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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595节

张轶直接替嬴政做事多年,嬴政相信他能明白他的意思. .........

果然,张轶听完立刻便跪下,叩头如捣蒜:“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冒充使者贪图富贵,藐视天威,欺瞒君主,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来人,拖下去。”嬴政对张轶的理解能力以及临场发挥非常满意,被拖下去的张轶演的戏已经谢幕,接下来便该嬴政登场了。

众人眼里这松罕已经死了,如今又活生生出现,个中经过虽不得而知,但嬴政料定就算是为了自身声名,松罕也不会再提当日殿上之事,于是他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是寡人疏忽,让使者蒙冤受累。使者快请坐,寡人敬你一杯,便当赔罪。”说完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臣自己疏忽,多谢皇上还我清白。”被成功认证的松罕也识趣地入了席,遥遥举杯回应嬴政。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甚至气氛还带着些各取所需后的融洽。

然而这位松罕入席的时候,恰好经过嬴政,就在那时嬴政似乎闻到一种有些熟悉的香气,而那味道似乎凝滞在空中,经久也没有散去。

这种香气极有特点,嬴政觉得自己一定在哪里 闻过,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那答案仿佛呼之欲出,仔细去想却又没了踪影。嬴政被这感觉搅得烦躁,正专心回想,未注意到旁边的寒阳开始眼睛发直。

今日的宴会一波三折,歌舞乐曲也被打断数次,现下又继续进行起来,众人倒也还有兴趣观赏,便当刚才的事全然未发生过。只是那桑格心情似乎尤为不爽,手中银盏也捏得变形了几个。

一曲洛神舞罢,嬴政看着舞女们曼妙的身姿想得脑仁疼,刚准备放弃,便见旁侧寒阳猛地掀翻了桌子,手中一把蝴蝶刃猛地向他刺过来。

嬴政瞳孔一缩,脑子反应过来,体内的气却不听使唤。寒阳的功夫本就以快称道,两把蝴蝶刀用得出神入化。.

第427章

全盛时期的嬴政在如此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躲开尚且吃力,如今他的状况行气都成问题,更是无从闪躲。

而且,寒阳突然刺自己做什么?嬴政从试图行气到放弃挣扎只用了一瞬,开始置生死于度外,思考起这个严肃的问题。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却有一个身影突然挡在两人中间,正是本站在嬴政身后的鹤玲。

刚刚众人辨认真假的时候,鹤玲就在心里哂笑,她自然闻得出后来的那个也不是真正的松罕,两个赝品中间非要选个真的出来,凡人真是愚蠢。而后她便注意到,那个被认定是真的的赝品经过后,寒阳便不太对劲,具体表现为,她不再跟面前那碗羹过不去,只一动不动坐在那里。

鹤玲在府里也有一段日子,寒阳老老实实不动的情况前所未有。

虽然早有些察觉,鹤玲还是没想到寒阳会直接暴起伤人,看样子还是要下死手。众目19睽睽之下鹤玲不能直接将他定身,就算是可以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有这个能力,于是她便闪身迎了上去。

“刺啦”一声,那蝴蝶刃被鹤玲抬手一挡击偏了方向,划过鹤玲手臂,刺破衣袖后又深入肌肤寸余,血被刀尖带出来,落在桌上铺的锦缎上,霎时晕染开来。

鹤玲觉得手臂一凉,久未经过的痛感顺着长长的一道伤口蔓延开。她这时才发现,寒阳的双目竟是赤红,眼中满是杀意。

寒阳一击未中,杀意更加凛然。他并不费时做收回刀刃的动作,另一只手瞬间也持了一柄蝴蝶刃,不给任何喘息机会地刺了出去。鹤玲来不及反应,那刀刃便携着寒阳十成十的内力没入了她的胸口,与此同时寒阳的刀柄脱了手,轰然倒下。

