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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有一个恋爱模拟器 第162节

  长安在一片团结祥和的氛围中,腊日临近。

  徐嘉树府上热闹得紧,孙资等人自不必多言,貂蝉也如仿真中那般出现,依然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绝世的美人在素净的环境衬托下,更显得娇艳无比,把一众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引了过去。

  徐嘉树默默掏出自己的笔记——或者说是二周目攻略,只见上面简简单单地写著一行字:【腊日那天貂蝉会来做客,对她稍微礼貌一些】。

  就这?也太简单了吧?

  “原来是帐房家的女儿”,他整了整衣冠,上前笑问道:“貂蝉姑娘,别来无恙?”

  够不够有狸猫?

  宴饮进行到一半,正是宾主尽欢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错落的马蹄声,不用徐嘉树开口,孙资放下手中的酒樽,起身前往门口查看。

  过了没一会儿,便见他返回席上。

  “老师”,孙资附在徐嘉树耳边小声道:“门外有客到访,自称是幽州田畴。”

  田畴的名字他也是听过的——毕竟在大汉,隐士们往往都很出名,远的有几十年前的郿县法真,近的有北海郡的管宁,都是名动天下的隐士。

  “田子泰?”,徐嘉树好奇地问道:“他怎么会来我这里?”

  虽然仿真中他主要是宅在家刷貂蝉的好感度,但田畴可是老熟人了。

  在历代三国志游戏里,幽州虽然有赵云和公孙家一众骑将,可文官方面实在是乏善可陈,田畴算是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属于每个档都必定登庸的人物。

  虽然历史名人见得多了,但好不容易来个老熟人,徐嘉树还是忍不住有些兴奋——赵云、桃园三兄贵这时候可都在那一带呢,如果能拉拢到田畴这位幽州著名隐士,搞不好就能搭上线!

  田畴大步走了进来,其人与暗耻给的那副傲娇立绘完全不同,身材极为魁梧雄壮,虽是隐士,却颇有燕赵豪侠之风。

  他拱手朗声问道:“听闻徐子茂有言,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长枪,却不知在下在腊日叨扰,是朋友还是豺狼?”

  “既是子泰来访,美酒自然管够!”徐嘉树笑著回道。

  可他突然又想起来,在座的可不止有大老爷们,还有貂蝉这么一位弱女子在,要是等下喝大了,有人不长眼唐突了美人可就不妙了。

  “貂蝉姑娘”,他转身,轻声问道:“要不你还是先回避一下?”

  貂蝉以为他在开口赶人,点了点头,起身就要告辞。

  这也是很正常的——既然知道了她的歌伎身份,能一视同仁就很好了,既然有贵客前来,万一让人知道堂堂的徐子茂居然对一个歌伎礼遇有加,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话虽这么说,貂蝉起身整理衣摆,心中难免生出一阵酸楚。

  费尽心思打扮得光鲜亮丽又怎么样呢?不过是在以色娱人而已,再漂亮的歌伎,也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人物而已,遇到个什么劳什子幽州隐士来了,就要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诶!”

  徐嘉树见她深吸一口气,朝著门口的方向就要离开,忙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入手之时,甚至能透过丝帛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说好的对貂蝉有礼貌一些的呢?

  怎么突然又开始耍流氓了!

  徐嘉树赶紧触了电一般把手撒开,貂蝉则是以为这个登徒子要让自己留下来表演歌舞助兴,美眸中几乎要泛出泪花

  简直是奇耻大辱!

  在貂蝉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徐嘉树尴尬地指了指通向后院的侧门,“去后院避一下就好了”

  一下子没说清楚,差点成了不让女人上桌吃饭的罪人了。

  好险。

  ,听到这话,貂蝉更摸不清头脑了,“妾身怎么能去徐郎君的后院呢?”

  这可是登堂入室的待遇,怎么可能给一个歌伎.

  “不碍事的”,徐嘉树赶紧摆手解释道:“原本就是我邀请你们前来赴宴,怎么会中途赶人呢?只是怕待会饮酒误事,没办法照顾到姑娘而已。”

  貂蝉勾人的眸子眨了眨,“当真?”

