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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11节

“陛下请。”江、易二人引着嬴政,大概是要带他回府。然而到了门口,嬴政才明白江潋因何说出“望他不弃”这种话。

面前的江府从外面看普通得和旁边的民宅别无二致,那木门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铜扣扣门的地方已经被磨得发黑发亮,上面挂着几盏被晒得有些脱色的红灯笼,只匾上“.‖江府”两字似乎出自名家手笔,十分俊逸气派。

眼看嬴政打量这朴实得甚至有些简陋的府邸,江潋有些惴惴,刚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便见嬴政负手而立,似是由衷地叹了一句:“好字。”

“陛下谬赞。”一直跟在江潋身侧的易挽舟徐徐行了一礼,(好李好)她身上有一种读书人特有的孤傲淡漠气质,只看向江潋时那份淡漠会消散些,给这人填了几分烟火气。

嬴政能感觉到,从方才见面开始,易挽舟虽言语恭谨,却对他十分提防。她便像是守在江潋身边的一头麒麟,凡有不能辨是否对他有害的人,一律需得防范着。

“先生笔法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

第489章

称得起是‘云鹄游天,群鸿戏海’。”

“草民不敢当。元常先生书法为上中之上,因得孔夫子如此称赞,草民拙笔实在愧与之相较。”许是文人都对内行夸赞格外受用,嬴政一手行草冠绝大凌,易挽舟自是也有耳闻。听他如此称赞,易挽舟提防神色稍减,“但能得陛下如此评价,草民三生有幸。”

“先生不必谦虚。”嬴政莞尔,心内思量这易挽舟知这八字评语是孔夫子赞钟繇书,又心思玲珑,考取功名应不是难事,不知因何屈居此处。

“孔夫子慧心独具真才情,陛下较之不遑多让。”易挽舟仍不遗余力夸赞。

江潋在一旁看他们互相吹捧,总觉得易挽舟 将始皇帝与那儒家孔夫子相比不太合适,难得稍微有点眼色地打断:“夫子与阿舟都是逸群之才,还是先进寒舍用饭吧。”

嬴政点头,易挽舟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总算是进了很寒的寒舍,进门时候江潋还顺手从门口的炭筐里抓了把炭放进屋中间的炉子里。

不过这略为朴素的院内却用青石分割出了几个花池,那里面的花在这初春时节竟然是盛放。嬴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接着便被江潋让进了屋子。屋里的陈设也简单,外厅里支起一张桌子,只看木质也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上面的菜肴却并不敷衍,看得出是精心备下。

“陛下不远千里前来,下官替护州百姓,敬陛下一杯。”江潋给嬴政满上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语气是真的感激涕零,说罢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嬴政也举起酒杯,轻淬了口,道了声“好酒”,接着也是仰杯而尽。

一旁的易挽舟不知何时将自己酒盏也满上一杯,便举杯似乎也要敬嬴政一杯,手却被半路截下。

“陛下见谅,阿舟她不胜酒力不能多饮,便由下官今日陪您畅饮。”江潋将易挽舟的酒盏取过来,把里面的酒 尽数倾在自己盏中,复又从旁边小炉上取下只小壶,在那盏中斟满热茶,放回易挽舟面前。

“陛下见笑了。草民便以茶代酒敬您。”易挽舟无奈地睨了江潋一眼,似是怨他年纪轻轻竟像个老妈子,却还是举起那茶盏,向着嬴政低眉一敬。

“无妨。”嬴政也举盏,“饮酒误事,本该禁沉湎。”

此刻三人坐在一张略为粗陋的圆桌上,便像是一对普通的百姓招待远方来的客人一般。嬴政看着对面景象不由得有些钦羡,总觉得自己身旁空落落的,于是他借着这口酒将这失落咽下去,有些兴致缺缺。

这酒入口就烈,咽下去便像吞了一把软刃,从喉咙一路划到胃里,远没有那晚他与那狐狸在屋顶饮的醉谪仙绵长。

倒是也暖身。嬴政如是想,看那两人有些扎眼,果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自己当初由着心意,将鹤玲留在身边,固然是偷得些许时光,倒把那狐狸害得丢了条命。他扪心自问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

