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军工科研系统 第401节
“李荣在,从去年年末刚从盛京调过来,接任刘振响院士的职位。”
“之前搞涡喷14的时候,我负责燃滑油输送部分的研发工作,开项目研讨会的时候跟您见过几次……”
在原来的时间线上,在SB101试车台完工之后,刘振响仍然在624所担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院长。
不过这一世或许是受到常浩南的影响,他已经把组织关系调回了京航大学担任教授。
并且通过不知道如何软磨硬泡的方式,从杜义山那谋得了一个常浩南“联合培养导师”的名头。
当然,也就是個名头。
现在常浩南发论文,通讯作者都是写的自己……
总之,刘院士显然是准备在教育界继续发光发热,而这位新任的李院长,则是被蝴蝶效应影响到的无数人之一。
虽然常浩南自己的年纪也才二十出头,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了种“桃李满天下”的玄妙感觉。
至于跟在李荣在后面的那位,常浩南倒是熟悉得多。
姜甫和,624所的总设计师,之前在涡扇10设计评审会上,二人有过一些交集。
打过招呼并简单寒暄一番之后,李荣在便亲自指挥工作人员,准备卸车。
而姜甫和则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本装订成册的纸质材料,交给常浩南。
“常总,这是我们初步确定下来的测试内容,根据最新版本国家军用标准修改出来的,您看一下。”
后者给航空发动机测试标准打了个样,但毕竟只是完成了有关压气机进气畸变的部分,论工作量连发动机测试流程的10%都不到。
其他部分的完善和修订则是由刘振响牵头,就近在624所完成的。
所以哪怕是常浩南本人,也对如今经过版本更新之后的测试环节不是很清楚。
对于9A-02这样的大改版本来说,需要测试的内容虽然比之前涡喷14那样的全新发动机少,但也不可能是几天功夫能完成的。
光是必要进行的测试项目清单,常浩南就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这下子,估计又要在涪城过年咯……”
常浩南掏出一支圆珠笔,在测试项目书的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有些无奈地说道。
姜甫和把资料接到手中收好,听到这样的感慨,有些好奇地抬起头:
“常总以前在涪城过过年?”
常浩南上辈子确实没少在涪城过年,只不过都是在九院那边。
当然,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涪城倒是没有,但因为工作在外面过年的时候不少。”
好在对方只是随口一问,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
……
就在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处理必要文件的同时,9A-02原型机也被从平板拖车上卸下来,通过轨道缓缓向高空台测试车间内部运送过去。
常浩南快步跟上。
没走几步路,眼尖的他就发现在旁边的另外一条轨道上,正有一台体积小得多的发动机正在从里面运出来。
“这边现在还有其它测试任务?”
常浩南盯着那台体积大概只有涡喷9A四分之一的小发动机看了一会,却并未辨认出具体的型号。
98年这会,华夏的航空发动机型号就那么数的出来的几种,而且其中绝大多数都被他直接或者间接地插手过。
突然冒出来一种他没什么印象的属实有些让人惊讶。
“哦,这是我们本地蓉发厂搞出来的改进型号,涡喷6D。”
“这不是歼6的发动机么,现在还在改?”
常浩南整个人都惊了。
涡喷6是1966年就定型的超级老前辈,他一时间认不出来倒也正常。
但这都1998年了,竟然还能看见爷爷辈发动机的改进型号?
“歼6当然早就停产了,但这不是还有强5在用么……”
落后半个身位的姜甫和解释道:
“本来,洪都那边从96年末开始搞强5D,现在已经基本定型了。”
“但是因为镐京那边的歼轰7A改进型进度远超预期,而且很快就可以100%国产,所以这个型号,连带着增推延寿之后的涡喷6D发动机,也就没了定位,转入技术储备了……”
“强5D……”
说实话,自从重生开始,常浩南就从来没想起过还有这个型号。
被姜甫和这么一说,他才记起来,强5D作为强5的最后一个量产型号,原本竟然是1998年才投产、2012年才停产的……
当然,在如今的时间线上,它应该是没机会再进入量产了。
只是可怜洪都集团,本来就只有K8和强5两个主打产品(初教6这功夫停产了,现实中2015年复产),现在又被时代的洪流无情淘汰了其中一个……
话虽如此,这种在歼6基础上改进而来的型号,基本属于特定时期面对特定情况的特定解法。
在如今已经马上进入21世纪的大背景下,哪怕是常浩南,也不可能在这种老爷机上面玩出什么花样来……
涪城的夕阳中,两台发动机一进一出,在相邻的运输轨道上交错而过。
就如同华夏航空工业的两个时代。
第514章 一架过于安静的直升机?
