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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77节

  幽州城头的唐军突然擂起战鼓,守将亲率骑兵冲杀出来。

  联军的士兵正忙着救火,哪里挡得住饿虎般的唐军?

  辽兵的“铁浮屠”重甲还没披好,就被唐军的钩镰枪拽下马,马蹄踏过冻硬的土地,将尸体踩成肉泥,混着融化的雪水,在地上汇成条暗红的河。

  石飞扬立于火海中的老榆树上,粗布短打已被火星烧出破洞,可《莲花宝典》的“疗伤圣法”正悄然修复他的皮肉,伤口处泛着淡淡的莲花状光晕。他望着联军溃散的方向,青竹杖指向西南——那里是大理的地界,段正忠的儿子们,该尝尝“离间计”的滋味了。

  桑干河的冰裂声混着联军的哀嚎,在幽州城外织成张血腥的网。石飞扬的青竹杖在老榆树桠上轻点,《莲花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正悄然运转——午时的阴气沿任脉下沉,与子时积蓄的阳气在丹田交融,化作股清凉内息,将火海中的灼热气浪隔绝在外。

  他望着唐军骑兵如潮水般撕裂联军阵型,辽兵的“铁浮屠”重甲在钩镰枪下像翻壳的乌龟,忽然想起赵清漪曾说“乱世的军功,都是白骨堆成的”,掌心竟泛起层淡淡的莲花白气。

  李铁牛的青竹杖挑着个吐蕃兵的首级,甲胄上的血冻成了冰碴,提醒道:“陛下,该走了!再等下去,联军的援军就要到了。”他的“打狗棒法”余劲未消,杖尖扫过的积雪里,露出半张被马蹄踏烂的脸,正是昨夜赌钱最凶的那个吐蕃刀斧手。

  石飞扬的“莲影幻踪”步法掠过火海,粗布短打的下摆扫过燃烧的粮草堆,火星在他身后拉出串串残影,竟如同一朵盛开的火莲。

  他的指尖弹出“真气凝练”的指劲,隔空点灭李铁牛肩头的火星,沉声道:“李显,带丐帮弟子沿桑干河南下,在雁门关外设个‘莲花落’联络点。告诉弟兄们,见着穿七星剑法服饰的人,多照看几分。”

  李显刚要应声,却见石飞扬的青竹杖突然指向西方,那里的天际线泛着诡异的紫光——是西夏“万蛊阵”的信号。他忧心忡忡地道:“陛下,西夏人怕是要……”

  石飞扬淡定地道:“他们不敢孤军深入。辽军新败,西夏人只会观望,这叫‘隔岸观火’。”他的“隐匿气息”心法让声音融入风声,连身边的李铁牛都险些听漏。

  他的长发被火光照得泛着金芒,左耳银环晃出的冰光里,竟映出三个多月前赵清漪绣的莲花帕,又说道:“咱们去大理,给段正忠送份‘见面礼’。”

  三月的蜀道,残雪在山坳里积成白补丁。

  石飞扬的粗布短打换成了蜀地常见的蓝布衫,青竹杖挑着个药篓,里面是沿途采的草药——《莲花宝典》的“疗伤圣法”需以草药为辅,他故意在篓底藏了半张《莲花宝典》残页,边角还沾着幽州的火灰。

  李铁牛的青竹杖敲着块松动的石阶,杖头铜铃的响声惊起崖壁上的寒鸦,他跑过来,低声禀报道:“前面就是黑风口,听说贩马堂的人常在那儿劫道。老叫花子的眼线说,他们最近在找一个穿白衫的‘少年郎’,出的价钱比抢十车茶叶还高。”

  石飞扬的“步步生莲”步法踏过结冰的栈道,鞋底与木板相触的刹那,《莲花宝典》的内息在足底凝成气垫,连最薄的木板都未踩断。

  他望着栈道尽头的黑雾,那里的风裹着股甜腻的腥气,像极了吐蕃“血河大法”的血气,却更阴毒,他分析道“贩马堂明着贩马,暗里是大理段氏的爪牙。他们要找的,怕是七星剑派的人。”

  黑雾里突然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三个披着牦牛皮的汉子堵住去路,腰间的弯刀刻着马形烙印——正是贩马堂的标记。为首的独眼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盯着石飞扬药篓里的草药,暴喝道:“这蜀道是咱家堂口的地盘,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他的目光扫过李铁牛的青竹杖,突然嗤笑道:“丐帮的老叫花子?也敢管咱家的闲事?”

