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91节
众人心领神会地领命而去。
贺兰峡谷的风裹着血腥味,石飞扬的玄甲已染透西夏兵的血。他故意让玄甲军“误入”火油阵,冲天火光中,那些看似慌乱逃窜的士兵,实则按“八卦阵”的方位移动,将西夏兵引入预设的陷阱。
“杀!”西夏的“泼喜军”呐喊着,犹如潮水般涌来,铁滑车在峡谷中碾出深痕。
在明玉功的加持下,石飞扬的七星剑化作冰刃,凶猛地劈出百胜刀法之“断天涯”,玄甲上的冰纹突然暴涨,将飞溅的火油冻成冰珠。
他身后的玄甲军同时掷出钩镰枪,将铁滑车的轮子尽数锁住,这正是“连环计”的第一步。一品堂的“鬼影子”突然从岩壁后窜出,这人的“幽冥爪”已练至第九重,指甲泛着青黑,爪风直取石飞扬后心。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旋出残影,又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引,鬼影子的爪力反拍在他自己天灵盖,脑浆混着碎骨喷溅在崖壁上。
传说中的西夏美女李瑞彤的素白裙裾在血雾中翻飞,她的“寒袖拂穴”甩出银线,线端的倒钩缠着“化骨绵掌”的内息。她娇叱一声:“好个‘声东击西’之计!石飞扬,你以为杀了我父王,就能灭我大夏么?”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玄甲上的冰纹将银线冻成冰丝,讥讽地道:“夏国公主的‘天山六阳掌’,倒是比你父王的‘背嵬军’像样些。”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腕,能感觉到“小无相功”的内息在疯狂反噬,便又戏谑地道:“可惜,练了假的《九阴真经》,不出三日,必经脉尽断。”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缠上他的手指,倒钩刺破皮肉的瞬间,她看见自己的血与他的血在冰甲上交融,突然厉声尖叫:“放开我!”她的靴尖踢向石飞扬的丹田,却在触及龙纹胎记时僵住——那图腾竟与她自幼佩戴的玉佩分毫不差。
“陛下小心!”贺瑶惊叫一声,飞身前来救驾,她的太极剑突然从斜刺里射来,剑穗的绿珠撞开“一品堂”总管的“化骨绵掌”。
那总管的掌风泛着黑气,李显肿如熊掌的左臂就是拜他所赐,此刻却被贺瑶的“云手”引开,一掌拍在他自己同伙的胸口,那人的肋骨瞬间化作齑粉。
郭碧玉的峨眉刺则像两道银蛇,专挑西夏高手的破绽。她的鹅黄战袍被“寒袖拂穴“的银线划破,露出里面月白的中衣,却只顾着大喊:“石大哥!粮草营已被‘釜底抽薪’,他们的火油快用完了!”
石飞扬闻言,身子一旋,施展“惊目劫”神功,目光突然扫过峡谷两侧,冰寒的视线让悬崖上的弓箭手瞬间结冰,碎成漫天冰渣。
紧接着,石飞扬腾空而起,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凶猛的掌力化作金龙撞向崖壁,巨石在半空炸成齑粉的同时,玄甲军突然竖起盾牌——那些盾牌上早涂了防火油,正好挡住西夏最后的火攻。
暮色如墨,泼洒在贺兰山的断壁残垣上。石飞扬的玄甲染透了血,夕阳的金辉漫过甲胄的冰纹,恰似熔化的金水浇在寒玉上。他掌中的七星剑离李瑞彤咽喉不过三寸,剑风已将她素白裙裾的流苏吹得猎猎作响,却在瞥见那枚玉佩时,生生凝住了招式。
那玉佩上的太阳图腾,竟与他左胸龙纹胎记的缺角严丝合缝。
“这玉佩……”石飞扬的声音中不自觉地流露出颤抖,明玉功在体内流转时,肌肤上泛起的玉色突然变得紊乱,又颤声道:“你是从哪里得到它的?”
呵呵!李瑞彤忽然笑了,她的笑声宛如碎玉投壶,在血雾中荡漾出层层涟漪。
她素白的裙摆被风轻轻掀起,露出小腿上缠绕的银线——那些线端的倒钩还沾着石飞扬的血迹,此刻却仿佛情丝一般缠绕上他的剑穗。
她踮起脚尖,竟主动将颈间的玉佩向剑锋送去,冰凉的玉面贴着石飞扬的手背,反问道:“大唐皇帝也有看不透的事物?这图腾,配得上你的龙纹吗?”
