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35节
“只是近日他钻研寿数,发现姐夫身上有些隐患,奈何没有实证,故修书告知侄儿,希望侄儿能代为劝谏一二。”
听到这,马皇后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
事关皇室传承的稳定。
只要真有常升说的那种效果,多花点钱银又算的了什么。
但常升所说之事,也勾起了马皇后平日常常忽略掉的一些事情。
建国前,马皇后随朱元璋四处奔波,期间还生下太子,遭了不少罪。
建国之后,马皇后又为老朱生下二子二女,伤了元气。
原本身体每况愈下。
但从冯太医进宫,被太子妃带着常来给她诊脉,虽然往往只是调整膳食,作息,辅以简单的补方调养,她却觉得身体恢复了不少活力,连泛白的鬓发都重获新生,仿若时光倒流一般。
原本还以为是老朱从各地收来的进补药材起了作用。
现在看来,大半的功劳反倒该归属这位平日里不显山不显水的冯太医了。
“若你姐夫身体抱恙,让冯太医给他调养就是了。”
“至于不修体魄,缺少杀伐之心,这对朝臣乃至对你而言都是好事,如何能影响他的寿数?”
平复了心态,马皇后也探寻起常升所说体魄与心态影响太子寿数的根由。
“若大明已定。”
“姐夫继位,施行他崇尚的宽平之政,这些都不再是问题。”
“可问题是,大明如今还在动荡,姐夫通过儒学和诸多臣公的教导,已经有了自己一套执政的理念,偏偏他的执政理念并不符合当下大明国情,以致叔伯不得不继续坐镇九五,稳固江山。”
“以致姐夫如今执政监国,主要就是为了叔伯善后。”
“这就使姐夫的处境变得相当尴尬。”
“偏偏姐夫还是个纯孝的,不会与叔伯抗争这些,只是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到治国治政中去。”
“但正如我之前所比,在不恰当的时间进入朝堂,我一身治国执政之能十去八九,只能沦为倚靠皇帝的孤臣,徒耗心力。”
“从大明初立,姐夫就时常监国,直至三年前,姐夫开始全面接管朝政。”
“每每仗着自己年轻,不分昼夜。”
“只为分担叔伯的压力。”
“看似好像还没出什么问题,可是姐夫当真没受影响吗?”
常升的反问,让对面以及窗台之后的两人心都提了起来。
真的有影响吗?
太子一直年轻力壮,没看出有什么毛病啊。
可真要没影响,常升为何敢说的这么信誓旦旦?
他难道就不怕被妖言惑众之名下狱论罪吗?
看见马皇后身上的迟疑。常升也不在意的说到:“等冯太医一到,自然可以拿出确凿的证据。”
“但对比叔伯和姐夫的状况,婶婶也早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叔伯还未建立大明时,常常征战在外,但即便如此,自姐夫出生之日起算。”
“九年间,叔伯就诞下七位皇子。”
“迄今为止更是已经诞下龙子二十,这还没算上公主。”
“而姐夫呢?”
“自我姐姐常氏入宫以来,十年间,连带侧妃不过诞下三位皇子,公主两名。”
“按理说,如今宫中的环境显然要比叔伯当年优渥的多,东宫的秀女也不少,为何姐夫偏偏没能像叔伯一般,多子多福呢?”
“还是说,多处理一些朝政,会比大明王朝皇室血脉的传承更加紧要?”
当这辛辣的问题一出。
窗台后的某个人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径直踹开窗户,毫无形象的从窗台翻出,大步流星的“杀”到常升面前,两眼发红,双手轻颤的低声喝问:“小兔崽子,你可知道,单凭你方才的妖言,咱就可以砍了你的脑袋!”
“若你所言为真,那还罢了。”
“若一会你拿不出实证,就算你才华横溢,咱也一定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面对突然冒出来,杀气腾腾维护着亲儿子的老朱。
常升淡定的与他四目相对。
直至有内侍快步赶来报信:“启禀陛下,娘娘,冯太医到了!”
第43章 所谓神医,唯勤而已
“传!”
