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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92节

  不光是做到了,甚至还超额完成任务,这才几年啊?他就以五品官身杀了回来,就老张对小夏的了解,这次洛阳城恐怕得有一大批人要倒大霉了。

  正巧这时隔壁邻居听到这里有动静那还以为是遭了贼人,于是便有那杀猪的大哥提着把刀就走了出来。

  而过来一看就看到了老张坐在那,那大哥站在窗口喊了一声:“嘿,春子。”

  “唉!大哥。”老张站起身迎了上去:“快进来快进来。”

  卖肉的大哥走进屋里笑呵呵的问道:“看起来在外头过得不错嘛。”

  老张走的时候粗衣布鞋,这回来的时候身上可是穿着锦缎长衫,外头裹着修身的棉袄,还披着羊毛的斗篷,那着实不是一般人的配置,整的跟江左梅长苏似的,着实是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大哥别调侃我了。”老张坐在那握着这大哥的手:“当年没街坊们照应就没有我俩的今天。”

  “嗯?小林子也回来了?”

  “回来了,去办了点事,明天应当会回来瞧瞧。”老张笑道:“过来看看老街坊。对了,没见春花嫂子呢?”

  一听他提春花,猪肉佬就长叹了一声:“你春花嫂子去年走了。”

  “走了?”老张眉头紧蹙:“什么缘故?”

  “还不是那县令之子,他纵马撞伤了你春花嫂子却不管不顾,街坊们将她拉了回来,当天晚上就咽气了。”

  老张听闻之后顿时怒目圆睁:“岂有此理!”

  “春儿啊,莫要生气,你与那当官的争不过的,好不容易有了些好转像是个人样了,何必呢。春花是个苦命人,早年在那青楼之中受尽了委屈,后来好不容易嫁了出来,没两年男人还死了,如今她也去了,我们都说她是回天上享福去了。”

  听到猪肉佬的话,老张气得浑身颤抖,双拳紧紧握着:“撞死了人就这样算了?”

  “那不然呢,春花家都已是绝户,不这么算了还能如何?我们倒是也去想讨要个公道,可当天晚上就有泼皮打了进来,还把你打铁的刘大哥的一根手指头给打断了。”

  老张闻言直接起身:“我去喊道生过来。”

  “别……千万别……”猪肉佬死死扯住老张:“你俩还年轻,真犯不着!你听哥哥一句话。”

  老张摇了摇头,用力握住猪肉佬的手:“哥哥你莫要担忧,道生如今可非一般人了,等他来了再说。”

  他说着便匆忙开始往回赶,进入别苑之后直奔向了夏林的房间,到了门口时他先是敲了敲门:“道生别玩了,春花让人给害死了。”

  这会儿夏林正品凤汁呢,听到这个消息他蹭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来了!”

  小公主被吓了一跳,连忙用被子遮盖住身子问了一声:“怎么了?谁被害死了?”

  “一个对我有大恩的街坊。”

  夏林穿衣的速度极快,过不了几秒钟便已经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小公主说话了:“你且在这休息,我晚些回来,莫要乱跑。”

  “嗯……”

  说着话,他就已经开门走了出去,然后与老张快步的往外走去:“什么歌情况?你给我细细说来。”

  “春花叫人纵马给撞死了,那人还是崤县县令之子。”

  “呵,好好好,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咱们来这大概也算是春花姐姐天上显灵了。”夏林的脸色铁青:“我要叫那人血债血偿。”

  “先过去再说,唉……春花啊。”老张再次长叹一口气:“多好的人呐,哎哟……我心里堵得慌。”

  ——

  今天收拾宝宝的东西,还有打扫卫生折腾了一天,就先更这一章吧,明天开始我慢慢恢复起来,这几天人的状态着实有点差,心思一乱就没有灵感,突生变故,大家见谅。

第162章 今宵别梦寒

  匆匆赶回老屋,再次看到了久违的街坊们,夏林心里头却又说不出的愧疚。

  “我早该把他们都接去浮梁的。”

  他攥着老张的衣角,侧过头去小声说道:“都怪我。”

  “怪你什么,怎么能怪你呢。”老张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别自责了。”

  听着街坊们七嘴八舌的问候和安慰,再看到他们不断往自己手里放下的各类食物和他们身上褴褛的衣裳。

  夏林这么个没心没肺的钢铁硬汉却是眼眶一红,只能不动声色的背过身去。

  “你啊,小林子,莫要意气用事,咱们这种人斗不过官的。你要去看看春花,我就带你去看,可你春花嫂子也不会同意你去跟那些当官的理论。”

  里长走过来拍着夏林的肩膀说道:“小林子啊,你跟小春两个是我们这仅有的读书人,可莫要因小失大。实在惦念不下,你们往后常来瞧瞧便好了。”