第490章

不该给别人留下些羁绊,只留着那些记忆在余生里咂摸几番,便也够了。

他如此想着,酒便也就着这情思下了肚,全然忘却了自己才刚说过的禁沉湎,一壶酒竟几乎是被他一个人喝得一滴不剩了。

好不容易在对面两人的震惊目光中将这些念头暂且摒除掉,嬴政突然想起来,易挽舟举盏敬他之时,将杯中酒倾了一点在地上。

“易先生是护州人士?”这酒初时饮下性烈,后劲也足,饮下这一壶,嬴政觉得脑子稍稍有些麻痹,意识却还~清明。

这会儿江潋见他似乎意犹未尽,又去拿酒,原本嬴政只一杯接一杯灌自己,趁着这空当他突然抬头直视正夹菜的易挽舟,惊得他一筷子菜都-掉落下来。

然而只一瞬他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接着从容地将掉落的菜收拾好,方才回嬴政:“草民失态了。草民算是护州人士,但祖籍却在青-州。”

“青州?”嬴政把玩着手上空了的杯盏,反问了一句。

“陛下怎么问起这个了?”拿着酒进来的江潋刚好听到嬴政这句,表情僵了僵,又恢复了笑意,他过来将酒给嬴政斟好,又重新落座。

“无他,只随意与易先生聊会天。原是觉得易先生与江大人是不可多得的一对璧人,寡人也想知道这其中佳话,不知是否有幸一闻?”

“原来如此,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佳话。”江潋端详身侧易挽舟表情,发现并无异常,神色便放松开来,于是继续说道,“说与陛下听自是无妨。

三年前阿舟原本是要进京赶考,途径深林时却被山匪劫去了盘缠,便流落到我们护州这地界,我看她学识渊博,便留她做幕宾,这一来二去便…”

江潋说着幸福地一笑,一副“后面发生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的神情。

嬴政也回了他一个会意的笑,觉得有些头疼,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因为眼前这事。

这熟悉的桥段让嬴政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按着太阳穴揉了片刻,说道:“刚才易先生说她祖籍在青州,青州与赫颜只一水相隔。寡人记得三年前赫颜动乱,青州就是第一个遭了难,易先生刚好进京赶考,恰好躲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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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草民虽然躲过一劫,但青州老家的家人…”易挽舟接过话,黯然地低了头,眉骨的阴影便投下来,配合紧紧抿起的薄唇,极惹人心疼。

... ..... ...

不出所料地,江潋眉头皱起来,轻握住她桌下的手:“阿舟,别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易先生节哀,寡人当年带兵征讨,便是由青州与赫颜间若水之上的桐桥过去。青州城内,确是累累白骨,不忍一睹。”嬴政将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眼见易挽舟脸上痛苦神色正浓,似乎马上就要承受不住。

“陛下战功卓著,下官自有耳闻。但也请陛下勿要多言。”江潋见她如此,自然心痛不已,出口的话也不计什么尊卑,“陛下饮得多了,也该休息。”刀.

第491章

“下官家里也没什么奴仆,您的住处在西侧厢房,还请陛下自便。”

嬴政自是知道此刻江潋活吃了自己的心都有,也便施施然起身,出门寻自己住处去了。

只是那桐桥四年前便已被洪水冲毁,至今未再重建。当年嬴政领兵,是涉水过河。

嬴政踱出门,还是申时光景,抬头却见半明的天 间悬了一轮极浅淡的小月,没了墨色的夜幕衬着,有种一吹即散的伶仃。

不及那夜他提灯守在院里等待时候,那花好月圆的半分。

似乎不止这月亮,身边的所有似乎都比不上从前的。嬴政想着,觉得心口一阵阵发酸,这酸痛却让他觉得真实,自他陈年顽疾治愈,他总觉得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并非是真。

然而若不是真,自己为何身旁空无一人?

“出来吧。”嬴政觉得自己近来暗自神伤得有些频繁,于是沉了沉心思,低声了一句。

从方才他踱出屋子开始,便察觉到屋脊后有极轻的气息。之前他经脉受阻,很难分辨这种细微的东西,如今虽还是难易支撑许久,到底是耳聪目明了些。

随着他声音落下,那青瓦后果真探出半个头来,嬴政知晓他是影卫,却觉得脸生,料想应是新来的。

新来的影卫面庞青涩,看起来才十七八岁的年纪,嬴政皱了皱眉头,先不说自己近一段时间没下扩充影卫的令,便是要召也不能召来这么小的孩子。

影卫是个卖命的差事,虽然嬴政不会知险而让他们犯险,但到底难保万全,心智未成的少年人一旦出了纰漏,牵连他人也未可知。还有便是,如此鲜亮的性命,嬴政不忍葬送在自己手上。

