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武侠修真 > 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76节

  石飞扬称赞道:“霜华的法子好。”他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圈,惹得她慌忙缩回手,脸颊红得像苏小蛮的红衣。他又沉声道:“李铁牛带丐帮弟子备硫磺,曲诚率日月神教教徒造火箭,清漪的禁军在北门列阵,小蛮的金翅盟去‘醉春楼’埋伏……”

  三美异口同声地问:“那你呢?”赵清漪的剑穗红绸、苏小蛮的金镖、凌霜华的峨嵋刺,同时指向他,又同时收了回去,烛火在三人脸上投下的羞赧,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石飞扬淡定地道:“朕去会会西夏的‘万蛊师’。三更时分,以‘帝天狂雷’为号。”诸将和曲诚、李铁牛等人纷纷告辞而去。石飞扬略一思忖,也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飘飞而出,亲自去查探有关军情。

  暖阁里只剩下三美,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出鞘,剑穗红绸缠上苏小蛮的金镖,厉声道:“你去‘醉春楼’,不准对他笑。”苏小蛮的金镖挑开红绸,却调侃凌霜华,嘻嘻哈哈地道:“小尼姑才该管好自己,别用你那九阳功给小白脸暖手,烫坏了他的龙爪,我可饶不了你。”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点两人的兵器,柔声道:“都别吵了,明日……明日我多备些解毒丹。”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暖阁的烛火却越燃越旺,将三美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流动的画——画里有剑穗的红,有金镖的亮,有僧袍的白,还有根若隐若现的墨线,那是石飞扬的长发,将她们的命运紧紧缠在了一起。

  檀州的日子突然慢了下来。

  石飞扬每日卯时起身,先陪赵清漪在演武场练剑,她的“飞龙在天”剑势越来越俊,剑穗红绸总能精准地缠住他的玄霜刃;辰时则去苏小蛮的金翅盟看她操练弟兄,她的“神龙摆尾”镖法越发凌厉,却总在最后一刻收力,让金镖擦着他的龙袍飞过;巳时便到凌霜华的药房,看她捣药,她的九阳功催得药草香漫满整个屋子,却总在他靠近时,把药杵磨得更响。

  这日午后,苏小蛮拉着石飞扬去了檀州的虫市,金镖挑着个蛐蛐罐,里面的“铁头青”正斗得凶。

  她故意让他蹲在摊前,自己则站在身后,红衣的下摆盖住他的龙袍一角,惹得路人纷纷侧目——谁也想不到,这位蹲在地上看蛐蛐的“公子”,竟是收复了半壁幽云的大唐皇帝。

  过了一会,苏小蛮的金镖敲了敲罐壁,调侃地道:“小白脸,你看这只‘金翅王’,像不像我?斗起来多凶!”石飞扬的指尖点在她的鼻尖,戏谑地道:“像你这般蛮横,怕是只有顺州的耶律齐才敢……”

  话未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金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教训道:“不准提那辽狗!”

  苏小蛮的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又蛮横地道:“今夜我要在你房里点‘同心香’,听你唱《鹧鸪词》。”两人牵手回到府衙,赵清漪正对着铜镜试新做的凤冠,珍珠在她发间流转,竟比演武场上的剑光还亮。

  见石飞扬进来,她慌忙想摘下,却被他按住手。

  石飞扬称赞道:“好看。”他的指尖拂过她的耳垂,那里还留着昨夜咬出的红痕,又有些愧疚地道:“只是这凤冠,该配身更艳的嫁衣。可惜,我们一直在打仗!”

