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军事历史 > 三国:我有一个恋爱模拟器

三国:我有一个恋爱模拟器 第163节

  徐嘉树还打算出言宽慰这个小可怜一番,门外突然又来了一人,打断了他的动作。

  看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不是荀攸荀公达又是谁?

  “公达兄”,徐嘉树迈步迎上前去,“腊日怎么有空来愚弟这里,快坐快坐。”

  荀攸环顾四周,给他使了个眼色。

  两人心领神会,来到后院的静处,徐嘉树还要起身给他倒水,却被他简单几个字吓得差点把水壶给摔在地上。

  “子茂”,荀公达刚一坐下,便张口说道:“董氏要做外戚!”

  “不可能!”,徐嘉树下意识否定道:“董白不会答应嫁给天子的!”

  “谁说是董白要嫁了?”,荀攸面色古怪地看著他,发出灵魂质问,“子茂不会真的和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吧?”

  不是董白啊,你早说啊。

  那没事了。

  “公达兄莫要多想”,回过神来的徐嘉树坐下来,双手用力搭在还在微微颤抖的膝盖上掩盖自己的紧张,“我与董白清清白白,光风霁月,没有不可与外人讲的事情!”

  就抱过一下,还是那种浅尝辄止的抱抱,怎么啦?!

  荀攸也懒得拆穿他,只是扔过去一个“你醉豪狮”的表情,继续道:“王司徒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对董氏频频示好,他们便想趁此机会更进一步,把持空悬的大将军之位。”

  这话其实还是客气了,为了彻底打消李儒的戒心,王允的行为简直可以用谄媚来形容。不久前甚至还上奏天子,希望董旻能继承其兄的太师尊号呢.

  左右长安朝廷手里就这么点地盘,就算给董旻上一个宇宙大将军的尊号,他能指挥的也不过就是西凉军这点人而已,口惠而实不至的事情罢了。

  但不得不说,王允的辛苦没有白费,合作的姿态确实是做足了。

  董旻表示太师就算了,便是自己兄长那样的英雄人物也无法当得起这样的尊荣,导致被奸人所害,不过自己若是能更进一步,把骠骑将军升为大将军,便能更好的为汉室效忠了。

  不得不说,董卓死后的董氏确实要务实得多,他们并不寻求用武力和诸如“尚父”、“太师”之类的名号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只要按照惯例融入传统的政治体制中去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具体地来说,就是以外戚的身份,登上大将军之位,名正言顺地代行皇权。

  对他们而言,只要局势稍有好转,这就是最优的选择,何况在王允的授意之下,长安的士人这段时间安分守己,对他们十分配合。

  局面不是小好而是大好,此时不当外戚更待何时?

  于是趁著腊日这么个谈婚论嫁的良辰吉时,董氏提出了让天子迎娶族中之女的想法。

  “原本愚兄还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拿出嫡出的董白”,荀攸瞥了徐嘉树一眼,“如今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又是徐子茂。

  你呀,总是能给我整出点新花样。

  “都说了,我和董白之间清清白白.”,徐嘉树赶紧转移话题,“既然如此,王司徒打算如何应对?”

  理论上,旁系庶出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当皇后——这又不是女频小说,庶女一个个人见人爱,身边王爷皇子成天啥事不干就是围著她转,还有几个御医侍卫当舔狗什么的

  但理论毕竟只是理论,当今天子孤家寡人,董旻象征性地过继到自己名下,只要士人没意见,那就是天子没意见。

  “怪就怪在这里”,荀攸看著徐嘉树,似乎断定其中有他的功劳,“王司徒居然附和了董旻的意见,只是推脱天子年纪尚小,不妨先送入掖庭,等天子成年了再册封为后。”

  这还是那个刚直不阿的王子师?

  “挺好的啊”,面对荀攸“伱到底给王司徒灌了什么迷魂汤”的质疑,徐嘉树眨眨眼,“如此一来,董氏便能安心下来,大家也不用天天连觉都睡不安稳。”

  荀攸捂著额头,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两个最坚决的主战派同时眉头一皱,将他这个谋士护在身前可还行?

  “子茂”,他严肃地告诉徐嘉树,“愚兄不知道你在暗中谋划什么,可董氏为天下唾弃,绝无安然落地可能,这点你要清楚!”

