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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62节

  易寒一脸坚信道:“那个人一定就是我”。

  望舒道:“我很讨厌”。

  易寒一愣,不明白她是讨厌自己还是讨厌那个偷吻的人或许那个吻。

  望舒眸子带着迷雾看着易寒,“我表达的不恰当吗?讨厌是不是不喜欢的意思”。

  易寒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容颜,只感觉与她聊天惬意极了,点头道:“我听苍狼说你爱慕中原文化,你治好我的伤,我会教你琴棋书画作为报答”。

  望舒轻轻摇头,“你会心甘情愿的教我吗?而不要当做报答”。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道:“为何你身上会这么香,我似乎能闻到世间所有的香味”。

  望舒淡淡一笑,十指轻轻离开他的脸庞,姿态自然写意,易寒轻抚自己脸庞一脸不舍道:“我并不介意,你可以在上面多停留片刻”。

  望舒嫣然一笑,“够了,我已经能看出你的伤势,你是我见过最害羞的男子,中原男子是否都是这样”。

  易寒哑然失笑,还第一次有人说他害羞。

  旁边的贺兰冷视这一切,冷道:“我希望你病好之后,能全心与我一战”,易寒却完全把贺兰的话当做耳边风不予理睬。

  望舒朝男子走去,用汉语道:“蒙心,这里是佛门静地,以后不要在这里动武好吗?”

  那叫蒙心的男子一脸歉意的点了点头,却颇有深意的朝贺兰瞥了一眼,望舒又朝贺兰走去,淡道:“我治好他的伤,就不准你杀了他,贺兰,我这里不欢迎你”,蛾眉轻皱,表情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贺兰旋即转身朝寺门走去,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谁也无法改变我的与他决斗的念头”。

  易寒看见望舒朝那男子露出一样的笑容,心生妒忌,癫狂本性毕露,快步走到望舒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望舒第一个举动就是作了一个蒙心不要轻举妄动的手势,这才疑惑的看着易寒,她的眸子水蒙蒙的充满迷雾,却没有挣脱开他的手。

  易寒拉着她就要往偏僻的角落走去,望舒却往高塔入口指去,“走这边吧”。

  易寒看着幽暗的入口,这些轮到他疑惑了,难道她不怕自己心生歹念。

  望舒道:“那里是我的住处,你不用着急,我会治好你的伤势”。

  望舒就这样任着易寒牵着自己的手,往塔内走去,台阶的楼道有些狭隘,只能容一人通行,易寒步跨较大,望舒被易寒拉着,小碎步迈的飞快,嗔道:“慢点,我看不见路了”,话毕,脚下踏空,就要跌倒,易寒眼疾手快,将她搂住,因楼道较窄,望舒身子一转,背朝易寒胸怀躺去,易寒另外一手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胸襟之处,她的乳并不雄伟,握在手里像熟睡的白鸽,像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尖尖的喙,啄着他的手心,硬的又是酥软的,好似树叶落到手心,叶面轻抚,枝条又带给他轻轻的刺刺。

  低头,仙容近在眼前,淡淡的光线从入口透射入内,她的神态神态纯洁温柔,黑若星辰的眸子水蒙蒙的娇若楚女,两只手紧紧捉住易寒,脚下小心翼翼掂了掂台阶,一阵后怕,恍然不知自己的女子禁地已然落到别人手中。

  在易寒眼中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她那粉嫩的檀唇来的耀眼,为了印证心中疑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一股兰麝喷射入口,甜入心头,这感觉是如此熟悉,为更进一步证实,舌打薄唇,让她痒麻自然打开小口,那条丁香小舌像刚露出水面透气的鱼儿,瞬间便被易寒双唇所编织的渔网捕获,望舒的唇中嫩蕊被一股吸力所牵,进入易寒口中任他尽情调戏品尝,欲回而不能,檀口被封,嘤嘤一声,眸子大睁,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粉拳用力的推搡易寒胸口,想要咬着对方,奈何却是自己的舌头在对方口中,而不是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推搡无效,改为狠拧,拧完一处又朝另外一处拧去。

  突然碰到易寒旧伤,易寒只感觉胸口发疼,顿时全身没有了力气,一股热血涌上腔口,易寒连忙松开望舒嘴唇,将她推到一侧,望舒获得自由,只听她忿然气道:“便是你这个坏人在梦中偷吻我”。

