光,她刚用冰心诀为石飞扬逼出残毒,脸色白得像张纸。

  她的峨嵋刺在城砖上刻着“和亲策”,实事求是地道:“西夏的公主其实是梁天都的替身,真正的公主早在三年前就被送入辽国为质,你……你可以用这个要挟梁天都。”

  苏小蛮的红衣突然缠上石飞扬的龙袍,金镖的倒钩挂着张辽国地图。她的梨涡里盛着月光,调侃地道:“小白脸,我金翅盟的弟兄探到,耶律洪基的妹妹暗恋你,只要你肯写封‘情书’,我保证辽国三年不敢犯边。”众美和将士们以及文武百官,无不被逗得哈哈大笑。

  石飞扬望着长安的万家灯火,忽然明白:自己这张脸或许能打开门,但能守住门的,永远是藏在皮囊下的骨头。他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果断地道:“传朕旨意,明日兵发兴庆府,朕要让梁天都看看,朕这张脸,不仅能当聘礼,还能当墓碑。”

  月光穿过石飞扬的长发,在他的龙袍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撒了把碎金。

  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镖同时举起,在月光中划出三道亮色,映着城楼下的“新大唐”旗帜,猎猎作响,像一首未完的歌。

  翌日一早,新大唐“十万”将士浩浩荡荡出征,声势吓人,诸国震惊。但实际上,石飞扬却亲自精锐骑兵北上西进,目标直指幽云十六州。

  ……

  雁门关外的辽营,篝火在暮色中连成金红的海。

  石飞扬的月白锦袍沾着草屑,玄霜刃斜背在身后,刀鞘上的冰蚕丝缠着根辽兵的发辫——那是他扮成迷路书生混进营时,对方见他俊美,非要结为“兄弟”留下的。

  苏小蛮的金镖从帐篷缝隙探进来,镖尖挑着块羊皮,调侃地道:“小白脸,耶律洪基的妹妹就在主营。她练的‘摄魂术’要靠美色催动,你可得小心。”

  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帐外的狼牙旗,明玉功的寒气让旗面凝成薄冰。他忽然低笑,银发垂落遮住半张脸,也调侃地道:“小丫头,你说我要是故意露个破绽,她会不会把辽国的布防图都给我?”

  主营的羊皮帐绣着九爪龙纹,耶律洪基的妹妹耶律燕正对着铜镜描眉,她的银簪上镶着鸽血红宝石,映得眉眼越发妖异。她的指尖划过镜中石飞扬的倒影——那是密探画的画像,她含笑地问侍女:“听说南朝的新皇比女子还俊,今日一见,倒真是个尤物。”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身法贴着帐壁游走,月白锦袍与阴影融为一体。

  一会儿后,他故意碰倒帐外的酒坛,辽兵的怒喝声中,他转身时“不慎”露出半截莹白的脖颈,耶律燕的呼吸顿时乱了。

  耶律燕的银簪突然指向他的咽喉,簪尖的毒针却在离肌肤寸许处停住,戏谑地道:“公子受惊了。这般容貌,若是伤了,岂不可惜?”

  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悄然缠上她的手腕,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含笑地道:“郡主谬赞,比起郡主的美貌,在下不过是萤火比皓月。哦,对了,听说郡主有张漠北布防图,不知能否借在下一观?”

  耶律燕的脸瞬间涨红,银簪“当啷”落地。她的指尖划过他的银环,眨着媚眼,笑道:“只要公子肯留下,莫说布防图,就是这辽营的兵权,我也能给你。”

  帐外突然传来箭雨声,赵清漪的定宋剑破帐而入,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锦袍。

  她的凤眸瞪得通红,剑刃上的血珠滴在帐毯上,怒骂道:“石飞扬,你竟与辽女厮混!我带禁军杀了三天三夜,你却在这里谈情说爱!”

  话音刚落,双方将士的喊杀声骤起。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暴风雪中猎猎作响,腰间的冰蚕玉与耶律燕的鸽血红宝石相撞,发出清越的响。

  他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飘身而去,落在两军阵前,长发被雪冻成冰丝,左耳银环却依旧晃得人眼晕——辽兵们望着他的脸,竟有人放下了弓箭。

  辽国先锋的狼牙棒砸进雪地三尺,黑铁甲上的脑浆冻成了暗红冰壳,狰狞的面孔在朔风中扭曲,不屑地道:“南朝的小白脸,敢与某家单打独斗么?赢了,放尔等过雁门;输了,便留下做某家的男宠!”

  他的狼牙棒突然挑起具宋兵尸体,肠子在寒风中冻成了黄冰条,又戏谑地道:“你看这血肉,倒是配得上你的容貌。”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袖中轻颤,长发被朔风掀起,露出左耳银环上的冰棱,森冷地道:“辽狗记性堪忧。去年野狼谷,耶律洪基说过同样的话,如今他的狼头旗,还挂在洛阳城头。”

  话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出,凌空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巧劲搭上狼牙棒,顺势一引,那千钧之力竟硬生生转向,砸在先锋自己的胸口。

  黑铁甲“哐当”凹陷,先锋喷出的血雾在雪地里绽开红梅,碎骨混着内脏从甲缝里挤出来。他望着石飞扬俊美的脸,眼里的轻蔑化作恐惧,喉间嗬嗬作响,喃喃地道:“原……原来,你……你不是绣花枕头……”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指向辽军大阵,剑穗红绸如火焰般缠上石飞扬的龙袍。她的玄甲在朝阳下泛着冷光,把握时机,亢奋地大吼道:“大宋儿郎,随我杀!”

  禁军将士的长枪组成铁壁,迎着辽兵的狼牙棒阵撞去,枪尖刺入肉体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交织,雪地里瞬间堆起层尸山。赵清漪激动地道:“飞扬,我就知道你能行!”她的定宋剑劈开三名辽兵的头颅,脑浆溅在她脸上。

  她突然发现石飞扬的银发上沾着片碎甲,伸手去拂的刹那,支辽国暗箭擦着她的耳畔飞过,钉在石飞扬的龙袍后心——却被冰蚕玉挡个正着。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雪雾中飘动,峨嵋刺挑着名辽国密使的咽喉,那人怀中的密信飘落,西夏文写就的“万蛊阵”三字被血浸透。

  她的指尖泛着青黑,显然已中了蛊毒,却仍咬牙道:“石公子,解药在我袖中……这阵要用活人精血催动,你……你千万小心。”说罢,晕倒在地上,峨嵋派女弟子急忙冲杀过来,抱起凌霜华,回归营帐救治。

  苏小蛮的红衣如烈火掠过辽军阵,金镖的倒钩挂着支嵌宝银簪,上面的鸽血红宝石沾着雪粒。

  她突然翻身骑上匹无主战马,金镖射穿辽兵的眼睛,在激烈的厮杀中,仍然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耶律燕的银簪好看么?那婆娘说只要你肯纳她做侧妃,辽国便年年进贡,你倒是应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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