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242节
却不想,在大老爷今日举办宴会之际,这位威严的三少爷竟然问他是否愿意赎身离去。
这不免让这个谨小慎微的仆役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慌。
怎么,主人家不要自己了?
在齐国人尚未接手会宁及周边地区时,他们这些科伊桑人一直都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被荷兰殖民者肆意猎杀和奴役,甚至给他们起了一个极具侮辱的名称,霍屯督人(意为笨嘴笨舌的愚蠢者)。
在荷兰人的屠杀下(当然,也有殖民者带来的大量瘟疫和传染病),人数曾达十余万之众的科伊桑人锐减至仅万余人,而且还被尽数驱离家园,被迫迁往贫瘠的北方荒漠地区。
十二年前,荷兰人将会宁移交给齐国后,结束了对南非地区长达六十多年的殖民历史,几乎濒临灭亡的科伊桑人方引来重大的转机。
可能是面容特征接近于东方特征,而且肤色远不及典型的非洲族群那么深,同时为了稀释近万人的欧裔移民,于是新来的主人遂将科伊桑人当做可被吸收和归化的族群,将他们归拢在治下,用于放牧、矿场开发和各项基础设施建设。
尽管,他们这些科伊桑人依旧被齐国殖民当局驱使着做最为艰苦、最为繁重的工作,但他们至少不必担心遭到肆意的屠戮,而且也能勉强吃饱肚子,比起在荷兰人的统治下,所处的境遇不啻为翻天覆地的变化。
唯一让他们抱怨的是,齐国人的劳役似乎永远没有止境,到处都在建设,仿佛要将整个会宁地区彻底改头换面。
说来也是无语至极,荷兰东印度公司于此殖民数十年,就没对该地区搞什么大的基础设施工程,别说通往各个移民定居点之间的道路没怎么修建,就连最起码的城市下水管网都没弄。除了总督府和寥寥十余栋高级职员和富商的豪华大宅像模像样外,整个殖民据点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房屋,甚至不少移民的住所还是土坯泥巴搭建的,让人吐槽不已。
荷兰东印度公司为了榨取每一分利润,还真是抠门到极点,根本不舍得太多投入去搞城市建设。
你能想象吗?这么一处极为关键的战略要点,仅有炮台两座,火炮数量也只有可怜的六门,以这般武备,怕是连普通的海盗都无法应对。
可人家荷兰人也说了,既然南非地区的齐国人这般强大,我有没有武备似乎意义并不大。难道开普敦在遭到敌对势力的围攻时,你们齐国人会见死不救?
再说了,你们齐国人惦记开普敦殖民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荷兰东印度公司为啥要花那冤枉钱来搞建设?
建设得漂漂亮亮,最后便宜你们齐国人?
荷兰人的惰政,或者说不作为,那么齐国人在接手开普敦后,只能从头开始,对整个城市轰轰烈烈地进行一番大拆大建,以期将之变为一座拥有齐国特质的殖民领地。
相较于从事繁重的基础设施建设工程,成为一个有钱人家的仆役,对科伊桑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不仅工作轻巧,而且温饱无虞、吃穿不愁,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因而,阿福被王家“雇佣”来后,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尽心尽力地伺候主人,希望能永远的过上这种美好的日子。
“你难道不向往成为一个自由人吗?”王远成笑着继续问道。
“阿福不想成为什么自由人。”阿福摇摇头说道:“阿福希望能伺候主人一辈子。若是以后阿福老了,我的孩子会替我继续为主人服务。”
开什么玩笑,成为自由人,谁给我饭吃,谁给我衣穿,难不成在城里刨垃圾,在野外吃沙子?