  赵清漪的凤眸瞬间盈了泪,伸手搂着他的腰,羞羞答答地道:“飞扬,等收复了顺州,我们……”

  石飞扬轻吻她的额头,深情地道:“我们就在顺州的城楼上拜堂。到时候,就让全城百姓都来观礼。”

  西厢房的药房里,凌霜华正用峨嵋刺撬开颗雪莲果,晶莹的果肉映着她的素白僧袍。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身法,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直到她将果肉递到嘴边,才突然张口咬住,又赞叹道:“霜华的手艺,比御厨还好。”

  凌霜华的手一抖,峨嵋刺险些戳到自己,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怎么来了?”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她的长袍下摆,那里绣着朵小小的梅花,是她昨夜偷偷绣的。他调侃地道:“来看看我的皇妃,是不是又在偷偷给我熬参汤。”

  药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苏小蛮的红衣裹着风冲进来,竟然严肃地道:“小白脸!赵清漪在你房里挂了红绸,说要……”她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石飞扬指尖的梅花,突然笑出声,又嘻嘻哈哈地道:“小尼姑春心萌动了!”凌霜华的峨嵋刺“哐当”掉在药碾子上,赵清漪的定宋剑也从门外探进来,剑穗红绸扫过石飞扬的长发——三美一男,又像昨夜那般缠在了一起,只是这次,没有人来打扰,只有药房里的药草香,混着窗外的梅花香,在檀州的春日里,酿成了最醇厚的酒。

  顺州的战报终究还是来了。李铁牛的青竹杖挑着颗西夏“万蛊师”的首级,双目圆睁,像是死前见了什么骇人的景象。他难过地道:“耶律齐的‘万蛊阵’已布在城外,弟兄们去探阵的,回来都……都成了空壳子。”暖阁的烛火突然暗了暗,石飞扬的玄霜刃在图上划出冰纹,冷静地道:“明日兵分四路,按原计划行事。”他的目光扫过三美,见她们都握着兵器,指尖泛白,忽然笑了,又调侃地道:“怎么?怕了?”

  赵清漪的定宋剑在掌心转了个圈,铿锵地道:“我赵清漪的男人,从不知‘怕’字怎么写。”苏小蛮的金镖拍在图上,沉稳地道:“小白脸放心,‘醉春楼’的伙计已换成我的人,保证耶律齐有来无回。”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着袋硫磺粉,献计道:“硫磺已备好,只等陛下的‘帝天狂雷’。”

  石飞扬突然伸手,将三人揽入怀中,玄色龙袍将她们裹在一起,冰蚕丝缠着她们的发丝,打了个死结,深情地道:“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着回来。”他的声音比炭火还暖,又虔诚地道:“朕在顺州的城楼上,等着给你们……”

  三美异口同声地道:“等着给我们戴凤冠!”赵清漪的剑穗红绸、苏小蛮的金镖、凌霜华的峨嵋刺,同时在他龙袍上刻下了个小小的“心”字。

  檀州的晚钟响起时,石飞扬站在城楼上,望着顺州的方向。赵清漪的定宋剑、苏小蛮的金镖、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同时出鞘,在月光下划出三道弧光,像三只归巢的鸟,落在他的手边。

  石飞扬的玄霜刃指向东方,冰蚕丝缠着的发丝在风中轻颤,感慨地道:“顺州的雪,该化了。等雪化了,咱们就去种麦子。”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三美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清晰。

  赵清漪的剑穗红绸缠上他的手腕,苏小蛮的金镖勾住他的龙袍,凌霜华的峨嵋刺挑着他的长发——他们的影子在城楼上叠在一起,像座牢不可破的城,守护着这片失而复得的土地,也守护着彼此滚烫的心跳。远处的顺州方向,隐约传来了号角声,像是在回应他们的约定。

第500章银环映雪照归程幽云十六州月还

  顺州的城门楼,挂着一块“大唐叛徒”的木牌,上面画着石飞扬的画像,被辽兵用箭射得千疮百孔。

  苏小蛮的红衣隐在吊桥后的暗渠里,金镖倒钩挂着一根辽兵的胡须,是从守城门的百夫长脸上揪下来的。她飞掠至石飞扬身旁,低声道:“小白脸,顺州守将耶律沙,这老狗最贪生怕死,咱们只要……”

  石飞扬打断她的话,说道:“让丐帮弟子在城外佯装攻城,等耶律沙带兵出城,便放下吊桥,断他退路。这‘关门捉贼’的把戏,耶律沙定会中计。”