那有张稚气面孔的影卫已经从屋脊后面站起身,踏着青瓦下来的姿势倒是身轻如燕,嬴政心内暗想,轻功还不错。哪知这想法刚冒出头来就被无情地打了回去,那影卫脚下一滑,连着被不幸踩裂的几片碎瓦,一齐落到了地上。

从高处落地应该是很痛,但那少年几乎是屁股刚沾上地面就瞬间弹起来,下意识地咧了咧嘴又强行将自己面部表情纠正到严肃神色:“参见陛下. .........”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嬴政倒不急着问什么事。

“禀陛下,我叫裴七,今年…二十一岁。”那少年前面掷地有声,回答到年岁的时候却顿了下,眼神不自觉地飘开了。

“二十一岁?甘映让你如此诓寡人?”

嬴政身量高过裴七大半个头,闻言低眼看他,似是打量。裴七缄默地撑了片刻,“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倒将嬴政吓了一激灵。

“裴七领罚, 刚刚欺瞒陛下,罪不可恕。但与甘统领无关,她教属下要一五一十回禀,但属下怕…”裴七说到这有些支支吾吾。

“怕我赶你走?”看到裴七眼里一瞬的慌张,嬴政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于是继续问,“那想必你也知道我不愿留你的原因,因何还要执意留下?”

“因为想要效忠于您。”.

第492章

“效忠,那是要把自己的脑袋别在腰上的。”

嬴政语调尽可能的显得冷酷无情,却得到一句极坚定极热忱的“我知道。”

不等他继续问下去,裴七继续说道:“三年前赫颜蛮人侵犯我家乡,我爹娘为了掩护阿婆带我逃跑,都死在他们手下。是您带兵为我父母报了仇,我这条命都是您的。几月前我阿婆走了,我便想着来寻您,后来便被甘映统领收下当了影卫。您不留属下,属下也无处可去,请您允我留在影卫,为您肝脑涂地。”

“留下可以,”嬴政无奈叹息了一记,觉得自己也没至于让谁肝脑涂地,“但甘映教没教过你,做寡人的影卫的19第一准则,便是要识时务,任何时候先顾自己性命,再顾其他。”

“没有,而且也不可。”裴七抬头,直视嬴政,“任何时候,先顾陛下。”

嬴政抚额,当年李瑶任甘映为影卫统领,告知她这一条时,她也是说了相似的话,并且这些年来从不把这话告知新来的影卫。这裴七能破例留在影卫,估摸着甘映并不是看上他身手多好,多半是看上他对自己的一片忠心。

好不容易逮到个能言传身教的小影卫,还是个一样冥顽不灵的。嬴政又开始头疼,甘映选这都是什么邪门东西!

“阿嚏!阿——阿嚏!”还在千里之外的甘映甘统领经不住念叨,结结实实打了两个喷嚏。就见马车里横躺着的林涯已经睁开了眼睛,正颇有些嫌弃地看着她。

想着刚刚自己忘了掩口,大概口水是喷了林涯一脸,甘映颇不好意思地抬袖帮他擦了擦脸,又想起自己当时佯装取纸笔诓林涯过来,借机打晕他十分不厚道,于是她极为讨好地打招呼:“林将军,你醒了啊?”

林涯叹了口气,觉得被打晕带走这场景格外熟悉,既是熟悉的配方,又是熟悉的味道,果然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在后面暗戳戳地挣了挣将他双手反绑的绳子,最后认了命:“你们要把我带去哪儿。”

“陛下交代,把将军带到安全的地方。”

“那…寒阳呢?”林涯倒不甚关心自己将要去哪。

“厢房?将军不必担心,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有收拾好了的厢房。”甘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诶,林将军,你脸上是什么东西?”

说着他就自然地身体前倾,作势要伸手。嬴政交代过 ,林涯若是问起寒阳的事,就尽量遮掩一下,避免节外生枝。

甘映出手,想要趁其不备攻击林涯颈部,却被他侧身避开。

再度偷袭的计划失败,两人相对无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寒阳呢?”林涯虽然脑子常常转不动,对待有关寒阳的事情却分外机敏,这时已察觉到事情恐怕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顺利。

甘映张了张嘴,思量着对策。

林涯看他反应,当即就起身,虽然双手被缚,却并不影响他跳车的英勇身姿。.

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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