便在她将刃前刺的瞬间,嬴政已到了她身后,在她脖颈上敲了一记。嬴政自然知道那狐狸听他的叮嘱不会使用术法,如此她也定然没有能躲过寒阳攻击的能力,只是他已经全力以赴,却还是晚了一步。

嬴政看到那狐狸手上滴着血,瞳孔骤然放大了些,立时便已经站立不稳,却仍支撑着定定看他。

嬴政连忙上前撑住她,鹤玲一靠在嬴政身上,自己便也不再使力,身子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她似乎要说些什么,一张口却涌出大口血来,反复几次终于将血吐的差不多了,才勉强发出声音。

“你可还……对那青瑾……有意……”

尽管鹤玲此时的样子好像这辈子就只能再说几句话了,她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然而嬴政没听见。

此刻嬴政正盯着刺入她胸口的蝴蝶刃,那刃小巧,柄是蝶翼形状,其态势竟有蝶舞时的灵动,带来的却是生命的沉寂。

嬴政多年戎马,本是见惯了死别,虽是不舍终究也坦然,毕竟人固有一死,甚至他估摸着自己身体也撑不了多久时,心里也没几分起伏。

但在见到那刃刺向鹤玲的一刹,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拽了一下,立刻便强行运气闪过去,却还是没来得及阻止。

鹤玲终究是替他当了肉盾,嬴政本能地想到死亡,却仍存着侥幸,他从来是个不懂得逃避的人,现在看着那蝴蝶刃却不敢再向下想一分一毫。无数说不清的情绪堵在他胸口,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鹤玲感到自己的灵力似乎正从伤口散出去,想聚集起来止血都不能做到,无奈她只能作罢,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又见嬴政久久没有回答,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手抬起来,扯了下嬴政的袍袖。

嬴政感受到袖子挣动,心头微微松了一下。鹤玲还有气力抬手,方才谢言蹊已命人去传太医,一定还有救。

紧绷的神经略微有些缓下来,嬴政才恍然记得鹤玲刚刚好像说了句话,他正要嘱咐她不要浪费体力,却感到袖上的牵拉感消失了,嬴政低头看到,鹤玲强行撑着张开的眼皮也一点点垂下去。

“太医到——”听闻是陛下带来的人出了事,虽只是个护卫,太医院也丝毫不敢懈怠,已有六旬的刘院使带了两个院判紧赶慢赶地过来,进门便见嬴政跪在地上,怀中躺了个人。

此刻嬴政似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只低头定定看着怀中的人,听到太医来了,他猛地抬头,眼里竟有了众人从未见过的慌张:“刘院使,您快来看看她。”

刘院使看了眼嬴政,忙过去察看。刘院使是在这宫里沉浮多年的老人,对嬴政的脾性也了解七八分,他惯常是波澜不惊的,没人能说出他究竟在乎什么,但他今天的反应,却令在场的人都不由瞠目。

能让陛下失了方寸,这年轻护卫想必不只是个护卫,刘院使大略检查了一下伤处,又将脉枕垫在鹤玲手下,一只手搭在她腕上 ,眉头忽而一皱。

“怕是不行了。”刘院使将脉枕收了,向着嬴政拱手,“还请陛下节哀。”

“您再仔细看看,她不会死的。她方才还扯我袖子,同我说话,您医术高明,定能有办法救得了她。”

嬴政语气近乎乞求,他向来觉得这狐狸皮实得很,再不济也是个修炼了百年的狐妖,刚刚他虽也想到她可能会死却也觉得可能性不大,现下听刘院使如此说,嬴政仍不能相信。

“臣实在无能为力。这刀刃穿过肋骨,刺入了心脏,若是没恰好将心脏刺穿,能撑上一时半刻也是有可能。如今这位小姐已经没了脉息,实在是无法可医了。”刘院使作为医者,一字一句不掺一点私人感情,听在嬴政耳中格外冰冷。

可明明怀中之人的身体还是温热。

“来人,将寒阳押入天牢,好生看管。”蒙毅喊道。

两个侍卫听命走到躺在地上的寒阳跟前,却看着面若冰霜的嬴政,迟迟未敢动手。

嬴政却未看他们,径自转身抱起地上的鹤玲出了升平殿。那两个侍卫如释重负,将寒阳架起来,也拖了出去。.