  苏小蛮点了点头,飞身而去传令。

  黎明的号角声响起时,李铁牛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丐帮弟子的“莲花落”唱得震天响,却故意不用全力攻城,只将云梯搭在城墙半腰。

  耶律沙果然带着三千亲兵冲出城门,他的狼牙棒砸向李铁牛,却不知苏小蛮的金镖已缠上吊桥的锁链。苏小蛮怒骂道:“老狗,你的死期到了!”她的红衣如火焰般掠过吊桥,金镖炸开锁链的刹那,石飞扬双掌挥拍出降龙十八掌的一招“飞龙在天”,凶猛的掌力撞上苏小蛮的狼牙棒,震得他虎口开裂。

  顺州城的吊桥轰然落下,将辽兵的退路彻底断绝。

  那些人望着城头上突然竖起的大唐龙旗,顿时成了瓮中之鳖。

  耶律沙的“铁浮屠”重甲在包围圈中冲撞,却被唐军的钩镰枪缠住马蹄。他的狼牙棒劈开名唐兵的头颅,脑浆溅在石飞扬的龙袍上,却被明玉功凝成冰壳。

  他求饶道:“石飞扬,你若放某家一条生路,愿割让顺州,再献十名夏国的舞姬!”

  石飞扬的玄霜刃抵住他的咽喉,冰蚕丝缠上其经脉,怒斥道:“去年顺州大旱,你抢了百姓最后口粮,导致三千人饿死。这些冤魂,你说该用多少舞姬来偿?”他的“惊目劫”骤然发动,耶律沙的双眼瞬间结冰,从眼眶里滚落,辽兵的惨叫声中,顺州城的城门被唐军攻破。

  苏小蛮的金镖射穿最后名负隅顽抗的辽兵,却发现城墙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那是被耶律沙杀害的汉人百姓。她突然拽住石飞扬的龙袍,金镖指向城中心的鼓楼,提醒道:“小白脸,那上面有辽狗的花名册!”石飞扬随即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掠上鼓楼,玄霜刃劈开锁着花名册的铁箱,里面的羊皮卷上,除了辽兵的名字,竟还有大理段氏与西夏的密约,约定若顺州失守,便在析津府合围唐军。

  他的指尖划过“段正享”三个字,冰纹突然将羊皮卷冻结,心里思忖:“看来,该给段氏送份大礼了。”

  ……

  析津府的皇宫,琉璃瓦在夕阳下泛着血光。辽皇的龙椅上铺着人皮褥子,据说是用反抗的中原人的皮做的。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殿外飘动,明玉功运转到极致,肌肤透明如冰,连殿内的血腥气都能穿透。

  他望着殿内的吐蕃僧兵与大理武士,左耳银环被钟声震得轻颤——这是幽云十六州的最后一战,胜则十六州尽归大唐,败则中原永无宁日。

  曲诚的黑衣沾着血,绣花针上缠着根血神经,飞潜过来,低声禀报:“陛下,日月神教的‘吸星大法’对付不了血河阵的邪气。那些僧兵的血能腐蚀内力,弟子们已折损过半。”

  石飞扬的目光落在殿中央的血河阵,那里的段正淳正举着血刀,要将辽皇的孙子祭旗,低声授计道:“让曲柳香带教徒用火药炸阵脚,李铁牛率丐帮弟子护住外围百姓。霜华,用九阳功护住那孩子的心脉。”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血雾中鼓起如白莲,九阳功的热气与血河阵的寒气相撞,在她周身凝成层冰雾。她的峨嵋刺挑开扑向孩子的血蟒,自己的手臂却被血雾腐蚀,皮肉瞬间溃烂,露出森森白骨。

  苏小蛮警示道:“小尼姑不要命了!”她的红衣如箭射进阵中,金镖炸开血蟒的七寸,却被段正享的“一阳指”击中肩头,指力穿透皮肉,在骨头上留下个血洞。

  她急忙吼道:“小白脸,快用‘邪血劫’!”

