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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12节

甘映惊得头发都要炸起来,连忙伸手将他捞回来,十分后悔自己没把他捆成个粽子。

“林将军,跟你说实话吧。你把寒阳将军送出来的第二天,他就挣脱了你几个手下,掉头回去京都。我们想着将你救下来,寒阳将军也便没事了,没想到两天前我们就联系不到跟在寒阳将军身边的两个兄弟了,现在我们也在派人到处找寻。”

甘映的脸色凝重下来,“林将军稍安勿躁,都是我的疏漏,寻到寒阳将军后我必当领罚。”

“放我下去。”林涯原本放下的心倏然又提了起来,又想到一同失去讯息的还有两名影卫,到底没说什么。

“这个…甘某恕难从命。”趁着林涯失神的功夫,燕都在心里道了声得罪,抬手又劈向他后颈。林涯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又滑落在地上,只剩甘映一人,摇头晃脑地感慨清醒是多么煎熬。

“你说什么¨¨?”嬴政立在院内,对面站着裴七。此刻天色渐暗,初春的黄昏里月光黯淡地投下来,将两人影子撕扯得老长。

裴七对这突如其来诘问有些手足无措,方才他规规矩矩禀告完甘映交代的事情以后,陛下就似乎变了个人。明明还是那个稍显严肃的表情,裴七却忽地觉得头顶似有浓云压迫一般,他甚至不敢再抬头直视。

然而嬴政的一只手扣在他肩上,力道极大。他从小习武,这种感觉让他本能地想逃跑,又生生把自己钉在原地。

“甘统领说…”裴七头上的冷汗已经渗出来,终于明白为何坊间传闻陛下杀人如麻,这种在战场的血雨里浸透了的人,若是气势全显,于普通人眼里不逊于地狱修罗。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说,您派去赫颜盯着松罕的影卫,发现松罕命人扎起了一个新的营帐,每日有精壮的赫颜士兵看守。

白沙地他无处隐蔽,在远些的地方观察了几日,里面似乎放了个盛满水的方形器物,还浸着个人,似乎是位叫做…鹤玲的女子。甘统领不告诉我那是谁,她说您自然知道。”

磕磕绊绊地将事情复述了一遍,裴七悄悄抬眼打量嬴政表情,又在心里默默回想了一遍甘统领交代事情时的情景,确定了自己没有什么地方转述得不对,只隐约觉得那个名为鹤玲的女子于陛下而言定是非常。

“.‖知道了。”嬴政将他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他扣在少年肩上的手指缓缓松开,上面未添多久的伤疤还是明显。

裴七明显感到自己几乎承受不住的威压慢慢消失,他是第(好李好)一次得了给嬴政传递消息的任务,听他这么说也晓得自己是时候离开,原本有些兴奋的心情经历了这些个波折,最终变成了愧疚。

他本是个心思敏感的人,在方才极度的压迫感下,他仍感受到嬴政问他时声线极力克制的颤抖,以及他眼中化不开的浓烈感情。

他知道不怪自己,但这个消息终究是自己带来的。.

第494章

影卫当不喜不悲。当日甘映交代完事情,如是教导他,他当时点点头,在心里反驳,无悲无喜是木头,转身离开时却听到甘映几不可闻地叹息。

想来应该是已经料到陛下如此反应。嬴政仍沉静地立在院里,身形稳得似乎如何也无法摇撼,裴七知道自己不应打扰,只抱拳行了一礼,便飞身上了屋檐,三两下便消失不见了。

嬴政缓缓扭身,看裴七离开的方向。眼神却空洞,直直向着那斜飞的檐角盯了半晌,才转回头去,一向挺拔的身姿仿佛再没什么支撑,也再没了无所撼动的气势,只如木雕的人偶一般,挪到了屋内的塌上坐下。

此时室内更是昏昏,几案陈设不染一尘却被暮 色笼着,迷蒙不清的样子。

或许,不是暮色?

有什么含着热意滚落,又在颊上划到冰冷,最终落在衣襟上,发出似乎是不甘沉闷的一声轻响。

嬴政被这声响震了一下,眼眶里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湿濡,他还有些置疑,抬手却碰到面上确确实实的水渍,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在落泪。

为什么要落泪呢?定然是影卫办事不力,白沙晃晕了他的眼,将人给看错了。要不然,弃自己而去的那 个狐狸,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到了那蛮夷的地方去,又怎么会为一介蛮人拿捏?