第428章

众人只觉得仿佛嬴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直盯着前面的背影,再开口又好似只是寻常席间的谈笑风生:“这宴席实是朕待客不周,还请各位多留几日,寡人也好尽些地主之谊。”

言罢他又举杯,敬殿上四座。

众人也将酒斟满,齐声谢大秦皇帝厚爱。而靠后的角落里,松罕平静地看着这一场好戏,也随着举杯,却将杯中美酒尽数倾在地上。

只是无人察觉。

“小狐狸怎么可以死?”

“绝对是有人搞鬼!”

“小狐狸本来就是妖,还有谁搞鬼?”

......

直播间中疯狂地争论,热度也在噌噌上涨。

抱着鹤玲离开升平殿没多久,嬴政只觉得筋脉间的劲力不断翻涌,想是刚才自己不顾身体强行运功所致,内力强而脉弱,

此时的力不受控制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原地站住,试图平复脉络里冲撞着的力量,却感到压制不住,那劲力似乎要冲破他的身体禁锢,他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扭转一般,逼得他吐出一口鲜血来。

大夫说过,他这样先天不足的奇经八脉,若做个不习武的平凡人,平安度过一生是没问题的。若是偏得修习内功,那便是修为越高,危险越大。

人的筋脉就像条绳,拉得越紧,便越容易断裂。从前嬴政有药替他短暂地加强筋脉,如今没了药,脆弱的脉络便再难支撑起强劲的内力。

吐出口血来,体内的翻涌平静了些,嬴政此时眼前几乎是漆黑一片,只觉得天地都在不停翻转着,他已觉得失了气力,手上却仍紧紧抱着怀里的身体。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倒下,却无法判断方向,落地前他用力翻过自己身体,终于用背着了地,而鹤玲的尸体稳稳的还在怀里。

眩晕还在继续,嬴政意识却还算清醒,他听到有人走近、小声议论、再走远。朱色宫墙间,两个满身血迹的人就这么躺在地上,宫人见了不敢过问,也不能过问。

“哎呦,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可别吓老奴啊¨¨!”又有一人走近了,脚步声不再是凑来看热闹的气定神闲,而是真正关切的急促,熟悉的声音响起来,是赵高。

他上了年纪腿脚不好,哪怕努力加快步子也是缓慢,他带的几个小太监谨遵着宫中礼法,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急得他老人家直跳脚:“你们几个小废物!走得比咱家还慢是怎地,我平日里叫你们机灵些都是白费口舌!看不见陛下躺那儿?!”

“是,师父。”几个小太监眼看又要挨拂尘把子,赶忙应了声跑过去,想要将鹤玲从嬴政怀里拉出来,却都不能。几人只好面面相觑。

“她已经死了,将她放开吧。”李公公知道他能听见,又继续说,“陛下从前说过用兵或做人,都不能将软肋露给敌人。您可还记得?”

嬴政仍不放手,却微微点了点头。自己今日宴上失了分寸,不知多少双眼盯着自己。

“陛下聪慧,有些话自然不用老奴多说。”赵高缓缓站起身,身上的骨骼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来,“老奴老了,怕是看不到你们以后了。”他抬手示意小太监们过来,将两人一起抬走。

他向来迁就嬴政。

嬴政觉得自己被手忙脚乱的抬起来,他试着张开眼,眼前虽有了影子,却仍不甚清晰。眼前便是鹤玲无生气垂着的脸,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鹤玲的时候,也是他张开眼,鹤玲便如此覆在他身上给他取暖,只是此刻,那身子彻骨的冰凉。

“回来了?”景梧宫内,蒙毅侧身靠在榻上,他有些难以相信陛下身旁带着的那妖物,挨了一刀竟就这么死了,于是派赵高去查验一番。见赵高进来,蒙毅将手中捧着的汤婆子递给他:“可验明那蓝衣护卫是否是真的死了?”