  赵清漪的定宋剑同时从侧翼攻入,剑穗红绸缠上段正享的手腕,挥掌拍向其心口,怒骂道:“段氏匹夫,也敢助纣为虐!”她的玄甲上已沾满毒血,却仍奋力与敌厮杀。

  石飞扬施展“降龙十八掌”,腾空而起,拍出一招“飞龙在天”,凌空居高下击,凶猛的掌风撞开血河阵的屏障,双足着地,又是一招“见龙在田”拍出,如此护住三美,紧接着,又是一招“龙战于野”挥出,刚猛的掌力直取段正享。两人的掌力指力激烈相撞,但瞬息之间,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已经缠上其经脉,直入其丹田,将“一阳指”的内力截断并且反迫回其内脏。

  段正享胸口一阵巨痛,怒骂道:“石飞扬,你这妖术!”

  但是,他的内脏瞬间被他自己的内力绞碎,口喷鲜血时,却见石飞扬的明玉功形成漩涡,将血河阵的血气全部吸入其身体四周,又施展“帝天狂雷”,将血河阵炸得粉碎。

  石飞扬的肌肤在血气中变得越发透明,像被寒雾笼罩的白冰,却仍保持着掌法的圆融,正气凛然地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蓦然以掌当刀,刀气劈断祭旗的旗杆,狼头旗在血雾中坠落,露出后面的大唐龙旗。析津府的钟声突然响起,是丐帮弟子敲响的庆功钟。

  石飞扬抱着被救下的孩子,玄色龙袍在血雾中猎猎作响,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镖,同时护在他周身。三美的脸上都溅着血,却笑得比析津府的朝阳还亮——幽云十六州,终于全部收复。石飞扬站在皇宫的最高处,望着被唐军旗帜覆盖的十六州大地,长发在风中飞扬,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怀中的孩子抓住他的龙袍,咯咯地笑起来,笑声清脆如铃,传遍了这片失而复得的土地。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朗声道:“传朕旨意,大唐天下,从此轻徭薄赋,各族平等相待,若有违者,以玄霜刃问罪。”

  远处的雁门关,积雪正在融化,露出底下的青草嫩芽。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飞身而来,激动地拥抱石飞扬三美望着彼此,又看看石飞扬,都灿烂地笑了——这幽云十六州的冰雪,终于被他们的热血,融化成了春天。收回幽云十六州,大唐帝国的面积大了三分之二。

  不过,大唐收回幽云十六州后,辽、夏、吐蕃、大理联军二十万逼临长安,宋国遣使索要城池,以“赵清漪牺牲”为借口施压。洛阳皇宫的紫宸殿,梁柱上的盘龙金漆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拖过金砖地面,望着案几上的舆图,幽云十六州的地界被朱砂染得通红,而外围的辽、夏、吐蕃、大理联军标记,密密麻麻如蚁群,连长安以西的古道都被圈成了黑圈。

  内侍总管的声音发颤,捧着的奏疏上,哆嗦着道:“陛下,宋国使者还在殿外哭闹,说要……要您割让涿州、易州抵债。”石飞扬看着奏疏,“大宋皇弟赵佶”的朱印刺得人眼疼。他怒道:“告诉赵佶,赵清漪是朕的皇后,不是用来交易的州府。他若想要城池,让他自己来取。”

  殿门突然被推开,赵清漪的定宋剑斜挎在孕肚上,剑穗红绸沾着雪,她刚从城楼上回来,那里的百姓正骂“石飞扬是缩头乌龟”。

  她进来就伤感地道:“飞扬,联军二十万压境,洛阳守军不足五万,你若再……”她的话被石飞扬握住了手,他的掌心温热,正以《莲花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为她疏导孕期淤滞的内息。

  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的脉门,子时的阳气顺着她的任脉缓缓下沉,与阴气交融成暖流,沉稳地道:“清漪见过朕怕过谁?朕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假痴不癫’。”

  苏小蛮的红衣撞开殿门,金镖在掌心转得飞快,她的孕肚比赵清漪更显怀,却仍改不了风风火火的性子,刚刚进来,就大声嚷嚷:“小白脸!凌霜华在锦衣卫衙门审出了联军的粮道图,吐蕃人的青稞囤在终南山的草甸,西夏的草料藏在渭水南岸!”

