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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文豪,从知青回城开始 第21节

  “是那个男的。”

  贾金花指着许跃新道,表情愤愤道。

  嘶……

  马富贵看到许跃新高大健壮的身材,默默倒抽一口凉气,酒都被吓醒了。

  马富贵刚才就觉得这个看起来眼生的小伙子很不好惹,怎么偏偏是他……

  “敢打我妈是吧?”

  马富贵硬着头皮,看着许跃新道,走向倒地的热水瓶。

  许跃新依旧无动于衷,死死盯住马富贵的一举一动。

  就在他捡起热水瓶冲过来时,许跃新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热水瓶毫不费力气地夺了过来,暴扣在马富贵头顶上。

  “我的妈呀!”

  马富贵本想拿热水瓶砸许跃新,还没来得及走出两步,脑袋就挨了狠狠的一下,在热水瓶胆的爆裂声中被砸晕倒在地上。

  贾金花见儿子倒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扑上前把他抱起来:“富贵!”

  “你醒醒啊!”

  “怎么回事,是谁在打架!”

  这时,外头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一位身穿皮夹克,瘦削干练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档案室。

  贾金花立即跌跌撞撞地迎上去,指着许跃新一个劲哭哭啼啼:“厂长,你看看这个流氓,把我,还有我儿子给打了。”

  “你得替我们做主呀!”

  马富贵被哭声吵得慢慢苏醒过来,看到关厂长后虚弱地念叨:“领导,那人用热水瓶砸我……我脑袋。”

  关厂长看一眼贾金花脑门上的大包,还有马富贵头顶的血迹,眉毛皱了起来。

  俩人伤得不轻。

  贾金花经常利用职权刁难人,自己提醒过好几次。她儿子马富贵更不用说,是这一带闻名的酒鬼。

  娘俩今天算是遇见硬茬了。

  “你是什么人,来厂里做什么?为什么会打起来。”

  关厂长面色铁青,查看完娘俩的情况后,转而打量着许跃新道。

  关厂长能看得出,眼前的小伙子绝非等闲之辈。

  沪海牌手表、三接头皮鞋、的确良衬衫,神采奕奕目光逼人。

  而且不知怎么的,自己总觉得看着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关厂长觉得应该审慎处理此事,避免事态升级难以收场。

  “厂长,他刚才……”

  就在关厂长打量许跃新时,贾金花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转着,现在她又要搬出早已编造好的说辞进行抢白。

  许跃新淡淡看向关厂长,打断了贾金花。

  “我叫许跃新,来这给我爸许强调动档案。”

  “至于为什么打起来,你不妨问问贾金花和他儿子。”

  许跃新两手一摊道,“让他们告诉你,这地上的墨水瓶子,是怎么来的,又是谁先拿起暖壶要砸人。”

  “在动手砸人前,贾金花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以前我爸来办档案时,她又是怎样的嘴脸。”

  许跃新以前在网络上见识了不少小作文,总结过破解之道。

  他发现,只要是刻意模糊一笔带过的地方,必定是写小作文的人理亏,针对这些模糊处进行质问准没错。

  一针见血的质问,比洋洋洒洒说明经过更加有力。

  今天属实是把理论给应用上了。

第25章 曾经我们充满诚挚,奋不顾身

  贾金花被许跃新一番话说得心虚,试图颠倒黑白:“你先拿保温杯砸我,我才扔的墨水瓶!”

  许跃新没理会贾金花,关厂长倒是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端倪。

  “总之,是富贵先拿着暖瓶要砸人,而且你最早刁难过人家,对吧?”