不可能。嬴政念念出声,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谁。那狐狸如此狡猾,若有险处,必然是不会去的。

然而后半句话带着残酷的真相不合时宜地闯进他脑海里:除非是为了自己。没人比自己更清楚,那狐狸的一次次作为让这句话没有半点掺假。

嬴政无声地将自己没入黑暗里,黑暗里也满是无可逃避的残忍。视线受阻,心内便越发清明,然而那狐狸似乎夺了他全部的心,一幕幕回顾的全然是她,让嬴政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无。

他看到鹤玲在屋顶为他挡下来势汹汹的毒镖,却轻笑着摘下身后的镖,那一刻仿佛满天星辰都尽数落在他眼底。但后来,似乎是每况愈下,但她精心的掩饰让他几乎无所察觉,当时他以为,她是刀枪不入术法高强的精怪。

最后,她是不是耗得连掩饰下去的力气都没了,才会选择离开。

还不忘了帮自己清除要杀自己的人吗?嬴政仰面倒在塌上,过度瘦削的肩胛骨抵在铺好的软塌上,仍硌得些许疼痛,这疼痛在他此刻身陷的混沌中格外真实,唤他清醒又推他幻灭。

在这反复中他只觉锥心刺骨,若是自己顺遂先帝之意,在刚过弱冠的光景便孑然一身的离开,恐怕也不会如此痛苦。然绝境之中送他以慰勉,绝处逢生之时却又夺他挚爱,造化实在弄人。

嬴政紧握着的手渐渐松开,他睁眼望着黑暗,却一寸也望不过去。似乎一切都在远去,耳边惟余更漏之音。

“来了?”白日里江潋安排青年男子组成巡逻队伍,到了夜里便由衙门的官兵来换班,此时正是换班的时候。.

第495章

直播间之中。

“政哥在干什么?”

“快去救小狐狸啊!”

“再晚小狐狸就没了......”

......

正巡逻的队伍远远看到官兵,领头的一个便喊起来。

“来了,来了,快回去吧。”官兵都改了作息,白天在家里睡觉,夜里接班巡视,看上去精神得很。值了半天的一队就有些困倦样子,三两个传染似的打着哈欠,听了官兵的话也各自散了。

官兵共是八人,提了灯分成两队,相背而行绕着护州城一路巡视。

有一匹菊花青马嘶鸣一声稳稳停在护州城门前,已经是城门落锁的时候,听到马嘶的卫兵从城墙上探出头来:“来者何~人?”

“黑冰台指挥使王卓,奉侯爷之命任钦差副使,协陛下通查护州山鬼案,劳烦大-哥开个门。”

卫兵慢悠悠下了城墙,借着火把将王卓的文牒草草翻了翻,然后行了一礼:“副使大人您请。”

实木的城门格外沉重,力推之下发出不小的响声,王卓道一声“多谢”策马通过,城门又在他身后缓缓合上,仿佛一张巨口,将齿关用力扣上,沉闷得让人心惊。

王卓进了护州城,恰好便被巡视的官兵拦下,几番交代以后,官兵又继续尽职巡视。王卓目送他们的火把渐渐变成几个小点,又牵着马在城中闲逛,琢磨着去哪里叨扰一晚。

那菊花青却似乎忽然有些焦躁不安,呼呼用鼻子喷着气,向前疾行了几步,将王卓手里松松攥着的马缰拽脱了。

“小青,乖一点。”王卓赶上几步,拍拍菊花青的头安抚道,低头捡马缰的时候余光却忽然瞥到,有东西从他身侧窜了过去。

那东西黑漆漆一团,看着庞大,却腾跃得极快,在篱墙屋瓦间穿梭竟不发出一点声音,王卓当下也拍拍那菊花青:“小青,你乖乖在这别动,一会儿我回来找你。”

那菊花青打了个响鼻,一双大眼睛忽闪着,似乎是应答。

于是王卓拍了拍马头,将佩剑握在手里,也腾身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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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影子本就灵活,隐在黑暗里更不易追踪。王卓已尽量放轻了脚步,却还是似乎已经被那影子发现,先前只是向着一个方向前进的影子开始在城中绕圈子,却每每能躲开官兵的巡逻。王卓不想引起恐慌,只得愈加谨慎,一来二去,便跟丢了那东西。

... ...... 0

这东西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山鬼,实在是狡猾。王卓暗忖,纵身向着那东西原本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更漏在夤夜里一刻不停地滴着,宣告着它的绝对公允。这些用滴水计数着的时光,都是鹤渊送给孟宴云,而于他而言无比凄惶的时光。

此时大约已是三更。

院内忽然传来轻微的声响,在这一片寂然的夜里格外刺耳,似乎是什么踢绊到石子的声音,然后又归于无尽的安静。

嬴政将眼在黑暗里缓缓张开,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这声音让他的意识稍稍恢复些清明,身体却仍厌于面对一切一般并不想有些什么动作。刀.