石飞扬的七星剑“呛啷”一声落地,玄甲上的冰纹骤然收缩,露出下面被血浸透的内衬。
他猛地握住李瑞彤的手腕,明玉功的寒气本应冻僵她的经脉,此刻却化作暖流,沿着她的血脉游走——这位姑娘的内息竟然与他同源,只是被“小无相功”的阴毒心法扭曲了走向。
他质问道:“谁教你修炼‘寒袖拂穴’的?”
他的指腹轻抚着她腕间的银线勒痕,那里的皮肤薄如蝉翼,又指导道:“再修炼三个月,你的心脉会像这玉佩一样,碎成千片。”
第510章贺兰雪拥玄甲影银线牵断帝王心
李瑞彤突然扬起手,银线如同毒蛇出洞,却在触及他胸口时软化下来。
她指尖的倒钩轻轻划过那片龙纹胎记,带起一串血珠,结结巴巴地道:“我父王说,能接下我三招‘阳关三叠’的,要么是我的仇人,要么……”她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波涛,终于鼓起勇气道:“要么就是能解我体内寒毒的命中注定之人。”
石飞扬的掌心贴着她的后心,突然发力。
李瑞彤的“小无相功”内息如惊涛拍岸,却在撞上他的明玉功时,被那股漩涡般的吸力逆转了方向。
她发出一声闷哼,素白裙摆下的小蛮靴狠狠踩在他的玄甲上,靴尖的珍珠嵌入甲胄的缝隙——那是西夏皇族特有的“锁心扣”,本应是用来制敌的暗器,此刻却像一枚相思扣,将两人紧紧缠绕。
她又羞又怒地道:“放开我!”银线突然缠绕上石飞扬的脖颈,线端的倒钩刺破他的肌肤,血珠滴在她的玉佩上,竟与玉中的太阳图腾融为一体,化作一团赤焰。
她又怒骂道:“你毁了我的家国,杀了我的将士,凭什么碰我?”
石飞扬的喉结滚动,任由银线勒入皮肉。
他看着她因内息反噬而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了在泰山顶见过的朝霞——那时贺瑶的太极剑挑开晨雾,也是这般惊心动魄的艳丽。
他凶猛的掌力本可震碎她的经脉,此刻却化作“太极拳”的柔劲,将她紊乱的内息一点点梳理。
“你父王临终前,是不是让你寻找刻有龙纹的玉珏?”石飞扬的声音中带着血沫的腥甜,又喝问:“他是不是说,那玉珏的主人,藏着西夏皇室三十年的秘密?”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松弛。她望着石飞扬怀中露出的半块玉珏,那龙纹的尾巴恰好与自己玉佩的太阳光芒相连,宛如两轮交相辉映的日月。
三十年前的秘辛突然在脑海中炸开——当年石飞扬潜入西夏,与西夏高手交锋,西夏高手将石飞扬的龙凤佩劈开,如此,就有一半留在了西夏。
李瑞丹喃喃道:“原来……”她的银线突然断裂,线轴滚落在血泊中,露出里面刻着的小字,又喃喃道:“原来你就是……”石飞扬的明玉功飞速运转,玄甲突然变得透明如冰,将两人包裹在一团寒雾中。
李瑞彤的“小无相功”内息终于被引入正轨,她能感觉到那股暖流沿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积年的寒毒化作白气蒸腾,在她素白的裙摆上凝成霜花,又迅速消融。
石飞扬沉声道:“别说话。”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发顶,能闻到她发间沙枣花的香,混着硝烟的味,又点拨道:“你的寒毒与我的明玉功相生相克,若是此刻走火,我们都会经脉尽断。”
李瑞彤的睫毛上凝着水汽,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玄甲上的冰纹,那里的纹路竟与她梦中见过的星图一模一样。
她突然想起父王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让她复仇的狠,而是让她求生的切——原来所谓的国仇家恨,从一开始就是场被人算计的骗局。
石飞扬的玄甲在暮色中渐渐恢复常态,冰纹隐去时,露出他左胸的龙纹胎记——那胎记竟比先前更清晰了些,龙尾处多了道与玉佩太阳图腾相融的弧线。
他松开手的瞬间,李瑞彤突然踉跄后退,素白裙裾在血地里拖出长长的痕,像条负伤的白蛇。
石飞扬捡起七星剑,剑穗上的红绸缠着根银线,大度地道:“你走吧。西夏已灭,但李瑞彤可以活着。”他的目光扫过崖壁上的壁画,当年自己潜入西夏与其高手交锋的画面,正被夕阳染成血色,又沉声道:“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忘了仇恨,也忘了我。”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缠上他的剑穗。她转身时,素白裙裾在风中展开,露出腰间藏着的西夏皇族令牌——那令牌的背面,刻着与石飞扬玉珏相同的龙纹。