  李铁牛的青竹杖在石阶上顿出个浅坑,怒斥道:“睁开你的独眼看看,这是谁的地界!”

  石飞扬突然按住他的杖头,蓝布衫的袖子滑落,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莲花胎记,对那人说道:“这位好汉,我们是走方郎中,就这点草药……”

  话未说完,黑雾里传来铁链挣动的声响,一个穿月白衫的“少年”被拖了出来,双手反绑在铁链上,嘴角淌着血,却仍梗着脖子,腰间的佩剑虽被夺走,剑穗上的七星纹却清晰可见。

  “这小崽子还挺硬气!”独眼龙的弯刀拍在“少年”脸上,威胁道:“胡大当家说了,只要你肯穿上红嫁衣,乖乖跟咱们回葫芦寨,就饶了你那几个被打断腿的师兄弟。”

  “少年”突然啐出带血的唾沫,正中独眼龙的独眼,怒骂道:“我屠芃芃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们这群人贩子!”她的声音虽弱,却带着股剑胆琴心的脆劲,正是西南七星剑派的独门发声法门。

  石飞扬的“莲花掌法”悄然运转,掌心泛起层白气——屠芃芃的左肩明显脱臼,肋骨至少断了两根,若不用“疗伤圣法”及时救治,怕是撑不到葫芦寨。

  于是,石飞扬便走过去,对匪徒道:“这位好汉,这‘少年’伤得重,若死在半道,胡大当家怕是要怪罪吧?”他的“真气凝练”指劲在药篓里轻轻搅动,草药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独眼龙果然迟疑了,他摸了摸独眼上的血,啐道:“你这郎中倒懂行。既然如此,就跟咱们回寨,给这小崽子治伤。治好了,赏你两吊钱;治不好,就把你也扒了皮挂在寨门上!”

  李铁牛刚要发作,却被石飞扬用青竹杖暗中捅了捅腰眼。石飞扬的蓝布衫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缝补的补丁——那是苏小蛮用金翅盟的金线绣的莲花,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恭恭敬敬地道:“好汉说笑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这就走。”

  葫芦寨的吊桥在暮色中晃成道黑影,铁链上的骷髅头风铃随着晃动,发出“呜呜”的鬼哭声。

  石飞扬跟着贩马堂的人走进寨门,眼角的余光扫过两侧的木楼——每根柱子上都绑着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多穿着蜀地百姓的服饰。

  唯有最东头那根柱子,绑着个穿七星剑派服饰的汉子,胸口的剑伤还在渗血,正是屠芃芃的师兄弟。

  独眼龙的弯刀指着寨中央的大屋,那里的门楣上挂着块“聚义堂”的匾额,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鲜血写的。他侧身对石飞扬喝道:“杨郎中,跟我来。胡大当家在里面等着呢。”

  石飞扬的“隐匿气息”心法提到极致,连脚步都轻得像片落叶。他故意让药篓的带子松了些,半张《莲花宝典》残页从篓底滑出,被风吹到个扫地的老仆脚边——那老仆的扫帚突然顿了顿,手指飞快地在袖中掐了个莲花诀,正是丐帮的“莲花落”暗号。

  聚义堂里,胡三川的狼牙棒插在地上,棒尖还滴着血。他的胖脸油光锃亮,正搂着个被绑的女子喝酒,女子的衣裙已被撕碎,露出的胳膊上满是鞭痕。

  胡三川的绿豆眼盯着石飞扬,突然抓起块带肉的骨头扔过去,质问道:“你就是那姓杨的郎中?给我看看,这小崽子还有救没?”

  屠芃芃被扔在地上,月白衫已被血浸透,她的七星剑法剑谱从怀中滑出,被胡三川的手下抢去。

  她的声音嘶哑,却仍咬着牙,骂道:“放开我!我师父是七星剑派掌门!你们敢动我,我师父定会踏平你这贼窝!”目光里的倔强,倒有几分像十六七岁时的苏小蛮。

  石飞扬的“疗伤圣法”悄然运转,右手搭在屠芃芃的腕脉上,午时的阴气顺着她的经脉缓缓下沉,与体内残存的阳气交融,又恭敬地对胡三川道:“寨主放心,这位……小哥只是脱臼断骨,不碍事。”

  他的左手看似在整理草药,实则用“真气凝练”的指劲在桌案上刻下朵莲花——花瓣指向东墙,正是关押七星剑派弟子的方向。

  胡三川的狼牙棒突然砸在桌案上,震得药篓里的草药撒了一地,他怒骂道:“少废话!给我治好他!等办完事,老子就把他送给大理的段二皇子,换十匹吐蕃战马!”