  一口鲜血从易寒口中喷洒而来,染红楼道,咳嗽几声,轻拭嘴角血迹,转身微笑看她:“我说过那个人就是我”。

  此刻的望舒因刚刚一番缠吻,仙姿双颊变的红扑扑,神色有些担忧,嘴角涓涓银丝垂涎而不知。

  易寒莞尔一笑,伸手就要替她擦拭,望舒连忙踏了几个台阶与易寒保持距离,俏脸一变:“坏人,不要碰我,我讨厌你”。

  蒙心听到声响,在入口处询问了一句,望舒气恼的看了易寒一眼,却道:“蒙心,没事”。

第六十节 可爱的人儿

  望舒长居承天寺,说的好听是出家是祈祷国家亲人安康,实却是被软禁于此地,自幼时,望舒的名声就要远胜其兄弟姐妹,就算狼主也因为他是狼主而受万民敬仰,望舒公主天真纯洁,心地善良,在西夏人眼中乃是下凡救世的美丽女神,兄父正是惧怕其名气,才将其软禁于承天寺,也正是望舒对政事从不感兴趣,一心向医,才免遭毒手,三位手握重权的王子如何能容忍一个隐患存在,至今望舒在承天寺住下已经有八年之久,美丽高尚之名害了她。

  易寒身体有点虚弱,朝望舒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刚刚对她那般无礼,一定给了她一个坏印象,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认真医我,楼道内弱弱的光线可见她的手微微颤动,抬头望她脸时候,却看见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眼眶滚落下来,有几滴珍珠在半空中交替晶莹,易寒伸手,明澈朝露落在他的手心,溅射开来,化作柔波轻轻泛动,泪水全部落在他的手心,一会之后,手心已堆积一瓣水积,直到她不再落泪,易寒笑道:“这泪水是珍珠,你为何这般舍得”,易寒见她没有搭话,望去,见她皱眉失落,仙姿之上多了一层凝重,似想到什么伤心的事情,绝世容颜之中美极清极,那因幽怨嘟起的嘴角让人心生怜惜。

  易寒被她迷住,不觉瞧得呆了,心中是又爱又疼,有意逗她开心,将手伸到她的眼前,笑道:“你看,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珍珠”。

  望舒看他认真的模样,却说着取笑她的话,不自觉脸露微笑,如花盛放,破涕为笑,嗔道:“这是我的眼泪,却不是什么珍珠哩”,一语之后,仙姿突然一变,神态凛然,“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哥哥,父亲将我赶到这里,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也见不到他们,他们也从来不来看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坏事惹恼了他们”,说到最后已全然不是刚才那副模样,变得更加娇弱可楚。

  易寒心怜心疼,脸上却露出微笑:“这是你的眼泪,也是珍珠,我要品尝,说不定伤势就自然好了”,话毕,就要像捧水止渴一般饮用,“不要!”,易寒只感觉眼前一亮,一双洁白无瑕的纤手拦在面前,望舒一听易寒要饮下她的泪水,便感觉自己身上什么重要的东西进入他的体内,只觉得羞涩难堪的很。

  易寒看着她那十指柔葱,心头一阵迷糊,顿时茫然,情不自禁的朝他肌若凝脂,灿绽莹光的手背吻去,淡淡幽香传入鼻端,只感觉快乐极了。

  望舒手背被吻,骤然吃惊,猛的收了回去,易寒脸庞碰到自己手心,似乎石落湖面,手心一瓣水积溅散拂面,只觉一阵温和,却不知道她的泪水原来就是热汤还是被自己掌心所温。

  便见望舒气宇轩昂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偷吻我”。

  易寒似无所觉,痴痴的感受刚刚那温馨韵味,望舒以为自己刚刚的语气太过严厉了,把这个害羞的中原男子给吓到了,一双明眸秋水在他脸上好奇的溜了一溜,柔声道:“你要吻我,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呢?也许我会答应。”

  易寒虎躯一震,猛的朝她看去,认真道:“你刚刚说什么”。

  望舒却调皮笑了笑,“我方才什么都没说”,话毕,却转身朝楼上走去,轻语道:“你自己跟上来吧,我怕了你了,不敢跟你走的太近”。

  她说出这样的话,易寒感觉她天真率直的很,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没有半点掩饰,快步跟了上去,望着她一身灰色却白的彻底的背影,那垂肩的长发就在眼前,伸手可触,似乎在追逐着春光,不自觉的脚上加快了步奏,望舒似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小脚蹬的飞快,噗噗的楼道脚步声,似在演绎美妙的乐章,楼梯迂回设计,一层便有一个拐角,倩影一入拐角变消失了踪影,只留下淡淡余香,易寒心中一急,追了上去,待见到她的影子,才放下心来,前方美女奔态蹁跹,腰肢舞动,垂肩的长发迎风扬起左右摆动,易寒停了下来喘道:“你既已出家,为了留着这样美丽的长发”。