“也是,你既然选择了生存,自由对你来说,就是一种奢侈。”王远成摇摇头,不再理会阿福,径直离开了宴会厅。
——
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好望角,是世界上最奇伟壮观的海岬之一,这里是蛮荒壮丽之地,遍布岩石,风蚀地貌,狒狒和羚羊在荒野奔跑,预示风暴即将来临的海鸟在风中盘旋,陡峭的岩壁下,大西洋和印度洋蓝色与绿色在这里汇合。
通海(今南非西蒙斯敦)就躲在这处奇观的背风处。
这是人们所能想象的最舒适、最美丽的地方,还带有几分婉约的东方风情。这里曾经是荷兰东印度公司往返东西方船队的驻锚地,而现在却成为大齐海军西印度洋舰队黔州分舰队司令部。
隐蔽的海湾附近,整齐地簇集着一栋栋幽静的别墅、小屋、水兵营舍,以及两边布满商铺馆舍的街道,所有建筑都洗刷涂漆,典雅而别致,建筑规模和整体布局,与汉洲本土的小镇几无二致。
海军船坞的大门上庄严地装饰着皇室和军方的徽章,一面赤色黄龙旗高高飘扬,船坞整洁利落地坐落于城镇与海之间,与周围所有建筑完美地融为一体。
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海军固有的闲适,商铺里贩卖着各种航海装备、烟草、特别的纪念品、衣帽鞋袜、话本小说。数量众多的酒馆、食肆店、公共马车上,到处都是无所事事的船员。
“舰队官兵承平日久,不知道还会不会打仗?”舰队司令、镇国将军(中将)侯光泰一身戎装地站在分舰队旗舰“利樱号”的后端炮台前,抚摸着粗大的炮管,轻轻地说道。
“司令长官,我大齐海军每年用于演习所消耗的炮弹和物资,就远比他国海军数年军需还要为多,即使这几年我海军各舰队未经历大规模实战,但战斗状态依旧维持在最佳状态。……若有战,则必胜!”舰队参谋长、广威将军(少将)熊继常自信满满地说道:“况且,观世界各国海军,装备如利樱号这等铁甲舰的国家是屈指可数,我大齐海军的优势可不是能轻易撼动的。”
“话虽如此,但战场上情势千变万化,岂能轻言战必胜?”侯光泰笑了笑,说道:“此番,我黔州舰队奉命抽调数战舰组成特遣支队前往加勒比海,遏制法国人可能存在的军事冒险,顺利完成任务自不是问题。但我担心,随着我大齐海军的强势介入,会使得局势进一步激化,很有可能造成齐法之间全面冲突的爆发。而我们,是否都已做好了应对战争的准备?”
“司令长官,法国人的海上力量不足为凭,我们无需过多担忧。”熊继常说道:“再者而言,法国人的重心始终在欧洲大陆,想来不会与我们过多纠缠于海上。只要我们在加勒比海展示我们的武力,他们一定会退让的。据说,圣多明戈可是法国人最大钱袋子,也是他们最为重视的海外领地,要是惹恼了我们,难道就不担心被我们夺去吗?”
“……”侯光泰皱了皱眉,对这位数年前曾参与过齐英战争的下属表现出这般盲目自信,心中隐隐有些不喜,仿佛击败了英格兰海军后,我大齐便就此奠定全球海上霸权,可以目空一切,视各国海军为无物。
需知,骄兵必败呀!