  石飞扬的指尖在屠芃芃的脱臼处轻轻一旋,《莲花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催动下,脱臼的骨骼“咔哒”归位,疼得屠芃芃闷哼一声,却趁势在他掌心写了个“三”字——是关押的师兄弟人数。

  这个正在受苦受难的美少女看出来了——石飞扬是好人!面善!眼眸流淌出来的都是善意!

  他的药碾子碾药的力道突然加重,故作惊讶地道:“寨主与大理皇子有交情?听说段氏兄弟最近为了一本《莲花宝典》,闹得不可开交呢。”

  胡三川果然来了兴致,抓起酒壶灌了口。他的绿豆眼眯成条缝,反问道:“你也知道《莲花宝典》?段二皇子说了,谁能帮他搞到宝典,就封谁当大理的‘贩马总管’,到时候整个西南的路子,都归老子管!”

  夜幕降临时,石飞扬以“换药”为名,跟着独眼龙来到关押屠芃芃的柴房。

  李铁牛正蹲在柴房后的草垛上,用“打狗棒法”的一招“棒打双犬”,悄无声息地敲晕了两个巡逻的守卫。看到石飞扬来了,李铁牛便凑近过来,低声道:“陛下,东墙的丐帮弟子已到位。用不用现在动手?”他的青竹杖指向夜空,那里有颗流星划过,正是约定的信号。

  石飞扬的“莲花掌法”突然拍向柴房的木锁,“莲花初绽”的掌风引动气流,锁芯里的弹子竟自己跳了出来。他的指尖点在屠芃芃的肋骨处,“疗伤圣法”的白气顺着指缝渗入她体内,低声道:“再等等。胡三川还没把大理的联络信物拿出来,咱们得‘顺手牵羊’。”

  屠芃芃的脸色渐渐红润,她咬着牙道:“多谢前辈相救。只是我那三位师兄弟……”

  石飞扬安慰道:“他们没事。丐帮的弟兄已在东墙挖了地道,等会儿听我号令,你用七星剑法的‘流星赶月’式劈开栅栏,我们从地道走。这叫‘金蝉脱壳’。”他说话间,施展“莲影幻踪”步法,在柴房内留下数道残影,蓝布衫的下摆扫过柴草,露出里面金线绣的莲花。

  屠芃芃甚是钦佩石飞扬的智勇,望向石飞扬时,她的眸子里绽放异样的光芒。

  ……

  三更的梆子声刚响,聚义堂突然燃起大火——是李铁牛用“火攻”之计点燃了胡三川的酒库。

  胡三川的怒吼声、喽啰的惨叫声、火焰的噼啪声混在一起,整个葫芦寨乱成锅粥。

  石飞扬施展“莲花怒发”,凶狠的掌风劈开柴房门,牵手屠芃芃,以“步步生莲”的步法,牵着她在火海中穿梭,掌风激起的气流将火焰分开,竟在火墙中开出条通路。

  东墙下的地道口,七星剑派的三名弟子已被丐帮弟子救出,正用从尸体上捡起来的剑,施展“七星连珠”剑法抵挡追兵。屠芃芃也捡起一把剑,月光下的剑影如莲花绽放,“剑影莲华”的招式竟与石飞扬的“莲花剑法”有几分相似。

  她的剑尖挑起个从胡三川怀中掉落的锦盒,里面是块刻着大理皇室标记的玉佩,对石飞扬说道:“前辈请看!这是他们勾结的证据!”