“多谢侯爷。”赵高将那刚灌了热水的汤婆子接过来,谢了恩,“老奴已经查验过了,那小姐是真的断了气。”

“你去查验,陛下如何说的?”

“陛下似是有些愠怒,却也给了老奴几分薄面,并未多说什么,然后他便回宫了。”

“好。”蒙毅用指尖轻叩着红稠木的案几,转向屋内一个看起来不太搭调的屏风说道,“.‖苏先生,一介妖物,便这么容易被杀灭了吗?”

屏风后先是静默了片刻,有声音幽幽地响起来:“妖也是飞禽走兽修炼成的,本不过肉体凡胎,不过得了些法术护身,常人便觉得他们是斩不死、杀不灭的了。实则若是不能使用法术,他们也便跟常人无异,轻易便能斩杀。那狐妖大抵是怕暴露了身份,牵连别人,才不用法术,白白为了个凡人丢了性命与修为。”

说完那屏风后传来声长叹,如晨间的轻雾飘到一半便消散,似是叹息,又有些嘲讽。

“先生该不是看走了眼,误将凡胎看做妖物,如今又随便说些来诓本侯吧。”蒙毅仍叩着桌面,指节与实木间有节奏地钝击声,让人无端地有些心慌。

“苏某不敢。”那声音却没半分臣于君的卑懦,似还夹着些轻笑。

蒙毅手指的动作停(好了的)了下来,眉目间有阴霾略过,他紧盯这屏风,好似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好把目光直钉在说话那人的脸上:“抱歉苏先生,本侯该用人不疑的。先生既舍得出一双髌骨,向来对本侯是死心塌地。”

蒙毅故意如此说,他不信他还能笑得出来。枭雄之侧,向来容不得有自诩非凡之臣,哪怕他手段通天。

“苏某虽如今困在这皇城内,却也是自愿。苏某还能走路时,也曾踏过大秦所拥的万里山河。”苏停归倒是不笑了,蒙毅只听出了其中的讥讽托。

这便是说,若他苏停归不想,大秦困不住他半刻。而如今为他牢笼的皇城,也是要困蒙毅一辈子。说来他还曾自由过。

蒙毅霍然起身,终究只是一拂袖,离开景梧宫去别处了。.

第429章

从天牢醒来的时候,寒阳觉得脚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只是久未睁开的眼有些干涩,脑子也僵硬得转不起来,他勉强低头看过去,自己靴子上趴着个棕色的东西正忙活着。

是只肥硕的老鼠,正啃着自己靴尖,面子上的布已经给啃烂了,露出糨子一层层刷出来的里子。

寒阳动了动腿,那老鼠停下来转头看他,好像诧异他还活着。

一人一鼠开始对视。

实际上也算不得对视,寒阳并不能看得清它芝麻绿豆大的眼睛。片刻后,那硕鼠应是意识到敌我实力的悬殊,跳下鞋面扭头便跑,仓皇间却跑错了方向,被寒阳一把逮住。

寒阳这么一动,脑子也灵光了些,开始发现自己身处天牢之中,仿佛还是关押重犯的坤字牢。幼时寒阳曾跟着父亲来过一次,没想到自己今日也有幸体会一次这大秦最高级别牢狱待遇。

真是初见不识牢中意,再见已是牢中人。

寒阳又想起自己上次这么迷迷糊糊醒过来,也是被人绑架了,不禁有些悲从中来,难道自己便不配呼吸些自由的空气吗?

手中的硕鼠还在挣 扎,寒阳想从衣服上裁下块布条来将它拴住,却发现袖中的两柄蝴蝶刃都没了。难不成入狱还要没收武器?寒阳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猜想非常合理,便只好徒手撕下了一条衣料,一边系在那老鼠脖子上,一边拴在铁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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