  关厂长指着地上碎成片片的瓶胆,向贾金花母子发问道。

  贾金花低下头避而不答,刚被人搀扶起来的马富贵则露了怯,在小声念叨:“反正最后是他把我砸了……”

  马富贵无法正面回答关厂长的问题,他刚才是在众目睽睽下拿起的暖瓶。

  贾金花就不用提了。纺织厂内部的职工没少被她为难过。说她今天没刁难许跃新,在场的人都不会信。

  看到母子二人的表现,关厂长确认下一点,至少在冲突起因,以及谁先用暖瓶砸人的问题上,贾金花母子俩隐瞒了事实。

  而一处说谎,往往意味着处处说谎。

  再结合贾金花母子俩平时为人,关厂长已经有了倾向。

  围观的女工们在议论不休。

  “外人跑到咱们厂打架,就该找派出所报案!”

  “说话得凭良心,至少富贵拿热水瓶要砸他时,大伙都看见了……”

  有人站在贾金花母子立场上说话,还有一些人忍不住道出真相。

  “都干活去,还想不想完成这个月的生产任务啊!”

  关厂长转过头呵斥众女工道。

  女工们赶紧跑出档案室,很快室内只剩下关厂长和许跃新,以及贾金花母子俩。

  “贾金花,你不用争是谁先扔的。”

  关厂长用锐利的目光看向母子二人道,“我待会就去找人问,看他们是先听见墨水瓶碎了,还是先听到你喊疼。”

  这间屋前后都是办公室,平时很安静,动静一大就能听见。

  贾金花明白这一点,感到非常棘手。

  走投无路下,贾金花试图用资历说服关厂长。

  “厂长,隔壁未必听得真切。我一把岁数,在厂里干了多少年,至于骗您吗?”

  贾金花两手一摊,颤动着脸上的横肉道,想把自己打造成眼泪汪汪的无辜受害者形象。

  “这么怕别人去隔壁问,你是心里有鬼。”

  许跃新直指核心道,不给贾金花半点挣扎的机会。

  “行了,你们娘俩先去卫生院找大夫,我跟这位同志谈谈。”

  关厂长挥挥手道,计划着该如何处理这场冲突。

  很明显,是贾金花、马富贵母子俩理亏。

  偏偏两人都很难缠,还有一些职工希望他能护住本厂的人。

  由此来看,最好能叫许跃新作出一点让步,做到息事宁人。

  “好的厂长……”

  “领导,我们人不在您可得替我们主持公道……”

  贾金花、马富贵嘴上唯唯诺诺,脚却像被水泥封住一样,不愿挪动半步。

  “别磨蹭,卫生院快午休了。”

  “走时把门带上。”

  直到关厂长不耐烦地瞪了他们一眼,发出催促,母子二人才慢吞吞地走开。

  “吱呀……”

  等到档案室大门关上,关厂长将目光从二人身上收回,看向许跃新。

  “同志,刚才我们问清楚了,是贾金花刁难你在先,后边又和她儿子先动的手。”

  “只不过,你在我们厂里把职工打成这样,是不是也得给个交代?”

  “否则闹大对你也不好。”

  关厂长拧着眉头道,搞明白了为什么会觉得许跃新眼熟。

  就在刚才他想起来,之前去街道开会时,看见了一个青年从轿车上下来。

  那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位。

  “交代?我看应该给出交代的是他们。”

  “我爸来调过多少次档案,每一次都被贾金花阻挠。”

  “国家出台政策,为科研人员恢复待遇,她却借机吃拿卡要。”

  “今天是她迟到的报应!”

  “至于闹大?呵。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上称了一千斤也打不住。”

  “你猜猜上头知道了有人不顾国家政策,为难科研工作者后,会怎么想,怎么做。”

  许跃新义正言辞,寸土不让道。

  关厂长听了无比头疼。

  他半年前调到这里当厂长,听人提起过厂里曾有一位名叫许强的下放教授。

  而今天,关厂长亲眼看见许跃新从轿车上下来。

  能坐上轿车的人,家庭背景绝对不只是知识分子那么简单,只怕背后是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

  最要命的是道理还在他这边,他刚才的那些话着实令人无法反驳。

  “我现在就可以把档案给你。”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关厂长神色纠结道,“待会马金花他们回来,你给点医药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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