  “自然是真的”,差点搞砸,徐嘉树赶紧道:“貂蝉姑娘快去吧,晚一点在下会派人叫你的。”

  “那好吧”,貂蝉点点头,“这可是徐郎君让妾身进去的。”

  好不容易哄走了貂蝉,徐嘉树回头一看,孙资已经乖巧地让出了徐嘉树旁边的位置给田畴。

  “虽然不知子泰是怎么知道徐子茂的名字”,徐嘉树坐下来长舒一口气,“千里迢迢来到长安,有什么要事是在下可以相助的?”

  这支幽州使节团只在文字描述中露过面,他并不知道具体的人员构成,所以有此一问。

  “小徐郎官之名,在幽州可谓如雷贯耳”,田畴恶趣味地重复了在长城上对柯木智说过的话,“至于到长安来所为何事.”

  “乃是奉刘伯安之命,朝见天子!”,他小声道。

  原来是你们!

  徐嘉树恍然大悟,随即表情复杂地看著田畴——王允的最后底牌,就这么落在自己手上了?

第186章 争先

  “子泰从幽州来,不知那里境况如何?”

  泥炉中的火苗烧的正旺,徐嘉树端起加热后的酒壶,俯身给田畴满上一杯。

  他并不热衷于酒桌文化,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了也只是入乡随俗地喝米酒和黄酒。

  这些酒度数不高,冷喝的话,口感比较差。尤其是在这种寒冬腊月,基本就相当于往肚子里面哐哐灌凉水。

  但是温过之后就不一样了,酒樽杯口不断升腾起阵阵热气,淡淡的酒味在凛冽的空气中弥散,田畴忍不住两眼放光地伸手接了过去。

  出发以来,确实好久没有畅饮过了。

  “刘伯安仁德之主,深得幽州人望”,虽然本职工作是隐士,可提起刘虞,田畴的评价还是非常高的,“只是贪狼在侧却不能提防,恐将来悔之莫及。”

  “贪狼.”,听到这话,徐嘉树顿时心领神会,“子泰所指,莫非是奋武将军公孙瓒?”

  田畴放下酒樽,露出一脸错愕的表情——如果自己脑子没冻坏的话,这个徐子茂应该是个凉州的小诸侯才对,怎么会对幽州的事情这么了解?

  “子茂真是有识之士”,他苦笑一声,仰头满饮一杯,不再多言。

  此时的公孙瓒战功赫赫,把一众北方异族打得不敢南下而牧马,却受到刘虞的种种压制——人家既是大司马,又是掌握一州军政的幽州牧,不管哪方面都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两人对异族的态度南辕北辙,刘虞主张怀柔安抚,武力只作为后盾就好,公孙瓒却舍不得这些长了腿的军功,多有不听命令,擅自出击的举动。

  刘虞见状,缩减军粮供应,而公孙瓒向来不吃哑巴亏,转头便去劫掠刘虞安置的流民筹措军粮,双方摩擦不断,在幽州内部并不是什么秘密。

  临行前田畴曾与刘虞密谈,希望他先下手为强,却被拒绝,所以提到这件事不由得有些苦闷——人家一个凉州诸侯都知道公孙瓒不靠谱了,刘伯安却始终不能当机立断,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不知子泰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徐嘉树继续为他斟酒,“常山赵云,字子龙,堪称智勇兼备,有国士之风,眼下应该就在那位贪狼麾下从军。”

  自己已经打听过了,刘备此时担任高唐令,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顶头上司青州刺史是一个叫焦和的名士,正在处理声势浩大的青州黄巾,还没有到北上投奔公孙瓒的时候。

  也就是说,赵云还没有遇到那位大汉魅魔,自己有机会先下手为强!

  “赵子龙”,田畴皱著眉头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或许是我隐居久了,从来没听说过有这号人。”

  “无妨”,这个回答也算是意料之中,徐嘉树并不在意,解下腰间佩剑,“若是有机会,子泰不妨将这把剑替我转赠给他,就说徐子茂对他倾慕已久。”

  不久后公孙瓒与刘虞刀兵相向,赵云应该是对他很失望的,如果能趁机把人骗来最好,骗不来也不过是损失了一把佩剑而已,就当是为信仰充值吧。

  随手落下一颗闲子,等到酒酣耳热之时,徐嘉树终于开始说正事了。

  “子泰不惜绕道凉州,千里迢迢来长安觐见天子”,他目光炯炯,看著田畴问道:“难道只是为刘伯安表忠吗?”