  夏林仰着脖子长出一口气:“哎哟……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莫要说这些了!”猪肉佬这会儿走了过来:“你嫂子知道你们回来了,今天特意给你们俩留了两块大肥肉,等会拿米粉裹了给你们蒸起来,先吃饭先吃饭。”

  “是啊,先吃饭。”旁边的里长靠在磨盘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别怪叔没用,叔不过就是个里长,那可是个县令。春花又是个苦命人,无儿无女无父无母,连给她伸冤的人都没有。”

  “有!谁说没有?”夏林把斗篷一撩:“今天我就还不信了,区区一个县令也敢草菅人命!人家不敢伸的冤我来伸,人家不敢闹的衙门我来闹!各位街坊,你们都回吧,到时我必让他们过来给春花嫂子一个交代!”

  说完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老张则背着手紧随其后,走在路上的时候老张也没说话,反倒是夏林侧过头主动跟他说:“我们先去看看春花嫂子吧。”

  “嗯。”

  老张带着夏林来到了后山,荒山孤冢,无家的人便是连死都如此凄凉,一块斑驳的木牌,一陇微隆的土,那便是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春花最后的归宿。

  夏林蹲在墓前,不由得摇了摇头:“春花姐姐呀,我还答应你以后要给你买个好宅子呢。”

  他们在这里苦命的几年,春花姐姐大概就是他们生命中的光亮之一了,别看她只是一个从良的寡妇,但家中收拾也好、衣裳的缝缝补补也罢都是这个姐姐帮衬着他们,当初开玩笑时也曾说过要送她一座大宅子以报答她的缝补之恩,而如今能报答了,但她却已经用不上大宅子了。

  拍了拍坟茔荒土,夏林起身:“春花姐姐,等着,我拿人头祭你。”

  此刻风雪撩起了夏林的大氅,露出了他腰上闪亮的监国令。

  他下了山却并没有直奔县衙而是返回了洛阳城之中,接着接下来的几天他什么也没干,就是跟着这洛阳守备吃吃喝喝,也不聊深入,就聊这洛阳周围县城的发展。

  “洪守备,这殿下的意思倒是简单,不过您也知道这洛阳作为旧都,迁都之后这里便也就剩下了个祭祀之能了。况且这洛阳离京畿太远离草原太近,事情倒是不好办啊。”

  “谁说不是呢,唉……夏御史,莫要说我议论朝纲,就如今这个形势,北方想要起来可是难上加难咯。”

  夏林给他倒上一杯酒,哈哈一笑:“守备大人也莫要如此丧气,若是真不管不顾殿下也不会遣派我来洛阳了。”

  “哦?”洪守备一听有戏,连忙上前追问了起来:“夏御史的意思是?”

  “殿下的意思嘛,洛阳本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他不太想再看到这地方与京城一般乌烟瘴气,想洛阳再辉煌起来,那便需要有个条件便是政通人和。”

  夏林的扇子在手中啪嗒一声响了,倒是把洪守备给吓了一跳,但他可不敢怠慢,连忙问道:“那……依夏御史的意思是?”

  “我哪有意思啊,我的职责只是查而不是管。我可以缓缓查,亦或是不看过程,但我却不得插手。”夏林递给洪守备一个眼神:“储君之意便是如此,他可不管这洛阳城之前如何,他只要知道我回去前的洛阳城变得如何。再者说了,我便是这洛阳人,怎会不想着家乡起来呢。”

  “夏御史所言极是。”

  守备忙不迭的点头,然后他一个眼神,旁边便走来了一个美貌女子,手中拿着个托盘,上头放着是码放整齐的金锭子,黄澄澄的无比耀眼。

  “夏御史,还请多多为家乡美言几句。”

  “唉!”夏林用手扒拉开金锭子:“洪守备,收了它,我还如何美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呐。”

  夏林的表情和神态立刻就让洪守备警觉了起来,他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是我疏忽了。那不知夏御史打算是?”

  “不如趁着年前这些日子洪守备安排个人陪着下官四处走走看看,将这些年积攒的事情梳理一遍。您也知道有些事你知我知,殿下就不知,你瞒我瞒殿下必定会知。天下间的事就是如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在我回返之前能处置妥当,那便是政通人和嘛。”

  “对对对!夏御史一番话如醍醐灌顶。”

  洪御史说话间再次瞄了一眼夏林腰间的监国令牌,还有御史袍袖子上的一道金边。监国令牌他懂,那金边他也懂,这东西比监国令牌还恐怖,这是代表着夏林可以直达天听。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年纪不大的御史独得圣恩呐,而洪守备也不是面团捏的,他自然也是让人打探过这夏林的身份来。

  “大魏第一才子、滕王之婿、五品县令、御史等等,甚至还是郭达的干儿子,以及听闻他还是当朝皇帝最看好的人之一,甚至多次单独与之密谈。”

  密谈这个东西,那是极恐怖的,好的坏的圆的扁的可都是随他拿捏,别看自己是个从四品实职守备,但遇到这种从五品的天听监国御史,别说他了,高士廉头皮都要麻嗖嗖。

  首先他背后靠山是皇权一脉,再者他朝堂上也是背靠着跟高士廉斗了几十年的曾明。而他的行动就代表着皇权的试探和朝堂的斗争,这谁敢怠慢?