就在常浩南这边紧锣密鼓地对涡扇9A进行技术测试的同时,航空工业系统内的其它单位自然也没有闲着。
尤其是冰城飞机工业集团。
由于直升机最核心的动力和传动机构在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改进,因此直9突击运输型的开发要比一开始的预期顺利很多。
两地奔波亲自“督战”的刘洪波在一开始跟常浩南确定了流场-声场的噪声计算方式之后,整个人在这个方面似乎开了窍,很快开始独当一面。
只用了三个月不到的功夫,之前那架完工了大概六成的半成品就被整修一新,成为了直9WY(武装-运输)的第一架原型机。
唯一的问题,在于试飞。
原本,华夏的直升机试飞流程是比较混乱的。
由于固定翼和直升机在工程原理以及研发方式上的巨大不同,因此一般来说,试飞基地在直升机试飞过程中承担的任务比例相对较低。
大多数试飞工作会在生产商当地完成。
甚至各家主机厂的具体科目都不完全一样。
好在直升机的飞行环境毕竟相对简单,所以这些年下来倒也问题不大。
不过直9WY的情况比较特殊。
它是在1月中旬走下生产线的。
当时冰城的气温有差不多零下30℃。
这个温度,对于发动机,尤其是涡轴发动机的机械参数、燃滑油输送的稳定性,乃至飞行员本身来说都是一個考验——
直升机的机舱,密封性也就跟个车差不多,没有固定翼那么好的条件。
而且,直升机在低温下呈现出的操作反馈也跟正常情况大相径庭。
尤其是在危险系数最高的起降过程中。
如果飞行员的熟练度较低,一旦发生一些突发情况就很难救场。
总之一般情况下,直升机都是在试飞的中后段,才会根据实际需求选择一些极端气候,完成高寒/高原/盐雾等特殊环境的测试。
尽管常浩南掀起的国军标重构风潮对于直升机行业的影响尚小,但哪怕没有相关标准,在零下30℃的极寒气候下首飞也明显是在航空安全规定的棺材板上跳舞。
但要说把首飞推迟到四五月份,冰城工业集团显然也不可能甘心。
那相当于白白浪费三四个月的时间。
随着常浩南越来越深入地参与到航空工业项目的研发之中,业内对于“工作效率”这件事的认知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过去,直9WY这样一个“大改”型号,基本都是以10年为单位计算研发周期。
中间因为客观条件所限,等上几个月实属正常。
但现在,这只能算在已有成熟设计基础上进行小修小补,大家的潜意识里会觉得,两三年功夫怎么也应该搞出来了。
这种情况下,拖延几个月时间那简直罪大恶极。
最后冰城工业集团一不做二不休,从伏尔加-第聂伯公司包了一架安124,把拆掉主旋翼的原型机、所有需要测试的相关辅助设备,以及参与试飞任务的人员一起包圆拉到了镐京。
于是,这架诞生在冰城的飞机,整个试飞流程都将在2000公里以外的异乡完成。
……
一架硕大无比的安124降落在镐京,动静自然不会小。
几乎全城都能看见。
试飞院或者镐飞集团这种内部单位就更不用提了。
大部分人哪怕是搞航空的,也没见过这种起飞重量400吨的大家伙。
尤其跟停在跑道附近的几架运5、波音737、运7、新舟60以及歼轰7A原型机一比,更是尤其明显。
议论并嘲笑其它小飞机.jpg
因此在把原型机从货仓里卸下来的过程中,就已经被好奇的同事们以及爬墙党给强势围观了一遍。
郭靖山和刘洪波倒是无所谓。
他们选择包一架安124的时候,就考虑过这种亮相方式必定非常吸引眼球。
只是要求把看热闹的人排除在机场区域以外,以免造成什么安全问题。
毕竟,直9WY作为外销出口的基本型,本来也没太多保密的需求。
原型是法国人几乎卖到全世界的海豚,在欧洲花个几百上千法郎就能近距离接触。
而一些重点的改进比如传动系统、发动机、旋翼这些虽然是自主知识产权,但莫要说只是瞅两眼,哪怕给发个皮尺让你量,也不可能简单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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