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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179节

  林媚就赶紧安抚着说道,“君侯也无需多想,他官职、爵位都不及你。现在也是求着君侯办事,自然也就无需多管。”

  霍嬗觉得这么说也是非常在理的,司马迁还真就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些事情,史记虽然重用,但是霍嬗真没有义务去绝对的配合。

  主动权在他手里握着呢,所以很多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用特别去烦恼,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曹宗神出鬼没的来了,“君侯,太史令这是来找你了?”

  看到霍嬗点头,曹宗就说道,“这几年他也没少去烦我,安国在长安的时候也去找过他。咱们当年俘获左贤王的时候,他就来问了。”

  霍嬗对此倒是不算太意外,“咱们和匈奴打了这么些年,有些仗也是该稍微记一下,咱们也算是可以名垂千古了。”

  史记上对于一些战事描写的比较笼统,但是对于李广、李陵的一些战事记录的就非常的详实了。

  红花衬绿叶,在程不识的映衬下,李广带兵就是宽缓简易、行军没有阵型,而程不识的部队格外严谨,所以士兵都喜欢跟着李广。

  又或者是李广的祖传射艺,射匈奴射雕者、射白马将、射追击者、百发百中等等,无一不是在展示着李广的神勇、威名,以及为他打抱不平。

  倒是漠北之战、龙城之战或者是河西之战等等,就稍微显得有那么一些笼统了。

  林媚知情识趣的离开了营帐,而刘漠和赵河西则是挡在营帐的门前,庄子里的一些后生们也都看似随意的护在营帐四周。

  霍嬗就笑着对曹宗开玩笑,“他就算是去找左贤王都不为过,只是能记成什么样子,那咱们只怕是不知道了。”

  曹宗对此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人就喜欢这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我也没做过什么丑事,自然也就不怕他们记下来了。”

  “那倒也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这也难说。”霍嬗就开玩笑说道,“现在提起始皇帝,大家都说他是暴君。只是到了以后,谁又敢说呢!”

  这可不是瞎说,不同的人去解读一个人、一件事,自然也就是会有着一些不同的看法等等。

  秦始皇在大汉这里就是不得人心的暴君,但是在以后会有人一边说他是暴君,一边赞颂他的丰功伟绩,争论的厉害着呢。

  霍嬗看向曹宗,认真问道,“这几天陛下可是找你问了一些政事?”

  曹宗实话实说,也有些苦恼了,“我来寻你也就是这些事情,以前陛下最多也就是问我一些军队里的事情,政事一直都是不许我多问。”

  这些也可以说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曹宗不只是权贵,他身上的外戚色彩也十分强烈,这一点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作为军侯,曹宗能够管好南军的一些事情就行了。他甚至比霍嬗强,好歹还是管着南军的日常军务,霍嬗则是两手一摊、只管打仗的事情,其他不插手。

  曹宗压低声音,担心不已的说道,“陛下肯定是看出来了什么!”

  霍嬗就打趣说道,“和你那太子舅舅走的太近,现在知道害怕了?”

  曹宗无语至极,正色说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了,你说陛下可是在试探我?真要是如此的话,我也该去请罪了!”

  “应该不是试探,真要是试探就不是这个法子了。”霍嬗仔细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两个近些年走动不多,有些事情本来我也不好多说。”

  曹宗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而霍嬗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隐瞒,毕竟大家的一些利益是一致的。

  “我知道表叔心里急,只是表叔有什么好急的?”霍嬗就反问道,“表叔现在没有太子护卫,只是他缺兵权吗?就算现在缺,以后会缺?”

  刘据到现在都没有正常属于东宫的护卫兵马,这看似是对他的一个提防,或者也可以说是皇帝对他的一些不满。

  毕竟不要说太子了,现在这个年代,皇后也有兵马。哪怕是在千古阳谋推恩令后,藩王手里也有一些兵权,只是不再具备作乱的实力罢了。

  霍嬗继续说道,“大将军就不说了,丞相也是带过兵的。现在有我、有你,还有卫伉表叔,表叔怎么一直就惦记着兵权呢?”