“三个月后。”她的声音带着刚褪去寒毒的沙哑,却字字如钉,眼神复杂地道:“我在兴庆府的沙枣林等你。”银线突然绷紧,将他的剑穗拽到自己手中,又咬咬银牙,说道:“带着你的玉珏来,要么杀了我这个亡国公主,要么.”她没有说完,身影已如惊鸿掠入暮色。
石飞扬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剑穗上的红绸缠着那根银线,在风中轻轻相触,发出如私语般的轻响。远处传来贺瑶与郭碧玉的呼唤,他却突然握紧了剑——掌中的七星剑,不知何时已沾上了沙枣花的香。
贺兰山的残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玄甲上的血迹渐渐凝固,像幅未干的画。
石飞扬想起李瑞彤转身时的眼神,那里面有恨,有怨,有不甘,却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牵挂。这天地间的厮杀从未停歇,可有些东西,却比刀光剑影更锋利,能在最坚硬的心上,刻下永不磨灭的痕。就像此刻缠绕在剑穗上的红绸与银线,一个来自大唐的龙旗,一个来自西夏的太阳,本是水火不容,却在血与火的淬炼中,缠成了谁也解不开的结。
贺瑶飞身而来,凌空喊道:“陛下!”她的水绿战袍在夜色中奔来,太极剑上还滴着血,双足着地,便禀报道:“一品堂的余孽想从密道逃跑,被我们用‘瓮中捉鳖’之计堵在了山洞里!”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李瑞彤身上,突然明白了什么,“那是.”
石飞扬坦坦荡荡地道:“夏国公主,朕当年恋人的女儿。”
他顿了顿,又果断地道:“传朕旨意,凡西夏余孽,放下兵器者免死,抵抗者格杀勿论。”
郭碧玉的鹅黄披风裹着个昏迷的老者,正是一品堂总管。她俏皮地道:“石大哥,这老东西练的‘化骨绵掌’已到第九重,我用‘美人计’才骗他喝下‘化功散’。”
她的峨眉刺挑出老者怀中的密信,又说道:“你看,他竟勾结金国‘血狼营’,想在贺兰山复辟西夏。”
石飞扬展开密信的瞬间,三支透骨钉带着破空声射来,正是金国“血狼营”的暗器手法。
他双掌一飘一引,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引,透骨钉反射向密道出口,惨叫声中,钻出个穿金国狼皮甲的汉子——竟是金国王子完颜真烈。
完颜真烈怒吼道:“石飞扬!你敢坏我大事!”他的狼牙棒砸向石飞扬,“血神经”的黑血毒让地面融出绿洞,又大吼道:“我本想借西夏余孽耗你兵力,再趁机夺取潼关,没想到……”
石飞扬打断他的话,冷笑道:“没想到朕会‘将计就计’?”双掌当刀,挥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凶猛的掌力将完颜洪烈的狼牙棒震成碎片,又讥讽地道:“你以为勾结一品堂的‘反间计’很高明?其实……”
他抓起七星剑抵住对方咽喉,冷冷地道:“朕早就知道你的图谋。”完颜洪烈的眼中突然闪过疯狂,森然地道:“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他猛地撕开衣襟,露出里面的火药包——竟是想与众人同归于尽。
石飞扬冷哼一声,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浑身的明玉功冰气化作雷电劈向火药包,爆炸声中,完颜洪烈的身体被炸成碎块,溅在崖壁的壁画上。
……
西夏皇宫的琉璃瓦在月色中泛着冷光,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轻功贴着飞檐滑行,玄甲上的冰纹与月光交融,竟如隐身于夜色。
李瑞彤的寝殿飘着“凝神香”,她正对着铜镜卸下银线,镜中映出她颈侧的红痕——那是白日被石飞扬的玄甲冰棱划破的,此刻已肿起青紫。
“公主,大唐皇帝的玄甲军已围了皇城,”侍女的声音带着哭腔,托盘里的毒酒正泛起泡沫,又颤声道:“陛下说,若不能用‘牵机引’毒死石飞扬,就……就让您自焚殉国。”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绷紧,线头的倒钩深深刺入掌心。她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想起白日石飞扬掌心的温度——那道化解“小无相功”反噬的暖流,竟比皇兄的“化骨绵掌”更让她心悸。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她的“寒袖拂穴”骤然出手,却在触及来人衣襟时停住——石飞扬的玄甲上,别着朵她白日遗落的西夏国花“金盏菊”。
