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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 第267节

那伸出黑色襁褓的幼小双手抱着那戒指,仿佛要将它放到怀里那样——她珍视着这戒指,而理由很简单,对她来说,这戒指上有着她喜爱的母亲的气息。

而在见到这一幕后,立香则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不过乔安娜似乎天生具有那种缓和氛围的天分,因为紧接着,她就将直接将那戒指放到了嘴里。

“啧,你这孩子,干什么呢。”迅速将乔安娜那叼在嘴里的戒指取出,立香只是收回了那本来属于玛莎的戒指,不过就在他拿走戒指后,这孩子似乎是不高兴了。

“咿呀!!”她大声的发出抗议的声音,那小小的双手朝着那被取走的戒指伸手,甚至因为没有合她心意的缘故,这孩子的一张小脸都扭曲了起来,甚至有一言不合就哭的趋势。

孩子的确都是这个性格,不过她仍然只是个婴孩,还远远没到那些熊孩子的级别,因此立香只是抱着哄了哄——他甚至没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仅仅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在这种轻轻的触碰下,那孩子很快忘了自己那‘冰冷的小玩具’被抢走了这件事,她又开心的笑了出来。

“前辈!!”而在这个时候,在下了火车的那些绅士女士们逐渐离开车站后,他便听到了小茄子的声音,而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恰好看到那个提着大盾一路跑过来的少女以及她身后的那个可靠的保姆,虽然在这个时间,火车站中的人没有完全散去,但因为那不起眼的小小暗示魔术,那穿着铠甲、扛着大盾的样子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而在来到立香面前的时候,玛修却迅速被他手中的孩子吸引了注意力……

“嗯,辛苦你们了,玛修,无铭……”看着他们终于回到了伦敦,立香自己也不由松了口气,不过他开口说的话却让玛修失去了最佳的问话时机,“一路上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吧。”

“没有!!”在听到立香的问候与问题后,玛修迅速挺直了自己那小小的身板,而后,她瞥了一眼身后的无铭,“在无铭先生的帮助之下,倒是没出什么意外,而伊灵当地也没有什么魔术师驻扎在那里,因此灵脉的使用相当顺利。”

也就说,在这一路上,她们并没有遇到多大的困难,比起立香所遭遇的那些糟心事,她们那边还算顺利,这不由让立香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稍稍舒畅了一点。

可是……

“不过这些都还好,我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问题。”说到这里,立香不由轻轻咳嗽了一声,他轻轻摸着怀里的那个婴孩,接着环视了在场的无铭与玛修,“迦勒底的支援呢?我想知道是哪位信徒愿意伸出援手。”

“啊,关于这个……”而在提问到了最为重要的问题时,玛修也不得不将目光从立香怀里的那个孩子身上挪开,而接着,她露出了微妙的神色,“前辈,这次来的人可能有些超出你的预料了。”

因为事实上,关于来的那个人就连玛修自己都不会想到,因为她也没想到达芬奇在选人的时候出了那么一点点意外——也许是因为有些着急的缘故,她直接将目的地以及立香提到过的那些敌人说了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应该平静的一次挑选‘帮手’的过程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余,御主(Master),你有什么不满么?”

而伴随着那略带矜持、威严的冷酷声音响起,那一直保持灵体化的从者终于显出了身形——罗马尼亚风格的贵族服饰,宛如统治者的黑色服袍在那高大的男人身上无比的合身,而与此同时,那男人手中的长矛也证明了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坐在后方的人。

“当然不会,伟大的龙之子(draculea)。”他开口说着,不过就在他想要象征性的做出一些礼节性的礼仪动作时,他那略微下弯的身躯却被扶住了。

“不必行礼,御主,余来到这里是听说这里有……吸血鬼(vampire)。”他说着,虽然那种优雅而矜持的态度一度令人心驰神往,但在吐露着那死徒有关的词汇时,他却展现出了他的残酷,而在那优雅的言语之中,这种残酷更是令人觉得不寒而栗。

不过他毕竟是自己人,所以听到这里的时候,立香只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了什么——说起来,他一开始圈定的基督徒范围其实是那些将宛如洗礼咏唱一样的信仰刻录在面板上的乔治、贞德这些人,因为在提到与信仰有关的话题时,第一反应就是那些在迦勒底当和事佬的信徒。