  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长枪,这是徐嘉树只在凉州说过的话,而袁绍拥立刘虞的事情也已经传开,即便田畴没有提起自己的目的,也不难猜出这些。

  田畴已经见怪不怪了,就算徐子茂把他的银行卡密码我是说生辰八字猜出来,他可能也觉得很正常。

  “侍中刘和,乃是刘伯安独子,爱之非常”,他坦言相告,“若是他在长安有个闪失,刘伯安定会震怒,此来正是为了把他接回幽州。”

  徐嘉树点点头。

  这样就说得通了,堂堂刘虞之子怎么会听王允的差遣。

  原来刘和的出逃本就是各方都默许的事情——刘虞需要他这个独子安全回家,小皇帝希望他回去劝说刘虞勤王。

  仿真中帮忙传话,大概就是换取王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代价,否则只要有人站出来怀疑刘虞有篡逆之心,这样做是放虎归山,这事情就成不了。

  要不要放刘和回去?

  徐嘉树面上照旧与田畴有说有笑,心里却在想著这个问题。

  历史上刘和的出逃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为了躲避董卓留在关中镇守各处要道的守将,刘和向南走武关方向出关中,迎面便撞上了占据南阳郡的袁术,然后

  这个傻孩子把献帝东归的计划向袁术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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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公路做事向来缺德带冒烟,当即将其扣押,让他写信给刘虞派兵前往南阳归袁术统辖,说是要兵合一处,向西进攻长安迎回天子云云。

  这招电信诈骗为袁术勒索来了幽州的数千精锐骑兵——要知道日后实力巅峰期的袁绍在官渡之战时,手里能动用的也不过万余骑兵,受害者刘虞损失之大可见一斑。

  同时此事也让反对派兵的公孙瓒与刘虞关系进一步破裂,甚至干脆借这个机会与袁术结盟。

  可以说此时天下最强诸侯刘虞的败亡,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救子心切的缘故,而刘和此生也没能再见到自己的父亲,只能充当袁绍拉拢刘虞残部的工具,攻灭公孙瓒之后不知所踪,疑似被袁绍所杀。

  徐嘉树不知道这回事,但并不妨碍他出于维持平衡的考虑,决定出手阻止刘和的出逃,趁著田畴小解之时,他对孙资面授机宜:“去找些人,入夜之后散布箕宿四星有汇聚之象。”

  箕宿,主幽燕之地。

  放在其他时候,传这种空穴来风的谶纬大概率是没什么用的,甚至可能被人鄙视没有创意——懂了点最简单的星象就学人家出来搞影射,丢不丢人?

  但是在当下这个敏感的时间点,任何指向刘虞的传闻都不是什么小事。就算没有傻子相信刘虞天命所归,至少也能说明朝中有人对他产生了猜忌,这就够了。

  孙资点点头,领命离去。

  “徐郎君!”

  通向后院的侧门墙角,突然冒出一颗完美的头——这是徐嘉树的美术生朋友很喜欢用的形容,专门用来描述挑不出毛病的美人。

  “后院有人抚琴”,貂蝉怯生生地小声问道:“我可以留在里面听完吗?”

  她走进后院,发现里面并不像其他高门那样宽敞得能纵马驰骋,也没有成群结队的婢女,本是有些失望的,可靠近楼阁的时候,却听到风中隐约传来琴声。

  作为一个优秀的歌伎,光有美貌是不够的,为了能配合音乐起舞,她们的乐理知识也堪称深厚,只是听了一个段落,貂蝉便觉得这是她生平难遇的妙音。

  家道中落,身世飘零.好像所有深藏在心里的悲戚都被这空灵的琴声勾起,让她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哭上一场,哭到没有力气才好。

  “抚琴啊”,徐嘉树一听就知道是谁,“蔡家小姐住在阁楼上,偶尔兴致来了就会这样,貂蝉姑娘若是不嫌弃,自然可以留下来听完再走。”

  “那好”,貂蝉点点头,像是生怕他多想一样,又补充了句,“我就多听一会儿,天黑之前就回去”

  家宰固然可以打点好门房和嬷嬷,可一到天黑,其他的歌伎姑娘们若是聚在一起,发现她还没有回去,到时候人多嘴杂,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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