  荀攸对董家没什么意见,甚至也不反对士人暂时稍作缓和,等到稳操胜券再出手,但是想要完成叔公遗愿,董家就非得下台不可,这是不能商量的,否则关东诸侯大可以继续打著反董的旗号不承认长安天子的合法性,天下再无宁日。

  见荀公达有些动怒,徐嘉树也只好解释道:“此间缘由,恕愚弟暂时不能告诉公达兄。”

  长安决不能乱,这是他的底线。

  身为穿越者,徐嘉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兖州的曹操崛起在即,北面的袁绍也将占据冀州,两位乱世英杰即将真正意义上的登上历史舞台的中央。

  身在安定郡的自己虽然可以安心种田,却未必比得上袁、曹二人崛起的速度,尤其是袁绍,手握天下独一份的政治资源,若是让他们拿到了天子这么个先手,那往后的事情就难说了。

  此为争先之举。

第187章 都怪袁本初!

  第二天一早,城内就有鼻子有眼地传起昨夜的天象来。

  或许每一个曾经阔过的地方都大差不差,作为辉煌的先汉都城,长安也存在著一批闲人,喜欢聚在一起评论时下人物和事件,以此打发冬日时光。

  也就是摆龙门阵。

  “箕宿四星汇聚,看来河北四州又要出一位英雄人物了!”

  “咦,你为什么要说又?”

  “上一个当然是本朝光武”,被质疑的那位语气笃定,说的跟真事似的,“刘氏天命不绝,三兴大汉者,非幽州刘伯安不可为之!”

  “嘶——”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却又带著突破禁忌的兴奋感——也就是这几年了,换做先帝刘宏在位的时候,谁敢在街头聊这么劲爆的话题?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有人接话道:“我刚从代郡回来,那里有人说他不久前看到天上有好几个太阳!”

  “呃”,不知道哪来的老实人突兀插嘴道,“那个人会不会是直视太阳,把眼睛给看坏了?”

  总之,就在这帮好事者的推波助澜之下,远在幽州的刘伯安风评大振,俨然已经成了第二个光武帝,要复制刘秀当初的道路,从河北这块龙兴之地出发,再次扫清六合席卷八荒

  田畴暂时住在徐府,与亲信们等候天子召见,听到这些风声却并不觉得意外,反而感叹袁本初的本事果然不小,连长安都流传著他编造出的故事。

  他是知道一些拥立事件内幕的,在袁绍准备的诸多祥瑞之中,这种直白的星象谶纬只是小意思而已——连玉印都出土了,而且上面刚好就刻著【虞为天子】四个字,你说巧不巧?

  “袁本初在长安散布流言,就是想要引来天子和朝堂诸公的猜忌,借他们之手除掉刘和公子!”。

  毕竟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田畴愤愤然道:“若是刘伯安与长安方面结下深仇大恨,一怒之下,未尝不会称帝遂了他袁本初的心思!”

  “好毒的计策!”,徐嘉树正气凛然地附和他,“袁本初真是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

  “呃”

  田畴心中略微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袁绍这事做的不厚道,但也没到人人得而诛之的程度吧.

  嗯,子茂兄弟果然是嫉恶如仇!

  “我等费尽心思绕道草原来到长安,虽然没有引起诸侯的注意,却终究还是慢了流言一步”,田畴一脸不甘地继续道:“如此一来,接刘和公子回去的事却是不能再提了”

  他虽然不是刘虞的手下,却也希望这位宗室长者能长久地庇护幽州,因此甘愿千里迢迢出使,为刘虞接回儿子,眼下功败垂成,忍不住感叹。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都怪袁本初!

  徐嘉树举著杯子,遮住了自己压不住的嘴角,满饮了一杯温酒,张口呼出一团白色的雾气,顿觉神清气爽。

  “流言可畏”,他反过来安慰田畴,“子泰尽力就好,不用介怀,便是事不成,刘幽州也怪不得伱。”

  虽然有些对不起这位远道而来的幽州隐士,但眼下任何可能挑起矛盾的事件都必须掐灭在萌芽状态——至少在董氏顺利转型成为外戚,融入到政治体制之前是这样。

  比一个软弱无力的朝廷更糟糕的就是没有朝廷,别的暂且不论,只要汉室没有到山穷水尽的阶段,它就还是一块金字招牌,对大部分士人都有无以伦比的吸引力。

  比如荀氏的那位文若公子,比如此时尚未黑化的热血中年曹操,再比如还在青州苦苦对抗黄巾的刘皇叔,但凡有机会做正经的朝廷命官,都不会考虑为别人打工的。

  道理也很简单,长安天子尚在,理论上大家都是为汉室效忠的同僚,人家凭什么纳头便拜,认你为主呢?