“昨日,昌宁(今南非德班市)来电,要求我黔州舰队调遣两艘战舰,为本年度运输黄金和钻石的宝船提供护航服务。”侯光泰淡淡地吩咐道:“这几日,你便安排得力舰船立即驶往昌宁港吧。”
“是,司令长官。”熊继常点头应道。
第372章 “宝船”
“大炮巨舰,这才是男儿最值得向往的事情!”就在“山号”即将起航之际,舰长王远成回头看着那艘静静地停靠在码头泊位上的舰队旗舰“利樱号”,眼中的羡慕之色无以言表。
尽管,“山号”满载排水量高达一千六百吨,搁到欧洲的话,那也绝对是属于巨舰般的存在,但在两千五百吨的“利樱号”面前,那只能算是小弟弟了。
更不消说,“利樱号”是一艘真正意义上的铁甲舰,可不是“山号”这种铁肋木壳战舰,在外层仅包裹了一层薄薄的铁皮的传统战舰所能相比的。
泰平二十二年四月(1726年),“利樱号”铁甲舰在几内亚湾与英格兰海军首次接战,便凭借其“船坚炮利”的优势,大杀四方,犹如闯入羊群的狮虎,勇不可当,给英格兰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不仅是舰船和人员损失上,还是他们脆弱的心理上,都遭到了重创。
随着铁甲舰在齐英海战中大放异彩,并通过一场场实战,证明了该类型舰船在海上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齐国海军在战后的数年时间里,开始陆续淘汰木质风帆战舰,转而批量采购威力更为巨大的铁甲舰。
在将煤炭用作动力之前,风帆战舰始终扮演着海洋征服者的主要角色。
风帆的使用,把士兵从笨重的划桨劳动中解放出来,取代或部分取代了人力推进船只,这在航海史上具有重大意义。
在掌握了风帆动力后,人们逐渐摆脱了海上机动的困境。风帆战舰拥有几乎无限的续航能力,可利用多向风长期漂泊在大海上,并可到达以前从未到达的海域。
不过,风帆舰船有难以克服的弱点。
其受天气的制约过大,若不起风或风力小,就无法进行机动。而动力(风力)的局限性,反过来又限制了舰船的尺寸与重量。
原因不言自明,当风力无法驱动沉重的船体前进时,舰船充其量只能“浮”在海上,跟条死鱼无异。
问题在于,大型的风帆战舰排水量已大到不可能用人力划桨的程度(齐国曾于二十多年前造出排水量超过3000吨的商船)。因此,对新的动力技术的需求日益迫切——这种技术须不受风的约束,且能获得持续的动力。
齐国轰轰烈烈的工业革命对全球舰船的最大改进就在于动力装置。燃烧煤炭的蒸汽机可将热能转换为机械能,驱动船只前进。
当然,出于对新事物的怀疑或是使用惯性,最早的一批蒸汽船只仍安装风帆作为辅助推进装置,是为机帆船。这样一来,蒸汽轮机提供的强大马力使其拥有较快的航速,同时也可仅靠三桅风帆航行——呃,尽管这看起来相当笨拙。
因燃烧煤炭的动力强劲,蒸汽舰船有能力承载更大的负荷。于是,齐国海军得以将部分木质风帆舰的两舷柚木舰壳外包覆10厘米厚的装甲,使得齐国这种“准铁甲舰”防御性能上一时冠绝全球。
随着齐国蒸汽战舰的逐渐成熟,还解决了长期困扰风帆战舰的另外一个问题。
大航海时代以来,舰载火炮的威力已相当可观。进入18世纪后,随着齐国各种火炮技术的不断扩散,炮弹的威力进一步提高,一些国家的海军中也陆续装备了破坏力巨大的爆破弹。
面对这种情况,就要求战舰尽可能缩小暴露面积,以免被敌方炮弹击中。为此,战舰的干舷就要降到最低,可问题是低干舷的船体加上高高在上的鼓满全帆的桅樯,会造成舰船在风浪航行时重心不稳,这对船只而言是件极危险的事。
出于同样的原因,风帆战舰虽有可能装备几十乃至上百门大炮,但为了维护船体的重心稳定炮口设在两舷,无法做到舰体向前航行时仍能向前发射炮弹。
最终,蒸汽战舰面世后,使得船只终于可以“扔掉”风帆,解决了上述顾虑。
泰平二十年(1724年)“肃慎”号铁甲舰入役。它的建造,标志着齐国乃至全世界各国海军主力舰设计上的彻底改变。