  她将张羊皮卷拍在案上,镖尾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腰带,又满脸怒容地道:“咱们烧了它!”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随后飘入,峨嵋刺挑着串佛珠,颗颗都被体温焐得发烫。她刚为伤兵施完“疗伤圣法”,指尖还带着药香。她禀报道:“陛下,曲诚、曲柳香已在锦衣卫设下天罗地网,只等联军奸细自投罗网。”她的目光落在石飞扬的长发上,那里的冰蚕丝还缠着三缕青丝——是她们三人的,顿了顿,她又劝说道:“只是……禅位之事,真要如此?”

  石飞扬突然解下龙袍,露出里面的粗布短打,那是丐帮弟子常穿的样式。他拿起支青竹杖,用“真气凝练”的指劲在杖头刻下朵莲花,沉声道:“念云虽幼,却有皇后柳丹监国,曲诚、曲柳香掌印,李椭监督,三权制衡,足以稳朝局。”

  他将青竹杖递给李铁牛,这位丐帮长老的青竹杖刚在殿外敲碎了宋国使者的轿子,杖头铜铃还在轻响。他又颇有深意地道:“铁牛,李显,随朕走趟江湖。”李铁牛的青竹杖在金砖上顿了顿,铿锵地道:“陛下放心,老叫花子的‘打狗棒法’,保管让联军的粮草变成灰烬!”

  苏小蛮的金镖指向他的鼻尖,红衣下的孕肚起伏不定,横蛮地道:“小白脸你敢!你若走了,我就带着清漪、霜华去联军大营,告诉他们你在哪!”

  石飞扬深情地道:“等朕回来,这次,咱们不能以常规打法对付多国联军。”说罢,施展“莲影幻踪”,身形在烛火下分出三道残影,同时在三女额间印下吻。然后,他飞掠至殿外,粗布短打的身影混在丐帮弟子中,青竹杖敲击地面的节奏,正是丐帮的“莲花落”暗号。

  紫宸殿的烛火突然齐灭,是曲诚用“吸星大法”吸走了烛火的气息。赵清漪望着空荡荡的殿门,定宋剑的剑穗红绸缠上凌霜华的峨嵋刺,又勾住苏小蛮的金镖——三道兵器在黑暗中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像在立个无声的誓。

  洛阳城西的官道,积雪被车轮碾成冰碴。石飞扬的粗布短打沾着泥,青竹杖挑着个破行囊,里面是《莲花宝典》的手抄本,书页间夹着赵清漪绣的莲花帕。

  李铁牛的呼噜声震得车篷发颤。

  石飞扬便用“真气凝练”的指劲修补篷布上的破洞,指尖弹出的真气如银线,将帆布缝成朵歪歪扭扭的莲花。不一会,丐帮长老李显跑来禀报道:“陛下,前面就是黑石渡,联军的巡逻队在那儿盘查。”

  他又掀起车帘,冷风灌进来,带着百姓的骂声。他颤声地道:“人们说……说您把皇后和皇子都丢下了,是个没良心的……”

  石飞扬的“隐匿气息”心法骤然运转,《莲花宝典》的“莲隐于雾”让他的气息完全融入车外的寒风,连李铁牛都惊觉身边空了一瞬。

  他望着远处联军的狼头旗,青竹杖在掌心转了个圈,却赞道:“骂得好。”顿了顿,又说道:“他们骂得越凶,联军就越信朕是真的逃了。”

  黑石渡的关卡,辽兵的狼牙棒横在路中,领头的百夫长正把石飞扬的画像贴在树干上,画像上的他长发扬起,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

  百夫长的铁鞭抽向个乞丐,厉声质问:“看见这小白脸没?抓住他赏万两黄金!你们丐帮不是跟他穿一条裤子吗?怎么不把他交出来?”

  那乞丐突然抬起头,竟是李显乔装的,他的青竹杖缠住铁鞭,笑道:“官爷说笑了,石飞扬那缩头乌龟,早就带着金银跑路了,哪会管咱们丐帮的死活?”