  

  不过要是太随他意和太不随他意都不行,太随他意了,那就会被高士廉定为对手,可要是太不随他的意了,那可就要被殿下甚至是陛下给盯上。

  这个太难办了,这件事就是一枚烧红的铁疙瘩,怎么捧着都不对劲,但现在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吧。

  想要政通人和、海晏河清,那不就得查旧账么,这说是查旧账其实说白了就是严打……

  这里头冤假错案要翻、陈年顽疾要治,就连地方上的泼皮无赖都要弄上一弄,反正年前洛阳肯定没有消停,甚至可能年后都不得消停。

  夏林更是主张在洛阳的衙门口设一个介错台,专门用来收纳百姓的举报,一桩桩一件件把事情都给办了去。

  这个事好办不好办?那肯定是不好办,但能办不能办?咬碎了牙也要办,这件事哪怕捅到中枢去都要办,不管是谁都拦不住,因为它伟光正嘛。除非陛下说喊停了那才能喊停,而这个喊停的原因一定是某一方实在顶不住了,拿出了足够的政治资源出来交换,比如裁撤掉某一些相关的人员、让出一些部门的话语权之后才有可能出现。

  在任何一方不求饶之前,这个事一旦启动就断然没有停止的可能。

  这个决策一下来,整个洛阳及其周边的官场可谓是哀鸿遍野、怨声载道,有些人甚至已经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洪守备整天脑瓜子嗡嗡的,但夏林就站在那,他说不得碰不得,而且这可是钦差啊……

  钦差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是这个钦差在这个地方,只要他出事死了,甭管是喝水噎死的还是走路摔死的,这一片地方的黑白两道全都得倒血霉,甭管好坏一刀肯定是要吃下的。

  所以夏林只需要往这边一站,哪怕什么都不干,他们都得捏着鼻子开始自查并且还要接受举报。

  而更邪门的事又出现了……那就是洛阳学界开始陆续有人关注这件事了,现在官府是怕死了这帮吊毛读书人,他们大部分人可不管是什么家族利益什么阶级利益,就真的是靠一脑门子热血在办事。

  也不知道是谁鼓动的,反正但凡让这帮读书人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那就直接完大蛋。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查呗!

  当守备宣布政令开始,那洛阳城可就真正热闹了起来,而夏林这会儿却正应邀参加洛阳学界的聚会,他天下第一的名头可是相当响亮,从他来到洛阳的消息传播出去开始,那可就已经有无数迷弟迷妹想要见他一面了。

  但夏林总是以公务繁忙作为托词,这好不容易邀请来一次,那洛阳最大的酒楼庆春楼整整一层,座无虚席。甚至还有许多人就站在那里,等着一睹这天下第一的风情。

第163章 大恐怖

  当夏林进来的瞬间,整个庆春楼的人都转过了头,目光一路追随着他进入到场上。

  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夏林,他们很难想象这号称天下第一的才子居然如此年少,更夸张的是他这个年纪居然已经是五品官了?要知道正常干,从举人到宰相大概需要四十年,哪怕从状元到宰相都要三十年,能保持五年一晋升就已经可称飞快,而面前这个看上去也就二十岁上下,却已是五品官员,可想而知他得了多少圣眷。

  “我脸上是沾染了什么污秽?”

  夏林落座之后用手帕擦了擦脸:“不然为何你们都如此看着我?”

  他的话让下头那些大小的学子都露出了笑容,而这会儿却听到有人在下头喊道:“夏大人做首诗吧!”

  这突兀的一嗓子让整个庆春楼里呼唤夏林作诗的呼声立刻高涨了起来,倒是好像有人专门在做局一般的整齐。

  夏林咂摸一下嘴,靠在椅子上笑道:“你们是不是想考我啊?想试试我是否有真才实学?”

  下头那些或坐或站的学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大伙儿大多都有这个意思,不然有的人花了两天跑了一两百里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好。”夏林的手指哒哒的敲在桌上:“如今嘛,再写情诗倒跟我身上这衣裳不搭调了,况且诸位也都知道我与公主是吧,她不在场我写情诗多少就有些不懂人情世故了,说不得回去还要遭逼问说‘今日你那情诗是不是看着那边哪位姑娘好看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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