  石飞扬瞟了一眼,没有吭声,握着青竹杖突然指向寨门,那里的吊桥正缓缓升起——是丐帮弟子用“偷梁换柱”之计,换掉了吊桥的机关。

  他喝道:“走!”随即施展“真气凝练”,指劲隔空点中最后个追兵的咽喉,那人捂着脖子倒地时,看见石飞扬的蓝布衫下摆,露出道玄色龙袍的边角,在火光中闪着冰光。

  葫芦寨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石飞扬带着众人沿蜀道南下,屠芃芃的七星剑法在夜色中划出点点寒星,与李铁牛的青竹杖、丐帮弟子的打狗棒交织成网。

  石飞扬望着远处的大理方向,青竹杖挑着的锦盒在风中轻晃。

  里面的玉佩反射着月光,像极了幽云十六州雪地里的冰粒。

  屠芃芃边打边冲,观察石飞扬一会,感觉石飞扬是经过易容的,感觉石飞扬不像老人家,便不由惊讶地问:“前辈究竟是谁?”她的剑尖在地上划出七星纹,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大唐有位石姓高手,能以掌化莲”。石飞扬的“隐匿气息”心法散去,声音恢复了几分原本的清越,真诚地道:“等你回七星剑派,告诉你师父,就说‘莲生’谢他当年赠的《莲花宝典》残页。”

  他的“莲影幻踪”步法再次展开,身影在晨雾中渐渐淡去,只留下句随风飘来的话。

第501章剑影莲掌破蛊阵掌风金翅卷烽烟

  屠芃芃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看来,这大理的好戏,才刚开场。”

  望着石飞扬消失的方向,剑尖挑起的玉佩上,大理皇室的标记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她忽然明白,这位神秘的“莲生”前辈,根本不是什么走方郎中,他要的不是救人,而是要借这西南的乱局,给远方的大理皇室,递上一把见血封喉的剑。

  而蜀道上的残雪,正随着这朵莲影的远去,悄悄融化成水,滋养着即将破土的杀机。屠芃芃思忖一会,赶紧施展“流星赶月”的奇妙轻功,追向石飞扬,带着心头的疑虑,可不想给石飞扬给溜掉了。

  蜀道的夜风裹着雪粒,打在脸上如刀割。

  石飞扬的蓝布衫被风掀起,露出腰间缠着的羊皮地图——那是从幽州辽军营中搜来的西南布防图,大理段氏的驿站、西夏的茶马道、吐蕃的密宗寺庙,都用朱砂标得清清楚楚。

  他瞥了眼被铁链拖行的屠芃芃,月白衫上的血迹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红痕,像极了七星剑派剑谱里“流星赶月”式的剑痕。于是,也好奇地问:“小子,你那七星剑法练到第几重了?”又故意放慢脚步,与屠芃芃并肩而行,也仍当屠芃芃是“男子”。

  石飞扬又握着青竹杖随意地敲着冰面,实则用“真气凝炼”的指劲在冰层下画出串莲花状的气劲——若遇追兵,这些气劲便会炸开,可以阻敌一炷香的时间。

  屠芃芃的下巴扬得老高,尽管牙关冻得打颤,声音却不肯软半分,幼稚地道:“七星剑法第七重‘北斗横空’,你这走方郎中懂什么?”

  她的目光扫过石飞扬药篓里的草药,突然认出其中几味是治内伤的奇药,眼神里的戒备少了些许,便坦诚地道:“我师父说,西南能接我三招‘北斗横空’的,不超过五人。”

  从她幼稚的话里,石飞扬能够判断出屠芃芃是一个初涉江湖的雏。此时,独眼龙在前面突然回头,弯刀指着身后的两人,怒骂道:“少他妈废话!再磨蹭,老子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他的靴底碾过块冻硬的人骨,那是去年反抗最激烈的个货郎,据说被活活冻毙在栈道上。

  石飞扬的“莲花掌法”悄然运转,掌心的白气顺着袖口溢出,在屠芃芃的铁链锁扣上轻轻一拂——《莲花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催动下,锁扣里的铁锈竟在瞬间松动。

  他赔着笑脸道:“好汉息怒,”药篓往屠芃芃那边挪了挪,挡住独眼龙的视线,又故意地道:“杨某身后的这‘小哥’年轻气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屠芃芃何等聪明,立刻察觉锁扣松动,脚下故意一个踉跄,铁链“哐当”撞在岩石上,锁扣应声而开。

  她趁势将手藏在身后,悄悄解着绳结,嘴角却仍骂道:“妖医惑众,等我师父来了,定让你尝尝七星剑法的厉害!”行至黑风口最险的“一线天”,两侧的崖壁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那是贩马堂的伏兵在往下扔滚石。

  李铁牛的青竹杖骤然横挥,挥出“打狗棒法”的一招“拨狗朝天”,将最前面的滚石挑飞,砸向后面的伏兵,惨叫声顿时从崖顶传来。独眼龙的弯刀劈向石飞扬,刀锋带着股血腥气,怒骂道:“他娘的,竟然还有埋伏!老子就觉得你这郎中不对劲!”