李瑞彤幽幽地道:“你不该来。”银线缠上石飞扬的玄甲,线端的倒钩在冰纹上划出火花,又冷冷地道:“皇城的地道里布满‘一品堂’的‘腐骨毒’,你就算杀了我皇兄,也走不出兴庆府。”
她的指尖拂过他耳后的银丝,难过地道:“我母妃是汉人,她临终前说,大唐的月亮比西夏圆。”
石飞扬的“疗伤圣法”白气在掌心凝成莲花,轻轻按在她的眉心。
那里的郁结之气正化作黑雾,是中了“牵机引”的征兆。
他冷静地问:“李乾顺让你下毒时,可曾告诉你这毒无解?”又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的晶光顺着银线流转,在她腕间凝成冰镯。
他又授计道:“今夜三更,西城墙的第三颗砖是活动的,带着你的侍女从那里走。”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缠住他的脖颈,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惊愕地反问:“你放我走,就不怕我引吐蕃兵来偷袭?”她的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素白裙裾扫过他玄甲上的血痕,又摇了摇头道:“我若要走,早在你替我化解内息时就动手了。”
石飞扬忽然侧身横掌一扫,将窗外偷听的“一品堂”武士震成冰渣。
他望着李瑞彤眼中的决绝,低笑道:“明日午时,朕在皇城门口等你。”玄甲的冰纹映着她的泪眼,又威胁地道:“若你不来,这兴庆府的百姓,就得给皇兄殉葬。”
……
西夏的朝阳染红了皇城根,李乾顺的“化骨绵掌”拍碎了第三块“免战牌”。他的龙袍上绣着九只浴火凤凰,每只凤凰的眼睛都嵌着鸽血红宝石,此刻正随着他的喘息闪烁。他暴喝道:“石飞扬!有种的出来与朕单打独斗!”掌下的青石板已化作脓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石飞扬的玄甲在城门后泛着冰光,前来接应李瑞彤的屠芃芃,她用七星剑与李瑞彤的银线在他身前交叉成网。十年的凤袍已磨出暗纹的皇妃,轻笑道:“陛下,你看她的银线缠在你玄甲的第几环?”红绸剑穗在李瑞彤的腕间绕了三圈,又调侃地道:“跟当年我缠着你一模一样。”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绷紧,线端的倒钩离李乾顺的咽喉仅寸许。
她的素白裙裾在晨风里颤抖,裙角的金盏菊刺绣已被血浸透,劝说道:“皇兄,降了吧。”
她的银线突然刺入自己的肩胛,鲜血顺着线端滴在李乾顺的龙袍上,难过地道:“妹子愿以死谢罪,换兴庆府百姓性命。”李乾顺的“化骨绵掌”转向李瑞彤,掌风带着绿雾直取她的心口,怒骂道:“孽障!你竟然吃里扒外!哼!”
他的身后突然冲出“一品堂”的死士,毒箭如蝗般射向石飞扬。
李乾顺大吼道:“就算同归于尽,也要让你大唐的皇帝陪葬!”
石飞扬双掌劈出“百胜刀法”之“焚天地”,刚猛无匹的掌风带着烈焰席卷整个皇城根。
西夏死士的惨叫声中,石飞扬又施展“帝天狂雷”神功,玄甲上的冰纹化作雷电劈向李乾顺。那暴君的身体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腐骨毒血溅在石飞扬的冰甲上,竟被瞬间冻结成晶。
李瑞彤的银线缠上石飞扬的玄甲,线端的倒钩深深刺入他的皮肉。
她望着皇兄的碎尸突然呕出血来,银线在他掌心绕了七圈,颤声道:“陛下!”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又难过地道:“西夏的‘小无相功’心法在我寝殿的铜镜后,愿献予大唐,换……换我母妃的汉家衣冠归葬故里。”
屠芃芃的红绸剑穗突然缠上李瑞彤的手腕,七星剑的剑尖挑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戏谑地道:“这是唐皇陛下连夜让绣坊赶制的,”她的凤袍扫过少女苍白的脸,又真诚地道:“兴庆府的百姓已在城外建起‘汉夏和亲坊’,你若愿留下,这肚兜……”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内息顺着银线流转,将李瑞彤体内的“牵机引”毒素引向自己的掌心。
冰甲上的血晶突然炸开,他望着少女颈间的红痕渐渐消退,低笑道:“朕的大唐,容得下西夏的金盏菊,也容得下吐蕃的格桑花。”
李瑞彤转身跑开。
屠芃芃不由一怔,石飞扬调侃地道:“皇妃勿忧,李瑞彤乃是识大势者,她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