不过事实上,迦勒底之中也的确存在着对于‘主’有着近乎狂热信仰的家伙,比如说穿刺公弗拉德三世,更别说他本身对于死徒(有着强烈的憎恶),立香倒是漏算了这一点。

不过没关系,弗拉德三世也是一流水准的从者……

“是的,大公,这里有很多你口中的吸血鬼,而我们正打算处理他们。”在想到这里之后,立香仅仅是如此说着,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总之,现在先订立契约吧。”

他注视着那集高贵与残忍于一身的穿刺公,接着随意的问出了一个问题:

“说起来,我之前和达芬奇提过,让来到伦敦这里的从者尝试着从迦勒底那里获取魔力……”

“嗯,余的确和迦勒底有联系,而且魔力供应相当顺畅,但在进入到这座城市后,这种联系就切断了。”

“啊,原来如此……”在听到弗拉德三世说出了这样的话后,立香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他便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总之,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彻底揭开这座城市的异常了。”

“前辈,你觉得,你不该解释一下你手上的这个孩子么?”而就在这个时候,似乎终于是找到了插话的机会,小茄子终于将自己一直在意的事情。

而说到这个,立香的神色逐渐变得复杂阴郁……

“关于这一点,之后我抽空和你们认真说。”

第一百三十一章:我们已经有了重大的线索!

在与外出的迦勒底一行人会和之后,对于藤丸立香来说无比漫长的横跨了8月6日与8月7日才算过去,而在这之后,他才回到贝克街的临时居所。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没有打扰麦琪这个孩子以及她的姨婆赫德森夫人,因为22号一栋里塞的人真的够多了,再加上他又是天没亮就回去,这个时间点很容易吵醒那个体弱多病的老夫人以及那个需要保持充分睡眠的孩子。

所以,立香最后也没走什么寻常路,他先是从溜进了西格森先生居住的22号b栋洗了个澡,然后让无铭给自己拿了一套更换的普通衣物,接着又用毛巾沾着煮热的水擦拭着礼装上的血迹,接着还得拿丝线去稍稍缝补一下——这玩意的本质终究是魔术礼装,对立香来说,他虽然不是不能完全补好,但时间毕竟紧迫,所以他只是拿同色调的布料稍稍缝补了一番缺口。

而确认了看不出什么问题后,他才收起了那些衣服,接着又徒手更换了达芬奇准备的替换用钩索后,他直接从窗口爬回了阁楼,在将那湿着的大衣挂在了阁楼上后,他才真正进入了睡眠的状态。

嗯,顺带一提的是,他连煮水用的煤气用的都是b栋的反正西格森也不知道去哪了,他既然交给了尼古拉一把钥匙,也就意味着尼古拉有支配水电煤的权力——应该是这样,反正立香就是抱着这种心态安心用了西格森家的储备。

…………

时间:1888年8月7日中午12点

而当立香再一次从梦境中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了,也许是因为在特异点之中真的没法让人放下心的缘故,他不可能像在迦勒底那种无比安全、也无比令人安心的地方一直美美的睡上十几个小时。

对现在的他来说,将近八个小时的睡眠已经相当充分了……

而在他打着哈欠的时候,从者们已经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聚到了这里:暗杀者、阿尔托莉雅以及刚刚才抵达伦敦的弗拉德三世都挤在这小小的房间之中。

至于玛修这孩子,因为她本身就是迦勒底的一份子,并非那种仅仅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回应了迦勒底的召唤的从者,她是真正属于迦勒底这个组织的一份子,所以她很干脆的就承担下了其他的义务——比起在房间里聆听立香的总结报告,她选择去门外阻挡一些无关人士,因为有些话真的是不能对那些人说的,哪怕是麦琪这个孩子也不能听。

顺带一提,此刻无铭接手了带孩子的工作,他正在隔壁西格森的屋子里煮适合婴儿吃的营养餐,身上背着个襁褓……

不过暂且不去提其他两个人,总之现在,在阁楼之中,在这样一群从者面前,藤丸立香只是瞥了他们一眼,除开那两名守护者,无论是弗拉德三世还是阿尔托莉雅都有着寻常人难以比肩的身份,但就是在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他仅仅是平静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将目光放到了挂在房间里的大衣上,然后捏了捏。

嗯,已经干了……

“Master,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就在立香扯下那挂着的大衣然后披在自己身上时,阿尔托莉雅仅仅是有些担忧的问着,在她看来,御主看起来似乎有点缺少睡眠的意思。

甚至在这个时候,她已经联想到了自己的作为——虽说一直都是藤丸立香命令着并不能灵体化的她在贝克街保护着赫德森夫人以及麦琪,但看到御主在外奔波的样子,她心底不由浮现出一抹自责——无论其他,她现在的身份毕竟是从者啊!