  石飞扬的“步步生莲”步法悄无声息地掠过关卡,青竹杖的“真气凝练”指劲隔空点在辽兵的膝弯,三个辽兵突然跪地,百夫长的铁鞭没了准头,竟抽在他自己的马脸上。

  趁乱之际,李铁牛赶着马车冲过关卡,车轴压过辽兵的手指,骨裂声混在百姓的哄笑里。“他娘的!追!”百夫长的怒吼声中,石飞扬已坐在车辕上,青竹杖敲着车轮打拍子,哼起了丐帮的《莲花落》。

  李显突然指着后方,联军的骑兵正扬尘追来,马蹄声震得冰面发颤。石飞扬低声喝道:“慌什么?”随即施展“莲花掌法”之“莲花怒发”骤然拍向路面,掌风激起的冰碴如箭雨射向追兵,又授计道:“这叫‘调虎离山’,咱们替洛阳守军引走些兵力。”

  他的青竹杖挑起车篷下的油罐,喝道:“铁牛,点火。”李铁牛的火折子刚划亮,就被石飞扬的掌风引向油罐,火焰顺着冰面的油渍蔓延,竟在追兵前形成道火墙。

  石飞扬望着骑兵在火墙前打转,突然低笑道:“告诉你们的元帅,朕在幽州等着他。”

  ……

  幽州城外的桑干河,冰层下的水流泛着黑绿,联军的粮草辎重就藏在沿岸的密林中,辽兵的帐篷连成片,篝火映着“耶律宏基”的帅旗。石飞扬趴在棵老榆树上,《莲花宝典》的“隐匿气息”让他像块树皮,连飞过的夜枭都没察觉他的存在。

  李铁牛的声音从树洞里传来,他刚用“打狗棒法”挖了条地道,直通粮仓外围,他靠近石飞扬,低声说道:““陛下,吐蕃人的青稞囤在最东头,有三百刀斧手看守,他们的‘血河掌’能隔空伤人。夏国的草料堆在西坡,守卫是‘破甲锥’营的,甲胄厚得很。”

  石飞扬施展“莲影幻踪”步法在树梢间滑行,月光下的身影拉出串串残影,竟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他落在吐蕃粮仓的帐篷顶,青竹杖轻轻挑起块毡布,里面的青稞袋堆得比人高,守兵正围着篝火赌钱,刀鞘上的骷髅头在火光中闪着凶光。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一招“莲花初绽。”掌风贴着帐篷掠过,气流旋转形成的漩涡,竟将守兵的火折子卷了起来,小火苗在空中打了个转,精准地落在青稞袋的缝隙里。

  他的“阴阳调和”心法同时运转,午时的阴气顺着督脉下沉,与阳气交融成股清凉内力,护住自己不被烟火呛到。青稞袋先是冒出青烟,接着“轰”地燃起大火。

  守兵的惨叫声中,石飞扬已掠至西夏草料堆。这里的守兵反应更快,“破甲锥”的毒刺如暴雨般射来。

  石飞扬的“真气凝练”在体表形成气罩,毒刺撞在罩上纷纷弹开,青竹杖却以“莲心剑雨”的指劲弹出,隔空点中五个守兵的咽喉,他们的脖子突然像被莲花茎勒住般收紧,舌头吐得老长。

  “快救火啊!唐军劫营了!”李铁牛的吼声从密林中传来,丐帮弟子们敲着空油桶制造混乱。

  李显的“打狗棒法”将吐蕃兵的退路堵死,青竹杖扫过之处,腿骨断裂声此起彼伏。

  石飞扬施展“步步生莲”步法在火海中穿梭,青竹杖挑起个燃烧的青稞袋,精准地扔进联军的马厩。

  受惊的战马挣断缰绳,带着火焰冲进帐篷区,吐蕃兵的“血河掌”拍向奔马,却被石飞扬的“莲花怒发”掌风引偏,掌力正中自己的粮仓,更多的火焰冲天而起。

首节 上一节 676/705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从狐先生开始修行

下一篇:荡魔祖师爷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