“肃慎”号的排水量达到惊人的4000吨,如同前面两艘铁甲舰一样,蒸汽轮机是其唯一的动力来源。它彻底废弃了桅墙和船析,只有一个军用桅杆用来打旗语。
它还拥有低矮的侧面轮廓、宽横梁、厚装甲,其主炮安装位置分别位于船艉和舰艏的两座巨大的转动炮塔上,这样的设计奠定了齐国后续铁甲舰的型制。
简而言之,伴随蒸汽机技术的日益成熟,舰船的设计和构造、动力系统以及所装备的武器,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由木头、风帆和球状弹丸的组合演进到钢铁、蒸汽和高爆炮弹的组合。
这个时期的海洋,也由此进入“铁甲舰”时代。
齐英战争,不仅意味着传统风帆动力战舰的落幕,而且还将木质战舰扫进了历史尘埃当中,更是将海战技术推向了一个更高的维度。
铁甲舰的存在,彻底摧毁了部分小国妄图以小博大、通过大造木质风帆舰的方式在海洋世界中占据一席之地的企图。
铁甲舰,将成为大国重器,是密集资金和密集技术的集中反应,更是当今一个国家综合工业实力的具体表现。
也就是说,当铁甲舰面世后,海军就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国可以玩得转的了。
钢铁、技术、资金以及强大国力的持续支撑,有了这一切,你才有可能建立起一支可堪大用的海军。
据悉,齐国海军最新入役的铁甲舰“苍山号”,满载排水量达到恐怖的八千五百吨,成为这个世界上吨位最大、战力最强的海上巨兽。
而同期,英格兰海军才刚刚拥有两艘试验性质的铁甲舰,“勇士号”和“先驱号”,排水量分别只有可怜的四百吨和九百吨。其中,“先驱号”才于去年四月下水,至今尚未正式入役。
有鉴于世界各国海军与齐国海军尚存代差,使得内阁政府一再否决了海军舰船的全面换装计划,仅以每年新建三到四艘铁甲舰的速度,缓缓汰换数量庞大的木质机帆战舰。
作为控扼大西洋和印度洋关键要冲的黔州舰队,拥有主力战舰11艘,铁甲舰却仅有一艘,剩下的皆为包裹了轻薄装甲的木质机帆船,努力维持着大齐海军于黔州地区的庄严形象。
受昌宁总督区所请,舰队司令部命令刚刚在船坞中完成了保养和维护的“山号”和“基山号”战舰前往昌宁港,为本年度“宝船”运输任务提供武装护航。
经过十余天的准备,外出休假的军官和船员被全数召回,可供一月的物资补给也全部装入船舱,于5月4日这天,在岸上亲朋好友的欢送下,两艘战舰,依次驶出军港,进入绿岬湾(今南非福尔斯湾)。
其实,以齐国对印度洋的控制力度,曾经纵横无忌的海盗基本上已然绝迹,算的上世界上最安全的海域。在理论上来说,任何商船行驶于该海域,根本不必担心会遇到海盗劫掠的情况。
但是,装载了巨量黄金、钻石和珍贵象牙的齐国“宝船”却独独例外,每年返回汉洲本土的行程皆需海军派出专业战舰予以全程护航。
自十几年前杏山(今约翰内斯堡地区)金矿被发现后,不仅皇室、内阁相继组建大型矿业公司,圈占了大片矿区,采掘当地的黄金,就连本土的一些权贵富豪也纷纷通过各种关系,跑来分一杯羹,每年开采和提炼的黄金总量高达四百到五百吨,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黄金生产地之一。
老天仿佛格外偏爱齐国,在发现储量巨大的杏山金矿未久,一名来自德意志地区的淘金客在乐陵(今南非金伯利市)意外的发现了钻石矿,随即又在全球引发了一股钻石热。
虽然,作为东方华夏民族,对于钻石的热情并不高,但眼瞧着欧洲那帮乡巴佬疯狂地追捧这种立方结构的天然晶体,来自齐国本土的矿业大亨们当即联合地方政府,将乐陵方圆数十公里范围内的核心钻石矿区给圈了起来,然后组织大量劳工进行采掘和加工。
在不到十年时间里,乐陵地区先后成立了四十多家矿业公司,每一家的背后无不站着一个或多个齐国的顶层权贵,甚至不乏皇室成员,矿业投资总额超过三百五十多万元。