  石飞扬施展“莲影幻踪”步法,身形在狭窄的栈道上拉出数道残影,粗布衫与崖壁相擦,竟没留下半点痕迹。紧接着,他施展“莲花怒发”,凶狠的掌风骤然拍出,掌力撞在独眼龙的弯刀上,那柄精钢打造的弯刀竟如朽木般断裂,半截刀身带着风声坠入深渊。

  独眼龙的独眼瞪得滚圆,认出这掌法正是江湖传言的《莲花宝典》功夫,不由惊骇地道:“你……你不是郎中!你是石飞扬的人?”

  石飞扬弹出“真气凝练”的指劲,隔空点中他胸前的膻中穴。独眼龙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徒劳地抓着胸口,那里的衣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这正是《莲花宝典》的“至柔至刚”心法,将内息化作寒冰,冻裂了他的经脉。

  石飞扬森冷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贩马堂勾结大理段氏,拐卖人口的账,该清算了。”又握着青竹杖,挑起独眼龙的尸体,扔进深渊里。

  屠芃芃的七星剑法骤然出鞘,月白衫在雪地里旋出朵剑莲,“北斗横空”的剑气劈开最后几个伏兵的咽喉,血珠溅在她脸上,竟添了几分英气。

  石飞扬的“疗伤圣法”白气拂过她的剑刃,将上面的血迹拭去,含笑道:“七星剑派与丐帮素有交情,这叫‘顺手牵羊’。所以,我只是顺便救了你。小姑娘,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有重要事情要办!”又望向栈道尽头,那里的雾气中传来马蹄声,是贩马堂的援军。

  李铁牛的青竹杖在崖壁上敲出三响,丐帮弟子的“莲花落”暗号从四面八方传来。他跑过来,禀报道:“帮主,左翼有弟兄接应!段氏的‘一阳指’高手来了!”

  他的杖头铜铃突然急促地响起来,是发现大理细作的信号,屠芃芃的脸色骤变,七星剑法的剑穗剧烈颤抖,战战兢兢地道:“是段正宏的‘一阳指’!他的指力能隔空点穴,咱们快撤!”

  石飞扬施展“莲影幻踪”步法,拽着屠芃芃往左侧的密林中掠去,青竹杖在身后划出道气墙,将追来的“一阳指”指劲挡在墙外。

  “别怕,”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莲花宝典》特有的清凉内息,“段正宏忙着跟他哥抢《莲花宝典》,没空追咱们,这叫‘声东击西’。”

  屠芃芃惊呆了,没想到“杨郎中”这么足智多谋!

  ……

  密林中的积雪没到膝盖,屠芃芃的七星剑法在林间划出寒光,剑气斩落的树枝恰好铺成条通路。

  她忽然停住脚步,剑尖指着雪地里的串脚印——那脚印是马蹄形,却比寻常马蹄大了三倍,蹄铁上还沾着吐蕃的酥油味。她不由颤声道:“这是吐蕃的‘血河铁骑’!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蜀道?”

  石飞扬的“隐匿气息”心法催动到极致,整个人的气息与密林融为一体,连枝头的寒鸦都未察觉。他的青竹杖挑起片沾着血的吐蕃经幡,低声解释道:“大理勾结吐蕃,想借蜀道运送‘血河大法’的祭品。这些人,都是要送去给吐蕃国师练功的。”

  远处突然传来喇嘛的诵经声,夹杂着铁链拖地的声响。石飞扬施展“步步生莲”步法,携带着屠芃芃攀上棵老松树,树冠浓密如伞,正好遮住两人的身影。

  透过枝叶的缝隙望去,十余名吐蕃喇嘛正押着队衣衫褴褛的百姓往前走,每个人的后心都插着根血红色的经幡,正是“血河大法”的“祭灵幡”。

  屠芃芃的七星剑法险些脱手,怒骂道:“太残忍了!我要杀了他们!”

  石飞扬按住她的手腕,“真气凝练”的指劲顺着她的经脉下沉,平复她激荡的内息,劝导道:“现在动手,会打草惊蛇。”他的青竹杖指向喇嘛队伍的中段,那里有个穿大理服饰的人,腰间的玉佩正泛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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