而从者存在于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保护御主么?

“啊,不用,我醒了。”随意的给自己披上了那黑色的大衣,立香仅仅是吸着那冰冷的空气。

如果是在迦勒底那种有空调的地方,他或许在睡醒之后还要迷糊一会儿,但在这里,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怕不是能直接被阁楼之中的冷空气冻死。

“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迅速穿上了那成套的魔术礼装后,立香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们其实已经挖出现在‘操作’着伦敦的那些人的位置了——至少一个,我挖出来了一个。”

而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那些从者都不由有些发愣——甚至就连暗杀者都眯起了眼睛,或许只有刚刚才到伦敦的弗拉德三世才流露出一抹略带嗜血的笑意。

“哦?看来余并没有白等一晚上。”

“等等,Master,我从德丽娜小姐那边听的和这个有点不一样,她说那个死徒什么都没说。”而就在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不由说出了这样的话。

她毕竟不是一个喜欢闷着的家伙,而来到伦敦这段时间,似乎非常喜欢与他人交流的这位仍然没有成王的少女与所有人都搞好了关系——无论是麦琪还是赫德森夫人对她都有不错的感官,而与此同时,她也与尼古拉、德丽娜这些人有着交流。

而昨天晚上,她也从那个回到贝克街的‘弱小’的从者那里获得了一些关于御主的消息——立香那个时候毕竟还要赶去车站。

“对,因为看起来线索的确断了,那死徒的确什么都没说。”从这方面证明了德丽娜并没有说谎,立香仅仅是略微挑眉,而紧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那死徒即使什么都不说,这也不意味着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找到了一封信。”

是的……

对藤丸立香来说,重要的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就是那封找到的信件。

“虽然在维多利亚时期,这点鉴定措施还并没有完善,甚至从来都没有人想过会通过笔迹以及字体去追踪一个人的信息,但是……”

“等等……”而就在这个时候,本来最该保持沉默的暗杀者却突然开口打断了立香说的话,他虽然并不客气,但却指出了最为关键的一点,“你如何判断笔迹不是伪造的?”

“这在现代有相当多的判断方式、比如说流畅度……”

“信件可以是代笔的——如果他很有地位。”

“对的没错,但唯独这一点不可能……”

对于这一点,立香相当自信……

第一百三十二章:伦敦上流

暗杀者提出的问题虽然有些突兀,而且颇有些驳了御主面子的意思,不过立香却很清楚,他这种做法并没有恶意——或者说,暗杀者从来不对任何事抱有个人主观的好意或者恶意,他与那个有着整理家务以及做饭爱好的无铭弓兵不同,他是一个将全身心都奉献在了‘人理’事业上的人。

他没有进食以及睡眠必要,因为他可以维持灵体化来保持最低的消耗,他没有喜好,随意听着藤丸立香这名御主的差遣,做着任何事。

甚至,立香没有任何怀疑:如果他下令让他牺牲自己为迦勒底铺出一条道路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那么做。

所以在这种状况下,他提出这个反论其实也是很有道理的,因为的确有这种可能,甚至这可能仅仅是立香自己的思路错误,因为在这个时代,写信真的是体力活,不少人就在贵族家从事代笔的工作,写那种被贵族追捧的漂亮字迹写的笔头都断了就为了挣那点微薄的薪水。

“但唯独这一点不可能……”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藤丸立香自信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而原因很简单,玛莎与那幕后的被称作艾迪的男人接触过,而且,她对他很有好感——感恩、倾慕,说着爱着他都可以。”

这个是……理由?