  望舒见他停下,也不再奔跑,额头渗出几点香汗,双颊红扑扑的,可爱极了,用天真无暇的小女孩一般说道:“你来追我啊,追到了,我便告诉你”。

  易寒佯装叹气一声,“你那双腿就跟马腿一样跑的飞快,我哪里追的上”。

  望舒甜甜一笑,“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以前……”,易寒趁她分神之际,骤然动身追上去,只触碰到她一片衣角,却又让她跑了,心中失望道:“可恶,就差了一点”。

  “哎呀!”,望舒惊慌一声,转身就跑,边跑着还不忘说道:“你耍赖”。

  高塔明窗设计,楼道忽暗忽明,忽见金黄色的阳光照耀在天真无邪绽放美丽笑容的仙姿之上,在那白嫩的肌肤泛着一层圣洁的光芒,只感觉就是追逐她到天涯海角也不知疲倦。

  不知觉已经越来越接近楼顶,想到望舒无路可逃,心中暗暗得意,看你往那里跑,果真再上去就是塔顶了,望舒停了下来,抬手喘道:“停,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易寒顿觉好笑,这是什么话,难道是落入魔掌之前,最后的无谓的申诉。

  嘿嘿,露出奸笑,“那就乖乖的让我捉住,不要喊,不要挣扎,我会温柔的对待你的”。

  望舒讶异朝易寒看去,黑若幽夜的眼珠子打量着易寒的表情,“害羞的大哥,你为何会有这般邪恶的笑容”。

  这一声大哥却让易寒软到骨头里,深情呼喊道:“妹子,让大哥来呵护你!”

  望舒惊叫一声“不要”,突然掩入一处,离开了易寒的视线范围,易寒来到望舒方才所站的地方,这才发现,旁边有一扇门,门已经紧闭,易寒没好气的敲了敲门,门内传来望舒温婉柔和的声音,“谁呀”。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的兴致,这个时候还没玩够,配合道:“神医,来看病的,请快快开门”。

  易寒本以为要纠缠一会,哪知门突然打开,正是望舒,易寒一愣,不明白她突然会打开房门,神情恢复清雅,“你的伤不能再拖了,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所以有点得意忘形。”

  易寒走进屋内,看见桌子上已经准备好药草,坐了下来问道:“不是要熬制成汤水服用吗?”

  望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轻声道:“脱掉你的衣衫”。

  听到这话,他平时潇洒自如,放荡癫狂,这时竟讷讷地说不出话来,望舒却没有看他,将一些花和一些草放在手心糅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你外伤较重,伤口成脓,血郁不通,所以才造成内伤,我这药草活血通气……”

  她一本正经的念叨着,一切准备完毕,朝易寒看去,这才发现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舒雅一笑,“害羞的大哥,傻傻的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点脱衣服”。

  易寒哦的一声,脱掉自己外衫,刚脱一半,却突发奇想道:“我屁股以前也有一些旧伤,妹子,你能不能帮我也治疗一下”。

  只见望舒表情温雅和蔼,让人顿生亲近,“你若真的有伤,我会给你治的。”

  她这般说,易寒反而不忍再亵渎这个玉雪冰清的女子,笑了笑:“不用了,那些小伤没有什么大碍”。

  易寒脱掉外伤,露出精壮的肌肉,她的眼光凝望着易寒背后那四个耀眼的伤口,表情有不忍,有心疼,用母亲对着自己的孩子那种口吻柔声道:“我要帮你推血活络,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一下”。

  易寒淡淡一笑:“来吧,只是委屈你做这种污秽不堪的事情”。

  望舒猛摇了摇头,“不委屈”。

第六十一节 为名所累

  望舒认真给易寒上药,本来以为她温柔的小手会给他一次舒畅淋漓的快感,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果真很痛,痛的他无论如何感受,也感觉不到那种应该有肌肤之亲,“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一下”,这句话的分量实打实,没有半点掺水。

  望舒什么话也没说,易寒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刚想扭头看她,背后又是一阵剧痛传来,虽没有吭出声来,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暴露了他的感受,“你不要乱动,再忍一会就好”。

  易寒咧嘴笑道:“我一点也不痛,你尽情蹂躏吧”。

  扑哧笑声传来,“我是在帮你治伤,不是在蹂躏你”。

  易寒又道:“我刚刚是想看看你,见不到你心里总觉得没找没落的”。

  这本是一句暗示性的调情话语,望舒却听不懂,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再者说了,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于易寒的话,明显让她疑惑,道:“一会再看”。

  望舒的话让易寒大感泄气,对于这个率真的女子,与她说这些话无疑是对牛弹琴,若想她听的懂,就需直白一点,但他又不想这么做。

  望舒见他停住不讲话了,以为他在忍着剧痛,为让他分神减轻痛苦,随意问道:“中原来的大哥,为何你一会害羞一会大胆呢?”