  眼下的朝廷虽然衰微,却仍有一丝尊严尚存,并没有发生李郭之乱时一人劫天子,一人质公卿的荒唐事情。

  而且严格说来,袁绍也不算无辜背黑锅,这些谶纬祥瑞本来就是他联合韩馥搞出来的事情,只是当事人刘虞不认而已,自己只不过是帮忙在长安宣传一番罢了。

  他还得谢谢咱呢!

  想到这里,徐嘉树心中得计——只等田畴完成使命回到幽州,长安这里便可以进入一段相当长的稳定时期了。

  次日。

  大雪纷纷中,黄门侍郎钟繇登门造访。

  自从宦官集体跳洛水喂鱼,传诏这种跑腿的事就落到了他们的身上,而公达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是很好,钟繇不想对著他那张臭脸,便主动领命,趁机出宫透透气。

  “子泰,去准备一下吧”,正经的时候,钟繇还是很正经的,他和颜悦色地叮嘱田畴道:“坊间多有对大司马不利的传闻,觐见天子的时候还是谨慎一些为宜。”

  亲眼见到如此德高望重的海内大儒,田畴赶紧起身领旨,点头称是,向钟繇和徐嘉树礼貌告辞,回到自己厢房里取刘虞亲笔书写的奏疏。

  “子茂”,钟繇见他走远,转身对徐嘉树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下手挺快啊,快跟为兄说说,那歌伎小娘滋味如何?”

  呃,很润?

  不是什么很润,我都不知道你在说谁!

  见徐嘉树一脸疑惑的神情不似作伪,钟繇也一怔,小声问道:“难道肉到了嘴边,子茂都没吃?”

  “实在是不知道元常兄在说什么”,徐嘉树苦笑著答道:“还望直言相告,不要再跟在下打哑谜了。”

  再三确认他不是在装傻后,钟繇神情古怪地解释了起来。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一句话就可以概括——那日貂蝉回去晚了。

  就在徐嘉树点头同意之后,她便站在后院听蔡琰抚琴,站的久了两腿难免酸麻,伺候刘营的女官见到这个陌生面孔,请她去厢房坐著。

  不管是客人还是新来的姑娘,寒冬腊月的,总没有让人家在院子里罚站吹风的道理。

  席间众人虽然注意到这位大美人突然消失了,但是人家的爹妈都在场,也就没有多问,而貂蝉的爹妈则是想当然地以为女儿早就回司徒府了,一直到宴饮结束都没人记得喊貂蝉回去。

  雪天本就天色晦暗,貂蝉听琴声听得入迷,完全没注意到时间流逝,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有一段时间了。

  “愚兄本想去司徒府多看看那个美人,却听到其他人说她擅自外出,已经被关了禁闭”,钟繇摇摇头,颇为惋惜地叹道:“原来只是个误会”

  “怪我怪我”,徐嘉树喃喃道:“忘了提醒貂蝉姑娘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的他正在和荀攸密谈。

  其实貂蝉也没有外出多久,很早之前提到过,汉代人一天两餐,第二餐叫做?食,大概在下午四五点左右,加上冬天昼短,所以她本就想露个面就回去,只是听到蔡琰的琴声才多留了一会儿,没想到就出事了。

  此事是误会,但也不完全是误会,至少并不是一句什么也没发生就能轻轻揭过去的事情。

  作为地位类似物品的身份,一个歌伎在别人家待到入夜,本就是不可容忍的,也就是真的没发生什么,加上貂蝉的容貌身段实在找不到替代,否则王允绝对不会只是关禁闭了事。

  

  】

  在王司徒眼中,貂蝉的使命就是作为一个礼品,被精心包装后送给某个关键人物,成为他的棋子——虽然暂时放弃了对付董氏,但这并不意味著这个棋子可以逃脱掌控。

  奇货可居,总有用得上的一天。

首节 上一节 163/203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综武:大明春秋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