当看着与自己对视的常升稳如泰山,仿若自己的狂怒在他眼中如无物,老朱只觉心头冒火,听见内侍通传,只得给自己先找个台阶下。
毕竟这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比自家儿子的身体重要。
冯太医被一队内卫送上了高台,手中还捧着一个木盒。
看见一脸盛怒的老朱和马皇后。
冯太医连忙跪下行礼到:“老臣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起来吧。”
“咱听闻你手中有一本病历,记录了太子,太子妃和皇后这两年的身体状况变化?”
老朱不怒自威的声音让冯太医不敢抬头直面,只是将手中的木盒双手呈上到:“臣不敢欺瞒陛下,臣的确私自记录了这几位的身体状况,臣请罪。”
“你进宫这几年,兢兢业业,咱信你没有私心。”
“但是,你必须如实的告诉咱,太子身体抱恙之事,可是真的。”
冯太医看了一眼常升。
看常升鼓励的朝他点头,他终于扬起脑袋看向老朱,深沉说到:“换作旁人,老臣不敢担保。”
“可依照老臣从医三十载的经验,外加这些年对太子脉象,起居,膳食,情绪变化,以及皇宫气候的实时记录,臣敢以项上人头作保,无人比臣更加了解太子身体的状况。
“太子寿数有损,已是既定之实。”
“无可逆转。”
这话一出,方才还震怒的老朱瞬间呆坐下来。
“娘娘!”
一旁的宫女发出惊呼,原来是马皇后听闻此讯,竟忍不住目眩的向一旁栽倒。
幸好常升反应快,一把搀住了马皇后。
冯太医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马皇后送服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
老朱刚刚回神,就看见冯太医给马皇后喂药。
顿时含怒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冯太医倒在地上,看着两旁赶上来拿人的内卫,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连忙爬起跪下解释:“陛下容禀,娘娘的身体状况老臣记录了两年,早已了然于心,这定是急火攻心引发的血虚之症。”
“老臣制备的药丸正是对症之药。”
“盏茶功夫,就能让娘娘缓过来!”
老朱听完,这才挥手止住了内卫的进一步动作。
“再宣几名太医来。”
狠狠瞪了常升一眼,将马皇后双手接了过来,抱进了身后的宫殿。
刚把马皇后安置好,就看到马皇后在床榻上缓缓睁开了双眼,脸上并无不适不说,甚至就要坐起。
“重八,我这是在哪?”
看见马皇后真的在盏茶之间就苏醒过来,老朱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按住她安慰道:“你方才太过心急晕了过去,冯太医已经给你喂了药,你好生休养着,接下来的事,交给咱就是了。”
马皇后拉住了老朱的手,坚持起身说到:“我没事了,标儿不仅是太明的储君,也是我的儿子。”
“这事,我非管不可。”
看着马皇后那执拗的双眸,爱惨了她的老朱只得退让的对内侍说到:“把他们两个都传进来吧。”
常升和冯太医这才进入宫殿觐见。
看着常升的身形,老朱不知怎么的就越看越像不顺眼,只得将他先抛在一旁。
扭头冲冯太医歉意说到:“皇后晕厥,你连脉象都不诊,就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给她治病用药,还让她得以在盏茶之间苏醒痊愈。”
“这等医术,医德。”
“可称神医矣。”
因为被踹了一脚,冯太医的脸还有些扭曲。
但面对老朱的赞颂,冯太医还是正色答到:“陛下过誉了。”
“神医之名,臣愧不敢当。”
“毕竟老臣的医术在太医院中,也算不得多么高明。”
“唯赖一勤而已。”
“自进宫起,臣就开始为太子妃,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诊脉,调整膳食,作息,睡眠,再辅以补方调养。当确保他们的身体脉象调至最佳,臣便开始每日追踪记录。”
“每当他们身体脉象有所改变,臣必探究其中根由。”
“两年积累下来,不敢说对几位贵人脉象的每一种变化都了如指掌,却也相去不远;待到熟能生巧之后,即便不诊脉,只要知晓他们抱恙的诱因,也可对症用药。”
“臣制备的药丸,是针对几位贵人身上容易诱发的急症和重症做的预防,今晚恰逢其会用上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是准备充足而已。”
“要是换做医治旁人,老臣是绝不敢担保有如此神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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