  这也是霍嬗郁闷的地方,刘据最不应该担心的就是兵权,可是他有些时候看似急了点。

  曹宗看了看霍嬗,许久后才问道,“大将军也好、丞相也罢,或者是你,都是陛下的臣子。”

  这一下霍嬗反倒是哑口无言了,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真要是这么说的话,刘据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些值得担心的地方。

  卫青支持刘据,这一点没人怀疑。但是以卫青的性格,他最忠诚的是皇帝。

  公孙贺也是支持刘据,当年带头请封诸王的人之一。但是在皇帝面前一直谨小慎微,这也是皇帝的绝对忠臣。

  而霍去病、霍嬗父子两个看似都是在为刘据上蹿下跳的,他们也是支持太子的。可是谁都知道,这两个也是无比忠诚于皇帝。

  现在太子缺少一些安全感看似也正常,他的这些支持者们,首先是忠诚于皇帝。这么看起来的话,太子依然只是第二顺位。

  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这些人也都是支持皇帝。

  别看刘据表面是儒雅、宽厚的样子,可是骨子里也是和皇帝像。这位太子可不是扶苏,手里没有兵权的话,有些事情甚至都敢想、敢做。

  无语的霍嬗沉默片刻才说道,“陛下反正没有试探你,你去请罪反而坏事。陛下真要是和太子殿下有什么嫌隙,我去试探试探、说和一下。”

  听到霍嬗这么说,曹宗显然也放心不少,他不怀疑霍嬗的一些能力。

  这么些年也一直都是这样,这是一个明目张胆的‘墙头草’,在皇帝、皇后和太子之间反复来往,谁也不去怀疑他的一些立场。

  要说处理好其中的一些平衡等等,这也是他非常拿手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办砸过事情。

  曹宗继续说道,“临出发前,舅舅还让我阿母带话。陛下已经许久没有见皇后和太子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些事情,他们心里都在担忧。”

  皇帝常年不见皇后,这一点大家心里清楚。说到底就是卫子夫年老色衰,皇帝现在有了新宠,这都快二十年了。

  但是现在皇帝见太子的次数越来越少,太子想要见到皇帝越来越难,不免就让人心里有些嘀咕了。

  霍嬗心里一激灵,“我仔细留意一下,看看陛下跟前有没有一些奸臣。”

  这是需要担心的事情,历史上的刘据见不到皇帝,一群太监、小人在皇帝跟前构陷太子,以至于皇帝和太子之间的误会越来越大。

  按理说卫青和霍嬗都在,这样的奸臣应该是不存在。可是富贵险中求,扳倒了太子,大将军和骠骑将军肯定也要跟着倒,有些人的机会或许就来了。

  总算是将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了,曹宗现在也安心了。他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有些话太子不好对霍嬗说,只能是他来当传声筒来了。

  手足相残、父子相疑,这样的事情在史书上可不少,大家都要小心一点。

  刘据的储君之位看似安稳,可是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一切皆有可能!

第243章 一切顺利

  太子有太子的想法,皇帝有皇帝的心思,霍嬗这个骠骑将军也是有自己的一些观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些事情现在也是不能太着急。真的要是步调太过着急了,那显然是可能误事,甚至可能会成为取祸之道。

  和曹宗密谈一场,算是稍微的交了一点底。霍嬗心里有数就好,有些事情稍微注意一些就行,以他目前掌握的信息,不用担心太多。

  皇帝的御驾又开始横冲直撞了,这一次换成了刘彻亲自执缰,而霍嬗汗流浃背的在挥舞着马鞭、在旁边辅助,心里忍不住直突突。

  在刘彻开心之后,霍嬗立刻抱怨,“陛下,我总算是知道先前驾车时边上的这些人为何害怕了!咱们两个人驾车都驾不稳,这倒是让人丧气。”

  刘彻不以为意,“御者驾车利害,不过若是骑马远不及你,用不着丧气。”

  霍嬗也觉得有道理,术业有专攻,驾车可不是皇帝和骠骑将军该做的事情。

  “陛下,长安那边如何了?”洗了洗手之后,霍嬗说道,“现在也开春了,也不知道太子有没有劝课农桑。”

  刘彻欣慰的看了一眼霍嬗,“你倒是长本事了,现在还知道这些事情。”

  霍嬗不乐意的说道,“陛下,我就是再怎么好战,多少也是知道点民生。我想要打仗不假,也不至于不顾朝廷啊!陛下,大汉有比我会搜刮的将军?”

  听到霍嬗这么说,刘彻大笑着摸了摸霍嬗的脑袋,“你这么说倒也不错,去年大宛的质子还在私下抱怨,也就是你搜刮的太狠,以至于上下不满。”

  那可不,霍嬗此前远征大宛,让原大宛国王毋寡都丢了脑袋。

  亲汉大宛贵族昧蔡为新任大宛国王,现在还是不断的向大汉进贡天马。大宛国上下不少人也觉得这样的国王太过谄媚等等,可是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是因为昧蔡多有手段等等,而是霍嬗此前将大宛人给杀怕了。

  “西域那些人也在说我,我都知道。”霍嬗倒是平静,“去年冬天的时候,不少西域人又饿又冻,说是让我给抢走了粮食、牧草。”