第496章

哪怕只是简单的规避。

“别这么矫情,谁离了谁还活不成?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也不能只为自己舒坦而选了死,不说对不对得起江潋那顿似乎能让他倾家荡产的饭,也总不能对不起护州百姓守在三里的关外夹道相迎。”

嬴政的思维适时地复苏过来,最后还是说服自己不要自私自利地 这时候偷懒,拿自己的命给别人添堵。

比起他人对不住他,他更不愿有负于人。

于是他半撑起身体,成功在床塌边上抓到一把扫帚,仔细一摸,那扫帚上的棕苕也没剩下几根。嬴政握紧那扫帚疙瘩,觉得这就是典型的我命由天不由我。

刚刚那一声以后,窗外再没了声息,满室只剩下“滴答”的滴水声。嬴政屏息,错眼间却看到屋子里的门不知何时竟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半,这夜月色晦暗,却也能看清门外空无一人。

嬴政起身,将扫帚疙瘩横在胸前,准备靠近一探究竟。然而屋内一角却猛然亮起了一点火光,嬴政蹙眉,这东西八成就是那山鬼,进来竟连一丝细微的气息都无,难怪之前的人都是夜里死得无声无息。

那火光似乎是在一个人的手里,那人被笼罩在黑暗里,只看得见一个轮廓,却是正常人大小。嬴政眯眼细瞧,难道坊间传闻有误?

那人背对嬴政,将手里的火光靠近烛台,很快火焰就引燃烛芯,那一小片地方便跳动起明明暗暗的烛光来。那烛火许是刚燃着的缘故,火苗压得极低,那人还隐在黑暗里,仍在不停引燃烛台上的烛火。

最后一盏烛火亮起来的时候,所有先前萎靡的火焰都在那一瞬忽地腾了起来,屋内的场景也随着这光明一下子便得清晰,只见那人一身红衣,翩然而立,是嬴政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嬴政惊得后退一步,此刻也不知心里是何种滋味,甚至不知自己是该悲还是该喜,于是便定定地立在原处,眼神却极珍视以至于近乎贪恋一般,一瞬也不曾从那人身上移开. .........

半晌,嬴政想要开口,只觉得口里发干,双唇翕动了几下,才终于发了声:“狐狸…是你吗?”

那背影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一身红衣在烛火跳动间分外惊心,她终于缓缓回过身来,熟悉的侧脸在嬴政眼前一寸一寸出现,依旧是勾魂夺魄的妖娆眉眼,尽是风情的一弯薄唇。

嬴政看着那张脸,右眼眼尾曳着的那颗朱砂痣让他觉得锥心刺骨,这么绝世无双的人,便为了自己这条不值钱的命,将自己蹉跎至死。

“ 政哥,我回来了。”那鹤玲眼中笑意灼灼,向他缓步而来。

然而这与她几乎毫无二致的人眼中确然没有对他独有的温柔。

但那又何妨呢?这一句“我回来了”,嬴政是盼了许久。他不敢满含希望,也不敢尽是绝望,便在这苦海里无望的挣扎,如今听到她的声音说出这一句,嬴政笑起来。.

第497章

手中本就不顶什么用的防备砰然落地。

他看着那人,不想加一丝防备。哪怕现在面对着他的人,仅与她容貌相同。

嬴政没再说话,那人终于款步走到近前,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人揽在怀里,是记忆中的温度。

那人顺从地将下颌抵在他肩上,语气缱绻却让嬴政全身一僵:“政哥,对不起,我是骗你的。”

“不…是真的,你回来了,不会再离开我了。19”嬴政清醒的知道那人不是她,却还是为这一句惶急地几乎落下泪来。

哪怕是假,也不能让自己欢愉得久些吗?难道他们之间,便只能是惨淡收场吗?

嬴政阖眼,近在咫尺的声音却残忍的响起来:“我回不来了,因为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嬴政慌乱地将双臂收紧,只想让她在自己怀中多停留片刻,“求你,不要说了。”

“那,你愿意来陪我吗?”

鹤玲的声音渐渐变得渺远,身体也宛如不再是实体一般,在嬴政怀中近于虚无,只她手里凭空出现的一柄利刃还是实体。

她笑着从嬴政怀中轻易地穿过,退到他一步以外,将那利刃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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