而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从者们都不由对视了一眼——无论是穿刺公、阿尔托莉雅还是两名守护者,他们恐怕对这些东西都不甚了解,或者说,他们能明白御主在说什么,他说的又不是外星文字,但合在一起,即使是无铭这样生前生活在现代的人都听不懂了。

“玛莎会认为那个所谓拯救了他的人无比重要,不仅仅是因为他将她从那种被压榨致死的底层拯救了出来,将她拖入黑暗的同时,那个艾迪还给了她其他的东西,根据我搜集到的几封信件来看,教玛莎读书写字的就是那位艾迪——不是请家庭教师的那种,根据信件的表述,应该是那位艾迪先生亲自教玛莎读书写字的。”

而这意味着什么?

显而易见……

“玛莎肯定知道那位艾迪先生的字迹,而这封信作为她藏在童话书里的珍藏信件,毫无疑问是亲手写的。”这么说着,那迦勒底的少年御主也没有表露出任何的退让与胆怯,他仅仅是将目光投向了那用红色的斗篷与绷带遮掩了自己面容的暗杀者,“有什么问题么?”

“不,没有了。”而在这个时候,那暗杀者也稍稍后退一步,他的疑问仅仅停留于此而已。

不过与此同时,立香也能察觉到那暗杀者似乎一直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毕竟并不是那种谈话时会挪开视线的人,所以很干脆的,御主只是正对着那守护者的目光。

从那魔术师的眼睛里,暗杀者能察觉到一种自信与淡然,这与他那年轻的过分的外貌有些不符,不过这种淡然与自信的确是从法兰西那会儿逐渐积累起来的,而这便是‘成长’。

事实上,除去那康诺特女王之外,唯一一个对藤丸立香的转变有那种深刻体会的便是这个暗杀者了,甚至在整个迦勒底,几乎是所有人看待这名曾经选择了逃避的少年御主都是有滤镜的,甚至在他接连在几个特异点之中踏出了一条通向生存的道路后,那些曾经的人都忘记了他在冬木的丑态。

可是,暗杀者却依然记得……

他记得他的眼神,在冬木市的时候,或者说是身为魔术师的那些经历与记忆被消除了也好、说本性如此也好,他曾经流露出的那种慌乱、哀求以及无力在此刻莫名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事情,最终只能归咎于一种打工仔一样的安心感。

因为对他这种人来说,身为御主(Boss)的他能逐渐成长的话,他这边也能安下心——作为一个在人理的这个大机械之中运转的微不足道的齿轮。

“所以,你还有什么问题么?”他看着那暗杀者,接着又将目光毫不避讳的直接挪到了其他人身上,“如果有什么疑问或者其他想说的,现在可以提出来。”

然后,所有人都没有回答,暗杀者本身就沉默寡言,而穿刺大公又是初来乍到,剩下的阿尔托莉雅更是一个相当好相处的女孩,不过看她那略带犹豫的表情,这名见习骑士应该想要问些什么才是。

“阿尔托莉雅,你想要问些什么?”

而在被御主点破了这一点后,莉莉自己也不再犹豫。

“Master,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德丽娜的真名了?”她如此开口问着,“因为,Master你好像很笃定一样,觉得德丽娜一定能辨认出笔迹一样。”

而对于这个问题,这其实也没什么否认的必要……

“是,没错……”他承认了,但与此同时他也摇了摇头,“但这不是重点,至少现在不是。”

德丽娜那个姑娘在这个‘伦敦’的存在意义究竟是什么,他现在还不清楚——或者说,仅仅凭借这几天的经历以及那些猜想推论,他也只能够得出一个模糊的概念,不过有一点是他现在变可以确信的。

“她的身份,现在揭晓的话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与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无关。”他开口说着,而后直接将话题掰了回去,“总之,根据德丽娜小姐的鉴定,那种宛如拉丁语一样英语写法她也会,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她即使在失忆的状况下都能写出这样的文字,这意味着这是属于她没有被遗忘的教养的一环,而且是刻在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这就像是她吃东西的口味、下意识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那样……

“并不是先天,但却必须描绘出这种高贵的笔墨,因为他们必须那么做,这是属于‘教养’的一环,而平民甚至是一般人是绝对没这个闲心的。”

因为维多利亚时代的社会相当浮躁,随着工业革命的出现与发展,‘金钱’成了唯一的衡量指标,民众都为了那堪堪的温饱拼命奔波,维多利亚时代的教育都没有完全铺开,因此给玛莎写信、甚至能随手这种都快飘逸成英语来源之一:拉丁语的字体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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