在乐陵钻石矿刚发现的时候,随便在地表上挖下一铲子都能挖出钻石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钻石便如同杏山的金矿一般,是越来越不好挖,矿坑也是越挖越深。这意味着需要投入越来越多的固定资产投资,还得大量采购相应设备,才能继续把钻石矿挖下去。
这就使得无数的个体“淘钻客”逐渐被排除在外,要么向地方政府申请一块土地,老老实实的成为一名农人,要么被矿业公司高薪所雇佣,继续从事辛苦的钻石采掘工作。
而随着投资巨增,生产周期又变得越来越长,各个矿业公司若是再像以前那样自由市场竞争,肆意杀价,风险就变得实在太大,欧洲一波钻石行情走下来就能让投入巨资的矿主们血本无归--没办法,钻石在东方几乎没什么市场,那里的人们似乎更为钟情温润剔透的玉石。
那么,为了扭转这种不利的局面,办法只有一个,建立起矿主们的联盟机构,大家合起伙来构筑钻石贸易的垄断组织,就像当年荷兰东印度公司垄断香料那般,统一经营、控制产量、统一定价,然后使劲地攥取垄断暴利。
于是,在两年前,乐陵的四十多家矿业公司联合荷兰东印度公司组建了一家名为福盛隆的矿业联合公司,并开始在建业和大兴两地的金融市场上市交易公司股票和债券。
通过一系列复杂的企业股权兼并重组,包括皇家玉石矿业公司在内的一系列乐陵矿业大亨们纷纷融入福盛隆公司,通过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欧洲分销网络垄断了全球近七成的钻石贸易(另一钻石产地印度也在齐国控制下)。
尽管,乐陵的大量钻石在昌宁经过简单加工后,便会运往欧洲销售,卖给那些高调张扬的富商或者各国王室,但一些品相超绝的钻石却是要通过“宝船”运至汉洲本土,以进一步施以精加工,最后再辗转销往欧洲,或者留存于帝国皇室及权贵之家。
可以说,齐国的“宝船”所载的钻石、黄金、象牙等诸多货物的总价值,丝毫不比当年西班牙王国运输美洲金银的宝船队少,再加上会有大量将欧洲赚取的利润装船运回本土的商社船只与之随行,更是让“宝船队”成为举世瞩目的移动金库。
曾有人粗略估算,从昌宁港起航出发的“宝船队”所载运的财富很可能会超过两千万元,甚至三千万元。若是某个海盗势力能将其完整地截获,将立时会让每个海盗都拥有一笔让人难以企及的巨额财富,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是的,因为印度洋是齐国的洋,也是被誉为世界上最安全的海域,这就使得齐国商船几乎拆除了所有武备,从而腾出更多空间用于装货。
虽然,齐国商船因为大规模地装备了蒸汽轮机,使得船只行驶速度更快,转向机动性更强,在面对那些驾驶传统风帆海盗船时,可以凭借风骚走位和速度优势,轻易地摆脱海盗纠缠。
但保不齐会有海盗船为了能多吃口饭,也会进行技术升级,将蒸汽轮机也装到船上来,然后冒险来到印度洋,从而逮上一艘两艘装满货物或者财物的齐国商船,快速地实现自己的财富自由。
帝国海军养着这么多战舰,在为帝国开疆扩土之余,自然要承担起日常保卫帝国海上财富的职责,更遑论“宝船队”所载运的财富大部分皆属皇室和政府所有的黄金、钻石、象牙,以及海外殖民领地搜刮的其他贵重物资,不容任何有失,自是要唤来海军舰船全程护送。
“山号”和“基山号”两艘战舰途径南华港(今南非伊丽莎白港)稍事停留后,便继续马不停蹄地赶路,并于5月14日抵达昌宁,与港内停驻的另外两艘战舰汇合,准备共同护送“宝船队”返回汉洲本土。
第373章 昌宁
在黔州地区最大的城市并不是被辟为自由港的会宁(今开普敦),也不是因为金矿而汇聚了大量人气的漳德城(今约翰内斯堡市),而是于乾武十三年(1657年)建立的昌宁(今德班市),截止到去年为止,该城已拥有居民四万五千余,妥妥的黔州第一城,更是整个地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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