  刘彻也只是笑了笑,汉军出去打仗,肯定是需要朝廷出钱出粮的,有些也是可以有所俘获等等。卫青、霍去病也擅长,每次大胜都带回来不少战利品。

  而霍嬗目前来看直接的斩获是不如卫青、霍去病,可是要论搜刮的话,他们绑在一起都不如霍嬗,这可是一个将敌人家产都要清空。

  朝廷虽然还是要出钱出粮,但是负担要小很多,这孩子是真的一点都不管敌国百姓的死活。以至于私下里有些读书人也在抱怨,冠军侯打仗伤天和。

  伤天和就伤天和吧,反正也就是大汉的敌人猛兽损失,大汉百姓不至于遭乱就好。

  有些事情霍嬗就是心安理得的,好在现在的一些读书人也没有那么迂腐,甚至有些读书人表现的比武将还要激进。

  尚武,那也不是随便说说的,这是从上而下也都是一个极其尚武的时代。

  “太子劝课农桑,这事情根本不用你操心,朕也从不担心这些。”刘彻颇为欣慰的说道,“你那表叔没有大志,守社稷的本事倒是有。”

  霍嬗就不太认可的说道,“陛下,我觉得这么说有些偏颇了。太子殿下还是有大志的,只是有些时候宽厚、仁和了一些。”

  “那还不是没有大志?”刘彻就叹气说道,“朕的儿子,偏偏这么仁厚!”

  好吧,刘彻对刘据的要求太高了,一些标准也都是以自己为模版。

  可是这么一来的话,又有几个皇帝能够和刘彻这样呢?说他雄才大略、穷兵黩武,说他唯才是举、说他任人唯亲,这都是各种争论。

  但是不管怎么说,武帝一朝确实是大大的加强了中央集权,也不拘一格降人才、唯才是举,也算是一举打破了西汉此前的重臣只是列侯和外戚的局面。

  他所提拔的人才中,不乏出身下贱或寒门之人,文有主父偃、卜式、公孙弘、儿宽、朱买臣、桑弘羊等,武有卫青、霍去病、李广利等,甚至晚年还提拔了匈奴俘虏金日磾为顾命大臣。

  这些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大汉的人才不断涌现,也是刘彻的一个功绩,甚至算得上是为后世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子不类父,刘彻有些时候确实纳闷,他教出来的太子怎么就那么稳重?

  “你等着看吧,真要是到了以后,你想要打仗都难。”刘彻有些不太乐意的说道,“以太子的性子,肯定不会主动向外头用兵。”

  霍嬗一想也觉得有道理,“陛下,到时候多派汉使出去,到时候就可以用兵了。”

  汉使作死的行为确实不算少,不过这些也确实为大汉朝廷找到了用兵的理由。

  看看这么些年,除了匈奴这个不需要用汉使的理由之外,哪一次用兵没有汉使出力?那已经不只是出力了,那是用命在争取!

  南越杀汉使,屠为九郡;汉使是安国少季,他与初恋的南越太后策划归顺汉朝并杀掉丞相吕嘉。

  大宛的事情不用说了,毋寡杀了汉使,大家选择性遗忘汉使在交易谈判不成指着毋寡破口大骂。

  高丽那边其实也一样,汉使涉何出使卫氏朝鲜的时候看似是一帆风顺的。

  结果朝鲜国主右渠不肯来大汉,汉使就杀了高丽的裨王,忍无可忍的右渠发兵杀死了涉何,结果就是朝鲜成为了汉四郡。

  刘彻瞪了霍嬗一眼,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你觉得太子真要是派使臣出去,他就肯定会兴兵了?他的那些使臣,多半都是守礼的。”

  这么说可能也没问题,这甚至是大概率的事情,刘彻的使者天不怕地不怕。要是刘据以后当了皇帝,那就未必会这么做了。

  毕竟使者也都是带着任务,并非是所有的使者都是那么的极端、那么想要建功立业。

  刘彻看着霍嬗,笑着说道,“这一次太子要是不能筹措好粮饷,朕必然是要好好责罚他。大将军、丞相都在辅佐他,朝中贤才也不少,这些事情倘若都是做不好,朕如何放心将社稷托付于他?”

  霍嬗一想也有道理,不过还是小心帮忙,“太子这一次唯一难的地方就是朝廷缺钱,其他的事情我倒是觉得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阻力。”

  刘彻饶有兴趣的问道,“哦?阻力,你说说难道还有其他的一些阻力?”

  霍嬗捧着说道,“陛下,我先前没事也翻了翻以前的史料,找人聊了不少。陛下当初决议对匈奴用兵的时候,肯定是阻力非常大。”

  刘彻装作什么都不懂的说道,“那时候朝廷不缺钱粮,朕能有何阻力?”

  “陛下,我现在都要二十二了,又不是十二!”霍嬗不满的抱怨,“就是十二时,我也知道那时候朝廷上下都惧怕匈奴,朝廷此前从未赢过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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