  易寒沉吟良久,这才道:“丈夫遇事似山岗,毁也端庄,誉也端庄,哪管世人诽谤,怒也癫狂,笑也癫狂”。

  望舒在他背后的手慢了起来,似在分神思索他这一句的意思,片刻之后应道:“人生一世有炎凉,晨要担当,暮要担当”。

  易寒大喜,一个激动就要转身好好亲亲这个可人儿,因神经放松下来,这一次,扭动之际却痛叫起来,望舒顿时停手,脸凑近他的背后,朝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轻轻吹气,像哄着孩子一般柔声道:“不疼不疼”。

  易寒又一次享受到痛快与快乐并在的感觉,便听见望舒轻声问道:“好点了吗?”,易寒未答,她却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上一次我替小鹿医治受伤的小腿时,它也似你一般调皮,不肯老实”。

  易寒好笑道:“小鹿听不懂你的话,如何肯老实”。

  望舒反驳道:“谁说它听不懂我的话,我摸了摸它的头,告诉它不要乱动,它便变得乖乖的”,突然却轻轻摩挲易寒的头,却什么话也没说。

  易寒突然问道:“公主,你想不想当女皇”。

  望舒轻轻摇头,“我只想跟父亲,哥哥弟弟们在一起。”

  易寒又道:“你父亲病重生命垂危,你那三个哥哥正在争夺狼主之位”。

  “你是骗我的吗?父亲若病了,肯定想念我,又怎么会不让我知道”。

  易寒心中思忖,“果然,这件事情望舒还被蒙在鼓里,难道三个王子真的惧怕望舒的名声,怕她突然出现扰乱了局势,越是如此,望舒越有可能登上大位,前提是将三个王子除去,只是她愿不愿意呢,这也是为什么刚刚望舒说出那句“人生一世有炎凉,晨要担当,暮要担当”时,他会如此欢喜。

  易寒能感觉到望舒正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不希望她伤心,应道:“自然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一个外乡人那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一声吐气如兰的松气声传来,便听她幽幽道:“你这坏人大哥,为何说出如此吓人的谎话来”。

  易寒莞尔一笑,没有接话,一会之后,这痛苦的折磨总算完了,望舒让易寒趴在炕上躺着,而她却坐在桌子前,手托香腮,温柔美丽的眸子痴痴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动也不动便像纯洁无暇的雕塑。

  易寒静静的看着她如墨青丝,看着她入神而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的容貌,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柔,好像将她拥入怀中,他只是想着,却不愿意出声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突然见她柳眉一展,神情凛毅,似下了什么决定,露出温雅笑容朝易寒看来,却看见易寒痴痴的盯着她看,心突然怦怦跳的飞快,伸手去摸自己脸蛋发现好烫好烫,微微的低下头,心中思忖,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易寒看着她天机云锦,浑成自然,没有丝毫作假的情态,便感觉世间再没有比她更可爱的人了,情不自禁轻呼:“妹子……”一切的情感尽在两字之中。

  望舒雪白的双颊变得更红,垂下头不敢抬头应道:“害羞的大哥,唤我何事”。

  这个时候,突然听见铃铛音传来,易寒望去,发现窗户挂着几串铃铛,正在摇摆着,望舒站了起来,对着易寒道:“蒙心有事叫我,我下去一趟”。

  沙如雪料理好苍狼的事情,回到住处发现易寒已经不在,询问一下才知是贺兰将他带走,刚好贺兰归来,这才知道贺兰已经将易寒带到望舒公主处治伤,想来也应该将皇城发生的事情告诉望舒公主,且他有些事情要问易寒,于是便寻来。

  在二王子的力持之下,朝中许多大臣要杀苍狼,他一人力挽狂澜宣称若要杀苍狼就先杀了他,终于保住了苍狼的性命,暂时将他收押,面对二王子的强势,大王子与三王子却一声不吭,他心中矛盾重重,他是绝对不希望二王子登上狼主之位,可是大王子的无能,三王子的懦弱,又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见望舒公主从塔口走了出来,连忙行了一礼,望舒将他扶起,喜道:“沙元帅,你又来看我了,快快告诉我,父亲最近过的可好”。

  沙如雪向来是个心志坚毅的人,看见望舒如花笑容,却于心不忍,叹息一声,“公主,狼主重病卧床,在两日前已经离世”,朝中诸多大臣以为狼主重病卧床,实却在两日之前已经去世,事情突然,恐引起大乱,所以暂未宣扬,只有三位王子与少数人得知,若非如此,他早就将西夏第一圣手望舒公主请了回去,那还用得着皇城内的那些庸医。

  眼泪一滴滴从她的眼眶涌了出来,缓缓转过身去,不让别人看待她哀伤的模样,美伦无比的背影轻轻颤抖,流露着无限的凄苦,无限的柔软,“父亲讨厌我,就算病重也不愿意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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